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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让厅内站立的婢女心头一揪,不待南阳回身就先跪了下来,“陛下息怒。” 南阳微微一怔,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今日算是见识到了,她转身看向扶桑,神情淡漠,“陛下留我下来,可是为了……” 她欲言又止,扫视了一圈跪地的婢女,“出去。” 婢女们如释重负,忙直起身子小跑出去,南阳砰地一声将门关上,望向扶桑:“陛下是想我了?” 她的话,带着几分放.浪。 二人身份明面是母女,虽说情分不同,可这个想字让扶桑心头跳了两下,她徐徐坐回椅子上,垂下眸子,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沉默下来,南阳三两步走到她的面前,低声问:“陛下是想是我还是想做些什么?” “南阳……”扶桑终是忍不住轻斥。 厅内是待客之用,宽敞明亮,可太过明亮有又照得人心口发慌。扶桑便是有些慌了,呼吸急了两分,而南阳低眸凝着她,徐徐靠近,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用力,扶桑身子跟着紧绷,“陛下怕什么呢?” 扶桑如今,大权在握,斗了是多年,终于斗垮了襄王一党,眼下,皇权至高无上,已无人是她的威胁了。 “你好像有些不高兴。”扶桑轻轻呼出口气,南阳从小乖巧,对她也有几分黏腻,昨日回来太过反常了。 她有几分慌乱,双手在袖中也是紧紧握住,南阳却攥住她的手腕,用尽力气,冷笑道:“陛下有事瞒着我吗?” “你指的是什么事?”扶桑皱眉,南阳的动作有些蛮横。 南阳瞧着刁蛮,可在私下里是很讲道理的,虽说偶尔任性,从未出格。今日这般有些过分了,扶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仰面对上她的视线,南阳却说道:“自然是您心里最大的事。” 此时两人心绪都乱了,一贯稳定的扶桑,面色都染了焦灼,她故作镇定般抚平袖口的褶皱,回道:“朕没有瞒你。” 南阳松开她的手,轻抚她的脸,目光灼灼,心中渐冷,忽而有几分厌恶,很浅很浅,就像是遇到自己不喜欢的东西,想丢了,不想再看。 南阳背过身,想都没想就大步走了,“陛下,我去练功了。” 扶桑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脑海里紧绷的弦松开,手撑着头,静静地看着南阳消失在面前。手腕上红了一片,可见南阳用了多大的力气。扶桑身上没什么力气了,也没有去跟上,而是在椅子上坐了许久。 常人想的两全之策,她也想要,只是、谈何容易呢。 扶桑撑着扶手坐了起来,月白色的裙摆拂过脚面,红颜瑟缩,她俯身将貂儿捞了起来,摸摸它的脑袋,沮丧道:“她变得不乖了。” 不知作何,她刚刚有一瞬息的恍惚,南阳若要杀她,轻而易举。比起上辈子,她更放松了警惕。 她走到窗下,已近八月,日头没有那么炙热,照在人的身上还有几分燥热。扶桑不耐,秦寰走进屋,“陛下,臣让人熬了些银耳莲子羹,您可要用些?” 扶桑顿了顿,道:“朕没有胃口,你给公主送些,看看她在做什么。” 秦寰退了下去,扶桑在窗前站了许久,久到红颜吵着出去玩,她这才回身,领着红颜离开前院。 南阳在自己的卧房里,见到银耳莲子羹后看向秦寰,“孤不饿,你若留下就留下,不留就带回去。” 她未施粉黛,脸颊干净,眉眼神态都透着淡淡的疏离,一番话让秦寰进退艰难,留下她也不会用,带走,会让陛下不高兴。 秦寰是伺候陛下的女官,心思偏向陛下,斟酌一番后将银耳莲子羹留下,回去后禀报陛下,至于用还是不用就在于殿下自己了,陛下是看不见的。 秦寰走后,南阳就吩咐人丢了,自己拿着剑去练习。 **** 午后寂静,公主府静悄悄,天问趁机来了,提出离开。 扶桑在把玩玉佩,温润剔透,颜色如淡色的天空,飘着雪花,带着几分剔透,她听着话微微抬首,“你们教主如何说?” “您是天问的主子。”天问说道。 扶桑轻笑,“朕不愿放你走。”按照宫廷规矩,天问一旦入宫廷就不准离开,除非死了。待在帝王身边时日久了,知晓的秘密多,想要全身而退,哪里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天问脸色微变,握着配剑的手轻颤,扶桑又说道:“但朕可以赐婚,你自己选择。” 闻及赐婚二字,天问的脸色复又缓和,甚至带了几分羞涩,低眸回道:“您赐婚属下?” “红昭与你,你若愿意,朕可以置办宅子,风光地将红昭嫁给你。”扶桑淡笑,修长的指尖滑过玉佩中的雪花,笑意忽而止住,“你该知朕的性子。” 要么成亲,要么死了,尸体离开京城。 天问心绪乱了,思考了会儿,点头答应下来,“属下谢陛下恩德。” “以后你不必隐于暗中了,朕会在殿前司中挑一职务给你,至于红昭,她是公主的人,日后如何也要看公主的意思。”扶桑大方,神色温和下来,体贴道:“你回去与红昭商议日子,大魏婚礼是要过六礼,不过红昭是孤儿,也可省了,你们自己看着办。” “属下去问问红昭的意思。”天问唇角止不住弯了弯,想起红昭倔强的性子,不知该如何开口。她犹豫了会儿,罕见地说了句傻话:“她若不肯,属下该如何是好?” “这……”扶桑惊讶,天问行事利落,不想会说了这么一句傻话,她笑说:“朕赐婚,她不肯也得肯。” 