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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冯德接下银子,他抬起头王凤君已经离开了。王凤君比先凤君聪明多了,冯德都是打起十分小心的跟王凤君说话。 “殿下,您本来就知道陛下不会对大殿下做甚,为何还要跑一趟。”侍从回到宫殿给王凤君解披风,当时他都已经上床准备睡了。 “了解陛下是一回事,我还是要去看看。万一出了什么事,陛下自己也要后悔。” 皇宫都是武明帝的眼线,冯德派人来找他,这事过后武明帝会知晓,冯德这老东西是人精。 王凤君睡下,他在睡梦中察觉到有人爬上床了,他喊了一声陛下,武明帝嗯一声,搂着他睡觉。 王凤君还以为今晚武明帝会一个人在盘龙殿安寝,没想到来坤宁宫里。武明帝捏了捏王凤君腰侧上的肉,他只捏了几下没做甚。 冬天要来了,武明帝是练过武的身子,热气腾腾的,像是大火炉一样。王凤君立马就缠上武明帝,把自己依附在他身上,像是菟丝花依附着凶猛的老虎。武明帝把人更贴近自己。 撬开他的嘴巴,去哥儿的口腔里霸道的扫荡。 郑山辞去纺织坊看了,贾承望已经把染布师傅找来了,郑山辞写了染料的比例,跟着染布师傅商量怎么染出漂亮的颜色。 染布师傅没想到郑山辞这么平易近人,他听见郑山辞的说法觉得新鲜,跟着郑山辞交流一些话。 “我们要面对的受众不是年轻的哥儿跟姐儿,还要男子。这样的话一些沉闷的颜色就不会做了。等年前户部要给各部准备布料的时,再染一些布料,这样的布料可以送给官员的长辈穿。余下的就是把染料调淡一些,这个粉色就很好看。” 郑山辞对染料不精通只能提出自己的建议,他想了,晚上找老婆问问京城的哥儿跟姐儿喜欢穿什么颜色的。 “郑大人那我先调染料,今天就不染布了。”染布师傅问道。 “对,以前这样的料子已经够多了,把染料调整好了再染布。不然染出来的布只能堆积在库房里积压。” 染布师傅点点头,他到纺织坊里干活,自是知道郑山辞给他说的话不能到外边去传,不然全家老小都要遭殃,这方面他的嘴很严。 郑山辞把染布的事交代清楚,他去制瓷坊看见一批白瓷满意的点点头,“先卖白瓷,你有熟悉的画师么?” 刘管事摇头,“之前的画师都是从宫廷画师里挑选的,现在被郑大人辞了。我只知道管人,对这方面也不精通。” 皇宫的宫廷画师可以由官员推荐,然后经过宫廷的审查后进入皇宫;还可以是内推,宫廷画师的子侄或是土地,经过一定的流程后可以成为宫廷画师;还有就是皇宫培养的和民间自荐。 朝中的宫廷画师很多,郑山辞想选两三个人来纺织坊跟制瓷坊设计花色,其余的他们还是宫廷画师,这相当于是他们能赚外快。 郑山辞想好了就让小吏给他引路去找人。 宫廷画师有男有女,也有哥儿。管事的嬷嬷知道是户部郎中后待他还算热情。 “原来是郑大人,这里的画师多,郑大人有什么要求可以先给我说了,我给大人推荐。” 郑山辞没甚要求,他想了想要擅长画花跟人的,或者说是山水。 嬷嬷很快就把人找过来了,拢共有八个人,他们都带了自己画的样式过来。宫廷画师比起民间画师来说地位高一些,但在月例方面不是很多,所以给纺织坊和制瓷坊画花色赚钱,画师们大多都感兴趣。 郑山辞把花色看了几个,他挑了一个女画师,还有一个男画师。女画师的花色画得好,男画师画的花有生命力。只是他们都没什么新意,这还要另外再想法子。 郑山辞说道,“就他们两个人吧。” “郑大人慢走。”