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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这样迫切,他还是怕弄伤了她,含着一口热息问:“疼不疼?” 霍西无法回答。 她软在他身子底下,像是一滩春水,轻轻摇头。 而后她又忍不住搂住他的身子。 张崇光激荡着,边吻边疼爱她,他其实能感觉到霍西没有多少感觉,但是她一直抱着他,他摸她时,她偶尔也会轻叫出声……他便不顾自己,只为了她那一点点的欢愉。 最后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了。 克制再克制,才不至于粗暴……霍西轻轻咬住他的肩头,大概是受不住这样子,仰头向他索吻。 缠缠绵绵地弄完,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 汗水冷却,车里安安静静的,只有彼此细微的喘息。 张崇光平息片刻,又细细回味了下,低头圈着怀里的女人很温柔地问:“我给你穿衣服?” 霍西其实累得不想动,但是她也猜出小霍星需要人照顾,于是轻嗯一声……才想动,脸又被人捧住,很珍惜地吻着。 她忍不住回吻他。 吻了许久,张崇光忍不住沙哑着声音问:“还好吗?” 其实他是想问她,有没有感觉的,但是竟然问不出口。最亲密的夫妻,也会有难以启齿的时候,很多时候都是关乎于夫妻房事。 霍西捧着他的俊颜,很认真地告诉他:“有一点儿感觉。” 张崇光细细吻她。 她承接着他的吻,声音细细的:“你呢,舒服吗?” “舒服透了!” 男人这样说,随即先帮她穿好衣服,再是自己的……最后他将那管细细的小东西拧好盖子,放到裤袋里:“什么牌子的,还挺好用。” 霍西:…… 进宅时他想抱她,霍西拍拍他的手:“累成这样你还行吗?” 张崇光低低地笑了下,揽着她走进电梯。 回到房间,霍西就先去洗澡了,张崇光忽然想起来车子里还没有清理,明天要是佣人去车库看见,回头霍西又得生气,于是他就又下去一趟将车里清理得干干净净的。 再回来,霍西已经洗好,坐在梳妆台前抹保养品。 他走过去从身后搂住她细腰,不舍地闻着,轻声说:“该训练星星独立睡觉了!真想在床上尝尝你的滋味。” 霍西伸手,从后面揽住他的脖子。 “从前也不知道,你这么会说骚话……再说刚才你不也挺激动的。” 张崇光低低地笑着。 才一次哪里够,他们已经足足分开了两年,但是他虽重欲却也会顾及到霍西,她没有多少感觉他不可能只顾着自己放纵享受,他想她也得到女人应该有的快乐。 这么地抱了会儿,霍西轻声说:“去洗个澡,嗯?” 张崇光在她脖颈间,流连不舍地吻了许久,这才进浴室。 洗完了澡,原本他是想穿件长裤挡住左腿的,但是后来一想,他又将长裤扔到一旁,改穿了浴衣。 及膝的浴衣,行走间其实挡不住多少,那些狰狞的伤痕会暴露在霍西面前。 过去曾经自卑,但他想他该学着坦然。 张崇光走出去时,霍西已经躺到大床一侧,正温柔地看着小霍星……她的眉眼间尽是女性的温柔,但也有一丝丝事后的慵懒。 张崇光坐到她身边,伸手抚摸她黑色发丝。 他真舍不得睡觉,就想这样一直看着她,霍西将脑袋挪过来,搁在他的腿上……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些破碎伤痕。 她一直没有说话,就静静地摸着他。 张崇光哑声说:“早就不疼了。” 霍西总归不舍:“阴天下雨时,还会疼吧!以后疼的时候我用药酒帮你搓搓。” 张崇光很轻地笑了下:“什么时候,霍律师这么接地气了,又是药酒又是跌打损伤药的。” 霍西搂着他亲了一下:“过日子,不就得接地气啊!情情爱爱虽好,但也不可能天天指着这个过日子,我们还有孩子要养,还有柴米油盐需要去操心。” 她亲完想走,被他捏着下巴亲了好久。 亲得全身起火,这才放开她。 “睡觉,明天还要出差呢,养家。”霍西说。 其实,这个案子是个公益型的案件,她不拿钱。 总共要去T市三天。 清早,霍西就起来准备收拾行李,然后吃了早餐就去机场,但是一进衣帽间发现行李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箱整整齐齐放着她三天的衣物,而且都是她需要的。 她静静看了会儿,目光有些湿润。 即使昨晚他们亲密接触过了,但一直到现在她才有种真实感,就是张崇光回来了,他们是真的在一起了。 不知什么时候,张崇光走了过来,他倚在门边。 浅灰高领毛衣,被他穿得实在好看。 