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事情,也没有再询问。姑娘爱玩是最正经不过的事情,她不会随意说道的。 院子里闹得很开心,水里两人也上来了,各自穿好衣裳,扶桑打开门,天罗急忙走了过去。 扶桑一袭青衫,身形颀长,站在门外,通身气质高贵,温润如玉。天罗询问:“您有何吩咐?” 看人看气质,女子高贵,身份不低,天罗不会爱搭不理。 扶桑微微一笑,“可有跌打的伤药?” “伤药?”天罗愣了一下,神色古怪,旋即点头,“您先进去,我让婢女进去收拾下,很快就将药送来。” 重日重回立即进去,重日心思浅,看着殿下坐在床上,唇角张了张,想说又不敢说。她犹豫了会儿,就被重回拉走了。 屋内很快就收拾干净,南阳坐在床上,重回敲门而进,将药送了进来,还不忘说道:“这是店家让我送来的,说很舒服。” 屋内两人都没有在意这句话,扶桑接过药,转身进去,重回将门关上,刚转身就听到陛下的话:“衣裳脱了。” “我自己来,你来会疼。”南阳的声音传到重回的耳朵里。不知怎地,重回挪不动脚步了,她也好奇陛下与殿下之间是不是真的存在‘情意绵绵’。 “衣裳脱了。”陛下重复一遍。 “重回,你怎地不走?”南阳察觉到门外的人。 重日浑身一颤,吓得不行,小跑着离开。屋内的南阳笑了,拿起剩下的药,在扶桑面前晃了晃,“这些药都是您要来的?” 扶桑面色肃然,不懂她为何笑,“怎么了吗?” 南阳翻过身子,趴在床上低笑,恐扶桑生气,朝她招手:“您过来,我告诉您是什么药?” 扶桑疑惑,听话地靠近南阳。南阳伏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扶桑立即变色,南阳却笑得不行,说道:“天罗果然是天罗,越来越坏。” 还是小的时候乖,小时候会站在她身边乖巧地问武功招手,多年不见,肯定是被林媚带坏了。 扶桑脸色发红,先是微红,随着南阳的笑声变得通红,“不许笑了,明教弟子都非正经人,你离她们远些。” 南阳坐了起来,收敛笑意,望着扶桑:“您可试试,很舒服的。” 扶桑脸色骤然变了,下意识就按住她的肩膀,羞愤道“再说,朕打你。” 102. 兵变 难不成私奔? 扶桑不上当了, 她是皇帝,怎么会一而再地听自己孩子的话。她走到窗边,支开窗, 直接将药丢了出去。 啪嗒一声, 药瓶摔碎了。接着扶桑关上窗户, 床上的南阳已然笑得爬不起来了。 夜色寂静, 烛火散出朦胧的光,让床上的人添了几分缥缈。扶桑微微愣住, 被她笑得心中发憷,徐徐近前后,南阳顺势缠上她的腰肢,似挑逗、似暧昧, 在她弯弯的眼眸下,让人不禁放松了心绪。 她的身子很软,腰更软, 练武的人身子每一处都很软。 扶桑与她明亮的眼眸对视了一眼, 唇角扬起轻浅的弧度,南阳掐着她的心情顺势而上, 伏在她的肩上轻问:“陛下, 卫照问我,十多年前我若跟了她,会不会喜欢她。” 戳破窗户纸的一句话让扶桑唇角本就浅淡的笑意即刻散去,这么多时日以来, 她闭口不提,不代表南阳不知晓。卫照心系南阳,怎么会守住秘密。 她倒吸一口冷气,没有回答, 而南阳亲吻她的耳尖,唇畔湿润,浑身酥麻。 “您又不说话了。”南阳低叹。 扶桑在躲避,她不知在躲避什么,但事实摆在眼前,都不愿说一言半语,甚至让她大逆不道。 猜不透她的性子,南阳也懒得再想,人生数载,倘若事事求明白,活得太累太累了。 