第18章
广，谈吐甚佳。 宋雅雯就不说了。 四十出头了，就算保养的再好，那也不是陈锋的菜。 真心不想跟阿姨谈恋爱。 可是梁婉秋还算不错。 三十多，应该不到三十五。 颜值和身材都是女人一生中的巅峰黄金时期，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相当吸引人。 所以，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 只是，陈锋直觉梁婉秋会见他应该是另有隐情的。 但是整个饭局上，梁婉秋都没说什么。 一直到饭局结束。 陈锋也不由动摇起来。 难道，她真的是听到了自己的事，所以特意来看看自己？ 可是像梁婉秋这种女人，想要找个优质的小白脸，应该太简单了吧？ 不至于大老远跑到燕京来看自己。 想不通。 两个多小时后，饭局结束。 喝茶的时候，陈锋接到了一通电话。 是以前认识的一个中介。 这个中介不是做房地产的，而是专门负责联络像陈锋这种群演的中间人。 中介叫王闯。 陈锋刚大学毕业的时候，特意找人打听到他，加上了v信，那个时候还天真的以为这些人给点好处费就能帮自己找到合适的机会呢。 只可惜，红包发了好几次。 这个王闯说话挺敞亮，可一次都没给陈锋找到机会。 所以到后来，陈锋也不再联系他了。 而且混迹的久了，陈锋也隐约知道了这里面的秘密。 像王闯这种中间人，收到的好处费相当惊人。 但是机会是有限的。 就摆在那儿。 有剧组需要了，你才有机会。 因此，肯定是谁给的好处费最多，谁就有机会。 陈锋刚毕业那会，听人说给个三五百红包，王闯就能帮忙找机会。 所以每次都是三五百。 后来才知道，那根本就是忽悠他的。 给三五百的，王闯压根就看不上。 真有肯下本钱的，普普通通都五千打底，多的上万。 只有那种人才会给机会。 而像陈锋这种刚毕业的愣头青，那都是韭菜。 你给人家好处费，人家也不给你找机会，也不会退还给你钱。 就吃哑巴亏吧。 这也是成长的代价。 陈锋看着来电显示，心里也是狐疑。 这货好久没联系了，突然打电话过来想干啥？ 难道终于开窍了，准备给自己找机会？ 陈锋跟宋雅雯和梁婉秋说了一声抱歉，起身走到外面去接通了电话。 “喂？” “喂？那个……是陈锋吧？” “对，是我。” “哎呦喂，我就说呢，早就有你的电话，愣是一直没联系上。你说这缘分浅的啊，哈哈哈哈。” 陈锋眉头一皱：“王闯是吧？有话直说吧。” “嘿，你听听。小老弟现在硬气了。得，哥就直说了啊。哥承认有眼不识金镶玉了。没想到小老弟的业务这么好。” “现在，陈老弟在《演员是什么》的舞台上大放异彩，哥真心恭喜啊。” “这次打电话呢，没别的意思。” “我一哥们，拍了个小成本的网络大电影。” “他现在缺一人，演个鉴定师。” “戏份不多，可能钱也给不了多少。” “他找我帮忙划拉个人。” “最好是带点流量的，给客串一下就行。” “我想来想去，突然就想到你了。” “咳咳，陈老弟，哥知道，以前带眼不识人了，所以也是厚着脸皮打这一电话。” “行就行，不行也是你的自由。” “有枣没枣打一杆子。” “陈老弟，你看……” 陈锋一直默默的听着，没吭声。 手机里再次传出了王闯的声音：“得，我知道了。陈老弟，不好意思打扰了啊。一会我把以前你给我的红包都还回去。要是您有量，这电话还是甭删了。出门在外就靠个朋友不是。” 陈锋：“……” 这就是人情世故了。 以前还没名气的时候，自己是孙子，他是爷。 给钱都不带理你的。 现在呢？ 自己只是在一档综艺节目里有了点话题度，结果这身价就不一样了。 先后有三位导演想签自己了。 最牛的就是蒋文。 他都抛出了橄榄枝。 