他手边端着一杯热牛奶,一边喝一边问:“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吗?一会儿我送你去机场。” 霍西关上行李箱,搂着他的脖子:“张总真贴心!” 张崇光把杯子拿远,抗议:“昨晚咱们在车里弄的时候,你可没有叫我张总……要我给你回忆一下吗霍律师?” 那种失控的情状,霍西是一点儿也不想回忆。 她轻咬他下巴一口:“回来再跟你算账。” 说完她就去洗漱了,张崇光侧过头看着她的背影……日光从窗户外面打进来,照在她身上给她添了一抹柔光,他看了心中柔软,忍不住问:“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霍西刷牙的手,顿了顿:“领什么证?” “结婚证啊!” “这个啊……我觉得现在挺好的,不合法同居想想就刺激。” 张崇光:…… 他走到她背后,在她屁股上轻拍了一下,“学坏了!说吧什么时候肯跟我领证,给我一个合法身份?” 霍西刷完牙,拿毛巾擦脸,在镜子里看他。 “名分很重要吗?” 张崇光坚称很重要,霍西笑笑,“根据大数据,大多未领证的情侣情感体验会比领证的好很多,张崇光,我觉得我们该尝试尝试。” 张崇光一点儿也不想尝试。 他给她一个期限:“出差回来,我们就领证!正好过了元旦节民政局也上班了,霍西,真不该放你去出差。” 她踮脚亲他一口,戳破他:“留在家里的假期,只会满足张总无休止的欲|望,还是出差好。” “我会克制。” 霍西低笑:“那感谢张总了。” 她还是出差了,走得干脆利落,似乎昨晚的情事对她并没有影响。 这让张崇光有些失落,患得患失。 难道霍西是真的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元旦节,霍西不在家,张崇光一个人带三个孩子。 虽有些吃力,但却异常充实。 他很想念霍西,比什么时候都想,倒并不是想着身体上的事情,而是他迫不及待地想跟她一起共同生活,可是她倒是好,他们才和好她就出差了。 夜晚,张崇光临睡前,拨了个电话给霍西。 没有人接听。 他想她还在工作,就没有再拨,他熄了灯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后来辗转反侧地睡下了却做了个梦。 他梦见那场车祸。 梦里他没有能救下霍西,他一个人站在车外,而霍西永远地留在了车里。 “霍西!” 张崇光从梦中惊醒,背后全是热汗……等他回神立即拿了手机拨了霍西的电话,手机拨通了但是仍是没有人接听。 第782章 张崇光不可能再睡了。 他快速坐起来着衣,自从腿伤以后他就没有这个速度了,因为腿会痛,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在极限时,会突破体能,这个时候他竟然丝毫没有感觉到行动上的不便,也丝毫没有痛感。 他扣上皮带往外走,快速下楼,一边拨了霍西助理的电话。 助理在睡梦中醒来:“啊,我没有跟去T市。” 张崇光进了车库,打开一辆车坐进去,他握着手机顿了一下:“能查查她今天的行程吗?” “有的有的。” 助理立即查看,不到一分钟给了张崇光回信:“傍晚的时候,霍律师打来电话说是要到当地的歌剧院查看,说是可能跟案子有关。” “把定位发给我!你跟霍西所住酒店联系,保持联系。” …… 张崇光说最后四个字时,声音明显压抑,他克制又克制才尽量平静地说:“霍西很有可能出事了!帮我……跟我父母联系,必要时立即安排直升救援,另外再找两个医生还有医院、手术室,告诉他们霍西是熊猫血。”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他相信霍西助理的能力。 张崇光没有丝毫犹豫就发动了车子,医生跟他说过,最好不要开车,但是去T市现在开车是最快的速度。 黑夜,笼罩一切。 张崇光开着黑色路虎冲出车库,一路向西……他开得很快,从未有过的快。 开车时他的脑海里滑过方才看见的新闻。 T市某百年建筑,于深夜轰然倒塌,幸好没有游客在内。 霍西……有可能在里面。 片刻,进到高速,路边的街灯不断被他甩在身后,他双手牢牢握住方向盘……手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中间霍西助理打过电话来。 她安排好事情,也开车前往T市了,因为霍西还是联系不上。不光是她,霍绍霆温蔓,还有住在家里的陆幽也跟着一起去了。 最先到T市的是张崇光。 