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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道,“曾老,没有人得罪您以后还能够全身而退,没有人!他们都该死,他们都应该给您陪葬……” 王浩听得火冒三丈:“老孙,把那畜生的嘴给我堵上!大李,你带人维持秩序,联系兄弟单位和消防队,其余人跟我走!” 远远望去,浓烟滚滚。 走近才发现,情况更加糟糕。 整栋楼几乎塌了一半,不愧是曾经的豆腐渣工程。 好消息是,由于是毛坯房,没有多少可燃物,火势正在逐渐减小。 “王队,消防车十五分钟以内绝对能到,您就不要去冒险了啊……” “十五分钟!就算不烧焦,人在里面也要被浓烟给活活闷死了!没听周围人都在说吗,这栋烂尾楼里面地形比较复杂,不熟悉的人很难走出来,等不到消防车了,小姚,面罩给我几个!” “太危险了,还是我去吧王队,我孤家寡人的,没关系!” “我去吧!” “滚犊子!”王浩推开下属们,正穿着装备,一个人匆匆跑了过来。 “王、王队!” 他眼一斜:“干嘛,你也要来添乱?” “不、不是……”来人挠着后脑勺,表情似乎很是困惑,“他们出来了。” “谁?” “就……您自己看吧。” 对方后退两步,王浩顺着望去,只见灰蒙蒙的烟雾中,几道身影逐渐变得清晰。 为首的那道,他曾经有些讨厌,却已经不再陌生。 高大的男人,抱着怀里的幼儿,一脚踏进泥坑里。 泥水飞溅起来,将他本就湿漉漉的裤腿淋得更加狼狈。 在他的身后,老毛,阿吉,还有跛着脚的曹铭…… 虽然每个人身上多多少少带了点伤,但全都活着。 活着,便是他们这行,最幸运的事。 “呵……” 王浩咧开嘴,笑了起来。 他脱掉装备,大步迎上前。 天边,一轮太阳渐渐冒出了头。 雨停了。 邹言又做梦了。 他这一生,很少有害怕这种情绪。 印象最深刻,也是最恐惧的一次,是他很小的时候。 记不清年纪了。 但他记得,是在那间地下室里。 那个被称之为母亲的女人,请来了几名赫赫有名的医生,对他进行电击疗法。 通过刺激脑神经,来纠正错误的思维。 这是他们的治疗理念。 其实是有点用的。 因为在一次又一次的痛苦中,他确实感受到了有什么东西正在远去。 就像即将脱胎换骨一般。 但是他不愿意。 他不想受人摆布,不甘心屈服于那些所谓高科技尖端仪器下。 所以他拼劲了全力,与对方进行抗争。 即使满身伤痕,奄奄一息。 最终,他赢了。 他的母亲,到底担心真的弄死他,只得放弃了治疗,并把失败的原因归结于方案的无效性上。 却没有看见,他渗血的唇角扬起了弧度。 病房内,仪器在正常运转,可床上的人却睡得很不安稳。 “呼……呼……” 气息粗重,额头布满冷汗,全身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 “医生,他怎么了?是不是哪里难受?我应该怎么做,求求您告诉我……” 姜海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细软的嗓音里满是哭腔。 被她生拉硬拽过来的老医生,本以为病人下一秒就要进ICU,抖着手做完检查后,叹了口气。 “姑娘,别紧张,他只是做噩梦了。” “噩梦?”眼眶里正含着泪水,姜海吟闻言愣住,“您确定吗?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 “确定。”老医生取下听诊器,解释道,“或许是被什么刺激到了,人这辈子,有些恐惧会藏在内心很深的地方,别说旁人,就连自己,都不一定清楚。” “他只是受了些外伤,没什么大碍,之所以一直没醒,大概是太累了,他需要休息。” “好,好……” 姜海吟悄悄抹了抹眼角,将对方送出门:“不好意思,谢谢您了。” “哦对了。”老医生忽然想起什么,顿住脚步,转身道,“他的体检报告出来了,有几项我觉得有点奇怪。” “什么?” “他好像一直在服用某种药物,像是……精神类的。” 