以前拿自己不当回事的中介，现在打电话过来，那语气也跟三孙子似的。 陈锋摇了摇头。 说实话，他真不在乎王闯会不会把以前的红包还回来。 哪怕没有系统在身，陈锋也不在乎。 因为那是走入社会必经的阶段，那些钱都是必须要交的学费。 没什么大不了的。 至于王闯这种人？ 陈锋也没想过要删除他的联系方式。 各行各业都有门道。 除了天生富贵的幸运儿，其他所有人都是在社会辛苦打拼赚钱的打工仔。 王闯就是这个角色。 换了别人也是一样的。 所以，陈锋终于说话了。 “王闯，我陈锋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你的联系方式我也一直没删，你也不用把以前的红包还给我。我在这个圈子里混，就尊重这个圈子的规则。” 手机里。 王闯的声音立马兴奋了：“好家伙。您看看，这觉悟，这素质，这范儿，嘿！陈老弟，我当初就是没见着你。真要是见着你本人了，没准我一早就跟你交上朋友了。不是我捧啊，陈老弟，你早晚能火遍全国。甚至冲出亚洲，走向世界。” 陈锋一头黑线。 这货就是个满嘴跑火车的调调。 算了。 也别废话了。 陈锋其实更关心他说的那个角色。 鉴定师？ 什么内容？ 至于是不是网络大电影，陈锋不在乎。 只要角色有挑战性，有内涵，那就接。 先丰富自己的体验角色才是最主要的。 于是，陈锋索性直截了当的问了一句：“兄弟，你刚刚说你朋友的网剧需要的角色是什么？鉴定师？具体什么内容？” “对对，陈老弟，你听我跟你简单说说。” 王闯极度兴奋的解释道：“我那哥们拍的网剧吧，其实就是蹭‘盗墓’的热度。” “现在吧，正在筹拍。” “这里面有个角色，就是经常混迹潘家园的那种老油子，能鉴定各种古玩玉器字画，甚至是翡翠青铜器等等老物件的这么一个人。” “年纪大概四十来岁。” “算是大隐隐于市的这么一个人物。”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 “就是这么个角色。” “我那哥们经费有限，他也是希望我能帮个忙找个脸熟的来客串一把就行。” “陈老弟，你看……” 听到这，陈锋毫不迟疑的回了一句：“我答应了。” “啊？” 王闯楞了一下。 “我说我答应了。” “哎呦喂。陈老弟，您看您这……大度啊。陈老弟，哥这眼圈都有点红了。哥实在没想到你能……” “行了，我这儿还有应酬。咱们下午约个时间吧。三点半左右，王府大街入口见。见了面再说，我先挂了。” “哎哎，行嘞，陈老弟……” 话没说完，陈锋直接挂断了电话。 接着转身匆匆回到包厢里。 第046章 满嘴跑火车 饭局很快就结束了。 梁婉秋始终也没有表露出任何其他特殊的要求。 她全程都很矜持。 话也不多。 一直在观察陈锋。 饭局结束后。 宋雅雯跟梁婉秋开车离开了。 林祖本来还想拽着陈锋聊两句的，结果直接被一巴掌推开，眼睁睁的看着陈锋打车走了，气的一脸幽怨。 今天这顿饭吃的。 一肚子的疑团。 首先是陈锋他老妈给他封的那个大红包。 三百万啊。 特娘的。 那确定不是恶搞吗？ 林祖自我感觉家庭条件就算不是小富之家，可也肯定超越小康水平了。 但是三百万？ 父母也拿不起啊。 人家拿三百万当红包…… 到底是陈锋家里挖到矿山了，还是以前他就扮猪吃老虎？ 一扮扮四年？ 有点不可思议啊。 另外就是梁婉秋。 她到底有没有感觉？ 也不说。 就连宋雅雯也没问出来。 所以这顿饭吃的模模糊糊，一点确定的结果都没得到。 感觉白忙活了。 林祖站在街头，突然感觉自己好傻逼。 皇帝不急太监急。 自己到底急什么？ 是急于想拉陈锋下水，让他也当个小白脸吗？ 这样自己就没那么丢脸了？ 