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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意志力本就薄弱的时候,搬出最纯爱最热烈的回忆片段,无异于一击必杀技。 她闭上眼睛,安静埋头,再也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 他也没有再说话。 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除了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再没有其它声音。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细密的雨点拍打着车窗,很快把玻璃淋得模糊,彻底隔开里外的世界。 沈锡舟先前的那番话,后知后觉开始在庄殊绝脑海发酵。 他没有怪她,他说他理解。 她像一个自认为犯下重罪的囚犯,却在宣判的日子等来无罪释放的判决。 她不敢相信,一遍遍确认。 “如果你是我,你也会选择跟我分手吗?” 沈锡舟想也没想:“会。” “明知道你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我。” “会。” “利用你的伤口逼退你。” 沈锡舟还是毫不犹豫:“会。” 庄殊绝压抑了几秒,自嘲地呢喃:“你不会。” 沈锡舟坚持说:“你忘了,以为我不是亲生的时候,我也非常厌世。” 正是因为庄殊绝没忘。 所以她记得,她只用一句“别放弃我”,就换回他的心软。 “咱俩的情况能一样吗?” 继而,沈锡舟假设起另一条路的走向,执拗地证明,分开是他们的必然结局。 “就算你勉强陪在我身边,你性情大变,我们还是会出问题,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种很有耐心的男朋友,我们会一直吵架,最后彻底两看生厌。” 最后,他无法面对却又强迫自己面对她的过往:“你那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怎么撑下来的……你哪来的钱,去打工了吗?” 庄殊绝一个劲摇头,避重就轻:“奶奶给我钱了。” 她不想害他更内疚,可这些心酸委屈就摆在他面前,她怎么可能不委屈。 她眼泪流下来,决堤似的,无声地狂涌,洇湿他的衣衫,浸润他的皮肤。 沈锡舟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每一次跳动都牵连起剧痛:“是我……我怎么真的就这么走了,我怎么能一次都不找你。” 他记忆里的庄殊绝,明明是个眼高于顶,不识人间疾苦的大小姐,不太礼貌、不太友好、不太温柔,惯常冷着一张生人勿进的拽脸,稍不如意,就试图砸钱摆平。 他曾经讨厌她那样,但又不可自抑地被那样的她深深吸引。 可无论他讨厌她还是喜欢她,他都觉得她应该那样过她的一生才对。 “刚才你录节目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如果当时我再坚持一下,如果我能发现你的不对劲,是我不够坚定,被自尊心蒙蔽……”他的声音哽住,喉结滚动数下,竭力咽下情绪,才继续说道,“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庄殊绝也很想像他一样,列出一连串证据证明不是他的错,可她奔腾的泪意让她无法言喻,只能抬手捂住他的嘴巴,让他不要再说。 如果他认为,她提出分手是必然,那她又何尝不觉得,他被她逼退,是情理之中? 他的挽回比她预料的还要不留余力。他说他愿意回去要财产的一幕,每次想起他,她最难过的莫过于此。 如果是她,大概做不到那一步。 如果错的不是她,也不是他,那谁该为此负责? 人贩子吗? 分手是目标精准的大山,只倾倒在当事人身上,在旁人眼里轻若鸿毛,连出现在罪状上的资格都没有。 沈锡舟捧着她的脸,把她捞起来与自己对视,她发丝凌乱地黏在脸颊,眼泪不停滚落,他不厌其烦一遍遍地擦,实在擦不干净,他亲了亲她的眼睛。 庄殊绝的身体微微僵住,但没有躲开。他的吻很轻柔,仿佛她是个脆弱的瓷娃娃,可却扎得她心尖发颤,酸胀得快要裂开。 一滴眼泪恰好被他接住,咸涩的味道,在口齿间蔓延。 他最后用额头抵住她的,呼吸交错,他眼角也被她逼出泪光。 “庄殊绝,是非对错,不要再追究了。”他嗓音沙哑,破碎感溢出来,“我现在只想像你曾经要求我的那样,不要放弃我。” 庄殊绝无法直视他眼中的恳切,干脆垂下了眼眸。 她无疑还是很喜欢他的,这一点,从来都没有变过,她甚至想过找个替代品。 可他呢,他还像从前一样喜欢她吗?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明白,他的执着,只是因为年少时猝然中断的梦太让人惋惜,他很快就会发现,她不是曾经他喜欢的那个庄殊绝,她已经历尽千帆,敛尽锋芒。 他会失望,结局像他所说,两看生厌。 连记忆里最后的美好都留不住。 