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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我们的房间都是助理一起订的。” 前台动作很快,查找一番过后神情抱歉:“不好意思小姐,我们没有查到您说的这位先生的入住信息。” “不过你们一共预订了三个房间,有一个空着,没人入住。” “没人?”祝倾苒皱着眉头,心里咯噔一下。 “是的,您再联系一下这位先生吧。” 祝倾苒攥着手机,心底的不安愈演愈烈。 指尖快速敲击屏幕: “咻咻”两条微信发出去,屏幕上只弹出两个刺眼的红色感叹号。 祝倾苒一瞬怔愣,愕然睁大双眼,脸上闪过一丝茫然。 她颤抖的指尖滑动屏幕,发现她和樊肆启上一次发消息竟然是两个月前。 他们的最后一次对话,简短,缺乏感情。 樊肆启: 祝倾苒: 自那之后,他们就没了交流。 祝倾苒有些诧异。 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明明他们彼此之间最热衷于分享生活,大学不在校区上课时,哪怕是路上遇到一片形状奇怪的叶子,都要滔滔不绝说上半天。 到底是什么时候,他们竟然没话说了呢? 祝倾苒踉跄一步,心尖刺痛。 那股惊慌不安的感觉再度席卷心头,她立即打电话给助理:“查一下先生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联系我,也没有入住酒店。” 挂断电话,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这么多年,樊肆启一直都是家庭主夫、没钱没地位没社会关系,离了我他还能去哪儿?他肯定就在附近,耍脾气等我去哄他,不会有事的。” 想到这儿,她定了定心,抬脚往回走。 房间里已经没了樊景年的身影。? 她皱眉找了一圈,叫了客房服务后,去了樊父樊母的房间。 门没关严。 “景年,你为了不让你哥哥破坏婚礼,就找十几个当地的流浪汉,等在机场门口绑架教训你哥哥,是不是太过分了?” 樊母的声音里隐隐透出些担忧,可樊景年却满不在乎:“没事儿,妈,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嫂子她连哥哥找替身都能忍住不离婚,区区十几个流浪汉打他一顿而已,她不会翻脸的,就算她翻脸,不还有我嘛。” 一瞬间,祝倾苒僵在门口,如坠冰窟。 可里面的对话却并没有结束。 樊父清了清嗓子:“就是,你别瞎操心,只要景年高兴、祝倾苒还是我樊家的儿媳,樊肆启怎么样都不重要。” “真要有什么事儿,大不了再把老屋修修,把他送回去自生自灭。” “只是可怜了景年,竟然要跟一个比自己大六岁的女人二婚,虽然这人是你嫂子,知根知底,条件也不错,可爸还是觉得委屈了你。” “我们景年值得世界上最好的媳妇!” 从前,祝倾苒一直以为,樊父樊母不喜欢樊肆启,只是因为他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所以才不亲厚。 却没想到,世界上真的会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 或者说,同样是自己的孩子,待遇上却有云泥之别。 一个是千娇万宠养在身边的小少爷,一个是哪怕被十几个流浪汉绑架教训都不会担心,还想让他出了事自生自灭。 一道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冲入祝倾苒心尖燃起熊熊怒火。 再怎么样,樊肆启都是她祝倾苒的丈夫。 他们怎么敢?! 祝倾苒正要推门,樊景年不屑的语调却突然响起—— “爸,我没什么委屈的,樊肆启怎么配拥有比我更好的东西?凭什么他什么都不用做就有嫂子那么爱他?” “其实我也不爱祝倾苒,但她毕竟是樊肆启爱了十几年的人,能把她抢走,我真的好有成就感啊!” “要不是怕婚礼出意外,影响记者曝光我才是她丈夫的消息,我还真想亲眼看看,樊肆启看着我和他妻子交换戒指时的眼神。” 祝倾苒紧紧攥着门把,手背上青筋暴起。 她再也忍不住,猛地推开门。 “咣当!” 巨大的声响惊得屋里三人一愣。 樊父最先反应过来,板着脸教训:“阿苒,你这是干什么?毛毛躁躁……” 可她随后看到祝倾苒黑沉如水的脸色,和那满身煞气,剩下的话顿时卡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祝倾苒拳头捏得咔咔响,咬死后槽牙挤出一句:“肆启呢?你们把肆启藏哪儿了?” 樊景年脸色一白,却又很快挤出笑脸。 “嫂子你在说什么啊?不是你的助理给哥哥订了机票和酒店吗?他没来吗?” 祝倾苒周身寒气四溢,冷得吓人。 她一把甩开樊景年的手,打了他一巴掌。 樊父樊母顿时慌了。 “阿苒!你这是干什么?!” “就是,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吗!” 祝倾苒濒临崩塌的自制力已然到了极点,她红着眼,怒吼一声:“够了!” “只有樊景年是你们的儿子吗?肆启难道就不是吗?”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你这个混蛋像他!现在看来,你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我劝你立刻告诉我肆启在哪儿!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樊父樊母和樊景年也知道她的势力。 最后樊景年几番挣扎之下,艰难地吐出一句:“维拉港……废料库……” 说完,她就离开了。 樊景年看着祝倾苒匆匆离去的背影,他双眼通红,周骂道:“来不及了!就算你现在过去,他也被人打死了!你救不了他!” 维拉港废料库。 祝倾苒直接撞开大门冲了进去,一下车,惊人的腐臭味扑面而来。 她看着仓库中央地面上那个满脸血污,手脚翻折的人,瞳孔猛地一缩,踉跄一步,直接跪倒。 她张着嘴,目眦欲裂,眼中溢出泪水,艰涩的喉咙嘶吼悲鸣—— “肆启!” “阿嚏!” 刚抵达南方小城的樊肆启猛然打了个喷嚏。 他吸吸鼻子,看着面前出租民宿的老板有些不好意思,重复道:“您刚才说这院子的租金一年十万,需要一次性支付五年是吧?” “这样,我一次性付您十年,咱们按照一年八万算行不行?” 老板皱眉摆手:“不行不行,我这院子虽然不大,但位置好,出门就是洱海,你就算租十年,最低……最低九万五。” 樊肆启心里盘算了一下。 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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