嬷嬷笑着说。 郑山辞把他们带回去交给贾承望跟刘管事,“让他们想花色,有好的花色就用上去,越有新意赏银越多。” 两个管事应下。 把事情交代下去,郑山辞暂时松了一口气回到户部继续看田册。有几个官员瞧见郑山辞喊了一声郑大人,自打郑山辞把在纺织坊跟胡管事牵扯上的官员交给刑部后,这些下属对他还有几分畏惧起来。 郑山辞没把这些事放在心上,他把文书批了一些,很快就批完了。在户部这么久了,他对处理文书已经是得心应手。 趁着没人过来,郑山辞偷偷的锻炼了一下。 晌午去膳堂吃饭时,梅淮就把自己整理出来的笔记跟自己在书籍上做的笔记拿给郑山辞,“郑兄,听了你的话,我回去整理了一阵,这大概就是能拿出手的。” 梅淮还挑选了一下,看哪些笔记字写得漂亮一些才交给郑山辞。 “多谢梅兄。”郑山辞没想到梅淮的速度这般快,心中喜悦的道谢。 萧高阳跟姜兰礼把自己的笔记翻出来的就是还没选好该给郑山辞哪本笔记,他们说等休沐之后就拿给郑山辞。 明日休沐了,郑山辞想到这里心里轻快起来。 他回到户部睡两刻钟,他到藏书楼去看书。自打谢承问他如何平衡文武后,他又忙着户部铺子的事已经有许久没有过来了。 他没有看见谢承,当下松口气。 郑山辞自己拿了一本书看,他渐渐的看进去。一个人站在他身边,郑山察觉到有人站在他身边,他一瞥看见明黄色的衣袍,上面还绣了龙,他这一眼瞥见的正好是衣袍上真龙的眼睛。 郑山辞:“” 他刚开始有猜测过谢承的身份,他猜测谢承是伴读之类的,虽说也猜想过是皇子但只是留了一个心眼,没敢胆子那么大猜谢承是皇子。 结果谢承问他文武平衡,这样郑山辞就不能装聋作哑了。就算是皇子伴读也不会对旁人问出这样的问题,很大的可能就是皇子了。 皇宫中有两位皇子,只有大殿下谢承的年纪符合。 郑山辞口中发苦,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他就该谢承向他请教时做一个哑巴。 郑山辞强作镇定,他向武明帝见礼。 君臣第一次在私下面对面的见面。 “郑爱卿起来吧。”武明帝拨动了一下手指上的白虎戒。 “多谢陛下。” “抬起头来。”武明帝威严的声音带着低沉,他的语气冷淡。 郑山辞就这样瞧见了武明帝的脸。那是一张年轻俊美的脸,宸宁之貌,鬓若刀裁。他微微一笑,郑山辞感到角剑拔弩,以汤沃沸。龙袍仿佛天生就应该穿在他身上。 “朕这还是第一次瞧见郑爱卿的正脸。”武明帝的语气含着笑。 郑山辞听武明帝的声音,感受到武明帝的心情并不差,他拱手道,“臣惶恐。” 武明帝低笑一声,“不要紧张,朕没那么可怕,冯德你说是么?” 冯德:“” 冯德老实回答:“陛下自然是和善的。” 武明帝满意的点头,他看向郑山辞让他先坐下。郑山辞强作镇定的坐下,心里七上八下。 “朕晌午睡不着会来藏书楼看看” 郑山辞听见这句话后背已经湿了。 那他怎么没发现。 皇帝藏着,怎么会让人发现。谁又敢提醒。 藏书楼外,有禁军把守。几个官员今日心血来潮想晌午来藏书楼看看书打发时辰。他们在路上碰到了,一起说说笑笑的过来。瞧见禁军守在门外,几个官员面面相觑。这、这是怎么了。 “藏书楼现在禁止进入,各位大人还是先回去吧。”其中一个禁军冷漠的说道。 禁军在这里,这就代表着皇帝在这里。几个官员不敢在藏书楼外停留,他们连连说好,几个人快步离开。 “陛下怎么今儿有兴致来藏书楼?”一个官员压低了声音。 