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后,却没有半点惊慌和紧张,只冲着他笑了笑,告诉他,男人活在世上要懂得享受。 高兴的时候,这种方式叫做助兴。 不高兴的时候,便叫做发泄。 起初,他不懂,但也不会有什么感觉。 后来见得多了,他依然不懂,却开始觉得厌恶。 白花花的躯体,就像在浪里翻涌着的、濒死地鱼。 后来,有一天,父亲的一位情人不甘寂寞,爬上了他的床。 在黑暗中,风情万种地搔首弄姿。 他什么都没说,直接点燃了窗帘,将整个房间烧成了灰烬。 那名情人的下场,他不清楚。 只知道,父亲因此被责骂了,出来时,满眼憎恨地瞪着自己,痛斥过他的不识好歹后,然后生气离开。 其实,他一直不喜欢这种事。 当初在那个小房子里,一方面确实是中了药性,另一方面,他听着女孩颤抖却故作强硬的声音,忽然觉得,可以尝试一下。 七天内,试了一次又一次。 当时并不觉得有什么,他甚至感到更加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会沉溺其中。 直到六年后,那个下午,他再一次拥有了姜海吟,才恍然明白。 这种事,是真的会上瘾。 舌尖临摹着唇形,直到它们变得湿润,再轻轻覆上,挑开贝齿。 来之前,他有好好学习过。 #亲吻的一百种方式# #女人最喜欢的接吻力道# 以及……怎样亲,才能不留痕迹。 有好几次,他都差点失控。 但一想到那个女人控诉的眼神和漠然地表情,就像有什么东西,拽住了他心中的一根弦。 逼着他,不得不放轻动作。 不能被知道,不能被发现…… 他在心里面一遍又一遍地默念,克制着,将手伸进了她的睡衣里。 夜风渐起,纱窗翻飞。 面前的景色,投映在邹言眼中,再也不是厌恶,而是渴望。 他渴望着,能跳进大海里,与洁白的浪花沉沦,至死方休…… 叩叩。 “妈妈,你醒了吗?” “妈妈?” 姜海吟迷迷糊糊睁开眼,抬手去摸闹钟。 八点十分。 一接收到这个数字所代表的含义,整个人顿时从床上弹坐起身。 “完了完了,要迟到了!” 她飞快地掀被下床,双膝一软,差点跪到地上去。 可感受会儿,除了后腰和大腿有些酸软外,似乎又没有哪里不适。 时间不容多想。 姜海吟三步并两步往外冲,刷地拉开房门,只见她的儿子已经穿戴整齐,背着小书包等在门口了。 “抱歉抱歉,给我两分钟!” 两分钟后,母子俩走在了大马路上。 肉松卷饼是没了,只能顺手买了两个三明治,一边赶路,一边啃。 “闹钟可能坏了,居然没响,下次如果再遇到这种情况,你可以直接叫我的。” 小林臻抿了抿嘴巴:“可是妈妈很辛苦,很累,我想,让你多睡会儿……” 她抬手揉了揉儿子的小脑袋,笑道:“妈妈不累的,学校里的杂工很轻松,昨晚是特殊情况,再说了,也只是烧几道菜而已,对了,你的三明治好吃吗?” “还可以。” “什么馅儿的?”她好奇打量。 刚刚买的时候,只瞥了眼价格,根本没看名字。 “好像有……金枪鱼。” “哦?我的是黑椒鸡肉。” 见女人直勾勾地盯着,邹林臻鼓起勇气,主动举高手里的三明治:“那,妈妈你想尝尝吗?” “好啊!” 姜海吟显然就等着这句,低头啊呜一口,然后把自己手里的递了过去。 “来,你也尝尝我的。” 小男孩是头一次这样与人分享食物,神情有些羞涩。 他凑过去,学着母亲的样子,努力张大嘴巴。 “好吃吗?” “嗯!” 晨光冉冉,照在母子俩身上,拉下两道长长地影子。 不起眼的路口,头戴鸭舌帽的男人远远凝望着。 他低下头,也咬了一口刚买的三明治。 叮铃铃—— 下课铃响,众人捧着书本,从大教室内走出。 一名二十五六岁,满头金发的男人从后方追上姜海吟,轻拍了下她的肩膀。 “Pearl,你刚刚的发言简直太棒了!还有没有其他案例,能再给我讲讲吗?” 第201章 牢笼 周围人听了,也颇感兴趣地附和起来。 “对啊,讲讲嘛!” “我们也想听!” 