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鸡之力。 “你干什么?”姒宁怒目而视,“你就不怕被人发现。” 赵令崖如同施舍般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人都去了东宫,阿宁看看这里还有谁在。” 撕去斯文伪装的赵令崖,是她所陌生的,他有滔天的野心,也不择手段。 姒宁心中警铃大作,反应过来他把人都支走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赵令崖轻扯嘴角,他也想知道他要干什么,他告诉自己,不为他所用的棋子,弃了就是。 可是看着她和父皇在一起,看她将笑展露给父皇,他就嫉妒的发狂。 “阿宁是在报复我对不对,你与父皇不过是做戏给我看,对不对。”赵令崖问得很轻,眸光却深凝着她,希望听到他所期盼的回答。 姒宁被他看的呼吸都在打颤,摇头道:“一开始是,现在不是。” 赵令崖眼里光亮的碎开,变得冰冷,紧接着是无休无止的沉默,他越是不动声色,姒宁越是忐忑。 她不想再跟他纠缠,以掌为刃凌厉朝着他颈侧劈去,赵令崖速度更快,擒住她的手往后一折,两只手都被缚住,姒宁彻底没有了反抗之力。 “阿宁要对我动手?你不是说过,要挡在我前面保护我的么?”赵令崖从背后压着姒宁,嗓音里的阴鸷浓的难以化开。 姒宁大惊,他根本就会武功,她使劲挣扎仍挣脱不了半分,赵令崖周身清冽的气息,霸道盖过香烛的味道,尽数打在她身上。 “还有,什么叫现在不是了?”赵令崖高大的身躯下俯,眸色沉黑的眸子里寒光乍现,“阿宁别告诉我,你当真喜欢上了父皇?”@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赵令崖靠的极近,冰凉的唇若有若无的擦过她耳畔,姒宁双腿发软,一股颤麻自肌肤升起,直冲上头顶。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三皇子最好放开我,还有,你该唤我母妃。” 赵令崖压下唇角,直勾勾的看了她片刻,忽然弯唇,笑得危险阴恻,“是我忘了。” “宁母妃。” 清润低缓的声音如同浸了水,无比粘缠的淌过姒宁的耳畔,姒宁越发慌神,畏寒的身体都开始冒汗,耳鬓的发丝贴在面颊之上。 “那宁母妃不如告诉儿臣,父皇哪里比我好。”赵令崖贴心的替她勾起发丝,挽至耳后。 手抬到一半却顿住,目光晦暗的目光从姒宁微敞的领口望进去,白晃晃的软肉上赫然印着一枚嫣色。 “回答我。” 声音冰冷莫测。 姒宁胸口急喘,脑中跳痛的厉害,不管不顾道:“皇上哪都比你好,疼我护我,不会处心积虑的骗我。” 提起过往,姒宁还是觉得心中生疼,扭过涨红的脸狠狠瞪着他,又重复了一遍,“赵令崖,皇上哪都比你好。” 赵令崖没有说话,他越是沉默姒宁越是感到危险。 “你要是不想你的帝王梦毁于一旦,现在就放开……” 姒宁话未说尽,下颌被赵令崖一把扣住,脖颈在他掌下至极后仰,唇直接压了上来,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勾着她的舌往口中吞。 姒宁浑身一颤,脑中轰然,一片空白,赵令崖强烈的气息席卷她的全身,呼吸纠缠,姒宁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思绪被身体牵扯着坠落。 赵令崖吻的痴迷沉醉,碾磨着她的唇反复吮,“皇位我要,你我也要。” 姒宁混沌迷离的脑中乍闪过清明,他们在干什么,她现在是皇上的妃嫔,是他父皇的女人,他怎么能对她做出这样有为伦常的事。 姒宁发狠的咬住赵令崖缠绕着他的舌,血腥味弥漫。 趁着赵令崖后退的间隙,姒宁奋力推开他,夺路而逃。 赵令崖眼底浮着血丝,可怖骇人。 她又要去哪里,父皇身边吗?几步追上,姒宁被他按着腰压到供案上,膝盖被顶开。 姒宁不是未经事的少女,这样羞耻的姿势代表着什么她太清楚了。 姒宁呼吸紊乱到濒临破碎,牙齿在打抖,“赵令崖,你疯了!” “是,我疯了。”赵令崖俯身,薄唇贴上姒宁鬓边的汗珠,用舌头卷住抿进口中,香腻在唇齿间弥散,“在金銮殿前,看着你身着吉服,被册为贵嫔的那日我就已经疯了。” 