他的车开到那间歌剧院时,是凌晨四点。 黑夜,亮起无数灯火。 上百人开始搜救,搜救犬不停地嗅来嗅去,寻找着生命体的气息……张崇光把车停下就跳下车子。 他拿手机拨霍西的电话,手机响了但却听不见声音。 “太深了。”有个经验老道的说。 张崇光站在倾倒的大厦前,四周密密麻麻都是人,除了搜救的还有附近过来看热闹的人,他们窃窃私语。 “听说是他老婆出事了,被埋在下面了。” “看着挺体面,很有钱的样子。” “应该挺恩爱的,可惜了,埋得这样深肯定活不成了,狗都闻不见。” …… 张崇光木然地听着。 他没有去反驳,也没有去理论,他现在只想找到霍西。 他继续拨她的电话。 他渴望能听见声音,哪怕一点点微弱的声音也好……好几次后,有人大叫:”这里这里,这里有光,是手机的光。” 张崇光立即跑过去。 只见大楼最左楼梯轰塌处,有一个小小的拱形空洞,距离两米深的地方有一点点微弱的光,是霍西的手机。 搜救犬也找到了,趴在那里不停地嗅,队长沉着声音说:“受伤流血了!” 他开始指挥大型吊车吊上面的东西。 张崇光轻声说:“我必须进去!我妻子有凝血障碍,四个小时了……我必须进去?” 林队看着他说:“现在钻进去,上面再塌怎么办?” “那我跟她一起死。” “胡闹!你们有钱人是不是特别不爱惜生命啊,这不是闹着玩的……”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着张崇光脱了外套。 他从旁人那里拿了一支手电,戴上了安全帽,他趴在地上朝着里面爬。 林队指着他:“把他拖出来。” 没有人动。 林队准备自己上手,张崇光的声音清楚地传过来:“我说了,有万一我就跟她一起死!我们有三个孩子要抚养,但是我们父母还在,还有很多兄弟姐妹可以帮着照顾,可是……可是我太太只有一个,现在能进去救她的也只有我一个。” 张崇光说着,他轻轻摸了摸裤袋里的止血酶。 继续朝着里面爬。 洞很小很窄,越到里面越是窄,他的腿几乎要死死压在地面上摩擦才能进去,那条左腿一会儿就被磨得火辣辣地疼,但是他根本不在乎,他只想快点儿看到霍西,他想看见她还活着。 …… 血腥味越来越浓,他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 但他目光却坚定不已。 他坚信,霍西还活着,因为他们才和她,她说过等她回来他们要去登记,她说过她还要收拾他,她说过后面他们一起去看看心理医生,她说她有那么多性感内衣等着他欣赏。 缝隙越来越窄,张崇光不敢顶着上面,他只能死死压着。 鲜血,从大腿不断流下。 染红了深色地面…… 外面,林队眼眶红了,他吐出几个字:“有钱人真是有毛病!” 然后他又说:“暂停一下!等他……等他几分钟。”也许那人,真的可以将妻子救出来,也许真有可能出现奇迹。 …… 短短三四米,张崇光却像是爬了一世纪。 他摸到了霍西的手机,再往前一米,他碰到了她的手指……微凉中带了一抹温热,当他触到她的脉博时,他几乎喜极而泣。 霍西还活着! 只是,他也触到了地面上的濡湿……霍西流了很多血。 她有可能休克了。 里面看不见,张崇光一点一点艰难地从衣袋里摸出止血酶,拈了两颗摸索着放进霍西的嘴里,她无法咽下去他就用手朝着里面捅。 她剧烈地咳了一声,约莫是幽幽地醒了,不清醒地叫了一声:“张崇光。” “是我!霍西……是我。” 张崇光摸着她的脸,声音颤抖:“我过来了!别说话,我带你出去。” 霍西声音微弱:“出不去的。” 张崇光摸索着,碰着她微凉的嘴唇:“出得去的,信我。” 黑暗里,谁也看不见谁。 可是当她睁开眼时,却觉得他的眸子清亮……霍西仰着头,她一开口感觉喉咙都像是火烧一样,人也虚弱得不行,她低喃:“张崇光,我想告诉你,我……” 他不许她说下去。 他凑过去吻她,如果她想说爱他,他想以后听。 现在他不想听,他怕她说完就睡过去。 “霍西,我带你出去。别出声。” 他一点点艰难地往前,跟她平行然后轻搂着她的身子,霍西没有严重的外伤,他拥着她一点一点地往外,本来一个人就很艰难现在多了一个人,若不是用意志撑着,张崇光会在每一分每一秒昏死过去。 上方不停有碎石落下。 细碎地打在脸上。 老旧的建筑本不牢靠,再下去有可能两人一起埋着,他不敢停顿他拥着她用细碎的速度往外撤……碎石更多了。 霍西也感觉到了,她想开口,她想说那句话。 但是她记得张崇光跟她说,不要说话,她忽然想到如果要死,他们大概得一起死……她没有让他先走。 她觉得自己快要流干的眼泪,又有了新的出来。