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你休要放肆。” 南阳收回刀,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经道:“红昭,将他丢进楼里待客,毕竟京城有人男女都不放过的。” “你敢!”扶昭怒喝。 “你这人,真是无趣,不回晋地处理你的政事,日日在这里逗留,等你回去,指不定家就没有了。”南阳存心威胁,再不回去,她就让明教弟子去晋地抢劫,搅乱治安,让扶昭哭着回去。 扶昭抬起眼睛,南阳精致的五官让她嫉妒,白泽细腻的皮肤更是发光,笑颜之间,更若芙蕖。 她咬着牙怒视:“本王不知殿下此时竟还有时间来管问臣,臣若是您,就该给自己找些退路。” 南阳看扶昭一眼,“孤认识许多有名的大夫,你可要见一见?” 也不再理她了,拾阶而上,问顾椋:“陛下可有空见我?” 顾椋不知该如何回答,几月来陛下都以忙碌的借口不见小公主,眼下,见还是不见,她不知道。 “臣去问问。”顾椋揖礼,步入殿内去问。 南阳无视顾椋的为难,睨了身后扶昭一眼,微微一笑。 扶昭生气,拿她没有办法,言辞之上,她骂不过南阳,自认做不到她这么无耻。 顾椋很快就出来了,弯唇含笑,“殿下,进去吧。” “咦,明日太阳是不是会从西边出来?”南阳自言自语,嘀嘀咕咕一句后提起裙摆就跳了进去。跳了两步,又想起扶桑的教诲,双脚乖巧落地,整理好衣襟,一步一步往里走。 扶桑坐在案牍后,眉眼紧锁,随着南阳的靠近,眉眼渐渐松缓,她闻声放下奏疏:“又和扶昭吵了?” “阿娘,您说一个小郎君怎么那么喜欢同女孩子吵架,你说他是不是喜欢我?”南阳没脸没皮地想着,对上扶桑清冷的眸子后,她蓦地一怔,讪笑两声,“我、我就是开玩笑的。” “晋王妃选定了,不日将来赐婚,赐婚后……浮”扶桑蓦地止言,眼内掀起波澜,狠狠心,说道:“朕欲过继宗室子、立储君。” 女帝说得艰难,甚至不敢再看南阳。 “我是不是自由了?”南阳斟酌着词语,用了‘自由’二字,这是她向往许久事情,应该高兴的。 她松了口气,掰着手指开始盘算,“我要及笄了,便是成年人,我想去晋地闹一番,不折腾扶昭我心有不甘,报过仇后,就去江南去吃荷叶鸡,再去北方吃些肉,怎么算也要半年时间。过年前,我会回来陪您过连的。” 扶桑心中堵得慌,听着南阳的话,又不能责备,她稍稍动了动僵硬的腿脚,“南阳,朕希望你可以理解朕的难处。” “难处?”南阳微微有些发懵,“什么难处?我知道我不适合这个位置,您放心,我不会心存怨恨的。您放心,我会定时回来看您的,你有合适的人了吗?” “没有。”扶桑脱口而出,低眸凝着案牍上的奏疏,双眸失神。 南阳不知陛下的心思,但她肯和自己说话就成了,或许自己不做储君了,二人才能和睦相处。 抛开政事与朝堂,她很喜欢现在的局面。 “没有变没有,慢慢来。”南阳反而先安慰扶桑,私心幻想着将来的局面,她蓦地伸手,攥住扶桑放在案牍上的手腕,“陛下,不必愧疚,我本就不适合。” “朕不会抛弃你的。”扶桑反握住南阳的手。 “何来抛弃一说?”南阳不懂她的话,怎么就提到抛弃了,眼前的局面不好吗? 她抬眸凝视扶桑,眸子炙热,含着难以言说的情愫,“只要您有所求,南阳会全力以赴。” 52. 同榻 她养大的孩子,优秀完美! 南阳身形消瘦, 烛火下,眸子里的光与平时里不一样,带着真挚, 说出去的话极为坚决。