入骨的颤栗让姒宁挣扎不出一点力气。 “我以为我不会在意,可是阿宁,我不知道你早已经在我心里,我发现的太迟,阿宁,若早知道如此,我不会让你进宫,你不知道,我日日想着你是怎么同父皇……”赵令崖咬紧牙关不再言语,掐紧姒宁的腰,供案上的香烛被撞击的颠来倒去,似要将不属于他的痕迹遮盖抹去。 “我后悔了,我知道错了,阿宁,你再喜欢我好不好。” 他一遍遍的重复,沙哑的声线越来越低稠不稳。 他的话连带着身体的刺激让姒宁神思紊乱,庄严肃穆的佛像在她眼前变得模糊不堪,背伦的羞愧与难堪让她招架不住的啜泣, 他为什么现在才知道后悔,才跟她说这些 ,早就迟了啊。 第124章 破晓前的天是最黑暗的。 氤黄的烛光从佛堂内透出, 清净庄严,无人知道里头是如何的污靡。 呼吸声凌乱,除去香烛气, 还有另一种浓烈的气味升腾缭绕。 “阿宁, 要不了多久,你就会重新属于我。” “不对, 此时此刻起,你就是我的了。” 赵令崖口中说的话有多温柔,相反他使得力道就有多狠, 参杂着从喉中溢出的,如痴如狂的低吼。 姒宁被压伏在佛前,鬓发松散, 失神通红的眼眸里蕴满水光, 身上的华服层层堆叠如盛绽的繁花,膝盖反复撞在供案的侧板上, 刺刺的泛疼。 姒宁迷离涣散的目光透过潮湿的眼睫, 看着那一尊尊佛像。 而悲悯的佛像也同样注视着她与赵令崖的罪孽。 “殿下。”许谨压低的声音在佛堂外响起。 赵令崖没有回声,更猛烈的撞击, 漂亮的下颌绷的极紧,汗滴淌至不断滚动的喉结之上。 不知过了多久,压制姒宁的力道骤松, 好似被碾过的身体虚弱如坠燕般往下滑落 。 姒宁没有摔倒在地上, 赵令崖将她抱起放到蒲团之上, 手掌轻抚平她裙上的褶皱。 “我要走了,你晚些再离开。” 除去眉眼间还残存有几分未退净的情.潮, 语*七*七*整*理态从容的好像方才失了控制人不是他一样。 姒宁眼圈通红,一言不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眼底的怨怼和冷漠的让赵令崖心头发凉。 “别这么看我,阿宁。”他轻抚姒宁的脸庞,被她侧头避开。 赵令崖手落在空中,神色也冷了下来,片刻,起身离开。 赵令崖走后没多久,星玉就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她扑通跪倒姒宁面前,看出发生了什么,声音立时带了哭腔,“娘娘,您怎么样了?“ 姒宁目光怔晃空洞,低垂着头久久不语,星玉自责的无以复加,眼泪直直往下掉,“是奴婢没有保护好娘娘。” 姒宁看到她两个腕子上都有被勒出的淤青,心疼的拉起她的手,擦掉她的眼泪,声音沙哑破碎,“我没事。” 她让星玉把供案都收拾好,又将她凌乱的发髻重新梳好,才强撑着酸软乏力的身体,装作若无其事,维持着她身为宁妃还有的仪态,走出佛堂。 月歆宫。 姒宁枯坐在窗棂前,望着漆黑沉郁的天空,直到天边终于推出一丝光亮,太监面带喜色匆匆跑进来。 “娘娘,太子殿下的病情稳住了!” 看似阴霾已经过去,姒宁却有一种不安的预感,就像是是山雨欲来前的短暂宁静,谁也不知道风雨真正挂起来的时候会有多凶疾。 赵令崖昨夜说很快,有多快?她不知道。 太监尖细高扬的声音把姒宁从恍惚中拉回神。 看着又一次变得昏黄的天色,姒宁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呆坐了整整一天。 珠帘被挑起又落下,看到仁宣帝走进来,姒宁眼睫急颤,她不断捏紧手心,勉强平稳下分乱如麻的心绪,起身行礼。 仁宣帝抬手免了她的礼,拉住她冰凉僵硬的手,语气略带斥责,“怎么坐在窗口风吹,你身子受的住?” 姒宁看着自己被仁宣帝握在掌中的手,心中五味杂陈,“臣妾就是觉得有些闷。” 仁宣帝命人关了窗子,拉着姒宁坐到罗汉床上。 “太子已经无虞了。”仁宣帝脸上是许久未有过的轻松,他笑望着姒宁,“朕得知你昨夜一夜都在佛堂为祈福,宁儿有心了。” 姒宁心脏随着仁宣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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