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一听倒是稀奇了,他这个侄子虽然温润有礼,风度绅士,但女人缘着实差,这么多年没见谈过恋爱:“什么时候的事?算了,抽个空带回来给家里的亲戚瞧瞧?你妈为了你的婚事,头发都愁白了。” 聂煜城抬头,目光落在沈晚瓷身上,他性子本来就温润,用句通俗的话来说——看电线杆子都是深情款款的。 如今掺进了感情,更是给人一种一眼万年的感觉:“只要她愿意,随时都可以。” 薄荆舟在聂煜城的视线看过来时,就上前一步挡在了沈晚瓷面前,这朵莲花精就没安什么好心,早知道就让他一个人在医院里自生自灭算了。 两人的视线对上,在空气中击出一阵刀光剑影的火花。 聂家小叔没有注意到这一场剑拔弩张的对峙,和薄荆舟打过招呼后就离开了。 他一走,薄荆舟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下来了,摊手:“钱包呢?” 聂煜城靠着床头,手从被子中伸出来,手里拿着个黑色的钱夹,很普通的款,也不是什么牌子货,外表看上去很新,但从款式上还是能看出有些年月了。 薄荆舟瞥了眼身后的沈晚瓷,声音里有明显的怨气:“你送的?” 沈晚瓷之前是送过聂煜城一个钱包,高中毕业那年的暑假赚的第一份工资买的,一是他过生日,二是感激他对自己好,但男士的钱包款式都差不多,她不确定这个是不是她送的了。 见她沉默,薄荆舟便明白了,越看聂煜城手里那个钱包越不顺眼,恨不得立刻夺过来扔垃圾桶里。 他绷着脸:“你都没送过我钱包。” 何止是钱包,什么都没送过,更没给他过过生日,不止如此,上次还当着他的面买了个送给别的老男人,那男人背都佝了 ,她也不知道是哪只眼睛瞎了,居然给他送钱包。 这么一想,他又想到了姜二爷。 难道沈晚瓷真比较好老男人那一口?心理学上所说的,缺父爱? 沈晚瓷挑眉,冲着他扬起一个冷得不能再冷的笑:“你生日从来不回家,就算我想送,那也得有机会不是?” 薄荆舟:“……” 本来还在理直气壮的指责她不在乎自己,想要借机提点要求,比如……转正,或者直接跳级复婚,结果一个反转打得他措手不及。 她没送过自己礼物,到头来,过错方还是他自己。 薄荆舟越想越糟心,扭头看向聂煜城的眼神格外不善,对方唇角勾着笑,防贼似的将手上的钱包塞回了被子里,“看来,你在晚瓷心里,也没有多少地位啊。” 这话简直是在扎薄荆舟的心,尤其是有了那个钱包做对比,受伤程度可想而知。 他眯起眼睛,盯着聂煜城的目光里是要喷出火来的怒意。 沈晚瓷急忙拉住他,生怕他一时激动直接上手抢,聂煜城还躺在床上呢,也不知道伤的严不严重,而且就算没受伤,他的体格也受不住薄荆舟这一拳。 “一个钱包而已,你要喜欢,等会儿去买不就得了,”她横了他一眼:“刚才是谁一听煜城受伤住院,就匆匆往医院赶的?” 薄荆舟炸起的毛瞬间就被抚平了,他手掌下滑,顺势牵住了沈晚瓷的手,朝着病床上的聂煜城阴阳怪气的冷嘲热讽道:“我是怕他死了,还要给礼金。” 沈晚瓷:“……” “你赚这么多钱,是留着以后给棺材贴金的?那么多也用不完,不如再造几十个丫鬟小厮的伺候你,”敢这么怼薄荆舟的,又怼得这么有水平的,除了顾忱晔,整个京都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他哼了一声:“来探个病都能跟病人吵起来,你也真是个人才,你他妈要是破产了,光凭这张嘴都能东山再起,开个专门帮人吵架的工作室,就这实力,一年就能敲钟上市。” 薄荆舟看了眼沈晚瓷,顾忱晔的声音刚一传进来,她就跟触电似的将手缩了回去,并跟他保持了一人宽的距离。 他就这么见不得人? 第一次觉得顾忱晔也这么碍眼。 薄荆舟沉着脸转过去,看到顾忱晔的脸时,没控制住皱了皱眉:“你这是被言棘家暴了?” 毕竟在京都,敢对他动手的人屈指可数。 顾忱晔的额头上顶着一团青黑,嘴角也有点青,他将拎来的果篮放在床头柜上:“没有,不小心摔的。” 什么高难度的姿势能摔成这样? 薄荆舟冷笑了一声,没拆穿他。 聂煜城的伤看起来没什么大碍,顾忱晔来了后,薄荆舟和沈晚瓷就先出去了,病房本来就不大,再挤一堆人,感觉连呼吸都闷得慌。 