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事?你不要命了?” 卫照坦然:“臣说过,还是会有下回的。” “你……”南阳气极,瞪了一眼后说道:“陛下若问,你装作不知,还有,你查出什么了吗?” 话说入重点,卫照唇畔的笑蓦地止住,她张了张嘴巴,心口揪了起来,真相摆在自己的面前,太过残忍了。 “查出了些秘密,你不能知晓。南阳,嫁人吧,远离陛下。世上好女子千千万,不必践踏自己的真心。” 南阳疑惑,漂亮的侧脸如玉无暇,如花娇艳,如面团般软绵,“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还没说你为何失踪了呢?” “不能说,你若嫁人了,臣就告诉您。殿下,今夜良辰美景,适合床上、打、架!”卫照深深一笑,不怀好意道。 “你、不正经。”南阳转身跑了,走了两步,想起方才的事,唇角抿了抿,立即唤来杀棋。 杀棋近前,瞧着殿下粉白的肌肤,微微一笑,“您有吩咐?” “去一趟大牢,杀了扶良。” 杀棋愣住了,“我、我一人杀不了。” 刑部大牢并非寻常之地,当初林媚抢三宫主的尸身,全军覆没不说,累得武功尽失,明教人人得了警惕,都不敢靠近大牢。 南阳棘手,卫照行事大胆,若被陛下知晓,会出大事。她朝着小阁走去,一面走一面想,极力想着周旋的计策。 回到小阁,重日重回在静候,两人立即迎了上去,靠近后就见到殿下脖上染血的衣袂,“殿下受伤了?” “小伤罢了。”南阳摆摆手,浑然不在意,她更在意的是陛下为何不见她。 着实古怪。 进入殿内,重日重回忙着去取药箱,小心翼翼地将襟口往下拉了拉,伤口斜长,不深,瞧着吓人罢了。 伤口擦拭后上了层药粉,重日叮嘱道:“最近几日沐浴要小心些,这么多年来就没见您吃过亏,今日是谁伤了您?” “有些奇怪,”南阳被重日提醒了,扶良手持匕首,并未碰她,如何就伤了? 她心里隐隐有些怀疑,不敢多想,接过重回端来的茶水,浅浅抿了口,茶香四溢,是云雾清茶。香气袭人,让人很舒服。南影响着烦躁,忍不住又多喝了一口。 殿内寂静,重日收拾药箱,一面说道:“天问让人传话,说是想回明教,请您准许。” “回明教做什么?”南阳回过神,“在宫里当差不好吗?”跟着陛下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指不定哪日就封了官位,回到明教的话还与从前一样,无权无势。 重日说道:“终究是没有自由。” “自由?”南阳发笑,扬起小脸,“她不要红昭了吗?还是想带着红昭一起走?” 重回趁机说道:“她是与红昭一起走的,红昭不答应,说心都是您的。” “去去去、我才不要她的心,让她们两要走一起走。我将杀琴送去陛下身边便是,想走也不拦住。”南阳托腮凝笑,没有方才那抹沉冷肃然,甚至开始打趣:“她二人要成亲吗?回明教,我替她们住持婚事,热闹办一回。对了,你们二宫主呢?” 多年过去了,她差点忘了自己的二徒弟。 “二宫主失踪多年了,我们都没有他的消息。”重日开口说道。 “死了便罢,不死找回来弄.死。”南阳随口说了一句,以前忙,现在得空了,自然要腾出时间收拾逆徒。 她单手撑着脑袋,心里有些兴奋,道:“传话回明教,替你们宫主准备亲事,聘礼让她自己想办法,本座没有。” 重日重回愣住了,“红昭没说嫁啊。” “她会嫁的,她伺候我多年,我去找陛下要一份嫁妆。”南阳陡然站起来,不管不顾地朝外走去。 重日重回面面相觑,重回警惕,拉着重日说道:“不理她,她就是想找个理由去和陛下腻歪罢了。” 重回:“……”还可以这样吗? ***** 南阳再度回到议政殿,殿内站了许多人,想必是在议论襄王谋逆一事。襄王在外,还没追回来,侍卫司经过血洗后死伤无数,眼下,朝堂上下一盘散沙,诸多事情要重新安排。 襄王门人太多,想要一次性剪除并非易事。 南阳在外等了许久,日落都没见到一人出来。秦寰出来周旋,劝解南阳:“殿下这些时日辛苦了,不如先回去休息,明日再过来。” “好,你提醒陛下早些休息。”南阳也不好勉强,与秦寰说了几句,脑海里想起些事情,又转身问秦寰:“陛下可曾受伤?” “没有。”秦寰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说完后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快,又急着解释:“殿下怎么会这么问?” 南阳微笑,意识到秦寰神色也没有追问,轻轻摇首,“孤问问罢了。” 夕阳落下,天边的光徐徐淡了下来,走回小阁,暮色四合。 天问站在院内,似乎等了许久,南阳淡笑,“想回去就回去,聘礼自己解决。” “教主舍得红昭?”天问抱着剑,笑意盈盈。 南阳睨她一眼:“她并非孩子、不对,她是宫里的人,若是出宫,还需陛下首肯。你去求陛下为好,宫廷有宫廷的规矩,来了就需遵守规矩。” “殿下,属下有一事需告诉您。”天问眼神闪烁。 “嗯,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本座的事。”南阳扬首微笑,琼鼻薄唇,凝脂肌肤白而软。 