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她在地毯前站定,指节捏得泛白: “我和他只是上下级,带他去酒吧,是因为他刚谈成一笔大单,给他的破格奖励。” 我冷嗤一声,放下文件起身: “林清沅,奖励的方式有千百种,为什么偏要让他穿我的私人物品?” “你明知道那套西装是上周刚定制的。” 她呐呐开口:“你一直没穿,我以为你不喜欢……” “你宁愿放弃合作也不去酒吧,却为了他一句话直接去了?” 边说,我边一步步靠近: “我听说许哲上个月搞黄三次合作,这样的‘能力’也配得上你的破格奖励?” 林清沅猛地攥紧沙发扶手,沉默半响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他笑起来……有点像阿澈。” 林澈,是她养兄的名字。 我从抽屉里拿出牛皮钱包推过去,缓声道: “清沅,我知道你念旧,但替身终究是成不了那个人。” “我希望你明白,你把对故人的遗憾投射在别人身上,既是作践故人,也是辜负我。” 她接过钱包时手指发抖,突然扑进我的怀里: “景行,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我和宋哲之间真的没任何不清不楚的关系,以后我肯定会跟他保持距离。” “以后决不会发生类似的事,你别再生气了,好不好吗?老公!” 她声音放软,带着撒娇的意味,整个人依靠在我怀里。 我无奈叹口气,终归是选择了退让。 “这是警告,记好了,绝不能有下一次。” 她没躲,反而抱得更紧,声音闷在我肩窝: “没有下次了。” 我将她拦腰抱起,径直朝着卧室走去。 4 一夜旖旎的疯狂,我心中的怒气散了大半。 翌日,皇家酒吧风波与我那条含沙射影的朋友圈,让许哲成了众矢之的。 而林清沅对他的刻意疏远,更奠定众人对他的态度。 职场上向来不乏见风使舵的人,前天还对他百般讨好的同事,今日能不落井下石都算仁义。 甚至有人匿名在公司大群,发了许哲穿男模衣服的照片。 画面里的他衣衫不整,狼狈不堪。 所有人毫不掩饰地对他指指点点: “瞧,这就是那个穿总裁衣服的,说不定是想男小三上位。” 许哲在公司的处境愈发窘迫。 茶水间里,有人会故意把咖啡洒他一身。 去仓库取部门用品时门被突然锁死,整整一下午都被困在里面。 最讽刺的是,所有人都对他的遭遇视而不见。 他给林清沅发消息求助,却只看到红色感叹号。 当特助将这些事汇报给我时,我摇了摇头: “王特助,别高估我的宽容,更别低估他的野心。他既然选了攀高枝的路,就得受得住摔下来的疼。” 一周后,特助告知许哲已连续三天缺勤。 我本以为他终于撑不住要辞职,却还是低估了他的手段。 那天,林清沅有场价值数亿的跨国合作谈判,开场后十分钟,她的私人手机响了。 是许哲的来电。 她面无表情地挂断,却立刻收到信息: “林总,我被人绑架了,他们要让我彻底消失,救我!” 林清沅的脸色瞬间惨白,忙回拨过去却无人接听。 她急忙让技术部定位。 随即丢下一句‘谈判推迟’,便不顾一切地冲出了会议室。 当她赶到绑匪所在的废弃工厂时,亲眼目睹了许哲被从三楼推下来。 看着奄奄一息的许哲。 恍惚间,林清沅好似又回到养兄去世那天。 林清沅当场几近崩溃,将他送往医院抢救。 所幸送医及时,许哲最终脱离危险。 林清沅得知他近期在公司遭受刁难后,怒意翻涌。 而此刻的我对此毫不知情,正攥着体检报告准备离开医院。 就在我转身时,恰好撞见林清沅快步走来。 我下意识扬起笑容,脸颊却骤然传来一阵刺痛——她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我怔在原地。 结婚这些年,在许哲没出现之前,林清沅向来温柔体贴,别说动手,连重话都未曾说过一句。 可如今…… “沈景行,你怎么如此歹毒!” 她眼中满是怒火与嫌恶, “我已经按你说的跟许哲划清界限,你竟然找人绑架他,还要让他彻底消失。” “他现在躺在ICU里命悬一线,你满意了吧。” “我此生最后悔的事,就是嫁给你这个败类。” 我想解释却被她打断。 她看都多没看我一眼,转身就走。 直到特助打来电话,我才用她咒骂我的话拼凑出来‘真相’。 许哲被人绑架了,林清沅一口咬定我指使人干的。 “沈总,林总刚以滥用职权为由把我辞退了,并且让许秘书接任我的职位。” “不止是我,所有和许秘书有过过节的员工都被开除了。” 林清沅用最决绝的方式表明了立场,她选择了那个酷似她亡兄的‘替身’。 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顺着指缝滴在地上。 我压下胸腔中翻滚的怒意,强迫自己冷静,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 林清沅,你既把路走绝,就休怪我不再顾念情分。 得罪我的代价,从来都不是你能轻易承担的。 5 我吩咐管家收拾东西,连夜回了沈家老宅。 看着我长大的徐伯见我突然回来,吩咐佣人整好房间。 晚饭前,徐伯敲响了我的房门。 “少爷,您和少夫人闹矛盾了?” 我摇摇头没应声,面上的红肿还没消下去。 “这是消肿的药膏,您记得涂上。” 他将药膏放在桌上,轻轻带上门离开。 回到沈家老宅半个多月,林清沅没发来一条消息。 她的冷处理,正一点点消磨着我们之间的情分。 直到我在财经媒体上,看到许哲频繁出席高端场合的照片。 他总与林清沅同框出境,每张合影的角度都刻意亲密,配文更是意有所指: “林总今天带我参加跨国投资峰会,好多次被误认是夫妻。” “林总说有我在的谈判场无往不利,今天刚敲定欧洲市场的独家代理权。” “感谢林总送的定制手表,果然只有懂我的人才知道我偏爱石英表。” …… 一条条带着亲密合照的动态,像一把把尖刀插进我的胸口。 她明知我会看见,却任由许哲昭告天下。 可我早就已经不在乎了。 我轻笑着关掉手机。 跳梁小丑,蹦跶不了几日。 半月后,由沈氏牵头,林氏集团的多家合作方突然取消合作。 林氏集团的股价暴跌,连续数日跌停。 第二天,林清沅的父母到访沈家老宅。 “景行啊,最近还好吗?”林母拉着我的手,满脸笑容。 “嗯,还好。”我倒了两杯清茶,语气疏离。 “怎么突然回沈家老宅住了?清沅说你身体不适,我们老两口担心坏了。”林母试探着问。 我心里冷笑。 林清沅连个消息都没发过,如今倒是直接让父母来。 许伯冰冷地出声:“我们家少爷身子骨硬朗得很,只不过是觉得有些人啊,不配再让他多费心思容忍罢了” 林父林母脸色一变,对视一眼。 “是不是清沅那丫头惹你生气了?”林父拧紧眉头,语气带着试探。 我示意许伯,把林清沅将我的私人乐园送给许哲、纵容其挑衅,以及在医院不分青红皂白动手,把公司与许哲有过争执的员工全部开除的事,全部复述出来。 我目光扫过林父林母,“这就是林家教出来的女儿,对待婚姻和处理公司事务做派?” 林父林母的脸色阴晴变换不定。 “这……这不可能吧?”林母难以置信地看向我,“清沅不是这样的孩子……” “证据都在。”我翻开手机相册,将许哲发的动态截图和公司公告摆在他们面前,“二老不妨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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