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唔......唔唔......咳咳咳......”剧烈地抖动让男人盖在下身的锦被散落开来,美貌少妇从被里探出头来,咳喘不止,唇边银线牵扯,滴到印花床单上,将花蕊染成深色。 她云鬓散乱,发钗欲掉未掉,衣襟被扯开,露出水红的肚兜。 男人的手追出来,按住她的后脑,将她重新压了下去。 “咕噜......唔......赵潜!唔......”少妇双手挥舞,被子被掀到一边,显出她跪趴着的下身。 裙子已经被提至腰上,未着里裤,亵裤也被扒下,暴露在空气中的丰臀布满红印,正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摇摆。 “呼……娇娇急什么……呃……不是……才到吗?哈……”男人衣着尚算齐整,但不断淌出的汗珠已经将他的发根浸湿,粗黑的发丝贴在他小麦色的脸庞,有种别样的性感。 他正平躺在床上,头部后仰,脖颈弯曲,喉结不断上下滚动,溢出深深浅浅的呻吟。 下身挺动,男根被含在少妇口中,将她喉唇塞满。 “呕……”他插的太深,侯燕娇忍不住欲呕,舌头的推动却将他更加纳进喉咙深处。 “啊……”深喉的吸力太大,她好像要把自己整根咽下去,赵潜仰起头长呻一声,更加用力地抬起臀部,想操进更深的地方。 侯燕娇一是因为生理反应,一是因为对他的不满,两眼翻白,急的“啪”、“啪”地拍他大腿。 “唔 ……出……呕……” 赵潜知道再胡闹下去她会真的生气,只得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将自己抽了出来。 粗壮的男根缓缓从被撑的浑圆的红唇中移出,带出一大波粘稠的液体,将他的耻毛打湿。 “……” 赵潜双手重新扶上侯燕娇的头,蠢蠢欲动。 侯燕娇呛咳完,看出他的企图,忍不住一巴掌狠狠打在他囊袋上。 “唔!疼!” 囊袋被打的摇晃不止,哪怕颜色本身就很深,也还是看得出来有些变红了。 赵潜捂着下体缩成一团,委屈极了。 “好不容易有机会,结果朋友一来,又不要我了……” 侯燕娇简直无言以对,她收拾好自己的衣服,站起来就要走。 “你算什么东西,也能跟此君比?” 看到她真的要走,赵潜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忍着疼痛站起来追她,男根还露在外面不断摇晃,看起来十分滑稽,“娇娇……真的不管我了?” “……” 他的伞头甚至还在吐着水,侯燕娇简直不忍直视。 翻了个白眼,她回身,拎着裙子轻轻跪在铺了软垫的脚踏上,涂点了鲜红蔻丹的手握住他两颗囊袋,恨铁不成钢地狠捏两下,再伸出舌头舔走他的前精,“就这么没出息,没了女人就不行了?你就不能造个东西帮自?” 赵潜撩起下摆方便她舔弄,忍不住往前挺腰,让她能舔到更多的自己,红着脸纠正她,“嗯疼……才不是呢,我只要娇娇帮我舔……别的女人我才不要……” 被他直白的话取悦,侯燕娇眼尾上挑,含春的美眸微瞪他一眼,伸出舌头挡住下齿,重新将他含入口中。 她这次使出了十分解数,伸出的舌尖不断轻刮他不能被她含下的长根,收紧口腔,两颊微凹,将他紧紧吸在自己口中,想让他快些泄出来。 手上也没有停歇,有些用力地抓玩他的囊球,用锐利的指尖轻掐。 赵潜不一会就肌肉紧绷,加快挺动,口中低吼出声。 侯燕娇知道他快到了,将双手前伸,使劲击打他的臀部,再用牙尖刮他小眼。 “唔……要,要射了……” 臀部被打的“啪啪”作响,赵潜眼尾染上胭脂红,最后快速操弄了几十下,终于哆嗦着射进了她嘴里。 “唔……” 将他吐出,侯燕娇轻咳着将唇边溢出的白浊刮到嘴里,咽了下去。 “这里还有……” 赵潜轻轻用挂满了粘稠的男根蹭她脸,在她脸上留下淫秽的痕迹。 “知道了……急什么……” 侯燕娇慵懒地用指背擦去脸上的污浊,抬高眼睛,一边紧紧盯着他,一边一点点将他肉棍上的体液一一舔去。 “……” 赵潜看着她挑衅的眼神,棍子又硬了起来。 娇娇一定是故意的。 他委屈地往前两步,想让她继续收拾残局。 侯燕娇的确是故意的。 但她才不要继续帮他。 娇笑着重新簪好头发,她充满恶意地轻弹赵潜翘起的肉棒,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路想象他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直到走到会客厅,侯燕娇脸上还带着藏不住的笑容。 映着初秋暖阳,说不出的光彩照人。 江玉卿看到她一阵旋风般卷进来,吓得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扶住她,嗔她,“都快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般跳脱。” “害,我这不是急着见你吗?