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可是你就是犹豫了,” 丹卿目光盈盈,仿佛无限委屈,“所以你不想陪着我去的对不对?你想留在京城里,舍我一个人无亲无靠的去草原上任人欺负——” 孙天阙知道,她这是真的醉了。 “我自是要永远陪着公主的,” 孙天阙继续哄,“这些年来若不是公主时时维护,我都不知自己能不能活到现在,我的命早就是公主的了,又怎么会眷恋京城繁华,弃公主于不顾呢?” 丹卿醉了,他反倒胆子更大些,“只怕真到了那一日,公主会嫌我累赘,不肯带我一起去的。” 丹卿伸手抓住他的衣襟,用力摇头:“不会的,我是那么,那么喜新厌旧之人吗?就算,就算旁人都不要你,我也要!孙小阙,我,我——我醉了——” 话音刚落,她就松了手,直接软倒了下去。 孙天阙俯身去看,却见人已经睡死过去了。 “明儿酒醒了,你定然又不承认自己说过什么了,” 他将丹卿抱起,往回走去,口中喃喃道,“我初给你做侍卫那年,你偷偷拉着我喝酒,喝醉了就说以后要娶我呢,酒醒了却是半点都不记得,可恨我那时年纪小,叫你骗了去,竟是相信了许多年。” “如今你又来哄我,还敢说你要我,公主,你叫我该信还是不该信?” 第060章 第 60 章 丹卿当然—— 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自小酒量就不好, 偏又喜欢饮上两杯,平日在自己宫里也就罢了,出门在外总是多加克制的, 尽量不会去碰。 今日是宴席上饮酒的氛围太浓, 她又因为三公主的事情心里不舒服,故而便喝了几杯,果然醉了。 “昨儿我怎么回来的?” 丹卿问道。 禾苗一边伺候她梳洗一边答道:“是孙侍卫将您送回来的。” 丹卿点了点头, 心里很是满意。 果然有自己的侍卫就是好, 自从有了孙天阙保护,她再不怕在外面醉了没人搬得动了。 这些年她敢在外面饮酒的时候, 必是有他跟在身边, 当年那个可怜兮兮的受气包,不知何时开始, 已经长成了能叫她全心信任之人。 “他人呢?今儿我想出去跑马,叫他将小白牵过来。” 丹卿吩咐道。 禾苗回道:“孙侍卫一早被太子爷的人叫走了, 说是跟蒙古人约了赛马,叫他去争头彩。” 丹卿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他身边跟着那么多八旗精锐, 怎么就非得用孙天阙,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还想出去玩呢!” 之前在京里的时候,胤礽就总喜欢叫上孙天阙一起出去玩。 起初丹卿还挺高兴的,她总觉得孙天阙因为家里的缘故有些自卑, 胤礽肯带着他出去,多接触人, 对他是好事。 可后来才知道, 胤礽是看上了孙天阙功夫好,每次都让他去争彩头。 丹卿倒也不是舍不得叫孙天阙去帮胤礽争光, 而是那些权贵子弟闲极无聊,总是想出许多新花样来比试,他们自己想找刺激却又惜命不肯亲自下场,便摆出了彩头叫侍卫们去争。 有一次丹卿好奇跟着去看,见他们叫人垒起十几米的高台,高台之上架起铁环,穿过麻绳,一头绑在侍卫们的腰间,另一头则是由他们带人在下面拉住。 比试开始后,绑着麻绳的侍卫互相争抢着攀上高台,先爬到顶的并不算赢,而是得从上面一跃而下,此时底下拉绳子的人要在那侍卫落在地上之前拽紧麻绳,最后看谁离地面最近才算谁获胜。 一开始丹卿看侍卫们绑着绳子爬高台还觉得他们的安全意识不错,等见人往下跳的时候,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这已经不是在比拼武艺拳脚,而是将生命全然交给了下面拉绳子的人。 可拉绳子的人想要获胜,就得尽量晚些拉紧,而一旦把握不好时间,叫跳下来的人摔在地上,那便是轻则摔断骨头,重则直接丧命。 丹卿当即黑了脸,拉着孙天阙就往回走,扬言再不许他跟这些人一起玩,胤礽追上来解释说自己从未叫孙天阙去做过这么危险的事,丹卿不信,二人大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那是丹卿第一次跟胤礽发脾气,她自觉自己没错,便是胤礽想方设法来道歉也不肯再与他说话,后来还是康熙罚了胤礽身边的侍卫板子,下旨再不许他们玩这种危险的把戏,丹卿才勉强放下。 