其中还有一个官员是户部的,他心中一动,“若是我们日日去藏书楼,会不会有机会碰上陛下。” “陛下一进去就有禁军守着,再者禁军会把所有在藏书楼的人都清出回去,再让陛下进去。”一个官员同样抱有这样的想法,他遗憾的说道。 户部的官员回到工位上还有些惆怅。 禁军看着他们离开便没再去投以眼神,他们保护武明帝,已经来过很多遍藏书楼了,都是在暗中。 这次是光明正大的站在藏书楼。 藏书楼来这么多遍,他们也知道武明帝兴起时就爱来藏书楼看看。 郑山辞听见武明帝的话,心绪不平。他从座位上下来给武明帝行礼,“臣惶恐,不知陛下在藏书楼。” “坐下,朕也没怪你。”武明帝让郑山辞坐回原处。 “朕看见你在教谢承了,他有段日子听魏爱卿说是长进不错。这次朕就说如何平衡文武,你给谢承提醒了,可惜谢承是一个不像样的学生。”武明帝说话不紧不慢,说到这里还带着几分遗憾。遗憾谢承狗尾续貂。 武明帝展开笑颜说道,“郑爱卿可以跟朕说说你给谢承提醒的几个词如何解么?” 郑山辞:“” 武明帝的话看似是疑问句,实则根本就是一个肯定句,他能拒绝皇帝么,不能。 郑山辞思忖片刻,只好把自己的想法告知武明帝,他恭恭敬敬的说,“陛下说的文武平衡,臣不敢妄言,只有浅显的看法。六部跟内阁分类管理朝中事务,六部直接对陛下负责,这样陛下的权力便加重了,内阁的权力扩大但阁老只有票拟权,决策权还在陛下手中,整个朝廷都在陛下掌心里。内阁跟六部互相制衡,但一般情况下内阁会压六部一头。 ” “边疆陛下已经军费改革了,裁军后武官的势力变弱,再加上常年不打仗,据臣观察,武官的力量已经失衡了,制约不了文官。臣的看法就是如此。” 还有几个词未说,武明帝记着。他哼笑一声,目光只能瞧见郑山辞的后脑勺。 郑山辞看见明黄色的衣袍消失在眼前,脚步声渐渐远离。 等彻底听不见了,郑山辞直起身子,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水,他用袖子擦了擦。直面皇帝,郑山辞这是头一次,心里紧张又害怕。这是生杀予夺的皇帝,幸好武明帝不是什么暴君。 他回到户部还是惊魂未定。 回到家里才渐渐放松下来,虞澜意瞅他一眼,摸了摸他的后背,“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还出这么多汗。” 他立马去洗手。 郑山辞先去洗漱后才坐过来挨着虞澜意,“没事,就是在户部待着有些热。” “还热呢。爹告诉我大冬天的金銮殿只会放几个炭盆,就是个摆设,一点也不暖和。户部想必也不会放太多炭盆,你多带几个汤婆子去暖着。” 郑山辞说什么,虞澜意都信。他从床上跑下来还找了暖手的手笼。 武明帝:朕是好人[三花猫头] 小郑:[化了] 小虞:是好人[摆手]给哥哥赏赐的好人 [125]姻缘庙 虞澜意把手笼搁在床头柜上,“明日你别忘记戴手笼。这里面都是羊毛织的,可暖和了。我今天去金衣阁买了两身新衣裳,瞧见有卖手笼的,便买了十几双,给两位大哥大嫂都送去了,爹跟阿爹都送了,小弟也得了一份。” 郑山辞听罢,捏了捏虞澜意的手,把他手放进被窝里暖着,“你费心了。” 虞澜意冬日惯来就怕冷,如今依偎在郑山辞身边,把郑山辞的大手抓过来好好的把玩,“这有甚,冬日寒冷,还是两个人的被窝更暖和。” 郑山辞的神经松懈下来,他只稍看虞澜意一眼,便瞧见他露出锁骨,胸膛一阵泛白,伸手给他拢了拢里衣。虞澜意却是没管,“都在被窝里了,里衣蹭开了便蹭开了。” 被褥里暖和,虞澜意懒洋洋的不想动。他话本都不想去瞧了,单单伸出一只手拿着书,手指冷得厉害。