扶桑性子好,在床上的性子更好,南阳将她放在床上,凝视那双素日平淡的眼睛,微微一笑,指腹轻轻抚摸,问道:“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扶桑直言拒绝,侧身不去看南阳的神色,不用想,南阳也是一副生气又无可奈何的姿态。 不想,南阳咬住她的肩上的骨头,微微用力,“我也不喜欢您呢,但我喜欢您的身子。” “放肆……”扶桑终究是怒了,然而下一息腰间微疼,令她不得不正视面前的人,眉梢眼角都染上了羞意。南阳却好整以暇,她惯来坦荡,天不怕地不怕,无所畏惧,此刻更是不怕,“放肆?您不允许的是放肆,默许的就是同意。” 扶桑恼恨,腰间灌入微风,南阳的手探..入。 “你……”她不说放肆了,也不用眼神威胁,只道:“太晚了。” 南阳眨了眨眼睛,故作无辜道:“今夜外面会打架的,我们也打架好不好,看谁明日下不来床。” 她说得很认真,眼眸干净,让人生不起厌恶,就连扶桑都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如何冷静无辜地说出这番虎狼之词。 “朕不打架。”扶桑半晌憋出一句话,“朕是皇帝,仪态尊荣,不会与寻常人动手打架。” 扶桑故意曲解南阳的意思,南阳顺势说道:“那是自然,您只能和我打架,不能去找旁人打。您会去找芳来打架吗?” 芳来始终是南阳心里的一根刺,虽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再度说来,依旧如鲠在喉。 扶桑被闹得没有办法,道:“芳来不过是寻常女官罢了,你为何至今不忘?” “她差点成了您的女人,当然不能忘。幸好是差点,不然我的飞刀穿喉而过。”南阳微微一笑,唇角泛起冷意,陡然添了几分冷厉。她并未是软绵的女孩子,平日里掩藏惯了,让人误以为她的性子纯良,然而魔教的教主怎么都不会与纯良二字挂上边儿。 可谁会不喜欢软绵漂亮的女孩子,南阳见过许多勋贵家培养出来的姑娘,温柔大方、说话轻声细语,轻轻一笑,出水芙蓉。 灯下两人的影子重叠,南阳伏在扶桑的身上,手却不安分了,嘴里絮絮说起京中女儿家。 扶桑轻抿唇,唇色红润,双手抵着南阳的肩膀,恨不得即刻叫她睡觉,“闭嘴、睡觉。” 语气凌厉,面色凶狠。南阳却笑着提醒她:“这个时候凶会吃苦头的。” 扶桑立即不说话了,手指捏住南阳身上的衣袂,眼神躲闪。此时她不知自己容颜娇艳,五官都染着羞,南阳轻笑,贴着她的眉眼轻吻:“外面会打架,我们先打架……” “又说混话……”扶桑轻斥,很快,唇角被堵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月色皎皎,屋内旖旎,急.促的呼吸下就连摇曳的烛火都染了暧昧。 锦帐不知何时被拉了下来,人影重叠,踏板上掉落衣襟。 到了后半夜,灯油即将燃尽,南阳依旧醒着神,手中握着扶桑一缕青丝,扶桑睡着了,眉眼紧皱。南阳伸出食指,轻轻揉着眉眼,轻轻地想要捋平皱痕。 近乎天亮的时候,院子里闹腾了,天罗的嗓门很大,“喊什么呢、喊什么呢,还没开门,晚些再来。” 床榻上的扶桑也醒了,南阳立即按住她,悄悄说道:“天罗会处置的。” 扶桑没有动,也无心与南阳谈笑,而天罗打开了院门,“什么事啊。” 门口站了一排衙役,领头的人看了她一眼,朝着后面的人挥挥手:“进去、查。昨夜牢里一犯人跑了,我们来搜查。” 