她本就是爱笑之人, 五官明媚, 陡然认真下来, 含着一股坚韧。 扶桑抬眼看了看她,唇角微抿, “朕不需你做什么。” 青楼杀人一事,郭家郎君死了,郭大人叛离襄王,成为帝党一员。渐渐地, 其他人效仿,帝党扩大。 襄王掌握兵权,四营有三营归他, 可这三位指挥使都死在了南阳枪下, 空出三营指挥使的位置。扶桑趁机用自己的人去填补空缺,襄王痛失兵力。 眼下扶桑占着上风, 襄王一党乖觉, 难以再生风波,就连扶良都夹着尾巴做人。 至于郭家郎君怎么死的,众人三缄其口。 如今的局势,南阳的用处很小很小了。 扶桑离自己心中的盛世还差一步, 接下来,她便要用自己的行动改变大魏,努力做明君。 “不需我做什么,我便什么都不做。”南阳盯着扶桑的眼睛, 眸色深邃。 扶桑避开她的视线,心中生乱,顿了一会儿,道:“南阳,你及笄后就该选驸马了。” “我要驸马做甚?”南阳摇首拒绝了,她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得空后还要去明教总教继收拾残局,再将各地堂主召集说话,明教不能乱。她要努力将明教培养成正规的组织,不能再受人诟病。 事情多如牛毛,多到她懒得顾及男人。她看向扶桑,舌尖抵着牙关,重复说道:“阿娘,我说过我自己女孩子。您莫要逼我。” 扶桑低眸,神色难辨。她忍着胸膛内的怒气,心平气和地同南阳说道:“世间哪个女子能护得了你?” “有!”南阳斩金截铁地回答。 扶桑迟疑,“谁?” “大魏皇帝。”南阳认真道,她的眸子凌厉,唇角抿出坚硬弧度,带着凉意,更带着坚决。 普天之下,唯帝王最尊贵。 面前的扶桑今日着一身月白色裙裳,肩绣着龙纹,仪态端庄,更若神女,顾盼生辉,美极了。 南阳心里没有别的念头,多看一眼罢了。 扶桑凝眸,没有说话,双手置于膝盖上,微微攥紧,再抬首的时候,眼中已没有复杂的感情,泛着柔和的光,“朕哪里能护得了你一世。” 当你不再是朕的女儿,便不能光明正大的护你了。 “可我能尽力护你余生,阿娘,宫廷虽大,有一地遮风挡雨即可,我想着等襄王一党剪除后,我们出去走走,领略山水风光。你虽不是我生母,我、我能待你如亲母,一辈子只会对你好。”南阳认真,言辞更是诚挚,将面前的女帝奉若神灵。 她们之间,虽有数不尽的猜疑与误会,但她相信,随着时间,留下的只有感情。 扶桑却笑了,像是听到笑话一般,“你才十五岁,不知险恶,等你懂事了,就会觉得今日的话多么愚蠢。南阳,朕对你好,是想着你的心能站在朕这里,朕未曾料到你会养成这般优秀。你将朕拉出深渊,朕也感激你。” 她的初衷便是将面前的少女当作棋子,当作垫脚石罢了。从未想过有这么一日,会这么剖开心扉细谈。 孩子长大了,优秀得让人不敢相信,她很满意,往后才可独自面对一方。 她斟酌片刻,道:“朕想将四营护城兵合并,悉数交给你。” “四营?”南阳掰着手指算了算,“五、五、便是两万兵马,人数不少了,其他人会同意吗?” “无妨,朕能抉择,你只需点头,朕便开始着手此事。”扶桑认真询问,笑意温软。 南阳哪里会不同意,有兵意味着有钱,再者,她想将明教弟子融入朝廷中,拿着官家俸禄,好过刀口舔血。她思考了会儿,心中狐疑,“阿娘为何将这两万兵马给我呢?” “你很合适。”扶桑没有说实话。京城内勋贵遍地走,权势最重要,南阳若没有储君的位置,人人都会编排她的不是,若是得了这些兵,用自己的实力说话,无人再敢欺负她了。 