老医生说得很含糊,表示如果想知道确切地问题,需要做更全面的专项检查。 姜海吟再次谢过对方,回到病房,坐在床边,凝望着躺在那里的男人。 对方似乎已经走出了梦魇,呼吸逐渐平稳。 她去到洗手间,拧了条温热的毛巾,帮他拭去薄汗。 下意识想把手心也擦一下,摸到纱布才猛然回神。 她吸了吸鼻子,垂下眼睑,坐回旁边的椅子。 第385章 理所当然 手里的毛巾逐渐拭去温度,变得又冷又湿。 她抽了几张面纸,吸收掉衣服沾染上的水汽,动作恍惚又无措。 半小时后,苟子鑫来了。 姜海吟点头打了个招呼后,表示自己有点事,大概傍晚时分才能过来。 “没关系,有我看着呢,你去忙吧。”苟律扬起手里的文件夹。 她先去隔壁病房看望了儿子。 小林臻也睡得很熟,医生给开了带安眠作用的吊瓶。 只有在睡梦中,才不会觉得疼。 姜海吟伸出手,想摸一摸小脸蛋,可红红紫紫的药水几乎涂了满脸,根本没地方能碰。 她呜咽一声,捂住嘴冲了出去。 背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呼吸,胸口的疼痛使得她忍不住弯下腰。 陈颖芝跟了出来,抬手拍拍她的肩膀:“好了,都过去了,你也要当心身体啊。” “嗯,我知道,我没事……” “回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吧,这里有我。” “嗯,好。” 姜海吟先去了鸿园。 密码锁已经改了,怎么都打不开。 思索再三,到底没有叫开锁匠来。 她又返回到住的地方,直奔邹言的书房。 密室进了,抽屉翻过了,最后连垃圾桶都没有放过。 还真被她找到了一只……空瓶子。 没有标签,没有残留物。 但似乎,真的是只药瓶。 她气喘吁吁地歪坐在地板上,盯着手里的瓶子发呆。 邹言他……到底想做什么。 她究竟,应不应该去问个清楚? 昏暗的灯光,照出一道彷徨的身影。 有时候,越是在意,越是会心怀胆怯,裹足不前。 七点十五分,冬日的暖阳透过窗帘照射进来,楼下隐约传来大爷大妈们晨练的声音。 邹言缓缓地睁开眼,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漫长过了。 空气里是消毒水的气味,又蕴含另一种,非常熟悉的味道。 正是这种味道,令他心神不由地放松,但又因此感到一股焦躁。 害怕失去,想要独占。 他偏过头,不算意外地看到了姜海吟。 隔壁床上,女人靠坐在那里。 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身上裹着件厚实的毛衣开衫,身体侧着朝向他这边。 她一只手托着腮,另一只手搭在前方隆起的被子上。 那团隆起,顶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 乍一看,像是动物世界里,母兽在护着小兽酣眠。 又像他曾见过的一幅油画。 而如此美好的画面,却是真实存在的。 一时间,邹言有点回不过神。 梦里面的经历,倒是越发地鲜明起来。 他想,如果再来一次,这次,他一定不会抗拒。 “嗯?你醒啦?” 邹言掀起眼皮,他知道自己此刻的眼神很是凉薄,可对方的笑脸依旧灿烂,仿佛已经不会再为此而困惑和难过。 究竟是什么,改变了她? 事实上,姜海吟也在打量和思考。 她犹豫着,要不要挑明了吃药的事情,又觉得,这是彼此之间一道禁忌的门,最好不要去跨越。 双双陷入了沉默,这时,一道沙哑地童音响起:“妈妈,爸爸没事了吗?” 姜海吟回过神,望向怀里的小男孩,立刻笑道:“没事了,你们两个,都会好好的,还疼吗?” “不疼。”小林臻下意识摇头,随即想到对方平日里的教导,又改了口,“还有一点,但不要紧,妈妈……不要担心。” 她现在确实为儿子感到担心,倒不是因为伤势,而是她忽然察觉到了对面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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