天问又笑了,揖礼退出去,小跑着去见红昭。 扶桑握着玉佩,唇角的笑意也是止不住,思绪许久后,她起身,或是找到理由与南阳说话了。 红颜在前带路,扶桑跟着后面,一人一貂进了南阳的卧房,红颜比起扶桑更为霸道些,进去就扑上床,将床上小憩的人拖了起来。 南阳掐住它的脖子,扶桑上前将它夺了回来,“不高兴作何拿它出气。” “那我应该拿您出气?”南阳面带冷色,盘膝坐在榻上,语气薄凉道:“您该回宫去了,日日流连宫外,御史知道会说您荒唐。” 扶桑抱着红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朕做什么,不需旁人置喙,倒是你回来后不去巡防营也不去殿前司,是想造反吗?” 两人语气皆是不善,红颜敏感,瑟缩着躲在扶桑的怀里动都不敢动。 两人四目相接,视线灼灼,南阳眼中映着扶桑冷颜,她笑着抚平襟口,“造反?陛下说笑话了,本座从未想过要过你的兵权。” 她陡然换了自称,扶桑也是一怔,想起林媚当日的姿态,心口陡然压了大石,“不许提明教。” 南阳笑了,似乎找到了让扶桑不高兴的事情,“陛下高高在上,争权夺势,不知民间百姓所想。皇权是您想要是,是您处心积虑想要的,本座从未想过要,就算您,也是您自己送上门的。” 扶桑脸色一白,羞辱如山压制过来,她抬手就想掌掴,南阳反应很快,握住她的手腕,“陛下,动手前需要想想您有几分胜算。” “南阳……”扶桑声音轻颤。 114. 躲避 南阳躲避! 屋内气氛诡异, 凉风习习,两人都沉默下来。南阳穿着绸制薄衫,露出白净纤细的手腕, 她的性子不算好, 可这些年来在扶桑身侧装得极为乖巧, 人都会伪装, 在自己没有最强之前,不会轻易露出自己的面目。 南阳乍然表露的情绪已让扶桑惊, 当初乖巧听话的孩子不见了,染上了狼的恶习,变得霸道野蛮,甚至不讲理。 扶桑与南阳的性子截然不同, 她惯来会隐忍,面对南阳的强势,她没有继续僵持, 而是缓和情绪, 温和说道:“难不成你与朕打架?” “陛下先动手,我也勉强试试。”南阳感觉出扶桑流露出的柔软, 一时间, 心内五味杂陈,松开手将她放了。 扶桑立即将手收了回来,欲转身脚下的红颜叫了一声。她踩到红颜了,心再度慌了瞬息, 在南阳的注视下,她只好将红颜抱了起来,伸手想要安慰,余光瞥见南阳面色的清冷。 不知为何, 她的心咯噔一下,皱了皱眉,说道:“你对朕似乎有些不满?” 南阳抬手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衣襟,对于扶桑装糊涂的话也浑然不在意,“我对您并无不满。” 她不高兴,情绪都在摆在脸上,不如往日的神采,漆黑如墨的秀发散散地披在肩上,整个人都透着冷意。此刻的她与以往大不相同,不仅神态透着冷,就连浑身的气质都变了。 扶桑养了南阳十五年,摸透了她的心性,自认对这个孩子关怀备至,可面前的一幕,依旧让她心中不安。 变化得太快,心口压了些石头,让她喘不过气来。扶桑面色隐隐发白,不再去看南阳,抱着红颜转身走了。 南阳也不去追,反而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扶桑带着红颜回宫了,临走前吩咐长史注意殿下情绪,走出院子的时候,秋蝉守在一侧,她看了一眼,秋蝉会意,立即上前行礼。 “照顾好殿下。”扶桑轻声吩咐,转身就走,可走了不过三五步又停了下来,问秋蝉:“卫少傅来了几回?” “回禀陛下,少傅只来了一回。”秋蝉回道。 扶桑走了,马车在外面候着,时辰不早了,回宫还有许多政务没有处理。 公主府恢复寂静,南阳睡到亥时就醒了,饿的脑袋发晕,让人做了些吃的。 秋蝉端了鸡丝面,打开食盒就闻见了些香气,南阳没说话就拿起筷子吃了。吃完面后看着秋蝉发怔,“你是这里的管事?” “回殿下,奴婢是贴身伺候您,并非管事。”秋蝉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南阳颔首,站起身准备去活动筋骨,走出卧房想起自己的婢女的,重日重回是宫里的人,想想办法将人带出来,公主府都是扶桑的人,行事尤为不方便。 走到今日的地步,她也需要自己的人脉。在京城内,她的人都是扶桑一手安排,以前觉得无妨,现在想想还是有些后怕。扶桑对她压根没有信任,自己却对她满心欢喜。 走到院子里,月光皎皎,银辉落在脚下的土地上,南阳低头看着土地,拿脚踩了踩,脑海里想起一句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走到哪里都是扶桑的地盘,明教也在扶桑的地盘上。她哀叹一声,想起明日还有朝会,又走了片刻,回屋接着睡觉。 公主府离宫里还有段路,早朝就需要比之前早起半个时辰,南阳迷迷糊糊被喊醒后,骑马去上朝,走过上东门就见到卫照悠哉悠哉地在人群里走动。 卫照熬了多年熬成丞相,已有不少人想巴结,远远看去,下属低头说话,态度谦虚极了。南阳没有赶上去,只是跟着后面,朝臣不敢越过她,就远远地跟着。 到了议政殿,陛下还没有来,卫照故意走慢半步,等着南阳。 “你住公主府了?”卫照压低声音询问。 南阳点点头,“有何不妥?” “无妨,下衙去找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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