林祖迷惑了。 …… 下午三点一刻。 陈锋出现在了王府街的入口处。 刚一下车就见到了一直在入口处徘徊踱步的王闯。 陈锋大步走了过去。 一直走到近前。 因为他戴着帽子和口罩，所以王闯一时也没认出来。 直到陈锋停下脚步，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王闯这才恍然一惊，脱口而出：“是陈老弟？” “是我。” 陈锋点点头。 “嘿，陈老弟这范儿……” “行了，兄弟，别扯那些没用的。找个地方咱们聊聊，我想听听角色的具体信息。” “得，听您的。” 王闯立马回身指着远处说：“那边有一茶馆，咱们去那儿说如何？我请客，雨前龙井，随便喝。” “行。” 陈锋雷厉风行，抬腿就走。 王闯赶紧随后跟上。 几分钟后。 俩人进了茶馆，开了小单间。 很快，一壶泡好的雨前龙井就端上来了。 陈锋摘了帽子口罩，王闯赶紧殷勤的倒茶伺候。 俩人喝了一口茶后。 王闯盯着陈锋看了半天，这才摇头叹道：“陈老弟近看真不得了。天生一股贵族相。” 陈锋：“……” 能不能踹丫一脚？ 这马屁张嘴就来？ 王闯一看陈锋脸色有点黑，立马醒悟过来，连忙笑道：“不好意思，我这就是毛病。咱们说事，说事。” “好，说事。你再说废话，我扭头就走。” 陈锋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千万别走。” 王闯赶紧陪笑道：“其实那个角色的事，电话里说的差不多了。” “我那哥们也是怀才不遇。” “他当年那……” 陈锋敲了敲桌子：“说事。你那哥们的故事，我不想听。” “哦，对对。” 王闯再一次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接着组织了一下语言：“那个……卧槽，完了，忘了想说啥了？” 陈锋：“……” 越来越想踹丫一脚了。 王闯：“哦，想起来了。对，那个角色，大概只有三天的戏份。” “因为小本成，投入少，所以请不起大腕。” “我那哥们还矫情。” “就想通过一部网剧一鸣惊人。” “所以他就想找个有点流量的，能看关系进组，客串个两天的戏。象征性的拿点酬劳意思一下就得了。” “你说，哪儿有这好事？” “这跟天上掉馅饼有啥区别。” “非要让我找。” “我也是没辙，跟他发小。” “唉，硬着头皮找吧。” “陈老弟，角色的信息我跟你说了。反正这个角色在他的剧中，那就相当于一个半仙一样的隐士。” “基本上就是这么个情况。” “你看看，能行不？” 陈锋眨了眨眼：“拍摄地在哪儿？” “就在潘家园。” “男女主找的什么人？” 王闯尴尬的嘿嘿一笑：“网红。” 陈锋沉默了一下，随即说道：“暂时没问题，我同意了。你约一下你那朋友，我们见个面，我想看看剧本。” “得嘞。” 王闯赶紧掏出手机，一边翻电话号一边突然问了一句：“陈老弟，以前你发的那些红包，我……” “你还想给我？” 陈锋斜睨了他一眼。 王闯心里一哆嗦。 卧槽！ 这哥们现在眼神这么犀利吗？ 吓人。 王闯赶紧尴尬一笑：“不给，不给，我打个电话。” 说完赶紧起身出去了。 片刻功夫。 他又回来了。 迅速坐到对面笑着说道：“陈老弟，我那哥们赶过来了。你就安心坐着喝茶。他马上到。” “好。” 陈锋点点头。 俩人开始喝茶。 一杯接一杯。 陈锋也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起了王闯的业务。 聊了半天才知道，王闯现在也近乎半失业状态。 他这个中介早就干不下去了。 主要是这两年娱乐圈不景气，再加上现在刚毕业的小孩儿越来越精明，没人愿意花这个中介费。 