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居然这般欺辱…… 明明只有畜牲才会这般! 苦心戳弄多次,那个口子终于不堪攻势,颤颤巍巍地敞开大门,段衡如同战胜的将军,意气风发地捅了进去。 “啊!!!”这次的入侵感实在太猛烈 ,江玉卿又怒又羞,百感交集,一时不敌,居然晕了过去。 醒 天光大亮,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昏暗的屋内,段衡眼皮微颤,终于睁开了双眼。 头有些痛…… 他坐在床头静思片刻,终于回想起来。 今日休沐,加上吴策被调回京城,他们翰林院的同事兴致上来,约他去玉盘珍共饮。 他本可以拒绝,就像面对以往的每次邀请那样。 但他欣然同意。 同僚们都诧异地看他,他们本来也并不抱希望。 段衡笑的温润。 吴策回来了,他怎么能不好好恭喜一番? 宴上,吴策被众人轮番祝酒,喝的面红耳赤。 他谢过众人,端着酒樽来找他敬酒。 “段兄,我此番得以回来,还要多谢你。” 他双手捧杯,说的情真意切,快要落下泪来,“虽说边塞风俗迥异,小弟增长不少见识,但时日久了,还是不免挂念家中老母。” 段衡扯起一个微笑,他惯会做戏,所以别人并不能看出他的僵硬。 “不必多言。”他接过酒樽,一饮而尽,“你能回来,老师定然十分高兴。” 说到老师,吴策质朴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自责,“我这番被贬,当真丢了老师面子……” “老师是怎样的人,旁人不晓得,你还不清楚吗?莫要自责。”他无心安慰,轻拍吴策肩膀,将酒樽交还给他,“拙荆还在家中等候,我不奉陪了。” 听他说起“拙荆”,吴策半晌才反应过来,忙道:“既然师妹有事,段兄还是早点归去吧。” 师妹? 段衡额角微抽,他维持着风度拱手告辞,却是转身去了另一家酒楼,想着事,又饮了许多酒。 他要保持清醒,素来不爱饮酒。 今日却是破例。 吴策回来了…… 虽说吴策从出去、到回来,都在他一手掌控,但段衡还是恨极。 与他半路拜师不同,吴策从小就跟着江老学习。 江老博闻广识,学富五车,吴策聪颖好学,勤奋刻苦,师生相得,相伴数年。 后来,江夫人留下江玉卿便香消玉殒,江老一边抚养女儿,一边教养徒弟,诸事繁杂,倒也勉强弥补丧妻之痛。 不过江老酷爱读书,却无心官事,这一点虽未原模原样传给吴策,却也八九不离十。 若非如此,他也不能轻易将吴策调走。 想到此处,段衡满饮一大白。 外人眼里,段衡过目成诵、学业有成,又八面玲珑、各处交好,当真是学路官路两不误。 而吴策虽然也算聪敏,却老实木讷,只知死读书。 没有人会将他们两人放在一起比较。 只有段衡知道自己有多嫉妒吴策。 他永远也无法忘记,当他费尽心机,当上江老的学生,可以借故出入江家小院时,偶然见到江玉卿的激动。 那种一步步得偿夙愿的,令人浑身颤抖的欣喜。 但他同样无法忘记,当他故作镇定地朝她拱手见礼时,她远远站着,朝他轻轻颔首,却转头朝他身旁的吴策露出一个微笑。 他宛如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那一刻,嫉妒疯长,他想杀人。 他当然知道吴策同她认识的十数年光阴无法替代。 但他还是忍不住愤怒,妒忌如同毒蛇紧紧缠着他的喉咙。 为什么…… 为什么他在污泥中苦苦挣扎的时候,吴策却已经轻而易举地认识她、接近她,甚至亲切地唤她师妹。 他很清楚,如果当初不是他横插一脚,此时此刻,此君的夫君毫无疑问应当是吴策。 无心姻缘的吴策。 