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建筑上方蓦地塌了一块,挡住了洞口,接着上方又轰然倒下来……沙石乱飞。 所有人都默默站着。 他们亲眼目睹了一个男人,进去陪了他的妻子。 林队黑黑的脸上,出现两道泪痕,他将帽子脱了低声说:“立即清理现场,不等了。” 四周安安静静的。 就连搜救狗都不动,一会儿,发出悲鸣…… 就在这时,一道细微声音响起。 咚咚咚。 咚咚咚。 搜救犬立即跑过来,在那儿死命地扒着地面,呜呜呜地叫……林队悚然一惊,立即说:“从左边用力把这块石头搬开,注意不要触动上方,否则里面的人很危险。” 十多个人立即过来,他们都有丰富的经验,花了约莫十多分钟挪开了石头。 搬开后,所有人都呆住了。 男人紧护住怀里的女人,他的两条腿上全是鲜血,殷红地不停流下来……他没有昏迷清醒地指挥:“医生,立即帮我的太太输血,她是熊猫血!我就是熊猫血……” 担架将他们抬到安全的地方。 医生觉得张崇光的身体并不适合抽血,但是他坚持,“抽500……我不会有事,我父亲应该快过来了,他也是熊猫血。” 直系是不能输血的啊! 张崇光拥着霍西:“他是养大我的人,不是我的亲生父亲。” 两个医生商量了下,救人要紧,还是抽了血。 抽血太快,张崇光的双腿不停抽搐着,但他死死地抓着床单……他面前一片空白,他想,他好不容易找到霍西了。 他们要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她说过,以后不再离开他们,她是认真的。 霍西,我也是认真的,以后每年枫树红的时候,我们都一起看…… 世界,炽白。 …… 好,霍西,我不走了! 再次醒来,他的头很昏很沉,像是有无数的东西在捶他的脑袋。 耳边有各种各样的声音。 “医生,他什么时候能醒来?” “这种情况,不会影响大脑吧!会不会醒了,突然不认得人什么的?” 医生好脾气地解答:“霍先生来得及时,否则还真说不准呢,当时情况真是危险……张先生真是勇啊!不过现在肯为太太奉献的男人不多了。” 张崇光拿手碰了碰头,申吟道:“妈,我没事!霍西呢。” 温蔓惊喜不已。 她连忙过来,扶着床边一手轻轻摸他的脸:“崇光,你感觉怎么样?” 张崇光撑着坐起来,他摇了摇头:“我没事,霍西呢?” 小陆幽接了话:“霍西姐比你还好点儿呢,至少我们来时她清醒了,但是崇光哥你当时挺不好的,流了很多血全身都是伤口,我们真怕你……” 她作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霍允思正好从门口进来,听见这话,在陆幽头顶敲了一下。 “不吉利的话,不许说。” 陆幽哦了一声,她盯着张崇光看,看着看着眼泪就出来了:“崇光哥,当时真的很吓人!差一点点你们就埋在里面了。” 张崇光知道吓到她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算是安抚。 小陆幽抱住他,呜呜地哭了。 前些年她是真的很讨厌很恨过崇光哥,可是这两年他总让她哭……他为什么这么坏,可是他为什么又这么好。 张崇光无奈,他对着霍允思说:“你哄哄她。” 霍允思坐到一旁:“她也是你妹妹,她的猫尿是为了你流的,为什么你不哄?” 陆幽见自己讨人嫌,抹了抹鼻子:“我自己哄自己。” 霍允思笑笑。 张崇光也笑笑,这时霍允思用力拍了下他的肩头:“这次又谢谢你,救了我姐。” 张崇光望住他,忽然就很正经地说:“她不光是你姐,也是我妹妹。” 霍允思:“张崇光,变态不你?” 张崇光难得一笑:“霍西呢?她还好吗?” 温蔓过来给他披上一件衣服,柔声说:“你昏睡了三天了,霍西昨晚一直看着你的,她现在去检查了,马上就回来。” 张崇光毕竟虚弱,靠到床头。 这时门开了,是霍西跟霍绍霆,霍西除了点儿外伤别的没有问题,霍绍霆的手里提着一个食盒,里面是新出的乌骨鸡汤,最是滋补了。 见到张崇光醒了,霍西微愣,她站在门口嘴唇动了动。 张崇光亦望着她。 一会儿,他朝着她伸出手,“过来。” 她很慢地走过去,半蹲在床前,又很慢地将脸埋到他的腿边……她什么也没有说,就这样靠着他。 张崇光轻轻搂住她的身子,很低地说了句:“年后,我们就结婚好吗?” 他摸着她的脸,说着自己想说的话。 “我们还要去看心理医生,你说,还有性感内衣给我看的,如果可以……咱们或许还能再生一个孩子。” …… 四周,无人说话。 霍西也觉得无脸见人,她埋着脸轻声说:“我是挺愿意的张崇光,但是这些话,你是不是私下说比较好?” 第783章 张崇光没有出声,只是轻搂着她。 