香香还没走,她先是看了眼薄荆舟,又看了眼沈晚瓷,小心翼翼的道:“晚瓷,我能跟你说句话吗?” 两人走开了几步。 香香看了眼薄荆舟的方向,确定他听不见,才道:“晚瓷,聂经理是为了去捡你送给他的钱包才摔下去的,那坑周围没护栏,又有点深,当时工人都劝他别捡了,但他说那是你送给他的东西……” 她说完后就跑开了。 她不知道他们几个的感情纠葛,但聂经理对他们好,他现在为了捡钱包受了伤,她得让沈晚瓷知道。 虽然刚才在病房里就知道了,但沈晚瓷还是愣了愣,等回过神来时,薄荆舟已经走到了她身后:“她跟你说什么了?” 第350章 说好的不对外公开 已经知晓的事情,没有必要再重复一遍。 于是,沈晚瓷摇了摇头:“一些之前工作上的事,走吧。” 她摸了摸肚子,本来想说‘饿了’,但话到嘴边又及时刹住了车,改口道:“还没吃晚饭。” 这字到了薄荆舟这种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人那里,就代表着某种暗示性的含义。 那女人鬼鬼祟祟的,还特意把沈晚瓷拉到了一边去说,肯定不是聊工作的事,但她明显不想说,薄荆舟虽然心里不痛快,但也没有追问。 他现在还顶着‘实习期男友’这个标签呢,资格不太够。 “走吧,想吃什么?”他的心思不在吃上面,而是在沈晚瓷垂在身侧的手上,一门心思的想牵上去。 他还记得刚才在病房,沈晚瓷抽手的那速度,开个火箭都撵不上。 结果薄荆舟的手刚一抬起,她就已经快步走出去好远了,别说牵手,连她的衣角都没触到。 看着沈晚瓷的背影,他有些泄气的跟上去,“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沈晚瓷现在饿的能吞下一头牛,哪有心情去细思他话背后的意思,实话实说道:“怎么会?要是长得像你这么好看都见不得人,那世上岂不是没几个见的人的了?” 薄荆舟阴郁到极点的心情因为这句话,肉眼可见的好转了不少。 虽然唇角已经勾起来了,但他还是竭力绷着脸,没让自己情绪外泄,“那你刚才听到忱晔的声音,手抽的那么快?” 他一边说话一边去牵沈晚瓷的手,这次没落空,将她柔软的手裹进掌心的那一刻,男人的眼底瞬间就亮了。 要是顾忱晔在这里,肯定要讽刺他跟只没见过世面的舔狗一样,尾巴都要摇掉了。 沈晚瓷低头看了眼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我们说好了,不对外公开。” 薄荆舟:“……” 如同一盆冰水迎头浇下,男人嘴角勾起的弧度僵在了脸上。 如果非要形容他此刻的心情,那就是从宠物狗变成了没人要、还被淋的浑身湿透的流浪狗。 他不甘心的追根究底道:“实习期不能对外公开,那转正了是不是就可以了?” 沈晚瓷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但薄荆舟看着她的目光异常认真,这让她有些烦躁,因为心虚。 她当初答应他只是一时冲动,根本没深思熟虑过,更没有考虑过以后。 薄荆舟哪能看不出她的心思,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虎口和手指关节,轻声诱哄:“我们公司的实习员工都有个考核表,达标了就能转正,做的好不好,能不能转正都一目了然,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弄个表?” 他低着头,从额头到鼻尖、再到下巴,以及周身的线条,都展现出了一种雄性求偶的姿态,知道自己长的好看,所以故意放大了这种好看。 这个狗男人在卖弄男色勾引她。 偏偏她还有点上钩了。 沈晚瓷拒绝:“还是别弄了。” “为什么?”薄荆舟不甘心,如果任由她这么龟缩下去,估计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转正了,“你要是嫌麻烦,懒得弄,我让陈栩弄。” 正在相亲的陈栩:“……” 我可真是谢谢你八辈祖宗。 