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一番话说得沈孝义心里重新欢喜起来。 错过了女儿的童年,他还有宝贝外孙啊。 “好,好,你们以后常带他过来。” 韩数当然答应下来,还说了些赵文勋小朋友最近的趣事。其实在别人听来都是很无聊的话题,两个月的婴儿,能有什么大事,无非就是刚给他换尿片,他立马就尿了的事情,还恰好尿在他爸的衣服上。 或者是他听到童趣的音乐就转着眼睛找出处,又或者是最近几日开始有些认人。 总归都是些很平常的事情,听在沈孝义的耳中,却是津津有味。 聊完孩子的事情,韩数说了此行的目的。 她想建一个公司的官网,可以网购的那种平台。自己运行,自己处理订单。在多年后,这样的技术很成熟。 但是在现在,应该还是比较少的。 时居那边虽然试着在建,但是她不想老去麻烦丈夫。何况她有现成的技术人员,为什么不用? 为人父母,有时候被子女需要才是最幸福的事情。 沈孝义在这一领域有研究,一听女儿的要求,立马答应下来。就算他有些不熟的地方,他还可以向同事请教。 中午韩数留了下来,和沈孝义一起去食堂。 一路上,碰到其他的教授讲师,他都和别人介绍自己的女儿。那一脸的满足和不动声色的骄傲,让人动容。 也许是自己也做了母亲,她更能理解父母对子女的感情。 听到别人对她的夸赞,沈孝义脸上的微笑一直没有断过。父女二人在小食堂点了几个炒菜,都是韩数爱吃的。 吃过饭后,沈孝义有些不舍。她看出他的心思,提议在校园里逛了一圈。 南城最好的大学是南大,电科大比起南大来,要小一些。不过校园的风格大多类似,她走着走着,就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 沈孝义问了她一些大学时候的事情,几乎都是关于学习的。 他问得小心翼翼,她心下感动。 因为沈书扬,他在刻意避开,只问学业。 回去的路上,她坐在车子上,看着两边的建筑,突然回过神来,“小张,怎么这条路不太对?” “小少夫人,前面堵车,我绕道了。” “哦。” 她不以为意,继续看着外面。越来看熟悉,不由得恍惚起来,前面似乎是她前世里常去的地方。 那时候,她经常失眠,不是病理性的,而是心理原因造成的。于是她在别人的介绍下,找了一位心理理疗师。 那位姓李的心理师治疗了她好几年,深得她的信任。 此时,李医师正走出大楼,他的身边是一位她根本就想不到的人。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表情和举止并不像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而是像朋友。 她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脑子里突然有了某种不好的联想。仿佛有什么事情罩在雾中,只要她轻轻一拔,就能看到真相。 因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巩涛。 87 ☆、交缠 前世里, 她信任李医师, 李医师的口碑也很不错。吃的安眠药都是李医师开的, 她的失眠症是心理上的,只有在实在睡不着的时候才会吃上一粒。 那天夜里, 她有些恍惚,多倒出了两三粒。 以前她从来没有往旁的地方想过, 一直认为是老天爷眷顾她,让她重活一世。至于前世的死因,从不去深想。 就在刚才看到巩涛的一瞬间, 她几乎是立刻就联想到了自己的死因。多吃了两三粒药片就能致死吗?如果是这样, 那么安眠药的副作用也太大了些,谁还敢吃? 这不科学。 他们的身影从后车窗中都看不见了, 她才想起什么似的,从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电话是打给张兰娟的。 “喂, 张姐, 我韩数啊。” 那边的张兰娟很惊喜, 没想到她会打电话过来,一连问了好多问题, 都是关于孩子的。韩数一一笑着回答了, 还说了没有办满月宴,所以没有请客。 “我都听你阿姨说了,也收到了你托她带的东西, 谢谢你一直想着我。” “你太客气了,就一点东西,哪里用得着谢来谢去。”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 “张姐,我向你打听一个事。我爸爸最近有些睡不好觉,医生给他开了一瓶安眠药。我听别人说安眠药有副作用,要是吃多了会醒不过来。那万一人有的时候糊涂了,不小心多吃了几粒怎么办?” 张兰娟听到她的话,就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透过手机传到她的耳中,“都是谣传,吃安眠药过量的话确实有致死的可能,但那个过量的量都在二十片以上,而且因人而异,有些人服用好几十片都不会死,就是人要遭一些罪。现在医生开这个药都要计划好量的,再说要不是存心寻死,一般人再糊涂也不可能一次性吃那么多。要是不小心多吃了几片也就是睡得沉一些,如果不放心的话,多喝水就能排出来。”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韩数笑着道谢,又扯了一些闲话,然后挂掉电话。 