后面好长一段时间,胤礽都不再叫孙天阙一起玩了,一直到为大公主送嫁之时,他们奉命一起招待远道来迎娶的蒙古人,才又重新热络了起来,不过孙天阙怕丹卿生气,只是偶尔跟胤礽出去跑马射猎罢了。 丹卿倒也不是非得把孙天阙拘在身边,除去安全问题之外,她也是不想叫孙天阙跟胤礽走得太近。 特别是这次出来胤禔的眼睛一直死死盯着胤礽,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出幺蛾子,他们还是离远些好。 “叫人备马,我去瞧瞧他们在争什么彩头。” …… 孙天阙原是不想出来的,可从京城来的一路上胤礽几次三番的暗示,他也推拒再三,如今却是不敢再推,怕当真惹怒了胤礽,连累了丹卿。 好在在蒙古人面前那些个勋贵子弟并不敢乱来,今日相约,不过是赛马而已。 孙天阙功夫是极好的,但论马术,并比不了八旗中的顶尖高手,他不想逞能,只是跟在胤礽的身后充个人场罢了。 胤礽叫孙天阙过来也不是真的就指望他下场夺魁,只是想叫胤禔看清楚丹卿与他更亲近而已,见孙天阙无意出手,也不勉强,与他闲聊评论着场上骏马的优劣,倒也有趣。 想要上场一试的人多,故而这赛马便分做了几场,每场夺魁之人最后再一起比试,争夺彩头。 此时已经比过几轮,八旗子弟与蒙古勇士各有胜负,谁也不肯让谁。 待到后面,下场的人已经没有那么多了,想要进决赛的人都在盘算着何时下场更容易夺魁,场面看起来没有之前来的激烈。 “孙天阙,下一场你去试试看?” 胤礽往场中指了指,“不强求能赢下最终的彩头,拿到其中一场魁首也算是为丹卿争光了。” 孙天阙虽然跟在他身边,却并不显眼,胤礽便盘算着叫他下场试试,好叫所有人都瞧见他。 “你放心,孤会帮你安排好的,你去了定然不会落败。” 胤礽这话中的意思,孙天阙听得懂。 虽说今日是自由下场,但胤礽若是使人去“劝一劝”,厉害的人自然不会非要上来跟孙天阙争这一场的胜负。 这虽然叫人拿不住毛病,却实在是与作弊无异,孙天阙自有傲气,如何能愿意讨这个便宜? 他拱手推脱道:“太子爷恕罪,奴才昨夜贪杯,如今还不怎么清醒,实在不适合下场。” 胤礽若有所指道:“哦?当真是你贪杯么?” 孙天阙心下一沉,一股无名火瞬间升起。 昨夜丹卿醉酒昏睡过去,他怕她着凉,又觉得喊人来抬太过引人注目,故而才一个人悄悄将她抱回了营帐里。 原以为无人注意,却不想还是叫胤礽知道了,他刚这一问,便是在用丹卿的清誉来威胁他。 可那是他的亲妹妹啊,是从小就对他十分亲近的妹妹,他怎么敢用她来威胁他这个外人! 若他当真是个混不吝的,难道胤礽还真就能不管不顾? 虽说如此,但孙天阙终究是不敢去赌胤礽的良心,只得起身道:“奴才愚钝,若是丢了脸,还望太子爷见谅。” 孙天阙这边应下,立时就有小太监跑到准备的区域去低声通传,有几个想好了下一轮上场的,又都下了马,看向孙天阙。 孙天阙没什么争胜之心,便随手选了一匹白马,刚要上马,就听到背后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哟,这不是四公主身边的侍卫么,怎么,你也打算下场?” 孙天阙回头看去,却是那日被他推了个跟头的噶尔臧。 “你选的是什么马,这不是姑娘们骑来游玩的么,就凭它你还想下场争胜?” 噶尔臧不屑道,“还以为四公主身边的奴才有多大本事,怎么,你是要去给四公主丢人?” 孙天阙原想着丹卿没来,他随意跑跑搪塞过去就是了,可偏叫这噶尔臧堵了个正着。 要是旁人也就罢了,噶尔臧可是向丹卿求过亲,还敢往丹卿面前送东西的,他又如何能在这等人面前认怂? “我选什么马,却也不需要你来操心,” 孙天阙摸了摸乖顺的白马,“莫不是平日里你输了比试,不说自己骑术不精,却要怪马儿不够努力?” 他这话一出,周围的八旗子弟们都笑成了一片。 蒙古人也有跟着笑着起哄的:“噶尔臧你行不行啊,难不成真就没有好马便不会骑马了?” 噶尔臧回头怒道:“我喀喇沁自有宝马无数,为何不能挑选好马?也就是你们这些连马粪都抢不到的狗崽子,才会说这种笑死人的酸话!” 周围人一阵嘘声,噶尔臧却依旧盯着孙天阙不放,又道:“你也少说些废话,敢不敢与我比一场,你若是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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