阳光,透过玻璃照进病房,给温暖又添了一丝温暖。而他们轻轻相拥,在这样的劫后余生里。 一旁,霍绍霆将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冲旁人招招手。 温蔓擦了擦眼角的泪,跟着出去。 霍允思单手抄在衣袋里,一手提着陆幽出去,暖洋洋的病房里只有霍西跟张崇光两个人……许久许久以后,他们才意识到这个事儿。 他靠到床头望着她,喉结微微滚动了下,他叫霍西过去。 霍西倾身,单手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他的嘴唇一下。 有一丝干燥。 张崇光也揽住她,浅浅地吻她,不疾不徐……谁也没有急迫,大抵是因为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分享彼此。 “你昏迷三天了,没有刷牙。” 霍西搂着他脖子,声音绵软,又带了一点点的恶作剧。 张崇光又凑过去亲了她一下。 他满眼都是她,舍不得挪开,很久以后霍西很认真地说了声:“张崇光,谢谢你救了我两次。” 他轻摸她的脸,也很温柔:“不用谢的霍律师,我只不过是救我自己的太太……哎,我们回B市就把证领了吧!” “行,先领证,年后办婚礼。” 霍西说完轻轻靠在他的怀里,不再说话,就只是轻轻地靠着他……或许从前的事情,她偶尔还会想起来,但是她相信张崇光救她时带给她的震撼更大,她永远忘不了在死亡的紧要关头,张崇光将她护在身子底下,并且一直没有松开她的手。 抱了良久,上方传来张崇光的声音:“虽然我也挺享受的,但是霍西……我有点儿饿了。” 霍西有点儿不好意思。 她这才想起来他三天没进米水了,连忙说:“我扶你去洗漱,再弄汤给你喝……医生说你得住几天再走。” “哪那样娇气!明天没事咱们就出院,回家休养去。” 张崇光挣扎着起来,霍西扶他去洗漱,她也发现他本来恢复得差不多的腿,又有些明显的跛了,张崇光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淡笑:“过些天就好了,跟活着比起来,这不算什么!霍西,以后,我不想一直活在矫情里。” 上天给他的东西太多了,这一点点缺陷真不算什么。 霍西浅浅一笑。 后来,一碗汤,两人喝…… * 在霍绍霆的坚持下,张崇光还是扎扎实实地住了三天院,才同霍家人一起飞回B市。 本来,霍绍霆跟温蔓想让他们住大宅子里,但是张崇光还是想回去,他们也没有勉强,也是,才和好的正是甜蜜着也想过二人世界来着。 为此,霍绍霆特意将三个孩子接走了。 别墅里,只有张崇光跟霍西两个,一起养身子。 当晚,用过晚饭张崇光处理了些公事,回到卧室……霍西洗过澡了穿着浴衣在给孩子们打电话,她慵懒地靠在沙发里,一手拿着毛巾轻轻擦拭着湿发。 浴衣下,两条雪白的腿笔直,若隐若现。 张崇光喉结微滚,嗓音也蓦地沙哑:“别聊太晚。” 霍西抬眼看他,然后跟电话里的人说了几句,就挂掉了:“你要擦澡?我帮你。” 张崇光的腿受伤,医生交代最好是擦澡,让伤口结好。 平时都是他自己擦浴,但是现在卧室这样私密的空间,霍西觉得帮他擦一下也很正常,她说完,张崇光看她一眼:“还是我自己来吧!” “我帮你。” 霍西起身,她走进衣帽间给他拿了浴衣,又去浴室里放水。 张崇光听着里面的动静, 半晌,才走进去。 霍西试了下水温,轻声说:“你坐到浴缸边儿上,小心地滑。” 张崇光过去,倾身在她温软的脸蛋上轻抚,他的嗓音沙哑得像是含了口热沙子:“怎么突然这么善解人意了,倒是不习惯了。” 霍西顺着他的力道起身,跟他面对面站着。 刚刚他开了个视频会议,所以穿得挺正式的,深灰毛料衬衣加黑色西裤……她平贴在他的心口,感受着那鼓鼓的肌肉。 往下看,是紧实的腰线,还有紧绷的臀。 霍西拉开他皮带时,仰头轻喃:“这两年也没有健身,怎么保持这样的身材的?” 张崇光目光直勾勾的,半晌,薄唇吐出两个字:“禁|欲。” 霍西垂眸,很低地笑了下。 她细白手指拉开皮带,抽出衬衣下摆,一颗颗扣子在她手里灵活解开……他的上身堪称完美,但是当她要剥除他的长裤时,张崇光还是轻轻按住了她的手,低语:“我自己来吧!” 水晶灯下,所有感观被放大。 霍西顺着他的身子,将头抵在他的颈窝处,一只手轻轻拉开他的裤裢……她的热息喷在他颈侧,酥酥麻麻的:“张崇光,我们总要坦诚相见的,当夫妻又不能总是摸黑干那个事情,再说你不想看看我吗?” 他当然想…… 张崇光垂眸,他握住她黑发将她揽在怀里。 “可是它很丑陋,霍西,我怕吓着你。” “一点也不丑!