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心底有个猜测,不敢相信那会成真。 他还是松开了口。 口水牵扯出长长的丝线,他舔去,借机用舌尖挑弄她已经被吸的肿胀的红梅。 她看透他的把戏,却摸他头发鼓励他。 段衡反而不好意思起来,讷讷地闭上嘴。 江玉卿微笑,捂着红肿一片的胸前,跪坐起来,慢慢下移。 他的里裤湿透了,白绸紧紧贴在身上,透出下面粗大的男根。 因为衣物的束缚,它乖巧地贴在他的小腹处,经脉时不时有力地跳动,散发着滚烫热意。 江玉卿忍着羞涩,笨拙地拉起他的上衣,就着月光,看到那壮硕的头部已经探出了里裤边缘,顶端的小眼在感受到她注视的那一刻,蓦地喷出一小股水柱。 段衡感觉有些丢脸,他拳头在身侧握紧,却不敢打断她。 他隐隐猜到她要做什么,心潮澎湃,如坠梦境。 不,比在梦里还欢喜千百倍。 这次一定不能…… 他刚刚这么想着,江玉卿的手碰到的时候,还是差点忍不住射了出来。 原来下面被她亲手触碰的感觉是这样的。 他无力地躺在那里,双目失神,任她施为。 这还是江玉卿第一次真正见到他分身的全貌。 小心地拉下里裤,因为布料已经黏在他身上太久,她不得不凑近了,小心地撕开。 她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看到了一抹深沉的肉色,摸到了一阵浓厚的滑腻。 但因为是他,她觉得这并不难接受。 裤子褪下,那根东西弹了出来,几滴液体溅到她脸上,江玉卿几乎以为自己被烛泪烫到。 江玉卿没有在意,她有些紧张的微微分开自己的乳,慢慢敞开自己的胸怀容纳他。 她想着他刚才是如何动作的,刚开始还有些生涩,只会直上直下,让他有些欲落未落的迟滞感。 但她细心观察他的反应,知道了碰到哪个地方的时候,他会难受地粗喘;揉到哪个地方的时候,他会满意地长吟。 后来,她甚至学会了,让自己的乳儿打着转夹他,或轻或重地用自己挺立的乳尖蹭他下腹的曲线,并且在下落时,用自己的镯子轻轻敲击他的囊袋。 羞耻的感觉退去,江玉卿随着他的快乐而快乐。 她并没有意识到,这并不是取悦,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掌控。 但那一刻,她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让他满意。 过度的摩擦让她的乳房内侧通红发烫,手臂酸涩无比,汗如雨下。 他坐起来,按着她的头,开始挺动。 那冒着透明汁液的伞尖不时重重戳到她咽喉,带来欲呕的感觉。 她不退反进,低下头,让自己的下巴和脖颈能更好地夹住他。 段衡被她这举动激的眼尾发红,更加大力地操干起来,空闲的手去用力拽她红肿的乳尖,拉到最长,然后猛地松开。 江玉卿有些疼,但她还是分开原本有些遮住乳尖的中指和无名指,方便他赏玩。 “好舒服……操此君的大奶子好舒服……”段衡死死盯着她胸部的运动,忍不住在她面前说出了心底的污言秽语,动作快的几乎出现残影。 “哈……嗯……要丢了……” “嗯……”她暂时停下手中动作,擦去挂在睫毛上的汗珠,语气温柔,隐含鼓励。 “那就射出来吧。” 随着这句话,他的手指用力插入她发里,臀部收紧,立即开始了漫长而激烈的射精。 一条,两条,三条…… 乳白浓稠的液体在清冷的月光下划过陡峭的弧度,纷纷扬扬落在她胸前脸上,再一一坠下。 段衡仰着头急喘,久久不能从这场性事中平息。 ―――――――――― 她 “小姐,那个书生怎么三天两头来陈府?真有这么多事情可记吗?