只知死读书的吴策。 多方运作调回吴策,不过是为了让江老开心,免得此君忧心。 但他走在夜风中吹散酒气的时候,还是阴暗地想,如果吴策死了就好了。 但死了,此君也许反而会永远记得他。 多不划算。 回到家中,此君正在等他,他高兴极了,酒意上头,忍不住轻薄了她。 但她不高兴,他感受到了,瞬间害 怕起来。 现在得到的一切,都是他运作许久的结果。 他不想功亏一篑。 但还是忍不住做起了春梦。 他只能在梦里将自己荒唐的想法全部付诸她身。 有时候真想一睡不醒。 可梦里再大的满足也只能带来空虚。 段衡面无表情地掀开被子,起身穿衣。 穿完衣服仍不见江玉卿,他心头不知为何升起一阵不安。 “来人。”他扬声,巧儿敲了敲门,低着头走了进来。 “夫人去了何处。”醒来没有看到江玉卿,他的心情已经不爽到了极点。 巧儿两手互掐,嗓音发抖,“夫人回江家去了。” “为何?”段衡已经站了起来,起身向外走。 “不知……”巧儿话还没说完,段衡已经走出了几步开外。 她如同终于射出箭的共弦,蓦然放松下来,背后已经早已汗湿一片。 终于走了…… 不过…… 她疑惑地歪头。 为什么夫人一大早就洗洗刷刷的,而且扶着墙走了?同老爷吵架了吗? 算了。 她摇摇头。主子的事哪是她可以掺和的。 ―――――――――――――――――――――――――――――――――――――――――――――― 江玉卿出嫁的时候,江老舍不得她离得太远,所以段家的院子与江家的院子不过隔着几条胡同,步行片刻就可以走到。 段衡到的时候,已是中午,院门从里面关着。 他捺下不安,敲了敲门。 正房里,江玉卿摆好了碗筷,正要招呼父亲和吴策吃饭。 听到敲门声,酸痛的背脊和某处都开始作怪。 江老正拿着一本书,和吴策指着上面某处争辩。 两人此刻毫无师徒情谊,你一句,我一句,说的不可开交。 敲门声响起,江老率先放下书,兴奋道:“定是子观来了,他说话公允,让他来看看我们谁对谁错。” 说着,就要去开门。 江玉卿咬唇,想让傻乎乎的父亲不要开门 ,却又开不了口。 犹豫间,门已经开了,段衡手中拎着一小坛酒,立在门外,身姿挺拔,宛如松柏。 哪里看得出昨晚的半分模样。 江玉卿低头,不敢与他对视。 段衡失落地收回视线,熟练地讨江老欢心,“老师,学生失礼,只带了这一坛薄酒,还望老师笑纳。” 江老早就看到他手里的酒,是他最馋的九堂春,笑得嘴都合不拢,“少说这些有的没的!走,阿卿下厨,整治了一桌好菜,你倒来的是时候。”他粗枝大叶,一心学术,全然忘了江玉卿早已嫁给段衡,也没发现他们二人分开走的不对劲。 吴策倒是觉出些不对,却被老师一哄,就忘了个干净。 四人按序落座,边吃边侃,段衡果然一听就抓住了二人重点,他点评一番,二人尽欢,便是落了下乘,也不气恼。 这便是他的能耐。 江玉卿没有说话,安静吃着菜,只在父亲看来时抬头一笑。 如果这个人想骗人,应当没有人会发现。 如果昨夜的他是真实的他,那其实这里的三个人都被他耍的团团转。 江玉卿失了胃口,匆匆吃了几粒米粒,便同父亲告辞,转身回了出阁前的闺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江老这才发现不对,他看一眼江玉卿的背影,端正脸色,问段衡,“吵架了?” 段衡苦笑,点点头,其实他知道的并不比江老多。 江老便推推他胳膊,“那你还不快哄哄?” 他并不当这是大事,毕竟若非信得过段衡的人品,他也不会将宝贝女儿嫁给他。只当小两口起了口角,解释清楚就好。 段衡顺水推舟,站起身,朝老师拱了拱手,就追了过去。 解(微h) 江家与段家,虽说都是小院,大小却天差地别。 