沈晚瓷呵了一声,微仰着下颌看向他,她比薄荆舟矮,却硬生生看出了一种居高临下、傲视群雄的睥睨感,“我怕你看到自己负的分数,没了活着的念想。” 她将自己被薄荆舟握着的手抽出来,冷酷无情的道:“上次只是为了感谢你,帮你治病,现在你病好了,下次再敢不经我同意就亲我,你这辈子都休想转正。” 想想就气,之前不管是结婚还是离婚,她都是被拿捏的一方,现在好不容易占了主导地位,结果被他亲两下就找不到北了,他还用男色勾引她。 卑鄙无耻这四个字,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要是这么轻易的被他压一头,那以后岂不是要被他欺负死? 薄荆舟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再看沈晚瓷走远的背影,简直恨不得穿越回去掐死刚才问话的自己,明明知道自己现在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可有可无,还非要嘴贱跟她谈感情。 这下好了,地位没进阶,福利也没了。进了电梯,薄荆舟可怜巴巴的跟她讲条件:“那能不能一周……” 没等他说完,沈晚瓷就打断了他的话:“不可以。” 两人刚走到停车的地方,顾忱晔就下来了。 薄荆舟让沈晚瓷在车上等他,他跟着顾忱晔去拿个东西。 顾忱晔从车里拿了个牛皮纸袋递给他,有些好奇的问了句:“这些你自己就能查,干嘛托我去查?” “你可以走了。”翻脸无情这四个字,被薄荆舟展露的淋漓尽致。 顾忱晔冷笑,不动声色的往他心上扎刀:“别的老男人我不确定,但如果是姜二爷,我肯定选他。你要这么不确定,不如我去帮你问问?” 他抬脚就要往沈晚瓷那边走,今天不将他的追妻难度提升个等级,就枉费了他这些天辛苦查来的资料。 薄荆舟拦在他面前,正好挡住了他的目光:“你别在她面前胡说八道,你先把言棘追上了,再来做情感导师,我结婚的时候你就被踹了,我这都过了三年多,离婚又准备复婚了,你还连个实习期男朋友的身份都没捞到,好意思来插手别人的感情?” “我他妈……” 一提到言棘,顾忱晔就头疼、胸口疼,身上哪哪都疼。 薄荆舟这狗东西,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自认为自己还算是比较有风度的,硬是被他逼的爆了粗,“滚吧,下次你最好不要有求到我的地方。” …… “你说什么?那幅画是你爸……不是,是沈震安逼着伯母接的?”秦悦织义愤填膺的道:“他可真不是个东西,这种缺德事都做得出来,那岂不是是他间接害死的伯母。” 沈晚瓷摇头,她这几天为了这事头都想秃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心里一团乱麻,才约了秦悦织出来吃饭。 “我妈的死和那幅画有关,只是我的猜测,”会这么猜,是因为她妈一死那幅画就失踪了,太巧合了,“现在首先得弄清楚那幅画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要弄清这一点,就得找到苏阿姨。” 第351章 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 不理还好,这一理,沈晚瓷发现自己查了这么久,连线头都还没找到。 自上次在A市那匆匆的一面过后,苏阿姨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完全没了消息,连她花高价请的私家侦探也查不到她的行踪。 沈晚瓷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秦悦织:“这事你问过沈震安吗?” “之前问过,一问三不知。” “那时候你是完全没证据,但现在你有伯母的日记本,他就是想抵赖也抵不了,一个人如果心里有鬼,肯定会露出端倪。” 沈晚瓷用手托着腮,有气无力道:“沈震安现在在拘留所,等待判决,除了律师,谁都见不到。” “这事你找薄荆舟啊,谁都见不着,他上次还能进去把人打的半死不活,”最主要的是,还半点影响都没受,“现在只是进去见一见,问几个问题,对他而言还不是开个口的事。” “再说吧。” 