奴婢看......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说这话的丫鬟麻利地修剪着花枝,嫌热,头上草帽被丢到一边,她瞟一眼远处路过的段衡,晒得通红的脸上满是促狭的笑意。 江玉卿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因为发丝太滑,她的草帽不时歪斜,需要空出一只手来扶正,难免有些手忙脚乱。 事情本就多,她已经恨不得再生出一双手来,铃儿还拿些莫须有的事打趣她。 江玉卿没有顺着铃儿的眼神往外看,只是一手按在脑后固定帽子,一手举起手上的小花钳,瞪圆双眸,作势要打她,“好个促狭鬼!什么书生武生的,可是嫌事情太少,要多找点事情做?――既如此,我看不若多绣些香囊手帕,也好让大家多沾沾喜气。” 此话一出,近处远处的草帽都上下抖动起来,偷听的丫鬟们都耸动肩膀,偷笑出声。 铃儿羞的整个人如同一只喜蛋一般,她双手捂住滚烫的脸颊,不服气,“小姐还说奴婢牙尖嘴利,依奴婢看,小姐才是伶牙俐齿才对......再说奴婢,奴婢的事还早呢......”她嗫嚅,拼命想要扯平嘴唇,又忍不住偷偷笑起来。 她不过说了一句,铃儿就这般害羞,谁敢相信是这人起的话茬呢! 江玉卿又好气又好笑,看她实在羞赧,好心地不再寻她开心,只低下头继续修修剪剪,“好了好了,不说了――只一个,以后你也不许说我了,让有心人听去了,无端坏了人家名声。” 她没有严辞厉色,铃儿却感受到了她的严肃,也明白自己刚才有些逾矩了,忙白着脸点了点头,吓得不敢再说话。 江玉卿心下暗叹,知道铃儿也不过是因为记挂着自己婚事,关心则乱,并没有坏心。只是一时没有掌握好分寸,没有过脑就说了出来。且归根结底也没有惹出祸事。 她也不想让铃儿惴惴出嫁,想了想,转移话题道:“怎么不见钥儿?” 铃儿果然被她带跑了思绪,愤愤道:“是啊,最近钥儿怎么老是找不见人影儿?这蹄子,小姐没回来的时候就最会偷奸耍滑,谁知道小姐回来了还是这样!我回头定要告诉嬷嬷,让嬷嬷好好教教她规矩才好!” 怎么又激动起来了......江玉卿本来不过随口一问,并没有问责的意思,她并不想在两人之间埋下梁子,日后生事,只得开解道:“许是有别处的吩咐,你也莫急,索性这边有我们已经足够。” 铃儿点点头,主仆几人你一言、我一语,顶着烈日,有条不紊地一点点收拾着占据陈府许多亩顷的花海,劳累虽有,倒也算自得其乐 。 这花海是陈老爷为爱女从府中开辟田地后,江玉卿母亲领着仆从一点点种下。既有茉莉海棠之类的常见花草,也不乏雪菊冰花此种的西域奇珍,虽都是些顽强好种的品种,但若要看起来像个样子,打理起来也颇要花费些功夫。 这些本是府里花匠的活计,但江玉卿爱花的性格承自母亲,凡她归府,便总会忍不住领着众丫鬟打理一二。 这一次归来,她们每日辛劳,留到今日,所剩已经不多。 江玉卿修剪完最后一朵花儿,将之前剪下的花朵收集起来,挑选出那些还算完整的,用柔软的花茎连接起来,编了许多缤纷的花圈,你一个,我一个,戴在众人头上,算是嘉奖自己一上午的辛劳。 她拎起装着残枝败叶的木桶,喊她们归去歇息,只留下铃儿一起走在回院的路上。 此时距离早上已过去半日,其他人知道她们在侍弄花草,只给她们在院中留了饭菜,没有来叫。 正值午后,日头毒辣,陈府治下宽仁,下人们都躲在屋子里歇晌,府内遍无人声,连蝉儿都叫的有气无力。 来到府里那条小溪旁,她们放下木桶,想借着溪水洗一把脸上汗渍。 “呼......”因为这一块树荫浓密,溪水没有被暴晒过,撩起一点泼在脸上,只觉凉滋滋、水润润,格外舒畅。 