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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墓都要看一看。 她将自己画的那幅苏阿姨的肖像画给了他:“你看看,眼熟吗?” 第387章 墓有问题 画里的女人大概三十多岁,鹅蛋脸、柳叶眉、唇角往上翘,是天生的笑模样,但她眼底呼之欲出的野心让她看上去并不好说话。 沈晚瓷的画画的分外传神,连鼻梁两侧的几点雀斑都画出来了。 姜二爷皱着眉,端详着画里的女人。 “这是她十几年前的模样,现在应该有五十多了,但五官轮廓没怎么变,只是脸上皱纹多了点。” 上次在A市匆匆一眼,她只扫到对方的侧脸,她怕细节方面有偏颇,误导了别人,所以画的是年轻时候的苏阿姨。 姜二爷将画收起来:“不认识。” 他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个女人和他们姜家人没有关系,至少没有明面上的关系,但背地里的,得查一查。 “当初好像就是她让我妈修复的那幅画,”沈晚瓷把在A市时自己套出的话跟姜二爷说了,“那两人也说是她要见我。” “所以你就跟着上车了?人生地不熟的,你当自己有九条命?要不是……”姜二爷顿了顿:“以后别这么虎了,什么恩怨仇恨都没有自己的命重要。” 沈晚瓷:“要不是什么?” 姜二爷没回答,他现在的心思都在正前方的一个坟上,这里已经是墓地的边缘了,这是这一排的最后一个墓,墓碑上一片空白,“这墓碑上没刻字。” 连个日期都没有。 沈晚瓷看了一眼,“会不会是职业敏感,不方便?” 她看了看周围,这墓除了碑上没字,和其他的没什么区别。 话虽如此,但沈晚瓷还是下意识的凑近看了看,眉头突然一皱:“咦?” 姜二爷:“怎么了?” “这墓碑上好像贴着东西。” “贴着东西?”他走到墓碑前,伸手沿着墓碑摸了一圈,在正中刻字的地方还按了按,面上逐渐正色起来,用指甲将那贴着的东西抠得翘起了一个角,是一种防水膜,和墓碑一个色,如果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 “……”姜二爷默了片刻,退开一步招呼沈晚瓷过来:“撕下来看看。” 沈晚瓷满脑子问号,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他,这是不是太随意了,人家的墓呢,他们既不是家属也不是陵园管理处的,就这么直接上手撕? “这不太好吧,死者为大,万一他晚上来找我怎么办?”她虽然相信科学,但该有的避讳还是有的,据她妈说,她小时候老哭夜,十天半个月的哭,还就是清明和七月半左右,所以每次都得带她去信一信,不管哭了多久,信完当天晚上就好了。 再加上坟地这地方阴森森的,她实在没胆量伸手。 虽然都说人比鬼可怕,但和人相比,她还是比较怕鬼。 姜二爷:“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了呢。” “……” 沈晚瓷不敢,他也没勉强,就着刚才挑起的那个角开始往下撕,防水膜粘的有些紧,面积又大,不太好撕,沈晚瓷想了想还是去帮忙了。 姜二爷笑了声,道:“不怕他晚上去找你了?” 沈晚瓷抬了抬头,示意她看头顶明晃晃的监控:“相比他晚上来找我,我更怕你撕慢了被管理处的人给逮了,到时候被媒体一曝,标题就写:震惊,一男一女居然对着一块墓碑干出这么没下限的事,热搜能挂半个月。” 姜二爷没忍住笑:“那你要加快点速度,管理处到这里,跑步最多十几分钟。” 随着防水膜被撕开,墓碑真正的表面也露了出来,原本该是照片的地方一片空白。 难道真就是个空白的碑? 这个念头刚浮起,就看到黑色的字了,虽然只有一个头,但至少证明不是空白的。 等到字露出来大半,沈晚瓷手上动作一顿,这居然是个‘沈’字,她扭头看向姜二爷,对方一脸的沉着冷静,半点惊讶也没有,仿佛早就知道了似的。 