沈晚瓷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句。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不想将薄荆舟牵扯进来,姜二爷这个姜家的掌权人都说很危险,那肯定很危险。 秦悦织观察着她的表情,“你和他不是和好了吗?你妈就是他妈,他帮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这不是还在试用期吗?说不定过段时间,彼此觉得不合适就分了,能不牵扯就别牵扯吧。” 他们虽然当了三年夫妻,但薄荆舟不是早出晚归就是夜不归宿,即便是在公司,一个是日理万机的总裁,一个是端茶倒水的文员,能相处的时间也就她送餐的那几分钟,所以她笃定,薄荆舟肯定不了解她。 那些爱得要死要活的情侣都有分手的可能,更别说他们了。 秦悦织叼着吸管:“你是不是根本没想过和他复婚?” 沈晚瓷实话实说:“我只是觉得就这样也挺好的,不一定非要有那个证,喜欢的时候在一起,不喜欢了就分开,除了有证,情侣和夫妻我没觉得有哪里不同。” 以前结婚还能说是为了孩子上户,现在非婚生子都能享有婚生子的权利了,并且还不用担心被父亲那边影响政审,她更找不到非要结婚的理由了。 “……” 秦悦织完全都能想象出薄荆舟听到这话时,一脸吞了屎的表情,但她一点都不同情他,那个男人以前可没少欺负晚瓷,她都不记得看过晚瓷哭过几次了,现在沦落成这样,只能说——活该啊。 果然,世间有因果,薄荆舟的报应就是沈晚瓷。 就该好好的折腾折腾他,太容易得到,就不知道珍惜了。 之前一个简唯宁就把两人闹离婚了,凭着薄荆舟那张妖孽似的脸,外加金钱权势堆砌起来的、闪瞎人狗眼的光环,以后肯定还会出现源源不断的送上门来的女人,万一哪个女人又入了他的心,岂不是受伤的还是晚瓷。 秦悦织原本还有些为她担心,怕她镇不住薄荆舟,重蹈覆辙,但听她这么说,心情大好,朝着沈晚瓷竖了个大拇指:“干的漂亮。” 沈晚瓷:“……” 她无语了片刻,起身:“我去上个洗手间。” 餐厅的洗手间在后面花园。 沈晚瓷从隔间出来后,站在盥洗池前低着头洗手,头皮突然一痛,是有人拽住了她的头发。 她伸手按住头皮,顺着对方拉扯的力道仰起头,视线落在镜子上,她身后,沈璇正死死的揪着她头发。 “沈晚瓷,是不是你设计把爸送到看守所里去了的?”沈璇凶狠的瞪着她,手上用力,像是要把她那一片的头发都硬生生的拽落下来:“大家都来看看,这个女人居然把自己的爸爸送进了监狱,这种心肠狠毒又没有孝心的东西,就该扔去淹死。” 沈璇两只手拽着她的头发,哪怕她也同样用两只手按住,头皮也痛得厉害,那么多头发,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一根被扯到了。 好在沈晚瓷从小跟她打架打出经验来了,条件反射的就去撕她衣服。 女人打架没有男人那么多规矩和讲究,扯头发、撕衣服、用指甲挠,哪种伤害性大用哪种,只要能把人打趴下就行。 果然,沈璇第一时间收手去护领口,她今天穿的是件衬衫,一撕就要曝光。 刚才她一嗓子把附近的人都喊过来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在看热闹。 沈晚瓷的头发总算被解救出来了,她揉了揉被拉扯得生疼的头皮,用皮筋将头发绑起来:“沈璇,有病就去吃药,别跟条疯狗似的到处咬。” 沈璇捏着衣领,凶神恶煞的瞪着她,不知道是怕走光,还是终于知道大庭广众下打架丢脸了,她站在原地没动,外强中干的冲她嚷嚷:“你敢说,爸被抓进看守所,不是因为你?” “他被抓进看守所,是因为蛊惑他人绑架勒索,你要觉得有冤,就去警察局找关押他的人闹,还有,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他不是我爸。” “哼……” 沈璇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居然真的就没闹了,转身走了。 