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那钱都够我们去马尔代夫度个蜜月了。” 虽然表情凶巴巴的,但语气里全是娇嗔。 男人假装被她掐得哇吱乱叫,不停扭动着身体躲避:“我错了,我也没想到今天出门能遇到这么个冤……财神爷啊,我要早知道,肯定提早一个月就来排队。” 结果话音刚落,就对上了回头看过来的冤大头二号。 六目相对,小情侣讪讪的笑了笑,借着搓鼻子这个动作,尴尬的捂住了脸。 这下,换成沈晚瓷拧薄荆舟的腰了,和别人黏黏糊糊的打情骂俏不同,她是真拧,还格外用力,哪怕他有肌肉,也疼得‘咝’了一声。 沈晚瓷:“薄荆舟你个败家子,花十万块钱,就为了买这么一个……” 她被气狠了,一时卡了壳,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来描述这个铺金的位置。 别人的凶里带着娇,沈晚瓷是凶里带着要吃人的恼怒,难怪对方会同意,换她她也同意,但凡犹豫一秒都是对钱的不尊重,又不是什么百年难遇的好日子,排不上今天的第一,那就排明天的第一,也就早一天和晚一天的区别。 薄荆舟将她的手裹进掌心,举到唇边轻轻一吻,看向她的目光里全是深情和缠绵蜷谴:“可我想第一个和你领证,晚晚,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十四年了。” “……”沈晚瓷被他突如其来的深情弄得红了脸,窘迫得干咳了一声,薄荆舟的目光很烫,她只和他对视了几秒,就败下阵来了,她左瞟又瞅,就是不敢和他对视。 她都已经察觉到薄荆舟眼神的变化了,生怕他会在大庭广众下吻她,在不要脸这一方面,眼前这个男人绝对是一骑绝尘。 因为他冤大头的行为,他们现在算是出名了,所有人的视线都若有似无的落在他们身上,她还不想现场开直播:“之前不是就领过了吗?就是一张纸而已,现在是怎么生活的,领完证后还是怎么生活。” 薄荆舟收紧了手上的力道:“这次不一样。” 上次她对自己没有感情,全程冷着脸,他看在眼里,心里自然也是又苦又闷,哪还生得出期待和喜悦这类的情绪。 八点五十,民政局的门打开。 两人先去拍了照,又领了单子,之前已经经历过一次了,流程走得十分熟悉。 沈晚瓷偏头去看薄荆舟的单子,见他身份证号码那一栏还空着:“你记不得你的身份证号?” 他以前是记得的,之前的一结一离,他都是直接填的。 “嗯,”薄荆舟没抬头,“有几个数字不确定。” 他没有瞒着沈晚瓷,也没有试图找借口蒙混过关,对此,她还是很高兴的,但随之而来的是对他身体的担心,她蹙着眉:“医生真的说没办法吗?” 又不是身体病变的绝症,怎么可能没得治呢,总不能只能眼睁睁的任其发展吧。 薄荆舟抿了抿唇,下笔的力道重了些,笔尖将纸业划出了深深的痕迹,片刻,他才从喉咙溢出一个单音:“嗯。” 领到证后,薄荆舟抚摸着照片上,用钢印戳出的印痕,心满意足的将两本暗红色的结婚证揣进了兜里,在众人看冤大头的目光中,带着沈晚瓷出了民政局。 “中午想去哪里吃饭,”薄荆舟的唇角勾得老高,用AK都压不下来,他终于把那本碍眼的离婚证换成了结婚证。 从现在起,晚晚就是他的妻子了,他们这一次一定会恩爱两不疑的白头到老,再也不会像上一次那样惨淡收场了。 薄荆舟忍不住又将手伸进了西裤的裤兜,爱不释手的摸着结婚证的边缘,眼里全是高兴。 相比起来,一脸平静的沈晚瓷简直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回老宅吧,复婚这事还得跟爸妈说一声,妈之前被吓到了,听家里医生说她这几天精神状态一直不怎么好,正好回去看看。” “……” 薄荆舟其实是想和她过二人世界,单独庆祝,但听她提江雅竹的身体,便同意了她的提议, 没有再说什么。 看见两人突然回来,江雅竹意外之余,又很是高兴,急忙放下手里浇花的水壶走过去,挽住沈晚瓷的手臂道:“怎么不说一声就回来了?王姨去给她的孙子开家长会了,我想着家里就我跟你爸两个人,索性放了她一天假,你今晚可就只能吃你爸做的黑暗料理了。” 薄家几代巨富,薄荣轩不会做饭,也就江雅竹这段时间生病了,他才开始每天照着小红书学做菜的,十次有八次不成功。 江雅竹看着沈晚瓷的脸色,担心道:“你最近是不是没睡好?怎么黑眼圈都出来了?我那儿正好有一套刚刚买的护肤品,还没拆封,你等会儿拿回去用,你这几天在医院里照顾荆舟,肯定特别辛苦。” 第687章 不是找老公 “不辛苦,”沈晚瓷扭头看了眼薄荆舟,男人跟在她们后面,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察觉到她在看他,抬头回了个特别哀怨的眼神,把她给逗笑了:“妈,那护肤品就不用了,我那儿多着呢,您留着用吧。” 江雅竹:“护肤品就好比是女人的衣服,再多都觉得不够。” 闻言,薄荆舟不客气的拆台:“她这是怕过期了,她梳妆台的抽屉里全是,用来刷墙都用不完。” 