更遑论家世的悬殊,家庭的反对。 还有现实的距离因素。 …… 光是一个闪回间,就冒出许多反对的原因。 她只有喜欢这一个继续的理由,单薄如斯,要怎么抗衡、以一敌百? “说好。”沈锡舟在循循善诱。 庄殊绝的喉头却像哽住了。 看吧。 她果然不是曾经的庄殊绝了,曾经的庄殊绝,无知无畏,只要有一腔喜欢,就可以冲锋陷阵,无视这个世界的一切既定规则。 以为他是个穷小子的时候依然选择他。 在一起两天就敢“献身”。 明知他父母不同意她,还是答应跟他在英国注册结婚。 …… 她把那个孤勇的少女弄丢了。 即便不看沈锡舟,庄殊绝也能感受到他灼灼的视线。 “我现阶段,想专注事业。”她没理清自己的内心,更不忍心直接拒绝,只能顾左右而言他。 “我没想阻碍你的事业。”沈锡舟说,“我喜欢看你主持的样子。” “是我没那个心力兼顾。” 沈锡舟说:“所以你那个男朋友果然是骗我的。” “是我妹妹的男朋友。”庄殊绝不知道他究竟知道多少,便解释说,“我有个妹妹。” 沈锡舟点头:“我知道。” 赵北嘉嘛,他差点以为她这“赵南颂”的艺名照着赵北嘉起的。 庄殊绝说:“所以我是真的没精力谈男朋友。而且帝都离申城太远了。” “能有多远?飞机2小时而已。”她说一条,沈锡舟反驳一条,“你嫌麻烦,不用你来回跑,我来看你就是了。” “……” 庄殊绝本来还想说,你妈妈不喜欢我。 但现阶段,她都没想好要和他重新在一起,何必影响他们母子的关系。 “你没发现吗庄殊绝。”沈锡舟看着她,露出一丝得逞的笑,“你说那么多,就是没敢说一句,你已经不喜欢我了。” 失策。 庄殊绝马上说:“我不……” 沈锡舟吻上来,堵住她未尽的话。 继清醒的拥抱后,第一个清醒的吻,拽着她沉沦。 令人战栗。 齿缝被抵开,舌尖缠上来的瞬间,她一下回神,偏头避开。 沈锡舟没有勉强,又把她抱住了。 “我知道,太突然了。”他轻轻摩挲她的后脑勺,“不逼你,你考虑两天。” 庄殊绝拒绝了共进晚餐的邀请,但没能拒绝沈锡舟送她回家。 他再三保证绝不跟着她进门,她只能任由他送到楼上。 她心情乱糟糟的,站在门前心不在焉摸了半天包,顶着沈锡舟越来越奇怪的眼神,终于发现问题,她没带钥匙。 打电话给赵北嘉,她说她和李瞰去外地了。 问季一雯,季一雯也不在附近,过来要一个多小时。 问欧灿晨,她还在加班,一时半会回不来。 沈锡舟眼神带了几分戏谑,冲楼梯方向一偏头,示意她跟上。 不是。 庄殊绝突然反应过来。 这人难不成以为她跟他玩欲擒故纵呢吗? 第85章 「头像是我」 雨丝斜捎, 打在扶拦上,溅起水花。 庄殊绝往里站些,还是躲不过夜风, 裹着雨雾扑在脸上,她的头发和睫毛都挂了一层细小的水珠。 她在网上搜了几个开锁师傅的电话,挨个打了一遍。 沈锡舟抱臂倚着墙, 自觉站得离她老远, 也不催她, 见她没动静了、蔫了吧唧的,才开口。 “去我那儿吧。”他的声音混在沙沙的雨声里, 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雨太大了, 没人肯来的。” 庄殊绝置若罔闻,最后翻了一遍包和随身的口袋,钥匙依然不见踪影。 “你走吧。” “那你呢?” 庄殊绝说:“我等我妈回来。” 沈锡舟安静下来, 庄殊绝以为他有点不高兴, 一抬头, 看到他眼神很温和:“你妈妈,对你好吗?” 庄殊绝想也不想:“我妈妈当然对我好。” 她答得这么干脆,沈锡舟就知道她妈妈真的对她好,而且是很好:“跟我说说你现在的家吧。” 他对她现如今的生活有无数的好奇。 庄殊绝明白,他这是打算在这陪她等了。 她摇了下头:“下次有机会。”又一次下逐客令,“你走吧。” 她其实没叫季一雯回来,也骗季一雯说自己去欧灿晨那里借住,叫她不用担心。 她在考虑, 翻窗的可能性。 先前探头的时候看到窗户没锁,楼道就贴着空调外机的小平台, 危险系数貌似不高。 她语气里的拒绝之意那么明显,沈锡舟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他点点头,突然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扔给她:“拿着。” 庄殊绝不明所以地接过,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一个健步冲上前去,一只脚轻松跨上了半人多高的平台挡墙。 她大惊,跑上去死死拽住了他:“沈锡舟你干什么?!” “你不就想这样干,当我不知道你探头探脑看什么呢?”沈锡舟回头看她,眼神很锋利,带着狠厉。 密集的雨水几乎顷刻间把他淋湿了,水珠顺着下颌线滴落。 庄殊绝只是想想,并没决定付诸行动。 人都是双标的,自己想可以,也不觉得多严重,一旦变成他,危险系数就好像成倍增长。 外头的天幕漆黑得吓人,像要把他吞噬。 “你下来,快点。”她心惊肉跳地抓住他的手腕,触到一片冰凉的雨水,“这是六楼!” 雨水打得沈锡舟睁不开眼睛,他手背到身后任她握着,另一只手抹了把脸,伸出去,抓住生锈的阳台栏杆,试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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