姜海吟温和地笑道:“当然可以。” “走走走,咱们边吃边说!” 她被簇拥着来到食堂,还没考虑好吃什么,七八盘子菜已经摆在了桌上,连刀叉都帮她拿好了。 “果汁还是咖啡?”有人举着杯子问。 她不好意思地回道:“果汁,谢谢。” 旁边一名澳洲姑娘打趣道:“你可别再继续那样笑了,没看见咱们Jack的耳朵都红透了嘛!再笑下去,他怕不是要冒烟啰!” “哈哈哈……” 一片你来我往地打趣声中,姜海吟开始讲述案例。 有些是亲手经办的,有些是听闻,但每一件都很经典。 她的嗓音并不高,细软轻柔,似春风般,拂过每个人的耳朵,却令倾听者越发专注。 渐渐地,大家不自觉地放轻了刀叉的碰撞,到最后,连咀嚼声都几不可闻。 众人的心,随着案情起起伏伏,甚至有感性的女孩,当场落了泪。 最后,姜海吟提高了声音,坚定道:“我们国家的律法,尤其是民法,会在公平公正的前提下,结合实际情况加以处理,法不容情,但法亦有情。” 雷鸣般的掌声立刻响起。 对此,福尼尔学院的学子们早已经习以为常。 做学术的,谁不发疯? 但姜海吟完全没习惯,她连忙抬手示意大家不用这样,两朵红晕顿时飞上脸颊。 本就纤瘦漂亮的她,看上去更加地温婉动人了。 大厅二楼,一间办公室的落地窗前。 狭长的眸子,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邹言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的社交。 他也明白,在决定成全她出国的那刻起,就不可能再控制她与外人接触。 从此以后,她会对很多人笑。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会映着很多道身影。 他深深地闭上眼。 女人身上的味道,仿佛还在鼻间荡漾。 指尖,依稀残留着滑腻的触感。 可他知道,这种感觉,维持不了多久。 他完全不敢去想,如果消散了,该怎么办。 怕想多了,今晚的飞机上会多出一个人,而庄园的楼阁里,也将多出一只牢笼…… “Pearl?” “嗯?” “你怎么了?”Jack一脸担忧,“你从刚刚起,就有点不对劲,是累了吗?” “没什么事,谢谢你的关心。”姜海吟礼貌地回道。 她甩了甩有些昏沉的头部,再次抬眼环顾四周。 整洁明亮的食堂,一张张陌生的面孔。 莫名地,她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不知出于什么心情,忽然很想站起身。 这时,澳洲姑娘挤了过来,热情道:“Pearl,你快看,这是不是就是你的家乡?” 手机屏幕上,正播放着京市的一段无人机拍摄视频。 前半部分是介绍风土人情,镜头一晃,出现了一处庄严肃穆的建筑。 旁白解说道:“这片庄园属于邹氏,掩于青山绿水间,平时,过路人只能看见高耸的阁楼和塔顶,听说闲置了十多年,最近才迎来它原本的主人,也就是邹氏的二房长子,邹璟言先生……” 姜海吟含糊应付了几句,忍不住掏出手机,悄悄拍了张照片,发给陈颖芝: 过了会儿,回复跳了出来: 姜海吟简直气笑了。 她能有什么负担? 一点五个亿和二十个亿,对于她来说,都是天文数字,都是拼尽全力,这辈子也无法达到的高度。 不过这一打岔,原本心里面的那点恍惚感消失了。 一个住在那种豪宅里的男人,想要什么没有,怎么可能追到国外来继续监视自己。 她怕不是,还没有睡醒。 姜海吟面无表情地站起身,端起托盘往外走去。 “邹先生,学校负责人想见您,说是要当面感谢您对新建大楼的捐赠。” 直到女人的背影再也看不见了,邹言才收回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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