沈晚瓷想到他刚才摸墓碑时,手指移动的弧度,好像是有迹可循的。 喇叭里传来了管理处驱逐的警告声,两人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防水膜被完全撕下来,里面的字也露了出来:沈安桥之墓。 这显然不是正规的写法,没有生猝日期,没有立碑人的身份,连墓主人是男是女都没写。 沈晚瓷手里捏着防水膜,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这里面是……不对,当年我妈的骨灰是我亲自放进墓里的,而且她明明葬在关水山,我每年都会去祭拜,她的坟好好的,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 姜二爷的眉心也是拧着的,他盯着屏幕上的字:“这可能是个衣冠冢,对方明明立了碑设了坟,但却要将它遮挡起来,看来,对方并不想被人知道他祭拜的是谁,走吧,先去管理处查一查家属的资料。” 沈晚瓷:“会是苏阿姨吗?” 当初那两人说苏阿姨是土生土长的A市人,那她每年来京都祭奠的又是谁呢。 刚走到半路,两人就被管理处的人给截住了,“你们两个是什么人,知道故意损毁墓碑要负法律责任吗?跟我们去一趟管理处。” 路上,姜二爷发了条信息。 沈晚瓷本来还在想怎么才能让管理处的人开口,结果刚走到门边,负责人就迎了出来,“姜先生是吧,我已经接到通知了,您想知道什么,尽管说。” 姜二爷:“那个空白碑,这些年有人来祭奠吗?” “有的,负责打扫的保洁之前还吐槽过,说那人来祭拜也不带个祭品,每次就站一会儿,毫无诚意。” “有监控吗?” “那都是去年的事了,监控早就清理了,”怕他怪罪,负责人急忙解释:“您也知道,陵园不比其他地方,每天都是一个样,如果没有什么突发情况,监控一般不会留太久。” “那麻烦帮我查一下,那个墓的家属是谁,那墓碑一直都没名字吗?你们就没问过?” 负责人在接到上头的电话时就让人查了,这会儿急忙将资料调出来:“姜先生,您看,名字、电话、和死者的关系都登记在这儿了。我接手的时候那个墓就是个空白碑,具体原因我们也不知道,人家家属愿意这么立,我们也没办法不是。” 第388章 捅出大篓子 家属叫刘娇,关系是妹妹,电话号码131…… 这里也查不出什么了,沈晚瓷对着档案拍了张照,就和姜二爷一起出了管理处。 这个刘娇是另有其人,还是就是苏阿姨,得六月十六她来祭拜那天才能知晓,在这之前,沈晚瓷什么都不能做,不能打草惊蛇。 两人各自上了车,姜二爷道:“我会去查你说的这个苏阿姨,你如果不愿意去国外,那在没找出幕后凶手之前,就别到处跑。” 沈晚瓷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好,麻烦您了。” 姜二爷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姜五爷的住处,这是一栋位于城郊的别墅,前两年刚开的楼盘,因为位置偏远,入住率并不高。 陆烽将车停稳后就直接下了车,他走到保安值班室:“五爷在家吗?” 他们认得陆烽,也认得车旁站着的那人是姜二爷,姜家真正当家做主的那一位,忙起身恭敬的道:“在的。” 陆烽朝着姜二爷点了点头,对方就直接弯腰坐进了驾驶室,朝着主宅的方向开了过去。 保安拿起对讲机就要通知负责主宅安全的保镖,被陆烽一把按住了手:“我们二爷和五爷是兄弟,怎么,哥哥来看弟弟,还需要你们在中间充当桥梁,通传不成?” “陆先生,”保安哭丧着脸,祈求道:“求您高抬贵手别为难我们,这是五爷定的规矩,不管谁来都要先通报,我一家老小都靠着我这份工资生活……” 陆烽对他的哭惨完全不为所动,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保安室几个人的动向。 姜二爷径直将车停在了主宅门口,刚一打开车门,就听到二楼传来女人的哭喊声,“姜成文,你没有资格管我,更没有资格限制我的自由,你做的那些事,会遭报……” 声音戛然而止。 