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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才问的。 郭明宇摇着头嗟叹,“周泽楷往这边来了!” 叶修猛地睁开眼,跟着身上钻心的疼都停顿了一下,他身体没动,语气急起来,“怎么回事,他自己跑出来了?” “应该是,他肯定先打电报到我家去,才知道了咱在这。电报里也不方便多说,我就告诉他了地址,让他速来。快的话估计后天就到了。” “……那我不是白破誓了。”哎哟,一想到这个,身上更疼了。叶修喉结滚动,痛吟夹在话尾露出来,他缺水缺得厉害,声音沙沙的。这时要是有人在旁听,定要无语,人命买卖,在他那里就这么随随便便的一句话。 郭明宇赶紧从灶里舀了碗开水,拿着勺子喂叶修喝了几口,那种眼神又来了,“谁说不是呢,你白遭罪了老叶,你说你这小情儿是不是故意的,要不就早两天跑出来,要不就晚两天,等你把东西起出来啊。” 叶修正虚弱,太阳一下山,他发起高烧,顾不了郭明宇那么多话。外敷药药效渐过,身上细小的创口疼成一个整体,还往一处拧着疼。他浑浑噩噩地要睡过去,脑里最后想着,忠王宝藏魔力之大,足以害得兄弟反目父子成仇,不能再见天日,看来是天意。 还有,小周你快来。 第53章 洛阳王(完结) 周泽楷到来的速度比郭明宇预想的要快得多,以至于他出现在郭明宇跟前,郭明宇觉得是朵魂儿飘过来了,不单是速度像,整个人的状态更像。 等到见了活生生的叶修,周泽楷眼里的空洞才被光亮填满了,魂儿也招回来了。 叶修在床上睡着,缠了几圈绷带的头歪着,下巴磕在被子边沿上,受的罪都在脸色上呆着。 看得周泽楷快死过去了。脑仁嗡嗡得疼,眼眶发热。 他心里很疼很疼,无数个很也说不全他的疼,哪怕下了地狱,被油煎、被劈成两半,也不过尔尔了。 周泽楷想抱抱叶修,或是躺进被子里陪着他,可是不敢,怕让他疼上加疼,只在叶修额头上沁红的地方拂下一吻。这吻轻极了,一生一世的重量却都压在上面。 叶修一连烧了几天,体温时高时低,人也一直不甚清醒,偶尔会睁开眼说句胡话,大白天说星星亮,大半夜说天气好。无论他说什么,周泽楷都努力接上一句。 周泽楷搬了两条长凳,拼起来,勉强当个床,睡在炕边,日夜颠倒地照顾叶修,裹伤换药,洁面,擦身,喂药,喂米汤。 第五天,烧退了,叶修睁开眼,转脑袋,瞳仁晃了几下,把偎在炕边打盹的周泽楷盛进眼里。 他这一看,眼神的重量压下来,就把周泽楷压醒了,周泽楷见叶修望着自己,赶紧抓起他的手捉着,却不说话,也说不出话,只是回望着他,目光中的神采驱散了疲惫。 天光透过窗纸,散进来。 叶修清嗓子清了半天,还有点哑,他这样跟他的老小情儿打招呼,“你也太惨了,好不容说下个媳妇,还跑了。”他想回握周泽楷,可惜手心发软,暂时提不起力气。 没跑啊,在这呢,周泽楷又捏捏叶修的手掌。随后他反应过来,周家前亲家跟周家宣战,亲事当然也跟着黄了,叶修指的是这件事。 随便叶修怎么说,周泽楷还是像一辈子没见过面了似的看着叶修。 叶修嘴角沾了点笑意,“回去后跪了几天祠堂啊?” 这你都想到了,周泽楷还不吭声,他不吭声,叶修就会一直吭声,他想听叶修吭声,他的一颗心,全靠叶修的声音才能托得住。 “下次要跪,就往我跟前跪啊。”叶修果真如了他的意,继续轻声地道。 周泽楷好想说,你张开腿的话,我就跪进去。要忍住。 “看我这样,没吓哭吧?” 这下周泽楷可得说了,“差点。” 郭明宇哼着小曲,提了一只野兔,刚掀开门帘,要踩进一只脚来,一看屋里这含情脉脉的光景,又原样退回去了。 “……说说看,你怎么跑出来的?” 周泽楷已经爬到炕上去了,虚虚圈住叶修的肩膀,压住叶修的头,扣到自己肩上,强行让叶修枕肩。 他想了想,说,“狡兔三窟。” 这算什么答案,叶修哪里知道周泽楷想的是――你都能从我家跑出来,我再跑不出来,成何体统?只道他是懒得说这么多话,反正小周混了多年,有自己的人也有自己的办法,人都出来了,他就不关心了。 在周泽楷的精心养护下,叶修的伤渐渐好了,又过了十好几天,周泽楷给叶修拆绷带。 叶修背对着周泽楷,看不到身后,只觉得身上变轻快了,还有些痒。然后,偶尔贴在自己皮肤上的手是抖的,鼻息、嘴唇,都是抖的。 这种触觉并不陌生,他发烧昏迷的时候,周泽楷似乎也是这样,忍不住吻他,吻他为爱人搞得伤痕累累的身体,又怕连吻都会让他疼,拼了命地压制警醒自己。 周泽楷没说过半句相关的话,但他内疚、心疼、自责,这些叶修都知道。 叶修向后伸胳膊,摸到周泽楷的脑袋,揉了揉,再揽着过来,逮着哪亲哪,湿乎乎的嘴唇从耳根滑到另一张张口欲言的嘴唇上。 