张崇光,我不许你再因为这个自卑。” 长裤下滑,落在罗马地砖上。 那条左腿,完好地出现在霍西面前,不完整了……就像是拼凑出来的一样,每一块肌理都不是原来的样子了,甚至是没有一处是平滑的。 “霍西,我说了它很丑。” 张崇光想挡住她的眼睛,不让她看,但是霍西不肯。 她让他坐在浴缸边上,她拿毛巾沾了水,开始慢慢地替他拭擦……一点一点,无比小心翼翼、无比珍视,每擦一下她的心脏都在颤抖,她怕他疼。 “早就不疼了霍西,不疼的。”他低头温柔地说。 霍西低下身子, 去亲吻那些狰狞的伤口,在张崇光看不见的时候,她还是哭了的……只是她很快就收起眼泪,继续为他擦拭。 后来她要拽掉他身上唯一时,他按住她的手:“霍西?” 霍西默默拿开他的手,轻轻扯掉。 她温柔地给他擦拭,又温柔地帮他清理干净……张崇光低头,他从未见霍西这样伏低作小,这样侍候过人。 她自小就比他强,而他是男人,所以他下意识就想比她更强。 可是,他似乎错了。 霍西不是他想的那样子,为了爱,她也可以低头的。 他情不自禁轻唤她一声:“霍西。” 霍西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然后她就伸手搂住他,“张崇光,有时不可以,也是可以的。” 你很强,你是张崇光。 你不那么强,你还是张崇光。 她就那样拥着他,很久很久以后,他低喃:“霍西,给我穿条裤子吧!” 她却堵住他的嘴唇,随即坐到他的右腿上, 她热情地吻他, 她是深知他的喜好的,用他喜欢的方式去招惹他、撩拨他……弄得他再也忍不住为止才抬眼:“不是想在床上尝尝我的滋味吗?” 张崇光躺到床上时,真怕自己力不从心。 霍西探手,拿过那管小东西……他捉住她的手。 霍西关掉吊灯,只留了一盏小夜灯,她将东西放在枕边,倾身吻住他……她吻他时一直跟他十指相扣,缠缠绵绵的。 张崇光哪受得了这个刺激,他根本抗拒不了。 他任由霍西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做尽他想象中的那些事情……几次三番,若不是那管小东西,他甚至觉得霍西心理上的毛病好了。 相拥在一处时,汗水都是炽热的。 他舔吻她的下巴,低声问:“感觉怎么样?” 几次情事,霍西身子有些松软,她仰头轻轻平息……半晌才回过神来:“有一点儿感觉!张崇光,重要的是这个人是你,我想让你快乐。” 张崇光捏住她的下巴,倾身而上,跟她接吻。 他低喃:“霍西,你真是让人挫败又满足。” 到底忍不住,又做了一次。 …… 清早,霍西醒来的时候,张崇光已经不在床上了。 枕边没有玫瑰,但是多了一片枫叶。 临近过年,红枫似火。 霍西拾起那片枫叶,温柔注视,张崇光从门口进来,手里端着餐盘……霍西坐起来,一开口就挺不正经的:“昨晚来了四次,还能起床,张总这个年纪很可以啊?” 张崇光也没有让着她:“昨晚出力的,好像一直是霍律师!我怕你起不来,特意将早餐送到卧室,售后服务还满意吗?” 霍西看看床头柜上,那管新拆的润滑,被用掉大半。 她不禁脸热。 女人跟男人斗嘴,永远占不到便宜。 霍西起身简单地洗漱,就在起居室里跟张崇光一起用餐,中间他顿了顿说:“在领证之前,有件事情得先办。” 霍西看他:“怎么了?” 张崇光开口:“第一,要去白起那里拜拜,第二我们应该给小霍星换个名字,叫霍心多好,偏偏叫霍星……这家里总出事儿。” 霍西不禁笑起来:“看不出,你还挺迷信。” 张崇光捏她的鼻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霍西考虑了半天,她开口:“改成霍心也不错!不过张崇光你不想听听霍星的意思吗?” 张崇光想起白起,天上的星星,心里膈应。 于是张总整了下衬衣领口,很是矜贵地说:“倒是不必解释了。” “那是你的损失。” 张崇光其实有些半知半解,但他不确定……望了她半响还是决定放弃听,万一跟白起有关,他多膈应啊。 霍西也不勉强他。 下午,他们就带了小霍星去改名了,就改成霍心。 但是很神奇的,才改了名字,傍晚小霍星就碰到了头,第二天早晨又莫名其妙被开水烫到,白嫩的小腿上烫了好大一个水泡,送到医院后可把霍绍霆心疼坏了,指着夫妻俩个说:“好好儿的叫霍星有什么不好,非得叫霍心,得了吧!你们是消停了,我们小霍星可怎么办?” 小霍星哇哇哭:“疼……疼……星星疼。” 霍绍霆连忙抱着小姑娘哄。 白嫩小脸蛋皱着,一头茶色小卷毛,怎么看都是可爱委屈的。 当爸爸的立即心软。 张崇光碰碰霍西:“还是改回来吧!回家拿户口本,现在就去改。” 