江老不善经营,拿到月俸,不是买书,便是买酒,手里永远余不下两个子。是故江家不过一进小院,厢房挤挤挨挨,还是江夫人一点点省下来的结果。 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江夫人知情识趣,极会过日子,院内空余的地方,遍植花草,随四季变换,住的久了,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段家则大得多。 段衡幼年失怙,八岁上又丧母,能从小小县城一路考上来,除了四书五经,他更懂人情世故。 初时,替人写信、写春联,等攒够了本钱,他就开始做起游方货郎,一边赶考,一边赚钱,自给自足。 等到了京城,他索性借人之名盘下几间铺子,以店养店,越赚越多。 所以段家院子足有四进,屋舍俨然,已然与小型府邸无异。 江玉卿从未如此想念段府的宽阔。 因为这样,她就不会隐隐听到父亲与段衡的对话,更不用害怕段衡转瞬即至。 她现在还不想见到他。 没想到他追了过来。 追过来的段衡站在屋外,犹豫要不要敲门。 虽然他并不知道此君为何生气,但他知道,她此刻也许并不想看见他。 是因为他睡前的轻薄? 不,无论如何他无法忍受江玉卿的疏离。 打也好,骂也好,只要能让她消气,他什么都愿意。 段衡还是敲响了房门。 江玉卿的呼吸一窒,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嘴唇和乳首开始疼痛起来。 她夹紧双腿,开始思索装睡成功的可能性。 段衡并不知晓她内心的挣扎,他怕她已经睡着,不敢再敲门吵醒她。 但想了想,他还是靠近门,低声道:“此君,师兄回来,我忍不住多喝了点酒,竟忘形至此。昨夜的事,是我不对,你与我生气,打我骂我也好,可不要懒怠饮食,伤了自己身子。” 他语气温柔,与往日别无二致,可昨夜他的狠戾历历在目。 江玉卿心下委屈,她不是个爱哭的人,此时眼泪却不由自主落了下来,她鼻子酸涩,忍不住轻轻抽气,却叫他听见那细微声响,急的轻轻拍门,“此君,你莫哭,是我不好……”他推门,推不开,急切道:“莫哭,让我进去看看好不好?” 已经让他发现,江玉卿哭得 更加厉害,她捂着嘴,尽量让语气平稳,一开口却还是明显的哭腔,“你回去吧,我……”她抽泣,“我想在家里睡一晚上。” 这怎么行?这一远,便会远到天边去了! 何况吴策还在这里。 段衡的心跌落谷底。 他蹙紧眉头,眼底流露出几分煞气,叫他飞快收了回去。 他缓缓抬起头,调整呼吸,脑中飞快想着不同法子。 “此君,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你睡在这,我也睡在这,你不想见我,我就求老师另借我一处厢房,好不好?等你什么时候原谅我了,我们再回家。” 江玉卿没有说话,段衡知道她松动了,心下大喜。 “或者,你实在不想见我,我就回去,让巧儿来服侍你起居?” “此君莫哭,我们成婚以来,你从未哭过,今日却因为我这混事落泪。” 他言辞恳切,江玉卿却不想让父亲为他们私事担心,只好下床开门。 刚打开门,就看见段衡惊喜的眼神,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哭红的双眼,急忙转过身,坐在梳妆台前的圆凳上,“你不必如此谦卑,你没有错,只是我……是我不习惯。” 段衡关上门,握着她手蹲在她面前,看到她红肿双眼,心如刀绞,“此君哪里不习惯?与我说,我都改。只要你别哭。” 