她的脸凝重起来,如果不是存心寻死的人,谁会一次性吃那么多粒安眠药。自己前世就只吃了几粒,为什么会死呢? 是不是因为老天要她重生,所以才安排了死亡?假如不是这个原因,而是她真的死于非命。几粒安眠药真的能要她的命吗? 她百思不得甚解,眼前就像是层层迷雾,她拨开了一层还有一层。 心里觉得不太可能,几粒安眠药不足以致死,可是又觉得自己的死就是和那药有关系。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她蹙着眉,让小张送自己去时居。 一路畅行,到了二十六楼。小江秘书看到她,连忙上前打招呼,“赵太太,赵总还在开会,您进去等吧。” 她笑着点头,进了总裁办公室。 小江跟进来,问她要喝什么,要吃什么,都可以为她准备。 她笑了一下,摆手道:“什么都不用,你出去忙吧,有事我再叫你。” “好的,那您等一会,有事就叫我。”小江笑眯眯地出去,替她关好了门。 这一天奔波下来,她觉得有些累。小江一走,就直接进了旁边的休息室,把包丢在桌上,脱掉鞋子躺在床上休息。 脑子慢慢清明起来,仔细回想着前世的一些细节。 她不是阴谋论者,可是有些事情看着是巧合,只要一深想,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而且对上巩涛,她不由得就多想了一些。对方是冲着赵家来的,从他一系列的举动中就可以知道,他对赵家有积怨。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他的目的不单纯。 然而,她前世是沈太太。 照常理来说,巩涛不可能会费心思对付她。毕竟前世的她,和赵家没有半点关系,巩涛会花精力害她吗? 答案应该是不会的。 可是,她又说服不了自己,为什么吃了几片安眠药就死了,前世到底是怎么回事? 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既然想不通,就先放在一边。前世如何,现在追究也没有多大的意义,而且并不是追究就能有结果的。 从哪里追究,从什么地方追究? 除了她自己,谁知道还有一个前世? 要紧的是现在,如何过好自己小日子,不被别人破坏才是最重要的。 两个小时后,赵时律开完会出来。 小江站起来小声说着韩数在办公室等他的事情,他垂了一下眸子,眼里划过惊喜,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沙发上没有人。 他想了想走到休息室的门前,摒气听着,没有动静。轻轻地推开,就见自己的妻子合衣歪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因为时间不早了,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暗。 她的睡颜在灰暗中朦胧一片,隐约能看得出身形的娇好和面容的精致,随着他的走近,温婉柔和的眉眼渐渐变得清晰,如江南水乡的画卷。 她的睡姿微侧,肤色如玉,俯视过去,只见胸前越发的高耸,随着她均匀的呼吸,不停地起伏着。 他的眸色越发的幽深,喉间滚动。 好几个月了,他一直忍着。 韩数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有人在掀她的衣服,而且她出来一天了,中间曾经挤过一次,眼下胸又涨得鼓鼓的。 衣服被掀起来,她以为是儿子要吃。 人又困得不行,呓语着,“好涨。” “要我帮忙吗?” 男人的声音令她半睁了一下眼,眯起看了一下,想起现在不在家中。羞赧地嗯了一声。她是真的涨得难受,急需解决。 这个嗯字就是邀请。 他俯下头去,辗转着… 哪里只会满足于温团软玉,等到帮她解决胸部的饱涨,已是剑拔弩张。不光是他情动难以自抑,她又何尝不是。 不需要更多的语言,仅是一个娇吟,就似诱因。两人身体交缠,无异于天雷地火,久旱逢甘霖,抵死缠绵。 等到一切恢复平静之后,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部暗了。房间里黑乎乎的一片,唯有他们的喘息声清晰回响。 两人交叠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 良久,一只修长的手把灯打开。 一室明亮,刺得韩数用手捂眼,身上的美景一览无余。白得胜雪,红的似梅,还有些红痕青紫,遍布于白雪之中。 床单之上,还有一些奶渍。 她一边捂着自己的眼,一边又去捂他的眼,“别看了…” 都没眼看了,这床上都乱成什么了。她都能闻到几种混杂在一起的味道,幸好没人知道,要不然她都没脸见人了。 他眸眼深深,执意掰开她的手。 “你看看我。” 她羞涩地半撩眼皮,视线之中是他如刀刻玉雕般的俊美容颜。他眸中的深情,他身体的坚实肌理,无一处不完美。 “看完了…你快起来吧…我们该回去了。” 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才从她身上起来。 她快速地收拾好,边穿边咬着唇,红脸小声道:“我回去怎么跟小火车解释啊?他肯定要吃的…都被你吃空了……” 听到她的声音,他眸底又是一沉。 