几分钟后,姜五爷匆匆从楼上下来,看着站在车子旁的姜二爷:“二哥,你怎么来了?” “有点事想要问你,正好在这附近办事,就顺道直接过来了,楼上那个是……” 姜五爷眼底闪过一抹厌烦,不想多谈:“一个女人,本事不大,心倒大的很。” 姜二爷蹙眉:“上次就因为你外面有人的事,五弟妹大过年的将姜家闹得不得安宁,你当时是怎么保证的?” “二哥教训的是,我等会儿就给她一笔钱,让她走。” “这心思都大到想转正了,你给她多少钱能满足她的胃口?”姜二爷沉着脸抬脚往楼上走,“这事你别出面了,我上去替你把她打发了,我刚才听到什么限制自由,成文,你这是在违法。别怪二哥没提醒你,我们现在踩的是京都的土地,路上随便碰到个人可能都是有官职在身的,真出了事,我可保不住你。” 他对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情事才不感兴趣,不过是寻个借口上去,陆烽近段时间都派人盯着这里,可从没听说这里有女主人,这么长时间没出过门,不太合常理。 “二哥,”姜成文往前跨了一步拦在他面前,“这事还是我自己处理吧,她好歹也跟了我一段时间,能好聚好散就不要撕破脸了。” 没有争吵,也没有动怒,他们彼此都情绪平静的看着对方。 过分安静的环境将气氛烘托出了一种剑拔弩张的紧绷感,隐隐有火星在闪动。 半晌,姜二爷笑了一声,算是退让:“你这个小情人够神秘的,既然如此,你便自己解决吧。” 姜五爷松了口气,“二哥来找我,是要问什么事?” “本来是有点公事要和你谈,但现在一肚子气,还谈什么,不谈了,”说完就冷着脸又重新坐回了车里。 姜五爷忙不迭的道歉,保证自己会把人打发了,目送着车子开出视线范围内后他才转身重新折回客厅,门一关,脸色瞬间就变得阴沉无比:“姜二爷来了,为什么没人打个电话通报?” 跟进来的助理瞬间被吓出了一头的冷汗。 外人都道江家五爷处事圆滑,性子温润,是个敦厚的老好人,但他作为他的心腹,听他的吩咐处理过不少腌臜的事,知道这人的真实性格其实是手段狠辣、眦睚必报,属于那种前一秒还对着你笑得像个寺庙的弥勒佛,任打任骂,后一秒就能面不改色的要你命那种。 “我马上去问。”他说着就要往外走。 “就这点小事,还需要你亲自去?”姜五爷声音阴测测的,他抬头看了眼二楼的方向,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助理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探听清了来龙去脉。 姜五爷眼底闪过一抹狠意,咬着后槽牙,自言自语的说了句:“看来他是怀疑我了。” 助理不接话,也不敢接话。 “上次我让你联系的人,你联系上了吗?” “恩,已经谈好了,东西随时都能拿到,只要警察查,就是一条完整的证据链,两公斤,足够死刑了。” 姜五爷点了点头,随口道:“女人就是麻烦,还是不能心软,你看,这一个不留神给我捅出好大的篓子,既然她这么愧疚,看在她跟了我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帮她如个愿。” 二楼,躲在门后偷听的女人一个腿软,差点摔倒在地上,趁着没人发现她之前,她小心翼翼的将拉开了一条缝隙的门轻轻合上。 她就知道男人不可信,不管表面对你多好、多深情,都不可信。 然而,门还没彻底关上,就被一只手撑住了,姜五爷温煦的声音从门缝透进来:“你听到了?” 姜二爷将车开到门口,就换成了陆烽开,“我这两天找个借口把姜五爷支走,你想办法把别墅二楼关着的那个女人带出来,被发现了也没事。” 反正两人现在差不多已经撕破了脸皮,彼此都知道对方心里的那点花花肠子,“这段时间要格外注意一点,车子只要离了视线,都要里里外外、彻彻底底的检查一遍。” 第389章 你掉马了 沈晚瓷一路上都在想那个墓的事,是重名,还是那真是她妈妈的墓,如果是,又是谁立的呢?什么目的? 