天问说:“在红临镇刺杀您和陛下的人,是属下伪装的……” “你?”南阳回想起来了,那日匆忙没有看清来人相貌,唯一令她想不通的是那人躲开了她的飞刀。 108. 疼了 疼了。 “卫少傅说您可能中了蛊毒, 倘若刺伤陛下,您身上出现伤痕,就证明蛊毒是真。若不是, 她愿意承担所有所有罪责。可您与陛下一道跳下窗户。”天问愧疚。 “卫照留在原地是为了等机会试探?”南阳瞳孔深深映着天问的五官, 廊下的宫灯不知为何摇曳不止。 天问回道:“属下问过少傅, 她说在等一个朋友了。她猜出了您的行程, 知晓您会追寻她,也知追不会回来。可惜等了两日, 对方没有出宫,反倒是您与陛下出宫游玩。少傅铤而走险,让属下去刺杀。” 她的声音不敢,也不带情绪, 只简单地叙述问题。南阳从她简单的话中听出些话音,“卫照等的人是扶昭吗?” 卫照在朝鲜少有朋友,值得她铤而走险的唯有扶昭。联系扶昭被害, 轻易将二者联系起来。 扶昭看似沉默不语, 平日里不言语,拿捏着她的把柄, 却始终没有透露给襄王, 这点,南阳依旧不明白。 南阳想不通透,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脖上的伤痕,低笑道:“卫照苦心积虑, 今日怕是得偿所愿了,还有,你找一找晋王的棺木摆在何处,孤不信她就这么死了。” 晋王的死, 一是嫁祸襄王、二是让行宫戒严。她在想,若是襄王不反,是不是依旧没有命回京城? 跟随扶桑多年,扶桑心思太深,杀晋王、围住行宫,是不是想直接杀了襄王。襄王一死,扶良能力差,又无秦家帮衬,天下文人唾弃,扶良无甚大的用处了。 无论襄王怎么做,都将是一条死路。 殿前清幽,天色漆黑,南阳呆呆地凝着地面上的黑影,眉眼间添了几许从未有过的愁绪。天问得了吩咐后揖礼离开,她顺势在殿前台阶上坐了下来,目露苍凉。 重日重回对视一眼,两人去沏茶端果子,很快就摆在了南阳面前。茶是南阳爱喝的云雾清茶,夏日里吃一片西瓜最舒服。 重日劝说道:“殿下不高兴吗?吃片西瓜许是就会高兴了。” “对,西瓜是奴婢特地去挑的,很是清甜,您试试?”重回劝说。 南阳端起茶饮了一口,道:“我想果酒,你们弄些来。” “您说是借酒浇愁吗?”重日心里担忧,想起天问说的话,殿下身体里有蛊毒,她立即劝说:“我们找明林来瞧瞧,指不定就能将蛊毒除了,您该知晓,这类的毒很折磨人的。” 南阳将茶递给重日,想起往日的种种,不相信扶桑会给自己用药。她对上重日清澈的眸子,故作坦然道:“天问说的未必为真,我去找陛下。” 她站起身,不等重日二人反应就小跑着离开。月色姣姣,照得庭院明亮,至正殿前,灯火通明,南阳忐忑,不觉停了下来,她有些害怕,不想去验证。 走了两步,她再度转身,可还没有走三步,秦寰急急而至,“殿下,陛下有旨,请您领兵着红岭镇走一趟。” 南阳站在门口,灯火下小脸粉白,映得眼眸漆黑,她问道:“为何?” “红岭镇有一县官,不知所踪,陛下让您去找一找,他的手中当有襄王谋逆的证据。”秦寰回道。 南阳不置可否,呆呆地看着秦寰,长身玉立,问秦寰:“秦寰,陛下可曾受伤?” “您怎地又问了?”秦寰轻笑,比起黄昏时分,她的神态很自然。 南阳凝着她的视线不变,甚至朝前走了两步,与秦寰一步之遥,“你若说谎,孤将你剥皮点天灯。” 秦寰是女子,未曾见过血腥,听到剥皮二字后眼睫轻颤,唇角扬起面勉强的笑意,“臣没有说谎,陛下确实很好,您赶紧出发。” “赶紧出发?”南阳笑了,扶桑急着将她调离京城,是心虚了吗? 她有些许茫然,不明白感情为何就变了,陛下对她不喜欢吗? 为何用蛊?她对扶桑的心是真的,满心欢喜,事事为她着想,最终还是抵不过猜疑吗? “你去告诉陛下,我即刻就去。”她唇角微张,轻轻碰了碰,平静地说出一句话。她对扶桑有些依赖,即便知晓扶桑对她猜疑,也从未变过心。 她满心以为扶桑信她了,可笑,原来不过是用蛊后的‘信任’。 南阳并未太过沮丧,回到小阁后简单收拾了些行囊,吩咐杀家三人随后跟上,自己先行一步。 出了上东门,灯火映照下,远处的马车上刻有卫家的标志,她愣了愣,车门推开,卫照缓步下车。 卫照怕冷,夏夜的风带着几分寒凉,她披着披风站在马车下,抬眸凝视着马上的少女。 “殿下、安好。”她遥遥行礼,眉头舒展,接着,直起身子,慢慢地松开手。 南阳神色凝滞,眸子染着烛火,熠熠生辉,踌躇两息后主动下马,朝着卫照走去,“少傅等孤,有要事吗?” “臣来看看你的伤势,顺势告诉你,你要找人已经死了,还有殿下要的证据,就在陛下的御案上。您此行,什么都找不到、您、您懂吗?”卫照欲言欲止,南阳年岁太小,如何斗得过陛下。 她担心南阳会被陛下吃得骨头都不剩。襄王一局中,她替陛下做了嫁衣。 南阳轻笑,一扫阴霾,“总要走一趟的,卫照,待我回来,我放弃兵权,约莫是要回明教了。” 重活一回,她对扶桑有无尽的感恩,没有扶桑,她活不到今日。 未生而养的恩德大过天,这点,不能磨灭。 “我今日见过陛下,她举止如常,好似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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