深吸几口气,从身后抱着她,“我跟他解释。” 这句话换来她的一个白眼。 看一眼床上的零乱,她把床单都扯了下来,“这些怎么办?” 以前这样的事情有秘书处理,这一次倒是不好麻烦别人了。他找出一套新的床单换上,把旧的卷起来。 “带回去洗。” 这还差不多。 她想帮忙,才一动,身体一软,差点没站住。想想都是这个男人害得,刚才差点没把她往死里折腾。一念及此,又白了他一眼。 不过,她以为是白眼,看在他的眼中,却是别样的风情。要不是时间不早,家里还有孩子等着,今天她就别想出这个门了。 外面空无一人,小江秘书都下班了。她深呼一口气,这样最好。她还真怕碰到公司的员工,那多别扭啊。 回去的路上,夫妻二人说起公司的事情,不可避免提到了巩涛。韩数总觉得巩涛这个人会耍阴招,再三提醒赵时律要注意。 赵时律让她放心,说自己心中有数。 夫妻二人到赵宅时,赵远芳抱着赵文勋小朋友在门口等着。小家伙原本还乖得很,一看到爸爸妈妈,立马嚎起嗓子哭起来。 韩数心疼地接过孩子,轻声哄着。 “你赶紧喂他一次吧,他不好好喝奶粉。” 赵远芳心疼孙子,倒也没有责怪儿子和媳妇。小两口各自管着大公司,一大堆的事情要忙,哪里能天天呆在家里。 “要不…他再大一些,你下次出门,把他也带上。等断奶了你再把他放在家里。” 韩数哪里不应,她一听儿子不好好喝奶粉,心都疼得揪起来。抱着儿子上楼,解开衣服喂。幸好路上又涨回来一些,要不然… 小家伙没怎么吃饱,扁着嘴。 “你赶紧和他解释啊…” 韩数嗔怪着,看着身边的男人。 赵时律一把抱过儿子,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嘴里一直小声说着什么。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哄的,小家伙没有哭,反而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四处看。 赵远芳算着时间敲门,“你们好了吗?把孩子给我吧,你们赶紧去吃饭,胡姐给你们留着饭呢。” 韩数打开门,赵时律抱着孩子。 几人一起下楼,赵远芳随口提了一句,说今天巩涛有给她打电话。 韩数心一紧,“妈,他打电话给你有什么事情吗?” “他听说我睡不好,关心了一下我的身体,还说认识一个特别好的理疗师,要介绍给我,帮我治治的眠的毛病。” 赵远芳的话,让韩数的心里莫名“咯噔”一下。巩涛到底要做什么?他会那么好心给婆婆介绍什么李医师? 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妈,那你同意了吗?” 韩数紧张地问着,几人已经到了一楼。 赵远芳从儿子手中抱过孙子,逗弄着,一脸的满足,“我没答应,谢谢他的好意了。我最近都不失眠了。我天天带孙子,哪里有那闲功夫去失眠。我现在睡得可香了,不用什么理疗师。” 那就好。 韩数想着,和赵时律对视一眼。 她心里的迷团越来越大,前世里她没有听过巩涛这号人,更不知道巩涛和赵家的关系。她连赵家都不关注,又怎么会关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而且,在前世里,时居和白氏是一直合作的。 不光是湖庭一号的项目,还有以后的许多个项目,两家都有合作。 是不是因为她的重生,改变了许多的格局,所以这一世巩涛才会这么早露面,并且和白氏达成了合作? 所有的事情都没有答案,也没有人能告诉她。她唯有相信自己的直觉,直觉告诉她,巩涛这个人疑点太多。 “带孩子看着轻松,实际上就是累人。” “再累都值得,我现在只要一睁眼,想着能看到我们家文勋,我的心就跟吃了仙丹一样,高兴得不得了。”赵远芳说着,逗弄着孙子,“你说是不是啊,奶奶的小乖孙?” 赵文勋朝自己的奶奶吐了一个泡泡。 赵远芳稀罕得不行,不停夸他,夸他懂事,夸他能听得懂别人说话。 韩数失笑,自己家的孩子,总是最好最聪明的。明明是婴儿无意识的动作,当长辈的也能解读出不一样的意思。 “来,给我抱。”赵老爷子拄着拐杖出来,坐到沙发上,朝小家伙伸手。 赵远芳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在父亲的手上,人还守在旁边,没有走开。 赵老爷子毕竟上了岁数,不能长时间抱孩子。可是他一抱上就不肯撒手,又是挤眉弄眼,又是做鬼脸哄着孩子。 一老一小玩得不亦乐乎。 赵文勋小朋友已经能笑出声了,不时发出“咯咯”的声音。 饭桌上,赵时律和韩数夫妻俩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着家人合乐。赵时律在无人看见的时候,伸手握住妻子的手。 一切都在无言之中。 几天后,因为城北的那块竞标的地皮,赵时律参加了一个商业酒会。酒会之中,几乎人人都会带女伴。 赵时律和往常一样,身边只有冯新民。 聚集在酒会之中的,无一不是南城提起来响当当的人物。能有实力竞标地皮,进军房地产的,要么就是商业大佬,要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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