他这般体贴,显得江玉卿的猜测十分邪恶,她脸颊微红,“我不喜欢你从后面……而且你明明答应过我,这几天不那个的……你想要,我尊重你,可你不能强行……其实,若是你也不喜欢这事,我们可以晚些要孩子,阿爹并不着急。” 其实江玉卿实在不喜欢这事,她讨厌失控的感觉,而且段衡每次也都咬牙闷声,似乎十分痛苦。久而久之,她就更不喜欢这事了。 她以为段衡是急着要孩子所以才一直要做。 段衡只觉头脑一片空白,他只记得自己睡前拉着此君胡闹了一阵,却不知道后来那场梦是真的! 他不由攥紧手指,激动得全身微颤。 江玉卿的手被他攥的有些疼,她此刻还是有些怕他,所以忍不住想要把手抽出来。 段衡回过神来,急忙放松力道,松松拢着她纤指,“对不起,此君,我昨夜醉酒,分不清今夕何夕,所以一时忘形,以后,你若不愿,我再不会孟浪了。――我没有不喜欢,只是怕伤着你,所以才一直收敛,没想到反倒叫你误会。” 他没想到会有这个乌龙,不由暗恨自己不够细致入微,“此君为何不喜欢?我却喜欢的紧。” 误会了他,江玉卿有些尴尬,低声扭捏道:“每次那样时,总觉得想要小解……” “……”段衡愣住,随后忍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傻此君,想小解才好呢……你听我说与你听……” 误会解除,他起了别的心思,一只手伸入她裙下,顺着光滑如玉的腿内侧摸了上去。 他怎么又!江玉卿夹紧双腿,不让他继续往上,“不是说好了不……” 他脖子微仰,堵住她唇,留下一个温柔缱绻的深吻,两人唇瓣分开时,发出暧昧的声响。 他缓缓舔去那根拉长的银丝,爱怜地一下下轻吻她下唇,“此君放心,我不勉强此君,只是想让此君知道,这并不是苦事,而是乐事。” 他说完,另一只手轻轻扶着她膝盖,稍微使了点劲,江玉卿就忍不住分开了双腿,任他窜进了腿心。 她今日起时身体不适,为了方便,穿的衣物都偏宽大,此时反倒便宜了段衡。他探了探,嘴角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忍不住揪着她舌头,好生咂弄了一番,“好此君,是不是知道我今日要进去,故意穿了裤脚这么大的亵裤?” 再听他说这些昏话,江玉卿却没有了昨夜的反感,反而腿心一阵潮湿。 又要尿了……她舌根被吸得发麻,却仍挣扎着道:“唔……又要尿了……”说话时,涎水被尽数吸走,她又羞又急,尿意再次上涌,她感觉自己的亵裤湿了。 他却笑的开心,明明在地上,比她矮了半个头,却牢牢掌控着她。 那只手顺着亵裤宽大的裤脚爬了进去,碰到柔软鲜嫩、无一丝遮挡的贝肉,忍不住夹着玩弄了一会,激的江玉卿“唔唔”出声,想让他出去。 段衡翻来覆去摸了个遍,才依依不舍地往下探,中指进了那个神秘的洞穴。 虽然她已经出了两波水,但这个洞还是有些干涩,所以甫一进去,就遭到了层层阻拦。江玉卿有些难受的蹙紧秀眉,努力忍耐。 “你看,此君,有了水儿尚且如此难进,遑论没有水呢?” 他松开嘴,江玉卿的唇早被吻的红肿,口水潋滟,十分惑人。 他抽出那只有些湿漉的手,扶着她的腰,让她坐在梳妆台上,自己则单膝下跪,脑袋顺着裙摆钻了进去。 蜜(h) 天气不算凉,江玉卿的里裤不过薄薄一条,段衡往上探的时候,炙热的鼻息喷在她皮肤上,激起了一串鸡皮疙瘩。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本能的拒绝。 江玉卿的手隔着下裳抱住了段衡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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