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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脸压下,覆上来的唇堵住她刺耳的拒绝,变成断续的呜咽。 一个近乎撕咬的吻,像是惩罚,又像是绝望的占有。 嘟嘟夹在俩人中间,被两具胸腔积压,感受到主人的情绪失控,它不安地小幅挣扎。 他就是仗着她惦记嘟嘟。 可她就是惦记啊。 庄殊绝一边留心着嘟嘟,一边用两只手不停推搡,其实根本撼动不了他的力量,但他还是嫌她扫兴,干脆捏住她两个手腕,高举过头顶,摁在门上。 扫清阻碍,吻得更深,铺天盖地,全是彼此的气息。 后来她和嘟嘟都不挣扎了。 嘟嘟是确认没有危险。 而她是累了。 舌尖被沈锡舟卷出去,软软地,任由他用力吮吸,丰富的神经末梢接连被刺激,又痛又麻。 他每吸一下,就抽走一丝她仅剩的、为数不多的力气,她渐渐地,连站立都有些勉强。 在庄殊绝的温顺里,沈锡舟也终于有了一点温柔的迹象,松开擒拿她手腕的手,及时搭上她的背,替她分担了一部分站立的力量。 她以为他良心发现,下一刻,背后一松,才知道他是不满足于此。 “沈锡舟!”她猝然睁眼惊呼。 “嘘。”沈锡舟哄着,意乱.情.迷之下,他忘了凶她,语气很温柔,只有动作仍然强势,他重新去寻她的唇,“让我摸摸,想你了。” 他声音被她的嘴唇堵得含糊不清的,像呓语:“我们三个,就这样在一起,不好吗?” 庄殊绝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他、她,和嘟嘟。 他们三个。 曾经有望成为一家三口的三个。 比起爸爸妈妈的博弈和拉扯,嘟嘟俨然置身事外,它好奇地在庄殊绝身前凑来凑去地追,不明白里头是什么在动,还以为主人和它玩游戏。 “嘶。”沈锡舟正在兴头上,忽然低头轻斥嘟嘟,“别咬爸爸。” 他再想去亲庄殊绝,她已经先他一步,把脸埋到他肩头躲避。 沈锡舟有手分散注意力,没强求,只是吻着她的发顶,揉捏得更加用力。 “不要了。”庄殊绝摇着头,哀哀地求他。 这句话不知怎么的又激到他。 他语气一下变得狠厉:“不要?” 庄殊绝因为缺氧而混沌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她死死摁住他到了裙摆边的手。 她别无他法,唯有赌上眼泪。 “不要碰我。” 赌他还在意她哭,因为舍不得也好,嫌弃她扫兴也罢,都没关系。 她只想藏住裙下的动.情证据,否则她真的不知如何收场。 身体是最诚实的,再多的理智,也无法与本能相抗衡。 她又一次赌输。 时隔五年,他再也不是那个任她摆布的情窦初开的少年,她已经降不住他。 勾连起的细碎水声,在黑夜里无限放大,暧.昧得令人心惊肉跳。 “我们已经结束了。”庄殊绝的声音控制不住的抖,她崩溃地抬头,眼泪狂涌,“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我呢?” “结束?”沈锡舟盯着她,眼底的疯狂满到溢出来,“你单方面宣布的,我从来没有同意!” “你让我怎么放过你?让你和别人在一起?跟别人结婚?你想都别想。” 情.欲的狂潮,在背德的情境下愈发汹涌,她指节发颤,抵在他肩头的手几乎要脱力。 “你只是不甘心被我甩掉,觉得没面子,事实上我们都走出很远了,早就回不去了,你只是……”她说这些,惹他不快,面对他报复般的动作,她倒抽一口凉气,不得暂歇缓了口气,才继续说道,“只是执念作祟。” “也许是吧。”他没反驳,冷漠地附和,“可那又怎样。” 庄殊绝已经无计可施,好话歹话都说尽了,她沉默下来,慢慢把头后靠在门上。 沈锡舟垂着眼,感受到她身体松弛下来,以为她不再抗拒,正想亲亲她,对上她一潭死水的表情和眼神,悉听尊便的破罐破摔。 他指尖对她的折磨骤然一停,嘴唇也止步于离她几寸之外。 庄殊绝轻声开口:“你今天,打定主意要在这里上.我了,对吧?” 沈锡舟不语,她重新浮动的裙摆代替了他的回答。 庄殊绝又问:“带套了吗?” 他一停,整个人不动了。 庄殊绝懂了,月光透过挑高的小窗户透进来,照亮她苍白中透着潮.红的脸色。 她冲他笑了下:“没事,无所谓。那你快点吧,我很累,想早点回家睡觉。” 她于今晚第三次下注。 赌他无法问出口问她家里有没有备着,赌他不会让她承担风险。 大概有半分钟时间,沈锡舟没有任何动作。 每一秒于庄殊绝而言都是莫大的煎熬。 他究竟会怎么选? 就此放弃?不管不顾?还是宁愿问她要她“为别人准备”的工具? 每一种猜测,好像都合理,又好像都不合理。 最终。 “庄殊绝。”沈锡舟咬牙切齿地直起身,一把将她推开,“我他妈有时真的恨不是男人怀孕。” 