前方红灯,她点开手机,又看了眼那组电话,轻轻念了声:“刘娇……” 还没等她看完那组号码,薄荆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沈晚瓷:“喂。” “你在哪?”男人声音低沉,不辨喜怒。 “我在……” 沈晚瓷刚说出两个字,秦悦织的声音就从听筒那头传了过来,急吼吼的:“晚瓷,你掉马了,这狗男人……” 话说到一半,就见对面的薄荆舟伸手给她比了个五,她喉咙一哽,忘记自己是收了改口费的了。 这可真是拿手手短,她又看了眼面前被她吃了一半的糕点,还吃人嘴软。 秦悦织不情不愿的改口:“薄先生他诈我。” 每说一个字就咬一次牙,那恨恨的模样,简直恨不得将他给生吞活剥了。 沈晚瓷无奈,启动车子:“你们现在在哪?” 秦悦织:“我给你发定位。” 挂断电话,她给沈晚瓷发了定位,才又看向薄荆舟,“晚瓷肯定是有事,不是故意说谎的,你不能光看……” 她也没想到自己陪朋友来面个试,居然会这么巧碰上薄荆舟,这个男人简直太奸诈了,居然诈她话,关键还说的十分正经八百,要不是他自爆,又当着她的面给沈晚瓷打电话,她都还不知道自己被诈了。 商人果然没一个不奸的。 薄荆舟:“你可以走了。” “&%¥I(^$#……”秦悦织心里飘过一万头草泥马,虽然她也没打算留下来当电灯泡,但被直接下逐客令和自己主动走,意义哪能一样。 “你这可真是把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表现得淋漓尽致啊,你还记得刚刚自己是怎么热情的邀请我来喝咖啡的吗?”她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满脸鄙夷:“翻脸可真比翻书还快。” 她走了没多久,沈晚瓷就来了。 咖啡馆很大,玻璃窗是用的小块彩色玻璃,这种玻璃透光度比普通玻璃差,再加上厅里美轮美奂的中式园林造景和从水池里喷出的袅袅白雾,将光线衬得愈发昏暗。 薄荆舟坐在那里,全身自带不容忽视的强大气场,目光又始终盯着门口的方向,沈晚瓷一进去就感受到了。 她走过去,坐到秦悦织刚才的位置上:“荆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薄荆舟声音清冷,不辨喜怒:“你去哪里了。” “和姜二爷去了趟石榴山的公墓,”她将苏阿姨的事挑挑拣拣的说了一遍,坦诚道:“背后那人丧心病狂,上次悦织受我连累,被硫酸烧伤了手,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 她说话时,薄荆舟的目光一直都在她身上,很深很沉,重重的压在沈晚瓷的心头,男人动了动唇,刚要说话,就被她打断了:“你不知道我当时看到悦织为了我受伤的时候心里有多害怕,如果那天不是霍律师在对方将硫酸泼过来的时候紧急刹了一下,她可能就要被我连累得毁容了。” “薄荆舟,我知道你不怕,出入也有保镖寸步不离的跟着,但这个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暗箭,你总不能防一辈子,”她低头沉默了一下,“而且我怕,如果你出了什么事……” 沈晚瓷的声音顿住,没有再继续往下说,但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显了。 薄荆舟心里淌过一汪带着暖意的春水,透着丝丝的甜意,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怕连累我,所以把我排挤开,那你是不是都想过搬出去的事了?”声音虽然还是很冷,但明显怒气已经消下去了很多,就是有点闷闷的。 “……” 沈晚瓷沉默,她还真想过。 那人能伤和这件事毫无关系的秦悦织,肯定没什么冤有头债有主的道德底线,对薄荆舟下手,只是迟早的事。 薄荆舟本来只是随口一说,结果没想到她居然默认了,刚才才消下去的怒气瞬间高涨,他怒极反笑,清冽的眉宇间尽是冷意:“你怕连累我,就不怕连累姜二爷?” “他本来就在查这件事,所以不算连累。” “他查?