反正四下无人,江玉卿玩心一起,抓着岸边鹅卵石,将整张脸探进溪水里,咕嘟嘟吐水泡。 她忘了草帽还戴在自己头上,一低头,草帽就翻进了溪水里。 这溪水看似平静,其实流速极快,加上草帽轻便,江玉卿一抬眼的功夫,它就打着转漂远了。 她抬手轻触头顶,因为花环藏在草帽里,且已经被她仔细固定住,所以并没有掉落。 铃儿已经急急追了出去。 江玉卿本想让她别追了,但还没开口,她就跑的影也不见。 这丫头一向是风风火火的。 仿佛永远有用不完的力气。 也不知当了娘以后,还会不会这样。 想到铃儿的婚事,江玉卿思绪万千,加上一上午的劳作,她心力交瘁,委实有些脱了力。 身下的草地茂密,像一张宽大的软床。 她撑着地躺了下去。 头顶的流云缓缓,树荫重重,陈府的花海依旧,一切都和记忆里的景象别无二致。 人却已经变了许多。 她第一次来陈府的时候,外祖父看着懵懂瑟缩的她,指了站在嬷嬷身后的铃儿,让比她大了几岁的铃儿带她玩耍。 铃儿活泼大方,会许多她从未见过的把戏,给那时的江玉卿带来了许多欢乐。 若非临走时铃儿舍不得父母,大哭起来,她应是会跟她一起回京城的。 下次再回陈府,江玉卿懂了些事,她央求祖父升铃儿为大丫鬟。 铃儿为此感激涕零,更加尽心侍奉她。 但江玉卿却觉得,这远不能比得上她为自己驱散的阴霾。 ...... 时移事易,这次再回来,铃儿居然都要出嫁了。 男方是府中管家的小儿子,她隐约有些印象。 那似乎是个机灵变通的,听说小小年纪,已经能替外祖父管理一家米铺。 这怎么看也是个良配。 但江玉卿却总觉得有些伤感。 原因她说不清道不明。 也许是因为铃儿的婆婆看到铃儿时隐隐的居高临下。 也许是因为铃儿偷偷学习打算盘时的笨拙。 也许是因为记忆中,铃儿未来的夫君看到钥儿时的眼神。 也或许什么都不是。 眼前的景物渐渐模糊。 江玉卿努力睁开双眼,那片云又流动了起来。 她呢? 她也要这般吗? 嫁给一个长辈选好的所谓良人,然后逐渐收敛自己锋芒,变成万千米粒中的一小颗。 光是想想,江玉卿就逐渐感到窒息,仿佛身边的溪水涨高,再涨高,然后盖过了自己。 她甚至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料。 还好,并没有湿,那只是她的幻觉。 但是她好像可以确定了,自己并不喜欢那样。 那她喜欢哪样? 虽然身边的长辈都没有催促过她,但她知道,他们最后总是要给她寻一位夫君的。 为什么一定要嫁人呢?仅仅是为了血缘传承吗? 说实话,她并不觉得现在这样不好。 如果母亲在的话,她也许会问问母亲。 但面对父亲、外祖父和外祖母,不知为何,她问不出口。 假设一定要嫁人的话...... 江玉卿的脑中开始浮现她认识的所有男子。 师兄吴策,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这是一个十分纯粹的人。 如果嫁给他...... 江玉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如果嫁给师兄,她会觉得自己是师兄和书本之间的插足者。 表哥陈灵飞,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人如其名,表哥灵逸奔飞,最爱游山玩水。 她手里还存了不少志异游记,都是表哥所赠。 这样的人...... 总觉得家庭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束缚呢...... 还有谁呢? 