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了不少,您要看吗?看看的话,您就会觉得人不可貌相。” “胡言乱语。”扶桑受不住言辞上的刺激,发狠想要挣脱,忽而双脚也被禁锢,她有些生气了,道:“你放纵了。” “不如我们读话本子听,可好?”南阳没有睡意,干净的眸子凝着扶桑的怒容,“您选一样,好不好?” 扶桑不语,南阳自顾自去找话本子,很容易找到,就在一侧的桌上,她随手拿了一本,递给扶桑。 扶桑没有接,眼睛扫了一眼书名《柔弱寡妇与倾城贵女》。 光是名字,就知晓并非是好书。她不肯接,背过身子,南阳爬上了床榻,摊开第一页,举着给她看,不望说道:“都是温软写的,您看看。” 扶桑气得胸口疼,脑海里浮现温软温柔善解人意的姿态,着实不信,便道:“少来糊弄朕。” 扶桑又被逗笑了,抱着书笑得东倒西歪,扶桑面如晚霞,就连耳上也多了一抹红晕,南阳笑说:“您看、您也被骗了,杀画也是不信,后来得到验证后,哭得好伤心。” “你莫要笑了。”扶桑被笑得心神不宁,哪里还有困意,起身就想去批阅奏疏。她刚直起身子,南阳就拉住她的手腕,纤细的身子朝后躺着,心口砰砰地跳了又跳。南阳欺压而来,“人不可貌相,您是不是也被骗了。就像您这么温柔对我,却也未曾信过我一日。” 她带笑说着话,眼睛滑过一滴泪,昏暗的光下看得很清楚,扶桑眼光轻颤。 很快,南阳就恢复过来,手抚上扶桑的脸颊,慢慢地,目光变得阴狠,掌心滑过细腻的肌肤,慢慢地落在脖子上,微微用力,掐住她的脖子。 “我若现在弑君,便可替自己报仇,然后……”她又顿了顿,心忽而疼了起来,道:“我这般与她们无异了。” 她徐徐松开了手,扶桑艰难地喘息,视线却落在她的身上,无奈道:“朕对你,从最初的厌恶到不忍,再到纵容。朕想杀了你,一了百了,可你如今还活着,朕做了无数次妥协。” 南阳直起身子,望向她:“我为你,连天大的仇恨都放下了。” 天问活着,就是她对扶桑的感恩与喜欢。 132. 柔弱无助 陛下会不会也来。 两人心中皆有恨, 南阳的恨意灼热,而扶桑恨如她的性子,隐忍在看不见的地方。 扶桑能力卓越, 对南阳一味纵容, 不过是权衡之计罢了。 包着火的纸被戳破了。 南阳松开手, 心里浅存的旖旎也跟着消失不见了, 她对扶桑的喜欢变得不再那么热烈,就像是喜欢一样东西, 随着岁月消逝,喜欢成了习惯,追根究底,早就失去了当初的热情。 而这份喜欢浅淡无痕, 多的是习惯。 扶桑喘息,光色黯淡,她坐起身来, 襟口微开, 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若在往日,她必然会在第一时间去整理妆容, 今夜, 她却很例外地没有动,好像抛开了自己的仪态,不在乎往日的坚持。 “南阳,你若有能力就杀了朕, 不然你会和我朕一样困在这里。” 扶桑心平气和,甚至带了几分从未有过的轻松,心里压住的石头悄悄搬开了。 “陛下,果然是陛下。”南阳嗤笑, 心里恍惚也失去了些东西,待自己躺下来后,心里空落落地,毕竟十多年的习惯要改变了,谁都会有些难受。 扶桑也没有离开,而是跟着躺在她身边,目露惘然,没有怒气、没有旖旎,就像是不认识的那个人躺在一起。 感情很奇妙,又有些难以言喻的感情,她望着屋顶,久久难以阖眸,最后,开口说道:“南阳,朕想的是留下你。” 仅此一句话,抛开她的帝王威仪。 南阳躺着不动,眼睛眨了眨,“我对陛下并无要求,不过继续这么过下去罢了。皇帝公主,终究是见不得人的,可是陛下从不与我交心,你做什么想什么,从未告知。我早已长大,而你不肯面对。” 扶桑只道:“朕是一个皇帝罢了。” 静默无声,直到天亮,两人都没有说话。 大雪下了一日后,过了两日,天气晴朗,公主府宣告无粮可救济百姓,匆匆落幕。而朝庭大肆购买粮食,户部尚书接连笑了几日。 而那夜过后,扶桑也没有来公主府过夜,南阳早出晚归,温软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十一月底的时候,裴琅回城叙职,进宫面见陛下,于上东门而出,恰好见到南阳站在宫门口与殿前司副指挥使说话。 裴琅走近,南阳抬眸,眼中闪过些许错愕,还有些惊喜,裴琅也笑了,按照规矩行礼,“殿下近来安好?” “甚好,将军归来,何时走?”南阳屏退副指挥使自己同裴琅小声说话。 裴瑶摇首:“晋地战乱未除,陛下想让我晋地看看。” “看看?看什么看,眼下晋地各地饥荒,晋地不过是在苟延残喘罢了。无甚可看了,对了,你回来是年后再走吗?”南阳询问道。她对扶桑有太多的无奈,或许裴琅可以帮帮她。 裴琅身后还有裴家军,扶桑忌惮,或许会有所收敛。 “你这么拉着我,不帕旁人弹劾你结党营私?”裴琅发笑,数月未见,性子反而变得急了些。 南阳忍不住瞪着他:“你还欠我银子,我带着欠条呢,你准时什么时候还?” “好说话,小祖宗,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赴汤蹈火都可以。”裴琅心虚得不行了,十几万两银子这辈子都是还不了的,尤其是今年灾荒,饿死了不少百姓,别提丰衣足食,能够活下来就已是恩赐。 “我想离开京城,可以吗?”南阳悄悄询问。 裴琅颔首:“可以。” 南阳双眸湛亮:“真的,你有什么办法?” 裴琅正经说道:“假死。” “你能说正经的办法吗?若是假死,陛下挖我尸体,发现棺木是空的,该如何是好?”南阳颓唐,睨了她一眼,顿觉无趣,道:“我不想做公主了。” “假死应该可以,不过你若是避开陛下的话,怕是不成了,陛下暗探无数,你就别想了。再者公主不好吗?得陛下恩宠,手握指重兵,在京城掌握几千兵马就已让人羡慕,你掌了四万兵马,还不满足吗?” “不满足,我就是得到自由罢了,我明日上你府上要银子。”南阳懒得再与裴琅打嘴仗,转身就要离开。裴琅拦住她,“小祖宗宽限我几日,可好,明年正月就还你银子,可好?” 两人拉扯半天,南阳想走又走不开,好巧不巧地遇到卫照出宫,卫走上前询问,裴琅松开南阳,立即说道:“欠了些银子,被人追债。” 卫照嘲讽两人:“呦,问最吝啬的人借银子,就别想不还,裴将军借了多少银子?” 裴琅理直气壮道:“不多、不多,十几万两。” 卫照嘲讽的笑意在唇角僵持,不可置信地看着南阳:“上回我过生辰,你就送了木盒子给我。” 南阳送礼,便宜就好。 话题陡转,南阳愣住了,“我是亲自雕刻的,哪里不好吗?” 裴琅恍然明白过来,“不是因为你想省钱才会亲自动手吗?” 南阳被揭穿了,面色通红,也是哑口无言,自己做的事自己心虚也不想被揭开,她凭借着自己功夫好,瞬息就跑得不见人了。 裴琅与卫照对视一眼,这才想起这是今年襄王倒了以后提拔上来的丞相,算是帝党。 他抬拳行礼,卫照好奇道:“我好奇将军有什么样的力量让殿下拿出这么多的银子。” 公主平日里小气惯了,出名的铁公鸡,甚至典当贺礼来换银子,试问怎么会轻易出这么多的银子呢? 其中必然有些古怪的。 裴琅笑不出来了,目光谨慎,卫相是出名的精明,自己稍有不慎就会落在她的手里。 再三斟酌后,裴琅试探说道:“当时情况紧急,若没有银子,将士们会饿死,殿下仁慈,便借了银子。” 卫照低笑,“原来我们的公主殿下还有仁慈的一面。” 她没说信也没说不信,态度更是模棱两可,裴琅是武人,在外行军打仗,陡然与文人比较心思,他立刻发懵。 “丞相好似不信?” 卫照低笑,“我信,为何不信呢。” 不知作何,裴琅感觉全身发麻,尤其是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他转身要走,卫照忽而开口:“听闻您盛家女盛婉林青梅竹马,甚至到了要议亲的地步。” 裴琅脚下一滑,差点就摔了下去,凭着矫健的身形才稳住,而卫照走到他身前,眸色锐利,直接追问道:“裴将军心思不宁吗?” 裴琅心乱,浑身发麻,眼前文弱的丞相比起千军万马更让人害怕,头脑发晕,他垂眸故意避开卫照的探究,平静道:“冬日路滑,丞相身子弱,需要多加注意。” 卫照轻笑,未曾开口就这么慌了,倘若她再问,裴琅就会出事了。 罢了,她摇首也不再问,而是朝他揖礼:“裴将军好走,您骑马,我乘车。” 裴琅松了口气,卫照的一双眼睛似是利箭,瞬息就穿透了他的脑子,挖出秘密。 裴琅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开了,卫照站在原地,微微一笑,裴琅顶天立地,不过是说了一句盛婉林,怎么就慌了。且盛婉林死了多年,襄王府跟着倒了,裴琅还在怕什么呢? 卫照唇角上的笑意突然凝滞,扶昭说南阳并非是皇室血脉,并未细说生父是谁? 卫照凝着策马疾驰而去的背影发怔。 **** 裴琅回来后,裴家热闹了起来,裴家老夫人甚至开了家宴,裴琅突然给南阳下了帖子。 不看帖子还好,一看家宴二字吓得立即烧了帖子,杀琴好奇,见到帖子被烧成灰烬后才敢询问:“烧了人家的帖子不好吧。” 尤其是裴家的,裴家名声很好,世代忠良,听闻裴将军为后边境至今未娶。 欺负谁不好偏偏欺负裴将军。 南阳不想说身世一事,毕竟这些事不是她可以选择的,自己也没有办法选择父母,只能走一步是一步。裴琅不愿帮,是因为还有裴家人,惹怒扶桑会带来许多无尽的麻烦。 长平长公主如今足不出府,可见扶桑的手段能力。 婢女将灰烬清扫干净后,徐徐退了出去,温柔很快就捧着参汤走了进来,杀琴低笑:“殿下,你好像胖了些。” 说出去会被人弹劾了,照温软这个补法,神仙也受不住的。 南阳瞧见后接下汤碗,笑着询问过年去处,温软笑颜如花,眼眸微动,柔弱中带着风情,道:“我同教主在一起。” “我的意思是你是自由的,如果你想有想去的地方,也可以去。外间有很多美丽的地方,你也可直接去的,不必顾忌本座。”南阳耐心解释,她有责任,无法离开,也希望温软可以自由。 “外间虽好,可不如一家。”温软眼中清澈见底,笑意浓浓,她的柔美是刻入骨髓的,并不是故意伪装,一眼看过去,就让人心生保护的欲望。 在一侧的杀琴听出些古怪,看看温软,又看看南阳,想起一词: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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