南阳不是傻子,扶桑打一棒子给一颗甜枣,肯定有问题的。登时间,她不敢接受,“陛下,您会不会坑我?你可晓得李家的人现在还在骂我呢。李明朗的姐姐上回遇见我还是咬咬牙齿,恨不得咬我一口呢。这回是不是还有三个李明朗?” 提及旧事,扶桑脸红了,“不会,三营指挥使都是朕的人。” “真的?”南阳被坑怕了,尤其是背锅这种事。扶桑心思太深,旁人的心是鲜红的,她的心必然是黑的,常年累月被墨水染黑了,失去了原本面貌。 瞧着她小心翼翼地样子,扶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一捏才发现小脸瘦了不少,不如以往的圆润。 她叹道:“瘦了。” “当然瘦了。”南阳积累多日的委屈统统涌现出来,拂开扶桑的触碰,“您都多日不理会我了,我做错事了吗?” 扶桑愧疚,“政事多了,卫照又去外放,朕自然忙了些。等卫照积累些政绩,朕便调他回来,到时委以重任,朕自会轻松不少。” 南阳不大相信这番说辞,卫照三天两头生病,本就是摆设,哪里能有重用。 扶桑既然用拙劣的借口欺骗她,可见还是用了些心思的,她也要给人台阶下,顺理成章地接受她的道歉,顺势提到自己的要求:“阿娘,我晚上要住这里。” “不成。”扶桑拒绝了。 南阳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耍无赖道:“你不要我了。” “朕没有,你已成年了。”扶桑如何不知她的用意,她依赖惯了,一时间还是难以接受,或许等时间久了,就不会日日粘着自己。 “成年……”南阳懵懂,“成年就不能同你一道安寝?”这是什么规矩? 她糊里糊涂,扶桑趁机糊弄她:“这是规矩,时辰不早了,你速回去安寝,明日还要早朝。” 南阳站在原地呆了呆。 真是傻气。扶桑无奈摇摇头,瞧着聪明的很,怎么就这么好骗呢。 南阳被骗得转身要走了,眼见着要跨过门槛的时候不知怎地突然聪明了回,忙回去同扶桑辩解:“我还没有过生辰,便不算成年。” 扶桑:“……”算漏了。 南阳认真辩解:“方才说成年了,可我还没有成年,你不能欺骗小孩。” “你?小孩?”扶桑眼前情绪顿时复杂起来,确实像个小孩,她无奈只得答应,“沐浴了吗?” 闻言,南阳欢喜雀跃,提起小裙就要回去沐浴,唇角如何都无遮掩最大的笑意,出门的时候,扶昭在外还没走。 两人四只眼睛撞在了一起,扶昭动作一顿,这是为什么事情高兴? 南阳没有心思与他吵架,一眼看过,小跑着离开了。 扶昭奉诏入殿,扶桑坐于案后,神色冷漠,她翻开一本奏疏,淡淡道:“朕替你选了王妃,过两日,你便先回封地,选个好日子将王妃送过去。” 她这般说话,淡然无情,丝毫不见方才对南阳的温柔。 扶昭心里堵得厉害,双手交叠在胸前,朝着扶桑揖礼:“南阳公主即将行及笄礼,臣想观礼后再走。” 上辈子,她及笄时,扶桑亲自给她挽发,嘱咐良多。这辈子,她就想看看。 扶昭突然提起及笄礼,扶桑蓦地一顿,神色徐徐凝起几分狠厉,“公主及笄与你藩王有何关系,扶昭,你若晚些时间回去,只怕你就回不去了。” 扶昭大惊,双手交缠,掌心渗透细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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