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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 浑身的力气好像在他冒犯的动作里,被抽空了。 他不会。 “怎么开?”求助受害者。 庄殊绝把脸埋进他颈间,摇头。 “怕了?”沈锡舟嘴唇又到了她耳边, 轻轻吻着, 时不时在颈侧游离, 声音含含糊糊,他说话时吐出的气流喷在她细嫩的皮肤上,一阵阵的痒意。 庄殊绝认输地点头。 他好商量地:“那你选一个。” 选一个,选什么?她脑子混沌,空白了一瞬。 “不选啊……”沈锡舟同情地叹息,“那没办法了。” 解不开无所谓,他直接掀桌。 而她,挣脱一种束缚, 又陷入另一种全然陌生的束缚。 “你知不知道,那天后来, 我为什么不理你,因为……” 随着他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庄殊绝陡然醒悟,二选一,他的言语,他的动作。 她没选,所以他两种都要。 她无力地靠在他肩头,任他拉她的手感受,又听他说他那天难以启齿的状况,说他不理她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什么,说那天晚上他混乱绮丽的梦境。 有什么在眼底不断闪动,是她T恤前面的流光印花:“Limerence”。 意为强烈的,几乎是强制性的迷恋。 有点应景,应了她对他的喜欢。 他做再过分的事,她也只会觉得,他危险而迷人。 Limerence起伏的弧度,从平缓,变为峭拔。 尖锐的刺痛,濡湿的包裹,无一不是陌生的,令她惶恐万分。 可因为是沈锡舟,她照单全收。 他明天就要走了,这对于热恋中的情侣来说,无异于世界末日。 彼此的分离焦虑,都达到了顶峰。 他今晚邪得吓人,大概也有一部分这个原因。 庄殊绝的手在细细战栗,但还是隔着衣服,捧住他的脑袋。 关于今天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她一点底也没有。 沈锡舟很显然不满足与此,指尖胡乱划过她的大腿,跃跃欲试的样子。 他最终没有跨越那条界限,头也抬起来,喘息着,靠到她脸旁边。 庄殊绝扭过头,往他唇上亲了一下。 沈锡舟难受着,没有回吻。 “还好吗?”他扭过头,声音闷在她被汗浸的半湿的头发里。 庄殊绝看向前方车窗外,电梯的楼层显示器发出幽幽的蓝光,她眼神有些迷离,聚焦一会,才认出那是数字是1。 “还好。”她顿一下,“你呢?” “不太好。”沈锡舟无精打采地说。 她无奈:“那我先下去?” 沈锡舟忽然直起身,眼神攫住她的眼睛,手拉住她的,隐隐有往自己的方向拉的趋势,她想缩手,可他吃定她了。 “帮我。” …… 车门打开,地下室的空气钻进来,比起车内的黏腻闷热,也衬得新鲜而清凉。 庄殊绝跨出一只脚,但没力气站立,扶着车门上的扶手,大口呼吸。 沈锡舟从驾驶室下来,绕到副驾驶接她。 又是那句假模假样的关心:“还好吗?” 庄殊绝有些气恼地,将手中的纸巾团砸到他脸上。 沈锡舟下意识闭眼,熟悉的淡淡的腥味在他鼻尖一扫而过。 他弯腰拾起那团纸,不忘对着它告状:“怎么办,妈妈嫌弃你们。” “……”庄殊绝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沈锡舟也笑,手架在她腋下把她从车里抱了出来。 “上去吧。” 等电梯的时候,庄殊绝刻意落后了他一步,整理衣物。 地下室太安静了,什么动静都无法被掩盖,窸窸窣窣,高弹力的布料轻轻崩在皮肤上。 她自己听得头皮发麻,还好前面的人给她空间,装聋作哑。 电梯很快下来,随着电梯门开,灯光大亮。 庄殊绝走进电梯,抬眼,沈锡舟正好转过来。 四目相对。 刚才的一切,都发生在黑暗里,骤然面对光明,一切一览无余。 对方欲-色尚未褪尽的眼眸,过分红润的嘴唇,皱而汗湿的衣服。 都在回味重播。 不止是她,即便是方才那么凶猛的他,面色也有一瞬的不自然。 负二到一楼,短短三层楼的距离,时间却煎熬的漫长。 电梯一出去,摁亮开关,入目是挑高九米的巨大客厅,隔着悬空曳吊的巨型水晶灯,两侧墙面的精致浮雕遥遥对望。 一面,葡萄藤和花海围绕着鱼尾。 另一面,蝴蝶簇拥着小狗奔跑在云海。 先前沈锡舟问庄殊绝喜欢的风格,庄殊绝笼统回答:欧式、复古。 他再细问,她觉得对人家的房子指手画脚,似乎还太早了些,便敷衍说,看他品味。 他品味,是很不错的。 跟他挑女人的品味一样。 虽然庄殊绝很喜欢屋子的装修,但她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洗手间在哪?我要洗手。” 不忘指使他:“你也来洗。” 俩人一道进了卫生间,洗手台很长,安了两个洗手池,沈锡舟非要挤着跟她洗同一个。 他前头那点可以忽略不计的羞涩早就跑九霄云外了,四只手在汩汩的水流下,手指交缠。 “就这么嫌弃我?”他揉搓着她的手指,听着有点伤心。 庄殊绝解释:“不是嫌弃,但……” 太露骨了,她说不下去。 “但是什么?”沈锡舟追问。 庄殊绝把手抽出来,报复地弹了他一脸水:“幼儿园小朋友都懂的道理,你要我教?” “幼儿园小朋友怎么会懂这个?”他在镜子里,歪头冲她露出个困惑的邪笑,“这种事,大人才会做。” 好好的洗个手,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又吻在一起,最后又被迫帮了他一次。 不同于方才的暗无天日,这里不但有灯光,还有镜子。 彼此都看清了汽车里没看清的风光。 视觉冲击力太强,庄殊绝垫着T恤坐在洗手池上,脸整个埋进他胸前,在好奇和装死之间反反复复。 手被他带着,她不想反抗了,随他怎么折腾就是。 垂晃的感觉很明显,应该是生理期临近的缘故,坠胀的痛,不太舒服,她用手臂抵住。 “再挡。”他讥讽,扯开她的手,手掌覆上来,毫不留情的力道。 “我痛不痛的啊?” “怎么还没好?” “你有完没完。” 她层出不穷的抱怨,他什么也听不进去。 他凶狠地咬在她脖颈上:“会想我吗?” 还没分开,庄殊绝已经开始想他了。 她没回答。 不同于前面的半推半就,她于今晚第一次展示主动的那一面。 紧急时分,她手下用力,指甲微微陷入,执拗地反问: “沈锡舟,你爱不爱我?” 大有种要么爱,要么死的疯狂。 他失神地看着她的容颜,混杂着痛疼的滔天巨浪轰然袭来,他是她忠诚的信徒。 “我当然爱你。” 余韵冲刷,渐趋平静,他将她拢进怀中。 “我永远爱你。” - 分别如期而至。 次日上午,沈锡舟和前往澳洲视察的盛拓一起乘坐私人飞机离开申城。 庄殊绝的情绪反扑极为严重,甚至比第一次分别更为严重,郁郁寡欢了好一阵子。 刚回澳洲的沈锡舟忙得脚不沾地,前几天联系都得见缝插针着,等他深夜忙完才能好好聊几句。 她不忍占用他为数不多的睡眠时间,说不了几句,就以要早起练车为由挂断。 过了好几天,沈锡舟的生活才渐渐恢复秩序,下班回到家,他第一时间拨通了庄殊绝的视频通话。 庄殊绝正在敷面膜,脖子上也贴了一张。 她已经洗过澡,穿了件吊带,沈锡舟视线在她裸-露的肩颈和纤细的锁骨流连片刻,眼神带了点兴味。 “印子怎么还没消?” 庄殊绝把镜头往上挪了些,没好气:“你还好意思说。” 那天回来简直惨不忍睹,手的,嘴的,牙的各种痕迹。 “我哪知道你这么嫩。”沈锡舟语气里丝毫没有歉意,甚至为了自己的体验感,提议说,“你光给脖子敷?给它们也敷一张啊,我就喜欢嫩的。” “你滚。”庄殊绝一笑,面膜就吹了起来,她忍住笑,掖平,“我是今天练车晒的。” 她的暑假还长,安排得非常充实,除了做出国的各项准备,就是学车,游泳,还在健身房办了卡。 “今天学什么了?”沈锡舟勉为其难跟上她的正经话题。 “单边桥。” “难吗?” “还好。” 江开的车技出神入化,盛悉风虽还没成年,已经在他的教学下对驾驶头头是道,有这两位老师的辅导,庄殊绝学车的过程非常顺利。 沈锡舟决口不提兄弟和妹妹的功劳:“我老婆好聪明啊。” 他叫得那么自然,庄殊绝不甘示弱,也装作听得很自然:“废话。” “我看陆千帆和戴明流朋友圈去日本了,你怎么没去?” “以后再说吧。” 庄殊绝没给自己的假期安排出远门,她闲暇时间多是陪家人,三天两头往奶奶家跑。 她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奶奶。 等她出去,她会把嘟嘟交给奶奶养,一来妈妈不喜欢狗,二来也好给奶奶做个伴。 剩下的假期里,沈锡舟回来了两趟。 经历过肢体接触的突破,两个人待在一块就好像默认了纠缠不休,短之又短的相聚时光,用来做别的,只觉得浪费,不得要领。 年轻的身体精力充沛,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俩人一步步跨越红线,但不知沈锡舟顾忌着什么,每每悬崖勒马,始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庄殊绝于开学前两个礼拜,告别家人前往伦敦。 警局注册,银行账户激活,手机卡交通卡各种生活所需卡,租房……一落地,各种繁琐的事项等着她。 好在,陆千帆在伦敦两年,已经非常熟悉当地的生活,有她的带领和陪伴,庄殊绝办理各项手续一切顺利,没碰什么壁。 庄殊绝住的公寓是陆千帆提前为她物色好的,是个四居室,都是同校的大学生,两男两女,只有她一个中国人。 房子不大,也偏旧,但胜在离学校近,离陆千帆和谭宵的住处也不远,来往非常方便。 总体而言,她的适应过程并不艰难。 除了想家,还有,有时会忍不住忧虑自己和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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