再说了,孩子在我肚里好好的,我又没摔着碰着。” 话虽如此,她还是不由自主摸着肚子,放缓了脚步,小心坐在太师椅上。 她拉着江玉卿,示意她在身旁的椅子上坐下,细细端详她一阵,不由揶揄地笑了,“哟,看我们此君这样子脸上的红晕,可是别人涂几十两银子的胭脂也比不上呐......这皮肤嫩的,都出水儿了!还有这对胸脯子......” 侯燕娇伸出手用力一掐,却正好掐到江玉卿昨夜被段衡咬破的地方,疼得她面色煞白,捂着那处“哎哟”一声。 侯燕娇见她反应如此大,吓得坐直了腰,“哟!可是我下手没轻重了!此君可没事吧?――刨花!” 见她想叫侍女过来,江玉卿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原只是小伤,被你这么一叫,别人还以为我怎么了!――你快坐好,别吓着孩子。” 看见她面色飞红,侯燕娇眨着眼想了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由拍开她手,笑地花枝乱颤,“我说呢,看不出来段衡温温和和一个后生,床上居然这般......” “侯燕娇!”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咦?从前好说歹说你不愿,怎么现在自己染上蔻丹了?――啧啧啧,这颜色可真不错,饱满艳丽,我就说你染上蔻丹肯定好看......是在何处染的?改天我也去光顾光顾。” 好看吗? 江玉卿抬起手来仔细看了看,还是不太习惯。 因为喜欢花的缘故,她平日免不得要接触泥土,留着指甲并不方便。 不过是子观染的,所以也就一直留着。 她没发现自己笑得动人。 侯燕娇却看得分明。 嘬嘬牙根,她感觉自己被酸的直倒牙。 “不会吧?段衡给你染的?!――他还会这个?” “......你叫我来到底是什么事?不说我就走了。” 还是一如既往的薄脸皮啊。 侯燕娇意犹未尽地叹口气,有些肉感的右手无意识地上下摸着还未显怀的肚子。 “本来还急着跟你说,但看你现在这模样,应该也只是谣传罢了。” 谣传? 江玉卿食指轻磨袖角,有些担忧,“可是......与子观有关?” “确实......害,也不是啥大事,就是我上次和赵潜去红袖招的时候,看见段衡了,但现在想想,应该只是同僚间的应酬。” 什,什么...... 江玉卿有些惊讶地捂住嘴唇,却不是为了段衡。 “娇娇你,你和世子......” 侯燕娇发现自己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急忙“呸呸”几下,给自己找补,“害,就是去纯看看,什么也没做......”额......好像确实做了点啥,但总归不是此君脑中的那些。 等等,怎么被带偏了?! “不是,你,你就那么信任段衡啊......真是问都不问啊?” 信任吗? 江玉卿垂下眼睫,没有说话。 应该是的吧。 不,不是应该。 是肯定。 也许是因为那座偏远村镇,他布衣青衫,满身风尘,却星眸璀璨,容止有度。 也许是因为那场杏花微雨,他蟒袍玉带,渊停山立,却为她缓步徐行,举臂拈花。 也许是因为那夜梆子声响,他襟寒袖冷,发髻微蓬,却语热怀暖,举扇习习。 也许是因为那年乞巧佳节,他轻衣缓带,环佩叮当,却为她赴汤蹈火,燃放花灯。 ...... 太多太多的因为。 因为他很好。 比任何人都好。 所以越来越牵挂,越来越喜欢......越来越...... 他却不知道。 总是患得患失,诚惶诚恐,在情事上需索无度。 子观其实......很没有安全感啊。 有时候,她也忍不住扪心自问。 是自己表现的太不明显了吗? 把心里的那些情丝,织成绵绵的话语,统统披在他身上。 还不够。 那些本来不能够接受的,慢慢敞开心扉,一点点坦诚。 她想让子观知道,他对她好,她也对他好。 好在,时日久了,他似乎也一点点改变。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的。 知道他在无人时,皱紧的双眉,冷漠的表情。 那次她为他送饭,透过层层幂离和重重门庭,看到他独坐于案牍前,闭目沉思。 表情冷肃,犹如冰雕玉塑。 心神震动的瞬间,她想了想,还是转身离去。 所以他只知道自己曾托巧儿转送饭食,却不知道在那之前,她曾凝目以视,洗耳以闻。 但他对自己的另一面讳莫如深,她便故作不知。 所以,那晚他醉酒放浪,她崩溃至此。 因为她感觉自己隐隐触到了他隐藏的獠牙。 所以,知道师兄事情的时候,不是没有震动,不是没有愤慨,意外之情却没有如期而至。 等他回来的那个傍晚,她想了许多。 这封信从何而来,为何而来,是否属实,目的在何,是不是子观得罪了什么人。 最好的结果,当然是子观回来以后,一脸莫名地指出,这封信,是凭空捏造,欲加之罪。 但信上的内容太真实,太冰冷。 