他凭什么查?那是你妈,是我岳母,跟他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他和我妈有过一段。” 薄荆舟半点停顿都没有的道:“那查吧。” 从愤怒到理所当然,只是一句话的功夫,两种情绪被他转换的毫无障碍,沈晚瓷实在佩服他这变脸的速度,忍不住笑道:“薄总,你这是专业的吧?” 男人握住她的手,指腹在她虎口的位置轻轻蹭了下,似有若无的撩拨着她:“那下午没事了吧?” 没事了。 虽然查到了个奇怪的墓,拿到了家属的电话号码,但现在也不能打,怕打草惊蛇:“我还想去看看那两个泼我硫酸的人。” “该问的我都已经问了,也让人查过了,没什么可疑,就把人放了,”薄荆舟抿了抿唇,“今天是周末,还是六月十三,农历的四月二十六。” “恩,我知道啊。” 六月十六苏阿姨要去石榴山祭拜,从沈震安那里探听到这个消息后,她就一直留意着时间,生怕忘记了。 薄荆舟深吸了一口气,看样子有些气恼,又有点郁闷,他盯着沈晚瓷看了半晌,才闷声闷气的问:“你真的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第390章 结婚纪念日 沈晚瓷仔细想了想,实在想不起六月十三能和什么日子挂上勾,“端午节吗?但端午节不是五月初五吗?” 薄荆舟憋闷道:“我们领结婚证的日子。” 沈晚瓷脱口而出:“我们现在不早就换成离婚……” 说到一半,才发现这话在这种朦朦胧胧、影影绰绰、看猪都眉清目秀、暧昧旖旎的环境下,着实有点煞风景,但她和薄荆舟结婚的时候,身上不止背着高利贷,还被网暴的连门都不敢出,领证也是临时说起的,哪会特意去记什么时间。 “你居然还记得。” 沈晚瓷说这话没有讽刺和翻旧账的意思,就纯粹是惊讶,结婚三年,薄荆舟连每年的结婚纪念日都记不得,何况还是领证的日子。 男人哼了哼,那样子别提有多哀怨:“恩,记得,从领了证就一直都记着的,记不得的人是你。” “之前婚内三年怎么一次都没听你提起过?”记得纪念日,那说明在意,既然在意,肯定会有所表示,至少会提出约个会什么的,但她仔细回忆了一下,薄荆舟连单独约她出去吃顿饭的时候都没有,更比说约会了。 “我让专卖店的人给你送了礼物。” 沈晚瓷忍不住挑眉:“然后呢?” 被他一提醒,她就想起来了,薄荆舟在感情上虽然对她冷淡,但经济上却从未苛刻过她,每次换季都会让几大高奢品牌给她送当季新款,而六月,正好是送夏季衣服的时候。 她之前还好奇,为什么六月份会送两次,原来有一份是领证纪念日的礼物。 “然后你半点反应都没有,听专卖店的人说连东西都没拆开,就直接让人送进衣帽间了。” 沈晚瓷:“……” 因为根本穿不完,就懒得拆了。 “你就没给个贺卡,或者让人提醒一下什么的?人家过生日、过情人节,哪怕是清明节祭奠先人,都好歹还给个明示呢。” 但凡他随便用点儿什么方式提醒一下自己,她也不至于到现在才知道那居然是礼物。 “你只要扫一眼结婚证,就能猜出来。” 但三年了,她一次都没翻过,要不是有佣人每天清扫,估计都生灰了。 沈晚瓷:“??” 所以,还是她不对?她不该在收到东西的时候没有追根究底的探查原因? 她简直无语,露出一个‘老娘麻了,你随意’的表情:“你这婚,离的可一点都不冤。” “你当时喜欢聂煜城,晚上做梦叫的都是他的名字,我要是还眼巴巴的凑上来,岂不是显得自己像个没有底线的舔狗?” “……”他居然还跟自己讲底线,沈晚瓷差点都要被他给气笑了,“那你用腕表骗我,就有底线?” “那时候不一样,我要是不骗你,你可能就嫁给聂煜城了。” 虽然他能肯定聂家不会给聂煜城那么多钱,让他去替一个女人还高利贷,聂煜城也做不到为了沈晚瓷到不顾一切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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