尽管庄殊绝已经贴着门,但还是被他的力道撞出一声不小的动静。 不管怎样,她还是赌赢了一次。 她闭上眼睛,无声地笑,在自己剧烈的喘息声里,分辨出他踩着扶梯下楼的脚步声。 沈锡舟下到三楼的时候,与一个女孩迎面打了个照面,就着昏昧的楼道灯,彼此的视线都在对方脸上多停了一瞬。 他没有多做停留,继续下楼。 另一道踩踏声没有停,继续往上。 他踏出单元门的那一刻,听到一声惊呼,随后隐约听到女孩子的声音:“你吓死我了。” 赵北嘉刚上六楼,正要掏钥匙,猛然察觉到门口蹲了个人,吓出一声冷汗。 “是我。”庄殊绝闷声说。 赵北嘉惊魂未定:“你在这里干嘛?” 庄殊绝说:“我没带钥匙。” “没带钥匙你跟我说啊,或者去找老妈啊。”季一雯和新丈夫的家就在隔壁小区,来往非常方便。 “有点累,懒得动了。”庄殊绝随便找了个借口。 赵北嘉忽然明白了点什么:“刚才下去那个男的,不会是来找你的吧。” 庄殊绝只犹豫了一瞬,便失去了撒谎的时机。 这下赵北嘉确定了,想问什么但最终没问,她快速把钥匙插进锁孔开门,又打开玄关的灯。 灯光倾泻,照出庄殊绝的狼狈。 但赵北嘉没有回头看她,为她保留了最后的体面。 - 失眠一整夜,但第二天庄殊绝满满当当的行程并不会因此减少。 结束上午的网综节目录制,下午是Rose Cendre的新品拍摄。 节目过程中,设备出了点岔子,比预计结束时间晚了近两个小时,庄殊绝中饭也顾不上吃,匆匆前往摄影棚。 助理一路上都在手机上疯狂道歉、汇报实时进度。 道歉的空挡,不忘和庄殊绝介绍今天的摄像师。 “她特别擅长拍人,前两个月钟尔那套尔度周年刊的封面照就是她给拍的,直接一炮而红,档期超难约,那群明星排着队请她都请不到……” 庄殊绝困得要死,在助理的絮絮叨叨里睡了过去。 抵达摄影棚,摄像师和一起拍摄的艺人早都到了,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庄殊绝。 庄殊绝进门第一件事就是道歉:“对不起,我来晚了,前面工作有点耽搁,实在不好意思。” 摄像师保持着背对着门口的站姿,正眼都不看庄殊绝一眼,只顾摆弄自己的相机。 倒是那个艺人,伸手不打笑脸人,敷衍着说了句“没关系”。 “人不红,牌挺大。”摄像师的话让整个摄影棚陷入一阵尴尬,更让庄殊绝瞬间浑身僵硬。 一向机灵的上司突然卡壳,助理只好代为继续道歉,“陆老师,实在对不起……” “行了。”摄影师不耐烦地打断,吩咐自己的助理,“你去和她说一下注意事项。” 助理小跑过来,快速将拍摄的基本要求,和摄影师的习惯、偏好告知庄殊绝,最后小声说了句:“陆老师平时不这样,今天可能心情不太好,见谅。” 庄殊绝又往摄影师那边瞧了眼,勉强冲助理笑了下:“没事。” 整个拍摄过程,庄殊绝这个第一次参加类似拍摄活动的新人,倒表现得比那个艺人还熟练,仿佛她和摄影师已经经历过无数次的磨合,有种奇妙的默契。 但摄影师面对她俩的态度,截然相反。 艺人不理解她的意思,她温声细语;庄殊绝稍有偏差,便会引来她的黑脸或刁难。 拍摄现场全程很尴尬。 但进度却很顺利,成片更是出乎意料的好看,尤其是庄殊绝,她不算很上相的人,真人永远比照片好看。 而这个摄影师,很懂如何挖掘她的美,起码拍出了她七分的容貌。 “收工,各位老师辛苦了。”品牌方的工作人员向大家致意。 庄殊绝磨磨蹭蹭换完自己的衣服出来,艺人团队已经离开,摄影团队也收拾到了尾声。 摄影师还在翻看相片。 庄殊绝慢慢走过去。 摄影师仿若没发现,兀自低着头捣鼓相机,表现得心无旁骛。 只有眼眶,逐渐泛起薄薄的水光。 庄殊绝用力咽了口唾沫,艰难开口。 “千帆,好久不见。” 第78章 像是她青春的一片乌托邦 陆千帆动作微顿, 鼻翼翕动一下,片刻的沉默后,忽然恶声恶气:“跟你很熟吗?不要叫这么亲热。” 但其实, “千帆”才是生疏的叫法,是隔了五年多再见面的故人表达友好的方式。 从前她们两个人称呼彼此,不是“庄傻”“狗帆”, 就是全名。 光叫名字嫌肉麻, 谁也叫不出口。 她们的关系, 不需要靠一个亲切的称呼去证明。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一种玄学,有些人相处再久还是无法走进彼此心里;而有些人即便分开多年, 再见面,好像她们昨天傍晚才嬉笑打闹着在远桥中学门口道别。 庄殊绝发现, 自己再努力和过去的人生做切割,也只能粉饰太平,事实上, 根本禁不住任何见面。 一旦相见, “庄殊绝”就会复活, 自动与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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