而且各大剧组的找人渠道也越来越丰富。 什么探探啊，陌陌啊，soul啊，乱七八糟的平台软件越来越多。 反正是干不下去了。 吃力不讨好。 所以王闯也在考虑新的谋生方式。 前些年他确实赚了点钱。 因此他那个所谓发小的网剧，其实大半的钱都是他投资的。 要不然他怎么敢舔着脸给陈锋打电话。 还有这样的要求。 换了陈锋没激活系统，哪会给他这个机会。 陈锋心里暗叹。 人都是这样。 无利不起早。 就这样，俩人聊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后，王闯接到电话。 那个发小来了。 王闯赶紧出去接人。 片刻之后。 俩人进屋。 陈锋还是礼貌的站了起来。 跟着王闯进来的男人，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真没有当导演的范儿。 男人一进来就冲着陈锋伸手过去：“陈先生，幸会幸会。我叫杨成斌，很高兴见到你。” “你好，杨先生。” 陈锋跟他握了握手。 感觉还是蛮有礼貌的。 “陈先生，我在电话里听老王说你答应帮忙客串一下，我当时兴奋的差点撞车。” 杨成斌看上去的确是有点兴奋。 毕竟陈锋现在多少有点流量了。 他能答应客串一部网剧，非常难得的事情。 陈锋也没矫情。 各取所需嘛。 “杨先生，咱们坐下说吧。” “好好，坐下说。” 于是，三人重新落座。 一旁的王闯这颗心算是放到了肚子里。 同时不由自主的对陈锋再一次暗暗竖起了大拇指。 这年轻人，硬是要的。 一点都不记仇。 这种人要是不能火起来，老天爷都得遭雷劈。 就看他的了。 第047章 拿古玉当道具？ 下午五点多。 陈锋从茶馆里离开了。 至于角色，他跟杨成斌当场就拍定了。 价格给的大特约的价格。 戏份只有三天的客串角色，走个过场。 但是角色职业挺不错。 鉴定师。 而且是那种大隐隐于市的半仙级人物，对古玩玉器，珠宝字画，翡翠玉石，青铜冥器之类，无一不精，无一不晓。 这样的角色陈锋喜欢啊。 所以，价格什么的都无所谓。 都特么百亿家产的富二代了，还在乎这点钱吗？ 临走时双方商议，明天就进剧组。 拍戏的地方就在潘家园。 找了个人少的胡同拍三场戏。 当场签了合同。 当签订完合同，陈锋手机上收到电子版的剧本资料时，脑海中也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陈锋当时就笑了。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 一夜无话。 翌日。 陈锋跟着杨成斌一起来到了潘家园一条幽深的巷子里。 在这里拍三天的戏。 说起来，这个杨成斌也是穷的一比。 拍个网剧，全部投入也就三百多万。 这其中大部分的钱都是从王闯那儿借来的。 杨成斌不是科班出身，不是正经学导演的，但是他叔叔是正经科班出身的小导演。 拍过一些抗战神剧。 他从小就跟着叔叔耳濡目染，对拍戏有着难以解释的痴迷。 自从短视频平台爆火网络以后，杨成斌就搞了几个人，没事就在抖M上拍情景小短剧。 反响还不错。 至少抖M粉丝数量已经高达七百多万了。 他们拍的乡土气息极浓的玄幻影视经典场面非常受人欢迎。 为什么？ 最主要是特效做的好。 比那些号称投资几个亿的玄幻大作，结果却只搞出了五毛钱特效的正经影视作品都要好看。 这就说明他是有点内秀的。 在运作了几年短视频后，慢慢尝到甜头的杨成斌想要进军影视圈。 所以他决定先拍网剧。 第一部作品就蹭盗墓的流量。 也是到处拉赞助，找投资。 王闯是第一个被他绑定的冤大头。 