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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门透透气。 我择了一处装潢雅致的茶楼,要了几碟果子和擂茶。 “……当今圣上有一公主流落民间,如今已寻回。” “要说这公主啊,虽平日里也粗茶淡饭,却生的卓越多姿。” “咱皇上一见她的玉佩,便认出她的身份,问了她诸多往事。” 楼下说书人一甩折扇,口若悬河讲了半晌。 我心下骇然,玉佩? 怎么还是玉佩? 明明我已经彻底毁掉了那枚唯一的玉佩,她到底是怎么做出的! 3 我按住心中疑惑,离开了茶楼。 世间竟真有如此妖术? 还是说她早在很久之前,就察觉了我的身份,并且注意到了我的玉佩。 甚至找到了一模一样的玉料,请能工巧匠冒天下之大不韪,仿制皇家纹路。 我心乱如麻,完全找不到头绪。 除了玉佩,娘亲还留下了什么独一无二的东西? 我在大脑中飞速思考,突然想起,我的名字是娘亲与皇上一同定的! 娘亲说,我来到这世上时,皇上喜不自胜,竟斟酌数日都没有为我赐名。 不是嫌弃这个字太普通,就是觉得那个字配不上我。 一晚,娘亲与皇上遣散了所有的侍从哄我入睡,抬眸看见窗外的秋色,便起诗作对。 他们声音小小的,生怕吵醒睡着的我。 可襁褓中的我在听见一句诗时,猛然睁眼笑出了声。 娘亲试探着又念了一遍,我笑得更开心了。 皇上纠结多日一下子释然: “这孩子,竟是自己选了名字。” 娘亲和皇上商议后,就选用了诗中的字作为我名字。 皇上试着叫了我的名字,我立刻笑呵呵回应。 “璧竹染秋色,墨池凝寒霜。” 我叫璧墨,久居宫外,娘亲为了掩人耳目只叫我阿墨。 即便是最亲近的奶娘,也只称我墨姐儿。 娘亲告诉我这件事时,恐隔墙有耳,在我手掌上一笔一划写下。 这件事绝不会有第三人知晓! 我坚信,这是现在那个金枝玉叶的公主,绝不可能知道的秘密! “有人冒充当今公主招摇撞骗,公主要为民除害,提供线索者重重有赏!” 我顺着声音看向旁边的砖墙,海捕文书上赫然是我的画像! 我心中警铃大作,拉上面纱,可还是被附近的捕头注意到: “喂!你是泉城的吗?” 我被迫抬起头,他立刻惊呼道: “不许动!” 我被一路拖拽去往府衙,通判大人问道: “果然不错,你可知罪?” “若你认罪,便可留你一个全尸……” 王法无情,可我已有信心面对一切: Z兔*Z兔86k故=事Y屋7提s取c本E文wH勿4#H私tN自m搬.运T! “我才是真正的公主!” “我要面圣!” 我主动说出自己的生辰八字,并郑重起誓。 事关重大,我被带进了宫中。 龙椅上的男人不怒自威,我跪地不敢抬头。 “朕听闻,你自称是公主。” “民女自知欺君死罪,不敢有半句诳语。” 我重重磕了三个头,跪伏在地上,回忆着娘亲讲的每一件事。 我想,纵然没有玉佩,这些无人知晓的秘事也能让人信服。 果然皇上没有出言打断我,还允了我坐下。 “民女不敢欺瞒皇上,所言确实皆是我娘亲口告知。” 我正欲继续诉说,却听宫人来报: “公主驾到!” 我一介草民,在公主面前只能跪地行大礼。 前世害我惨死的人,此刻再次穿着绫罗绸缎,坐在高位上俯视着我。 她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 “墨姐姐,这些年我们比邻而居,我自认待你不薄,你怎能想要抢走我的身份!” 她看见皇上怀疑地看向她,立刻委屈道: “父皇,儿臣自知这些年流落民间,身份低微,可不敢有任何欺瞒之心。” 她的泪一滴滴滑落,声音哽咽道, “早在宫外时,儿臣便知此女自称公主。她从儿臣身边发现了蛛丝马迹,一直模仿儿臣,可没想到……” “竟敢追到了宫里来!” “儿臣在宫外不敢引人注意,竟将此女纵得如此大胆!” 见皇上陷入沉思,她跪地哭泣: “父皇,儿臣一生只想求个公道。娘亲蒙冤而死,儿臣还未为她报仇,也要被人暗算吗?” 大殿里静的可怕,皇上反复端详着我与公主,面色越发凝重。 我深吸一口气,就是此刻,只要说出我的名字来历,皇上定能有决断。 “璧竹染秋色,墨池凝寒霜。” 我正欲开口,公主却抢先说道。 怎么可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父皇,您知道的,我的名字是您与娘亲一起定下的。” 听见她的话,我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这一瞬,仿佛抽干了我所有的力气。 她竟然知道得如此清楚! 重来一次,我也免不了前世的悲惨吗? 皇上听见她说出这句后,伸手拉起了跪着的她。 我绝望地迎接着帝王寒如冰霜的目光。 “来人,将这贱民拉出去!” 宫人得令,立刻包围了我。 “皇上明鉴,民女绝无半句虚言!” 我知道高位上的人已经听不见我的声音,可我不甘心就此结束。 娘亲含冤而死,上天垂怜我,让我重来一次我也无可奈何吗? 我跪在地上,不知磕了多少次头,连御前的公公都劝我不要再触怒皇上。 “且慢!” 4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了大殿内。 虽不知她的身份,可就从她走进来时环佩叮当,我便知她在宫中金尊玉贵。 “婉贵妃是要为这贱民求情?” 皇上抬头看见来人,语气冰冷,似是警告。 