男子嗓门更大,左右邻居都能听到,床上的扶桑自然听到了,眉眼狠狠一皱,南阳伏在她的肩膀上,手贴在了腰间上,“生什么气呢,衣服都还没穿呢。” “你、休说胡话。”扶桑闹得脸红,伸手就去摸索衣裳,南阳不肯,按住她的手:“这样很好看的。” “你……”扶桑生气了,可门外的脚步声靠近,南阳立即将被子盖住她的脸颊,自己先下榻,挑起踏板上的衣裳就穿了,对外喊道:“阿姐啊,出事了吗?” 门外的天罗立即应声:“来了些衙官,你穿好衣裳啊。” “你等等啊,我还起来呢,我的衣裳哪里去了……” “柜子最上面给你摆着呢。”天罗回答。 ‘姐妹’二人一问一答,就给众人刻画出一副艳丽的美人起榻的春景图,顷刻间,房门被推开。 南阳恰好将衣裳穿了起来,与来人碰了正面,对方扑了进来,刚走了两步,双眸瞪圆,不可置信地看着南阳。 接着,男人的身子立即倒了下来,喉咙里插着一根银簪。 天罗跟着冲了进来,见到地上倒着的男人后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深吸一口气,高声对外说道:“别着急啊……” “出去。”南阳不耐烦了,天罗不知她的身份,不甘示弱地瞪了她一眼,“他是县令的侄子。” 南阳冷笑:“我还是陛下的女儿呢。” “那我就是陛下了。”天罗没好气,转身走了出去,又高声说了一句:“小点声啊。” 没过多久,院内寂静下来,南阳掀开锦帐,笑吟吟地问扶桑:“我帮您穿衣裳?” 扶桑徐徐睁开眼眸,眸内阴鸷,南阳立即不说话了,立即将衣裳放在床上,背过身子,“我让人将尸身处置了。” 这些事情在陛下看来是荒唐,可在民间仗势欺人的事情太多,都蒙着窗户纸,见怪不怪。 扶桑收拾妥当后,重日重回立即进屋将尸体拖了出去,天罗让人丢进井里,拍拍手让人将井给填了,自己出去买早饭。 胭脂铺地段好,处于街坊中间,随处可见买早点的店面。 等她回来,屋里都已处理得干干净净,重日特意熏香,屋内香气缭绕。 众人坐在树下的石桌旁用早饭,天罗嘴巴不停地说着外面的事情,丝毫不将杀人的事情放在心上,时而看向举止优雅的扶桑,最后实在忍不住询问她:“你是什么人,外间的人都在找你。” 难不成哪个富户人家的人同人私奔了。 南阳夹起糖包子塞进天罗的嘴巴里,道:“别胡乱打听,我们要出城,可以吗?” “出不去,刚刚我去买早点就为了打探,都是些不认识的兵,幸亏来这里搜查的这里的人,不然都瞒不过去。”天罗咬了一口气包子,撸起袖口,露出白净的手臂,发髻上斜插着一支木簪,颇有几分泼辣的气势。 “还有啊,教主让我们找卫……” “天罗,我们今日必须出去。”南阳蓦地打断天罗的话,讪笑着看着对方。 天罗精明,立即不说话了,依旧是摇首:“出不去,除非杀出去,不过这样不划算,你们的命是命,我们教内弟子的命也命。” 扶桑扫了一眼天罗,说道:“杀出去有几分成算?” 天罗啪地一声摔了筷子,怒视扶桑:“说了不能杀出去,还要我说几遍?” “天罗,注意你的言辞。”南阳不满,维护之意,显而易见。 天罗却站起身,冷笑连连:“就算是教主来了,今日也不能杀出去,城内几千兵,我们满打满算百余人罢了,你们出去,我们就得葬身此地,凭什么呢?” “好,朕、我知晓了。”扶桑低笑,望了一眼南阳,示意她莫要生气,人都惜命,自然不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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