像陈锋这种小有名气，但是又没签约经纪公司的群演简直就是他的最爱。 拍摄场地也没有。 到处蹭。 潘家园小胡同里的这个场地据说也是借的。 那里面有个古玩店。 是杨成斌的叔叔以前认识的一个老朋友的店铺，这也是求爷爷告奶奶的硬给赖下来了。 准备在人家的店铺里拍三天的场景戏。 先把陈锋的剧情给拍摄完。 …… 上午八点钟。 陈锋跟王闯就赶到了古玩店。 店铺位置很隐蔽。 一般这种店铺里反而会有真东西。 店铺的匾额做的挺好。 四个大字，石珀天晶！ 店名就道出了这家店的主要营生，还是以玉石琥珀和翡翠水晶等类型的商品为主。 进了店铺。 里面可怜巴巴的七八个人。 这就是剧组所有的工作人员了。 也没什么专业级的摄像机。 只有一台手持式的拍摄设备，再加上两部手机。 有一个化妆师。 还有个统管灯光音响等等所有道具的道具师。 女主角来了。 叫刘曼。 网红脸。 也没啥名气。 长的也就那样吧，可能也就身材还能看。 脸上的妆很浓。 当看到陈锋进了店铺时，刘曼一惊一乍的尖声大叫起来：“呀，这不是陈锋吗？给我签个名吧？” 说着就冲过来了。 陈锋一头黑线。 往哪儿签啊？ 她也没拿个小本本啥的。 结果刘曼也是绝，直接把胸往前一挺，一脸喜滋滋的说：“你给我签这儿吧？” 陈锋：“……” 这特么能下的去手？ 刘曼看上去倒是真挺粉陈锋的，看着他露出一脸花痴样：“没事，签吧。你是我的偶像。我也是这一期才对你路转粉的。真的，锋哥。” “谢谢。” 陈锋尴尬一笑。 得！ 签吧。 接过她手里的水笔，在她胸前的衣服上飞快的签了个大名。 一旁的杨成斌笑了。 指了指刘曼笑着解释道：“这丫头其实是我一个朋友的女儿。做化妆品直播的，人有点缺心眼。” “讨厌，杨导。” 刘曼一声‘娇嗔’，还狠狠跺了一下脚。 陈锋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 这是什么妖魔鬼怪？ 这样的网红真能拍出网剧吗？ 幸好，杨成斌还是挺有正事的。 立马开始张罗起来。 好不容易借来的地方，得赶紧拍完需要的场景。 于是，正戏开拍。 …… 场景一。 陈锋饰演的古玩店老板金爷在铺子里听戏匣子。 然后女主偷偷带着一块古玉进来，找老板帮忙给看看。 就是这么个简单的戏份。 陈锋多少有点哭笑不得。 这是硬蹭人家的热度啊。 非得叫金爷？ 就不能起个别的名字？ 演起来都觉得脸热。 但是没辙，谁让人家是导演。 于是，陈锋进入状态，摇身一变成了鉴定专家，并且带着一身的市井市侩之气。 演技自然是没的说了。 这算本色出演。 把杨成斌都看楞了。 心想这个年轻人怎么这么厉害？ 居然能把一个上了年纪的市井中的鉴宝人演的活灵活现，感觉就跟真的一样。 尤其是说台词的时候。 陈锋基本上都没按照原来的台词来说。 都是换成了他自己的话，甚至还在台词的基础上删删减减，说了不少非常专业的术语。 这让杨成斌感觉匪夷所思。 …… 场景二。 女主鉴定的第一块古玉是假的。 陈锋当场就给拆穿了。 于是，女主顺势又掏了一块出来。 按照剧情的说法，这第二块古玉是大有来头的，而且就是从地下带出来的千年古玉。 价值连城。 在拍摄现场。 当女主刘曼把第二块古玉掏出来递给陈锋时，本来若无其事的陈锋突然愣住了。 接着愕然拿起那块古玉翻看起来。 看了半天，他吃惊的抬头看向一旁的导演：“杨导，这块玉也是道具吗？” 角落处。 正在盯着手机画面的杨成斌顿时一头黑线。 连忙喊了一声：“咔。” 心里多少有点生气。 搞啥子？ 怎么一点职业精神都没有？ 正拍着呢，你突然喊我？ 这块玉不是道具，那还能是啥？ 第048章 演个鉴定师你就会看石头了？ 拍摄停止了。 陈锋一直翻来覆去的看着那块古玉。 