上了车。 霍西侧身,捧住他的俊颜:“怎么,不膈应霍星这个名字了?” 张崇光抚摸她的嘴唇:“为了咱闺女的健康,再吃醋也得改回来!否则爸就第一个不放过我,刚才他那眼神就像是要将我吃了,跟前天晚上你吃我一样一样的。” “说正事儿,张崇光你还开黄腔呢!” 霍西拍他俊脸:“真不想知道霍星的由来?” 第784章 张崇光望着她,许久轻声问:“是因为我,是吗?” “霍西,是因为当年的那颗流星吗?” 他不是没有察觉的,他只是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在他做了那些后,他们的过去仍是霍西心里的唯一。 霍西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张崇光便知道了答案,他捧着她的脸蛋,轻轻凑过去贴着她的额头……许久他哑声说:“以后我不欺负你,专门侍候你。” 霍西心里也潮湿。 兜兜转转这些年,最后他们仍在一起,有些事情她不是不在意但是当天平两端需要选择时,她只能放下一边。 但她还是低喃:“还好意思说呢,小霍星是怎么弄出来的?” 张崇光无言,但是提起这事儿他们便避无可避地想起在日内瓦跟墨尔本时,他给她吃的那种软糖,霍西吃了那个以后…… 他当然不想提这事儿。 霍西却轻声问:“哪来的那东西?挺甜的。” 张崇光面上有一丝郝色,轻咳一声掩饰:“忘了!……霍西,咱们把那事儿忘了吧!当时我太不是人了。” 她靠到椅背上,睨着他:“你也知道啊!” 张崇光刚想说什么,霍西伸手轻摸他的脸,柔声说:“我不怪你了,你也不要自责了好不好。” 他捉住她的手,许久没有说话…… 霍西反手轻拍他的:“不是要回家拿户口本,给星星把名字改回来的?迟一会儿我爸大概又得把咱们一顿数落。” 张崇光微微一笑:“好!去改名字。” 回家拿了户口本,给改了名字后,霍西本来是想回医院的,但是张崇光却握住她的手,轻声说:“再去一个地方。” 霍西:…… 光洁的办事大厅里,张崇光握着她的手,轻喃:“说好领证的呢!霍西,没几天要过年了,咱们先把证领了。” 霍西也不介意跟他领证,不过他似乎太急了些。 才想开口, 张崇光从衣袋里摸出一对白金素圈,他执着她的手,很认真地问她:“要下跪吗?” 这真是意外。 霍西看看四周,来往的人已经朝着他们露出奇怪的目光。 再看张崇光,她低声催促:“赶紧戴上。”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比我还急呢!” 玩笑归玩笑,但是他替她无名指戴上戒指时,手都是颤抖的……那过程那样缓慢,就像是他们的过往在脑海里又重演了一遍。 他们六岁认识,到现在已经三十多年。 若是不出意外,他们还能共守三十多年。 戴好戒指,张崇光的声音也是颤抖的,他说:“霍西,余生请多关照。” 霍西看着指间,那一抹素白。 款式很典雅。 “是我自己设计的,霍西,帮我戴上。”他催促着。 霍西拿过那枚男戒,又抬眼看他,最后她缓缓替他戴上婚戒……推到最后一截时,张崇光低头亲吻了她一下,哑声说:“霍西,你终于又是我的了。” 霍西拉拉他的手,“从现在起你是霍家的了,要守男德,知道吗?” 张崇光笑了:“去领证。” 领完证,他们开车去了趟墓园,去看看白起。 冬日肃杀。 到处都是一片荒芜,特别是墓园这样的地方,了无生气。 一把小雏菊,增添了几许生机。 霍西蹲下,掸了掸墓碑上的照片,轻声说:“快过年了天有些冷,再过些时候春天就到了,这附近会开满你最喜欢的花,还会有小鸟飞过来唱歌给你听,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见。” 她还是有些难过。 白起走时,是那样年轻,他甚至还没有成家。 她就那样静静地陪伴,炽白日光下,她指间的婚戒熠熠生辉,跟一旁站着的张崇光成双成对。 霍西没有说她结婚了,但是白起该是知道的,她把张崇光带来了。 她陪着白起说话,张崇光回车上拿了工具,把附近的土松了松,又亲自补种上一颗枫树,他说等到枝繁叶茂时,白起就会有家。 他们待了很久,回到医院时,已经是日暮时分。 霍绍霆等得心焦,他最关心小孙女儿的改名问题,在看见户口本时他松了口气,然后就问他们去哪了。 “爸,我们结婚了。” 张崇光淡淡一笑,将两本红本本放到霍绍霆面前,霍绍霆满腹的话一下子咽回去了,他直勾勾地看着那两本红本本,好半天才挤出声音:“这就领证了?” 再看看他们的婚戒。 霍绍霆还是接受不了:“是不是太寒酸了?崇光,你公司最近周转不灵吗?