可婉贵妃并不惧怕,一挥披风跪在了我身旁: “皇上,臣妾在民间多年,知一个孤女的艰难。” “此女若不是走投无路,绝不敢有此等妄想。” “况且,当年之事疑点多多,臣妾听闻此女说起往事时条理清晰,似是亲身经历。” 婉贵妃的话还没说完,公主便坐不住了: “婉娘娘,您不喜欢儿臣,何必要这样作践儿臣呢?” “若今日不严惩这个女人,此事传出去,日后又会有多少人会效仿呢?” 婉贵妃不听她的絮絮叨叨,对着皇上盈盈一拜: “皇上,往日之事,臣妾愿陪皇上一起追查。” “何况我朝爱民恤穷,臣妾想着在真相大白前,此女无人教导,愿领她回荣熙宫,做个洒扫宫女,将功赎罪,也算善事一件。” “臣妾见她,便想起臣妾那突然暴毙的妹妹。臣妾定会约束好她的言行,绝不让皇上和公主为难。” 说完,贵妃跪地,对着皇上庄重行了一个大礼。 公主还想开口再说点什么,却被皇上制止了: “你若这样想,朕便允了吧。” “不过,朕只给你三个月时间追查,如若事实如此,此女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皇上说完这句话,就起驾离开了。 婉贵妃跪在地上恭送,公主心中纵有万般不满,却也无济于事。 只能狠狠瞪了地上的我一眼,起身跟着皇上一起离开。 我不知婉贵妃为何救我,可能苟活,我就有机会找出公主的破绽。 哪怕留给我的只有短短个月,也是有一线希望。 黏巩犢補戛溔蚱煋皒栺皼丷癉鼓覾昿 我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这时我才感觉到极度的疲惫。 婉贵妃起身时,我竟是眼前一黑,直直地倒了下去。 “娘娘,您快去歇着吧。” 我感觉头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 耳边传来宫人的声音,我挣扎了许久,终于睁开了无比沉重的双眼。 “醒了,娘娘,姑娘醒了。” “太好了。” 婉贵妃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我床前坐下,两个嬷嬷立刻走上前扶着我坐起。 “慢点,这孩子才醒。” 我微微摇头表示没事,直起身子打量眼前的一切。 我看着温柔的婉贵妃和来来往往的宫人,心中万千疑惑不止从何说起。 婉贵妃似是看出我心中所想,挥手命所有宫人退下: “孩子,你一定想问我为何救下了你。” “其实从公主回宫那天起,我就知道她并不是夏涵的女儿。” 我无比震惊地听她说出我娘亲的名字。 我娘林夏涵,我已经很久没有听见有人提起她。 那一晚,她和所有人一起,惨死在小院里。 我躲在地窖的角落里,按照娘亲的要求,紧紧捂住自己的口鼻不发出一点声音。 地面上一伙黑衣人,在我家里肆意烧杀抢掠。 “那个女娃在哪里?” 一个提刀的男人抓住我娘亲的婢女,刀刃紧紧抵住她的脖子。 “不,不知道。” 婢女因为恐惧浑身颤抖,不停求饶,男人却不给她机会,直接砍下了她的头。 娘亲被他们劫持,眼睁睁看着平日里亲近的人一个一个在他们刀下丧命。 “说,你女儿呢?” 终于,刀刃指向了我娘亲的脖子。 她平静地看着前方,像是已经认命赴死。 可是他们没有一刀了结她,竟切下她腿上的一块肉: “不说是吗?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几时。” 娘亲在千刀万剐中,彻底昏死过去,甚至死前都背对着我,生怕暴露我的方向。 “这娘们看那边!去那边!” “这有个孩子!” 他们朝着我娘最后看向的地方跑去,误把丫鬟的孩子当成了我,重重砍去。 末了,他们一把火点燃了宅子,让所有的罪孽化成了灰烬。 我记得娘亲的话,躲在地窖里整整三日。 才在一个深夜,带着包袱来到了京郊的一个村庄。 那一夜后,世上再无人提及娘亲的名字。 此时婉贵妃平静说起,就像提起了一个多年未见的老友。 5 看见我这般反应,婉贵妃心中已经了然: “我是你娘亲的闺中好友,不知你娘和你有没有说起过?我父亲是镇北侯。” 我回忆娘亲说过,她有个密友,只是自从她知晓皇上身份后,不敢与她联系过密。 恐她被卷入宫廷纠纷中。 如若我有一天能遇上她,认出她,叫一声干娘就好。 她们在闺中就约好,如果以后有了孩子,一定要互相认干娘。 “干娘……” 我试探开口,婉贵妃眼泪立刻如决堤般落下: “不错,真的是你。” “夏涵,若你在天有灵,泉下有知,你可安心了。” 婉贵妃搂住我,泣不成声,良久才平复了心情: “孩子,时间紧急,若你信得过我,就把你记得的一切,事无巨细全部告诉我。” 怕我多想,她又补充道, “若你想要自己解决,那需要什么,和我说就好。” 我在心中权衡后,终是决定把一切告诉婉贵妃。 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能做的事情太少了。 就连皇上和娘亲留给我的玉佩,两世我都不能留下来。 我絮絮叨叨讲了许久,婉贵妃认真地听着,想着,时不时打断我问清楚细节。 “娘娘,该用膳了。” 外面传来通报声,我才发现我已经讲了约莫两个时辰。 正欲起身,腹中传来一阵饥饿感,我才发现整个人虚弱的厉害: “娘娘,我睡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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