心里着实有些吃惊。 此刻的他，已经进入了鉴定师的角色。 系统赋予的鉴定能力可以说是bug级的，甚至一眼就能看出古物的具体年代来。 眼前这块古玉不得了。 造型和款式都很古老，有点像秦汉时期的物件。 玉质不算太高档。 可是陈锋大致能看出年代久远。 在拍卖场里，基本上秦汉时期的古玉和清代的玉器是最值钱的。 眼前这块小玩意儿，怕是也要值个千八百万了。 拿这当道具？ 很显然，杨成斌他们不懂。 所以陈锋才想知道，这块古玉是从哪儿来的。 在杨成斌解释了一通后才知道，原来是借这间铺子的时候，跟老板借来的假货当道具。 于是，陈锋让杨成斌把老板叫回来。 这东西，得谈谈。 要是老板看漏了，那自己就要了。 反正陈锋是很相信自己现在的眼光的。 …… 半个多小时后。 在所有人焦急的等待中，老板王二麻子赶回来了。 五十多岁一小老头儿。 满脸的麻子。 跟杨成斌的叔叔以前算是老友。 一起长大的京油子。 多少算有点交情。 王二麻子回来时，明显不太高兴。 铺子都借你了，怎么还不让人消停？ 正钓鱼呢，非得给拘回来。 所以一进铺子，王二麻子就不耐烦的皱眉说道：“到底什么事不方便在电话里说？赶紧说，我那儿还下着杆儿呢。” 杨成斌一脸尴尬的看向了陈锋。 陈锋也没犹豫，直接把古玉放到柜台上问了一句：“老爷子，我慎重的问一句，这东西你是不当玩意儿是么？就给杨导用来当道具了？” “对，咋？” 王二麻子一翻眼皮：“你哪位啊？” “叔。” 杨成斌赶紧介绍一下：“他叫陈锋，是我请来的大特约。他现在很火，在《演员是什么》这档综艺里，已经晋级燕京赛区十强了。” “啥演员是什么东西？” 王二麻子不耐烦的挥挥手：“我不看那玩意儿。到底有啥事，直说。赶紧的，时间不等人。” 杨成斌：“……” 再次看向陈锋。 于是，陈锋直截了当的说：“成，老爷子，我直说了。这玩意儿转给我吧？你给个价。” “嗯？” 王二麻子终于冷静下来了。 基于一种奸商的第六感，他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奇怪的信号。 这个陈锋想收这块假货。 为什么？ 王二麻子上下打量了陈锋一眼：“小伙子，你是干啥的？” “演员。” “演员？” 一旁的杨成斌再次解释道：“叔，我找来的演员。借您的店铺，为的就是拍他的戏。” “啥戏？” “鉴定古物的戏。他在我的剧里演的就是个鉴定师，对于古玩玉器的鉴定无所不精。” 王二麻子一脸诡异，看向了陈锋：“你演个鉴定师？” “对。” “你觉着这块东西是个好玩意儿？” “对。” “你觉着你演个鉴定师，然后就会看石头了？” 陈锋眨了眨眼：“老爷子，你到底出手不？反正我就看上这块石头了，多少钱你给个价。” “呦呵？” 王二麻子来了兴致，一屁股坐到旁边的太师椅上笑道：“小伙子，你还真想要这个？” “想。” “那行，两千块，你拿走。我告诉你啊，一分不讲。别看你是什么大约，什么大特的。” 旁边的杨成斌一听，顿时一头黑线。 一个破道具，当初跟你要的时候，你说拿去随便玩，丢了也没事。 现在人家想要，你开口就要两千？ 开这种店铺的果然特么黑啊。 破烂也能卖钱。 基本上都是糊弄傻子的。 陈锋应该不是傻子吧？ 谁会拿两千块钱买这种破烂玩意儿？ 可是让杨成斌没想到的是，陈锋二话没说，当场掏手机，对着店铺里的收款二维码就扫了过去。 很快，王二麻子的手机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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