结婚这么大的事情,这么一个戒指上面竟然一颗碎钻也没有!如果资金不足的话,让霍西妈妈好好给她准备嫁妆!” 张崇光忙说:“都准备好了!这对婚戒是我设计,专门订制的。” 霍绍霆还是不放心。 他说:“婚礼还是交给你们妈妈来办,对了,胡小姐最近不是挺闲,她品位也是很不错的……你们两个最后一次结婚,可不能给再丢份子。” 再有下次,他就不管他们了。 一起赶出家门。 …… 自从小霍星把名字改回来,说也奇怪,也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了。 新年前后,霍宅热热闹闹的。 温蔓忙着给两孩子准备婚礼,不光胡小姐过来,就是远在C市的明珠也过来帮忙了,里里外外几乎没叫霍西跟张崇光操心。 婚纱,是陆熏设计的,熬了好多个夜。 陆烁心疼坏了, 陆熏却愿意操劳,夜晚,她还在工作室里亲自缝制,将一颗颗珍珠钉缝上去……陆烁眼底温柔,拉过她亲了一下哑声说:“自己结婚时都没这么上心。” 陆熏不好意思地笑笑。 陆烁看着她微红的脸蛋,情不自禁地轻抚她的脸,“结婚这么多年了,都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怎么还这么容易脸红?” 他有好些日子没碰她了。 他又正处血气方刚的年纪,于是轻轻解开大衣扣子,再走到门边将门锁上。当他将陆熏抱到腿上,跟她接吻时,陆熏脸红心跳抵着他的肩:“还有一点才弄完,你让我弄完再……” 她在怀里,就像个小奶猫似的。 陆烁在床第间最爱欺负她,于是嘴里就有些不干不净的:“先让我弄完,再让你弄。” 他一边说,一边就握着她揉着, 灯光大亮,她觉得羞耻,推着他:“不行,陆烁……真不行!” 但是不行也行了。 他衣服都没有脱净了,就把人给办了,一边办一边还凑在她耳根气喘吁吁:“小陆太太,你冷落我太久了!你低头看看你把我憋成什么样儿了。” 陆熏哪里敢看。 被他欺负得狠了,她就乖乖地搂着他的劲腰,像是小奶猫一样地呜咽。 陆烁沉沉吐出一口气。 真要命! 原本这样的地方,他只是想浅尝即止的,但是她这样他哪里控制得住……三七二十一,扎扎实实地来了三回。 彻底弄完,已经过了凌晨一点。 陆熏再怎么柔顺也有点儿小脾气,把他肩头咬得出了血,陆烁好好儿地哄了她,最后把她洗干净了放在沙发上,自己的大衣盖着她的身子,而他自己好脾气地坐到那儿,一下一下地钉着那些米粒大的珍珠。 他是日理万机的大总裁,按理说不爱做这些事情。 但此时他的小熏陪在身边,他的身体又是满足得透透的,再做着这些女人家的事情,他觉得甘之如怡。 忙到凌晨四点,才彻底完工。 竟然做得分毫不差。 离开时,陆熏昏昏欲睡,陆烁背着她下楼……她趴在他的背上轻喃:“万一以后公司倒了,你就到我工作室来,你这手艺我能开8000工资给你。” 陆烁好气又好笑,在她屁股上拍了下。 “真倒闭了,我专门在床上侍候你,也比这个物尽其用。” 陆熏捶他一记。 陆烁扭头问她:“刚刚不舒服?是谁说舒服死了,说再弄就要死了。” 陆熏气得不理他,趴着生闷气。 电梯到了一楼,陆烁背着她去停车场,夜空有零星细雪飘过,他的心却比这细雪还要温柔。 十年了,他的小熏还是当初的小姑娘。 他们回到别墅时,天边都泛起鱼肚白,陆烁怕吵醒旁人背着陆熏轻手轻脚上楼……陆熏到床上直接闭着眼睛睡过去。 陆烁在床边看着,温柔地笑。 清早八点,他如往常一样起床,洗漱完了换了套毛料西装下楼。 餐厅里,霍明珠跟陆幽坐着。 霍明珠看着儿子下楼,她仰头再看看楼上,微微叹息:“陆烁你也节制些,小熏身体向来弱,哪里禁得起你这样没有分寸。” 陆烁拉开椅子坐下,淡定如狗:“昨晚我陪她缝婚纱的,晚了点儿。” 霍明珠睨他一眼。 她哪里不知道他呢,昨晚回来时她醒了瞧见啦,小熏是被他背回来的,他身上的大衣包着小熏……她又不是傻子,但是当人婆婆的总不好管得太过,毕竟小夫妻的房事。 她只得让厨房炖些滋补的,给陆熏补补。 吩咐完,她又对陆烁说:“过两天我跟你妹妹先回C市,你这儿忙完了就带小熏回去过年,我不在你不许欺负她。” 陆烁笑笑,问陆幽:“社里放假了?” 陆幽嗯了一声:“业务不忙,我手头一个漫画没准都要停掉。” 当哥哥的喝了口黑咖啡,语气淡淡:“资金出了问题?你真喜欢这份工作的话,我就把那间公司买下来。” 陆幽连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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