叶修亲他一下,周泽楷还能克制,叶修亲起来没完没了,周泽楷就要揭竿而了。他反手搂住叶修,押住他后脑,动情地亲上去,唇舌并用,诉尽道不明的衷肠。 亲着亲着……叶修晃晃臀,蹭周泽楷的胯部,捏着周泽楷的下巴,把周泽楷的头拿开,抿着发肿的嘴唇,气喘吁吁,“硬了……你长点出息啊。” 周泽楷眼睛湿湿,在叶修腿间揉了一把,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久旱逢甘露,叶修被他磨得两眼发直,嘴上还不饶人,“我都破破烂烂的了,你还下的了手,牙口够好的。” 周泽楷的手伸进叶修裤子里,和他肌肤相亲,叶修的腿根好烫,“……帮你止疼。” 周泽楷一心一意地帮叶修弄出来,又三心两意地给自己打出来,刚打扫完战场,郭明宇提着一袋梨子回来了,他一进院子就吆喝上了,“老叶,出事了!我跟你说……不行,渴死我了,让我先吃俩梨缓缓再说。” 被说了一半的话撂在半路,叶修也不着急,你爱说不说,郭明宇向来雷声大雨点小,能出什么大事。周泽楷更不急,单取了一只梨,切成几瓣,用煎药的小灶给叶修熬梨水。能干的人在哪都能干,这小灶还是周泽楷亲手砌的。 郭明宇终于吃完了,看看周泽楷,再看看叶修,吸口气,以石破天惊的语气道,“昨天夜里,盗圣庙走水了,刚才我去看了,哎哟喂,都烧光了,惨呐,是不是你八字太硬,看,把盗圣老爷都给克了……” 叶修依着墙坐,一只脚伸出去,搭在床沿上,摇啊晃的,被子底下是个大爷坐姿,他向周泽楷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 周泽楷啃着梨子,叶修瞅他,他夷然不惧,面无表情,叶修瞅个没完,他就就笑笑。 ――别装了,肯定是你干的。 ――嗯,梨很甜。 叶修收回给周泽楷的目光,通通给了周泽楷手里的梨,“小周,我也要吃,给我分一口。” 周泽楷护住梨子,坚决不给叶修和他分梨吃的机会。 郭明宇说了半天,全成了单口相声,为了引人响应,他换了个议题,用哥俩好的姿势搂着周泽楷的肩头,讲他是怎么把血人叶修从庙里抗出来的。 叶修一个果核扔过去,“听他瞎说,我自己走出来的。” 一年后,广东惠州。 “光看字没用,这些我都会造,绝对以假乱真,而且这字迹也不对啊,您往这看……” 周泽楷手里端着茶盏喝茶,脸快埋进杯口了,眼梢还净往跟客人“周旋”的叶修身上粘。在他的目光之路上,有两只拦路虎,一只金丝种翡翠坐佛,一只黄金镶珊瑚坐佛,左右而立,挡着他看叶修。但他不能嫌弃它们,叶当家的说了,它们比较贵。 八仙桌上放着一份今天的报纸,朝上的一面印着“革命军连夜攻克汉口,民主统一乃救国之匙”,等等,标题斗大,革命洪流的气势和各界人士的欣喜,呼之欲出。 昨日之种种,已成前尘旧事。 会客前厅有方木雕的琴台,琴台上放着一张古琴,没有人去弹,但只要主人家在,琴就在那摆着,时间久了,来访的客人只要看到琴不在,就知道今天要白跑一趟了。 这琴还是周泽楷押着叶修做的,婚事黄了,琴也要照收。 夕阳斜落,晒满东边院墙,座钟叮咚报时,叶修停下说了一半的话,瞄了眼表,改口道,“对不住了,今天还有事,改天您再来,我给您继续看。” “叶老板有什么事啊,这么着急?”客人不信,哪有这么巧,这叶老板爱算计会做生意,整条街都出了名了,该不是在找借口提高佣金吧? “呵呵,我买了票去看戏,快到点了,得走了。”叶修道。 只不过叶老板的如实相告无法打动他的客人――在叶老板的客人们眼里,他的形象早已根深蒂固了。当然,他们最痛恨的还是他们自己,谁叫他们都离不了这位叶老板呢。 然而接下来,就不由得他不信了,总跟叶老板形影不离的另一位小先生,姓周的,隽逸得不得了的,就是不爱说话的那位,从衣架上取了风衣、礼帽和围巾,走到叶老板面前,一件一件地往他身上套,给他套完了,再给自己套。 真是要出门啊!客人抱起俩花瓶,悻悻地走了。 南国的冬天比起北方,要温和得太多,起风了,风吹在脸上手上,也不扎人,但不知怎的,叶修的手还是到了周泽楷的口袋里。 两人并排站在家门口,盯着街口,望眼欲穿。 “你真的叫到车了么,小周?”叶修很怀疑周泽楷的话对方能不能听懂。 “嗯。” ――“车不来我背你走好伐”,这句没成功说出口,反正说出口叶修也不让。 “那再等会儿吧,还有时间。” 四下无人,只有风卷落叶,周泽楷的手在口袋里安份不住了,捏叶修的手指头,拿指甲盖勾叶修的手心。要是换在家里,叶修八成会没骨头似的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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