一个,两个...... 没有了。 江玉卿掰着手指,对自己点了点头,确定自己只认识这两个男子。 总觉得漏了什么。 发髻有些高,躺着的时候总是梗到后脑勺。 她取下木钗,解开头发,脑中灵光一闪。 啊,那个她今年生辰送了她一根华贵玉钗的人。 那个今早铃儿打趣的对象。 似乎叫……段衡? 她不记得自己到底见过他几面,只依稀记得那人脸微黑,脖子很白,眼睛亮极了。 爹爹对他赞誉有加,说他谋定而后动,思定而后发,沉稳谦逊,简朴知礼。 但江玉卿自己面对他的时候,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就像…… 像什么呢? 江玉卿想不出来,但她身上此刻又有了那种感觉。 这种感觉若有若无,你用心感受时,它消失,你移开视线时,它又出现。 江玉卿胡思乱想了一会儿,铃儿仍未回来。 绿树荫浓,夏蝉鸣响,一阵睡意来袭,她终于沉沉睡去。 一旁的树影掩映之处,一个人影渐渐显现。 ―――――――――――――――――――――――――――――――――― 迷(微h) 脚下的枯枝嘎吱作响,段衡踩着一地残黄败绿,缓缓走到她身前。 她脸上的光影骤暗,显出了与脖颈手腕处不一样的白。 像易碎的瓷。 他知道她很有可能会来这里,所以早早藏身在阴影里,计算与她偶然碰上时的每一个表情与动作。 她果然来了,他却不舍得出现。 段衡拼命吞咽口水,贪婪地看她毫无遮挡的容颜,欣赏她翘起臀部戏水的美景。 终于可以不是隔着遥远的距离,或是透过模糊的幂离,毫无根据地臆想她遮挡下的真实表情。 她从水里探头露出无邪笑容的时候,不会知道有人正躲在阴暗处,用最色情的想法,来回视奸她的每一寸皮肉。 阿卿可真是粗心啊...... 怎么能不擦水,任由水珠打湿衣襟,淌到她饱满的胸脯上呢? 怎么能不垫垫子,任由野草隔着单薄的衣衫与她下体摩擦,碰到她柔嫩的小穴呢? 怎么能...... 他在她身前端正跪下,捧起玉足虔诚地放在自己膝上,颤抖的大掌顺着她脚踝钻进了裙子里。 怎么能不看清楚身边的情况,就草草入睡,任由心怀不轨的他,肆意亵玩呢? 隔着里裤,掌中的触感,柔滑、细嫩、微凉。 阿卿一定很冷吧? 段衡心疼地摩挲她双腿,希望用掌心的热度驱赶她的寒意。 他没有浪费时间去留心周围的情况,因为他确定那个丫鬟短时间内回不来。 但如果她醒了...... 他动作微顿,伸出手小心地在她腰带里摸索。 手挤在腰带与她腰上的软肉之间,这是他梦中怎么也想象不出的极致触感。 段衡仰起头,喉结滚动,难耐地长呼一口气。 终于摸到了,她藏在腰带里的汗巾。 他知道,她每天都会配一条不同颜色的汗巾子,折成四四方方的小块,整整齐齐地塞在腰带里。 真是个......可爱的习惯呢。 段衡爱怜地重新帮她把腰带扶正。 淡黄色方帕折成长条,轻轻覆在她眼前。 下体从刚才看到她开始,就已经抬起了头,昂扬勃发。 做着这种事情的自己果然是如此下贱而又肮脏。 但那又怎么样。 如果不肮脏,他现在根本无法这般触碰她。 就连她会经过这里的消息,倘若他不威胁她那个与小厮偷情的丫鬟,他也不会知道。 他马上就要回京了。 预想中的美好景象却一个也没有实现。 段衡隔着空气用手背描摹她恬静的睡颜。她戴着花环躺在溪边,宛如水旁洛神。 我的好阿卿,是在躲着我吗? 呵呵...... 是不是已经敏感地发现我卑劣的企图 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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