沈晚瓷觉得有些不对劲,喊了一声:“沈璇……” 正好秦悦织从餐厅里出来,她是听人说后面洗手间有人打架,怕沈晚瓷这个倒霉催的被波及,才出来的,结果就刚好和沈璇擦肩而过。 听见沈晚瓷叫她,而她头也没回只顾往前走,秦悦织下意识的就把人给拽住了。 沈璇反应比较激动:“放手。” 秦悦织挑眉:“有人在叫你,你就这么走了,太没有礼貌了吧。” 说完,直接就扯着人往沈晚瓷那边走。 沈璇挣扎得厉害,连踢带踹,握成拳的手不停地挥舞,跟被药翻了的耗子似的。 秦悦织一时没抓住,被她跑了,她另一只手急忙伸过去,直接拽住了她的后衣领子,狐疑的上下打量着她:“你这反应,有点过于强烈了啊,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了?” 第352章 我不太要脸 沈璇鄙夷的回视回去:“你才干了偷鸡摸狗的事,你和沈晚瓷,都是一丘之貉,贱……” 秦悦织直接将餐厅擦手的毛巾塞进了她嘴里。 她出来之前刚好在擦手,出来的急,就带出来了,刚才还想着扔哪儿的,这会儿觉得这东西真好用。 她盯着蹲在地上,好像在捡东西的沈晚瓷,“你干嘛呢?蹲厕所门口找那么仔细。” “找头发。” 沈晚瓷就是灵光一闪,也不确定自己猜的对不对。 之前姜沂合去御汀别院,就蛊惑她和姜二爷做亲子鉴定,看她那反应,是真的希望她是姜家的孩子。 以她的性子,没达成目的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拔几根头发,也不是非要本人。 她前脚刚走,消失许久的沈璇就出现了,这也未免太巧合了。 说什么为了沈震安教训她,沈震安都进去这么久了,她现在才来找她,还一来就上手。 秦悦织:“啊??” “你帮我看看沈璇身上有没有头发。” “有啊,”秦悦织抓起来一把:“这不是,发量还挺多,好羡慕。” 一边说,还一边去摸自己的,果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气死人。 “又不是秃头,怎么可能没头发,你要干嘛?帮她手动出家啊?那有点不得行哦,这年头当尼姑得研究生毕业,她这个垃圾学校毕业的,不够格啊。” 沈晚瓷用看智障的眼神看向她,解释道:“她刚才一上来就拽我头发,我觉得她肯定是要拿我的头发去干坏事。” 这还得了。 秦悦织当即将沈璇浑身上下都搜了一遍,果真从她攥着的掌心里找到了几根还带着毛囊的发丝,一看就是硬生生拽下来的。 沈璇被毛巾塞着嘴,一边挣扎一边用力道:“呜呜呜呜……” 我要报警,非法搜身是犯法的。 “随便,等会儿我就跟警察说,我们是好闺蜜,在玩游戏。” “呜呜呜……呜呜呜……” &%¥¥**¥#& 秦悦织掀眸,她一向走的都是御姐范儿,再加上自己开店,卖的东西又真假不定,稍微软一点就能被人欺负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所以她气场很足,一个抬眼就能震慑住人:“我这人呢不太要脸,最讨厌别人骂我,你要再敢骂一句,我可就直接动手了。” 沈璇:“……” 搜完身,确定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了,她还不放心,招来服务生拿了把梳子,将她的头发仔仔细细梳理了好几遍,直到不再有落发才罢休。 沈晚瓷也将地上和盥洗台掉落的头发都捡干净了,直接拿打火机烧了。 爽完后的结果就是,两人双双进了派出所。 沈璇声嘶力竭的控诉她们的暴行,沈晚瓷和秦悦织一口咬定是朋友间开玩笑过了火。 这种小事,警察没精力管,做完笔录,将她们训了一顿后就摆手放人了:“打电话叫家属来保释。” 沈晚瓷唯一能找的,就只有薄荆舟了。 想想还真是凄凉,连个来保释她的亲人都没有。 她扭头,压着声音问秦悦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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