以前冬日的时候他喜欢穿着袜子睡觉,如今脚冷了就挨着郑山辞的脚,很快就暖和过来,袜子便不用再穿。 郑山辞心想蹭开的里衣,这样他的手掌很容易就能伸进去了。 他克制的欲念,只侧过身去。 随即想到纺织坊的事,郑山辞问道,“澜意,最近最流行什么样的料子?” 虞澜意听了这话,眼中闪闪发光,“我当然知道了。” 虞澜意跟郑山辞说了许多,说完后还扒拉着郑山辞问他,“你问这些做甚?” “梅大人让我接手了三个铺子,其中有一个铺子是纺织坊。” 虞澜意:“那我帮上你的忙了?” 郑山辞含笑点点头。 虞澜意高兴起来,随即说道,“郑山辞,你读那么些书,同我讲讲故事。我不想这么早睡。” 若是往日,定然他们被褥里是炽热的,郑山辞明日休沐,晚间就要闹一场。这是冬日,郑山辞就没放肆。 郑山辞只得给虞澜意讲故事,讲着故事,老婆就睡着了。 他叹口气给人把被褥盖好,这冬日若是一个角没拾掇好,寒风灌进来不好受,只觉有半个肩膀怎么都是冷的。郑山辞听见窗外寒风的声音,他闭上眼睛。 这样的夜里在被褥里搂着老婆睡觉也很舒心。 早上起来就见雪,郑山辞穿了一件披风推开门出来去婴儿房里看小平安,小平安刚喝了奶,整个人在婴儿床上盯着屋顶在看。 郑山辞把儿子抱起来晃了晃,小平安咿咿呀呀了一声,显然是对郑山辞有些熟悉了。他的小手抓了抓空气,想吃手。 小手被人抓住了,不让吃手。 小平安眼眶红了一圈,瘪着嘴巴,那神态还几分像他阿爹委屈的时候。 郑山辞瞧着心都软化了,亲了亲儿子脸颊。 小平安咿咿呀呀的乱叫。 逗了一会儿儿子,郑山辞把他放在婴儿床把小被几盖好,“今天爹跟阿爹去郊外拜佛,你一个人好好看家。” 小平安听不懂,他侧过头不听。 郑山辞走出婴儿房让吴氏接着照看,他回到屋子里虞澜意已经起身了,他打了一个哈欠把一碗皮蛋瘦肉粥喝完。 今天除了郑山辞跟虞澜意要去佛寺外,郑父跟郑夫郎,还有大哥大嫂,郑清音都会一起去。 虞澜意瞧见外边的马车已经备好了,他提了一个食盒,里面全是刚出炉的糕点。从京城到郊外的护国寺有些距离,路上边说闲话边吃糕点顶好的。 “我跟大嫂和清音一起坐。”虞澜意提着食盒说道。 林哥儿笑道,“好,就让我们三个哥儿坐一块,说说闲。” 郑清音也高兴,好久没同二嫂跟大嫂这样聚在一起了。 郑山辞就跟郑山成上一辆马车,郑父跟郑夫郎还有多多上了一辆马车。郑山成的腿大好,俩兄弟坐在马车,郑山辞先问郑山成的腿,“大哥的腿冬日里还会疼么?” “不疼了。往常像是寒风刺进骨头一样,现今好好的,一点都不冷了,走路也能稳稳当当的走。”郑山成见郑山辞还记得这件事,心中一暖便跟郑山辞解释起来。 “这样就好。大哥的腿说来也是为了我才受伤的。” 郑山成爽朗的笑起来,“这怎么能怪在你头上。起初是为了挣钱去邱家做小厮,但是这腿是瞧见邱公子对你大嫂图谋不轨硬出头,被管事的诬陷偷东西打断的。” 当时在清乡村走得太急,郑山辞沉默片刻说道,“若是大哥想讨回公道,可以回去一趟。” 郑山成脸上似喜似悲,他叹口气,抹了一把脸,“当初我腿脚不便被留在镇上,心里也是起了仇恨之心,让侍从去打听邱家,想知道他们现今过得如何。过得好我心中便怨恨,过得不好我心里就当出了一口气。” 他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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