就算她用再怎样天衣无缝的语言麻痹自己,脑中也永远有另外一个声音告诉自己―― 不要自欺欺人。 有一瞬间,她甚至忍不住想,把这封信藏起来,当做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但这样的想法实在对师兄太不公平。 而且她并不想将错就错,积非成是。 所以还是等他回来吧......等他自己否认、或者承认。 但可以确定的是,不论他有没有做过这件事,她都会和他一起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但前提是,她要他的坦诚。 没想到最后是他先堕了魔。 一切的安排都被打乱,子观更多的秘密被他自己的崩溃展现到她面前。 她应该感到害怕,为他如此多的谎言――从神秘的身份,到病态的爱恋。 可是没有。 只是心疼,只有心疼。 一些平日里也因为羞涩而不敢倾吐的话语,没有经过脑子,被一箩筐倒了出来。 她这才发现, 不论有意还是无心,自己都早已对他情根深种。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 巧 乞巧节章节推荐听着陈致逸大大的纯音乐《金风玉露》观看 ―――――――――――― “哇!好大的蜘蛛!” “给我!是我先看见的!” “是我先摸到的!给我!” “哎呀!我的姑奶奶们,可别抢了!要把花儿掐烂了!” 巧儿不过回屋取个盒子的功夫,小丫鬟们竟就吵了起来,吓得她看一眼身后的江玉卿,赶紧上前阻止。 看清景象,她松口气。 还好还好,花没事。 但是那只可怜的蜘蛛已经变成扁扁一片,不知死在了谁的魔掌之下。 可惜了,不然若是装在自己这盒子里,一定会结出最好最密的网。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无妨,她们都有数,不会乱来的......不过你们平日见了虫子,都吓得花容失色的,怎么今日反倒争抢起来?” 江玉卿还穿着围裙,身上一袭旧衣,头发松松簪在脑后,见她们如此反常,不由不解。 这...... 丫鬟们面面相觑,忍不住痴笑出声,脸上都带着些羞涩的红晕,扭扭捏捏。 笑什么? 江玉卿犹疑地摸了下脸,指尖并没有沾灰,低头看看身上,确实有些泥土,但平日弄花都是这般。 还是巧儿相对胆大,上前一步,“夫人怕是忘了,今天可是七夕呀!要吃巧果,结蛛网的!” 原来如此! 江玉卿恍然大悟,不由急得轻轻跺脚,“竟把这事忘了!那你们快去准备吧!今日我来除虫便可。” “夫人若是除虫去了,那谁陪我出去逛集会?” 熟悉的松香飘至鼻尖,江玉卿惊喜地转身,直直撞进了那个温暖的怀抱。 “子观?!你回来了?!怎么今日下值如此早?可是有东西忘带了?” 段衡本就故意等在她身后,她果然投怀送抱。 看她这般开心的模样,情思涌动,不由环住纤腰,扶住她后颈,低头含住她下唇,欲索一个深吻。 江玉卿想到周围的丫鬟,有些紧绷,站在那处,比一旁的树还笔直。 段衡低笑,松开她,让她看周围,哪还有一个丫鬟的踪迹。 这些丫头片子,怎么这时候腿脚倒灵便起来...... 江玉卿腹诽,被段衡重新抬起下巴,贴近细问,“现在可以了?” “......” 他的眼神太深邃,她没再说话,只是轻轻闭上双眼。 他就知道了。 双瞳绽然,他手臂收紧,将她紧紧锁在怀中,汲取她口中的芬芳密液。 江玉卿被他吻得不住后缩,却又被拉回。双脚失了力气,几乎挂在他身上,只能双手轻揪他衣襟,弱质纤纤,娇喘」 吁吁。 到后面,呼吸不畅,实在快要厥过去,才不住摇头,让他停下。 段衡见她实在没了力气,只得恋恋不舍地松开,轻轻舔去她唇上唾液。 “子观......还没告诉我,怎么回的这般早?” “傻此君,今日七夕,若是再不早些下值,只怕衙门顶都要被掀了。” 骗她的,其实是自己提前交付完文书,早退回来了。 但他拉着她的手踏上花径,笑着另起话头,“此君快去换件衣裳,时辰尚早,现在出门,也免了推推搡搡。” 什,什么...... 直到换完衣服,江玉卿还是有些呆愣,她讷讷,“出门......去逛集会?” “此君今日可真是傻了。” 男人的衣服方便,段衡早就换好,见她一袭留仙裙转出屏风,若非已经绾发作髻,俨然一副闺中模样,不由轻捏俏鼻,言笑晏晏,“七夕没有宵禁,到时玉壶光转,鱼龙起舞,是平日里没有的热闹与繁华。――难道此君往日竟没去过?” 确实没有。 爹爹与师兄是男子,娇娇也被管的严,七夕对她来说,只是院外空旷的风声,还有远处斑斓的灯火。 所以她才会忘记,因为往年从未庆祝过。 不过现在...... 江玉卿在门前停下脚步,右手被他握着,左手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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