江雅竹回头,抬手就往他脑袋上招呼:“我跟晚瓷说话,你插什么嘴,你现在怎么跟个搅屎棍似得,见不得人家关系好。” 她嫌弃的摆了摆手,出声赶人:“赶紧做饭去,别杵在这儿打扰是我和晚瓷聊天,你整天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听见你说话都要被气死。” 薄荆舟:“……” 他怀疑他是捡来的,晚晚才是江女士亲生的,这心眼偏的,都快长到别人胸腔里去了。 薄荆舟进了厨房,怕油烟跑到客厅,于是将门也一并关上了。 江雅竹拉着沈晚瓷在沙发上坐下:“晚瓷,你和荆舟打算什么时候复婚啊?” 怕她误会,江雅竹又解释道:“妈没有要逼你的意思,就是想着你们和好也有这么久了,便问问,你想结就结,要是不想结,那便不……等等再结。” 她的豪言壮语到最后关头,还是卡住了。 晚瓷这么好的儿媳妇,不赶紧定下来,万一被别的猪拱了怎么办,也就自家那个傻儿子不急。 沈晚瓷:“妈,我们今天回来正要跟你说这件事呢,我和荆舟,刚刚去领证了。” 江雅竹震惊的瞧着她,瞳孔都因为高兴而放大了几分,“领证?是领结婚证吗?你和荆舟真复婚了?” “嗯。” “你们真复婚了?没骗我?”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完全没给她缓冲的时间,“证呢?快给我看看。” 他们要是真复婚了,她心里这块大石头也终于能放下了,这一刻,纪子言那个变态带给她的恐惧都被驱散了,满脑子都是儿子和儿媳复婚的事,证领了,下一步就是筹办婚礼了,这一次她一定要办的风风光光的,把那些背后嚼舌根的人都请上。 不把她们的脸打肿,她就不姓江。 沈晚瓷无奈:“证被薄荆舟揣着的,真复婚了,我没骗你,妈。” 江雅竹急忙起身:“我去看看。” “……” 半分钟后,里面传来了她兴奋的声音,“别做了别做了,今天我高兴,请你们出去吃,去叫你爸下来,我们吃大餐,庆祝你和晚晚复婚。” 她这段时间天天在家里吃所谓的营养餐,淡得她嘴巴都要没味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正大光明的吃香的喝辣的,她肯定要把握住。 不用他们去叫,薄荣轩已经从楼上下来了,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她说沈晚瓷和薄荆舟复婚的事,唇角也忍不住扬起了笑意:“就在家里吃吧,他们工作忙,又经常应酬,十顿有七顿都是在外面吃的,肯定早就吃厌了外面的菜。” 江雅竹现在跟个瓷娃娃似得,稍不注意就要碎开,不能吃重油重盐的东西,也不能受刺激,再加上纪子言的事还没解决,为了稳妥起见,这段时间还是别让她出门了。 上次她被从医院里带走,接到消息的时候,他吓得腿都软了。 江雅竹和他做了大半辈子的夫妻,他说这话什么意思,根本瞒不住她,她哼笑了一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我还能为了躲他,一辈子画地为牢不成?他上次没弄死我,以后也别想弄死我,不看到那个变态被法律制裁,我哪舍得死。” 提起纪子言,她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那人真的是阴魂不散,光是一个名字都让人恶心。 薄荣轩:“我是怕你一出去就收不住,医生说了,你现在的饮食得清淡,那些火锅炸串烧烤都不能碰。” “……” 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一大堆的道理走来了。 她这哪里是找了个丈夫,分明就是找了个爹,还是个极负责任的爹。 “火锅不算吧,它有菌汤和番茄的锅底,我吃清汤的,没有辣椒,还不重油重盐,” 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奈何薄荣轩郎心似铁:“不行,你给我好生养着,这些东西,未来的一年都跟你没关系。” 顾及到江雅竹的身体,最后,他们选了味道偏清淡的粤菜。 江雅竹看着满桌子清清淡淡的吃食,垮着肩一句话也不想说,吃的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也幸好有沈晚瓷不停的给她夹菜,她不忍拂了她的好意,才吃了不少。 “对了晚瓷,案子怎么样了?找到证据洗脱你的嫌疑了吗?” 乔家千金的订婚宴上人不少,虽然警方有意封锁消息,但消息还是传开了,毕竟是命案,江雅竹对谢初宜这个名字有印象,知道她曾经为了救荆舟,受伤缝了好些针,对她印象还挺好的。 听到闺蜜提起这事,她第一时间就给薄荆舟打电话询问情况,因为据说谢初宜当晚的男伴是荆舟,然后才知道晚瓷也扯到了其中,还成了嫌疑人。 于是,对谢初宜的印象一下就不好了,荆舟是有未婚妻的人,她不知道避嫌,还主动凑上来,这要说她没有心思,她绝对不信! 沈晚瓷:“嗯,谢初宜是自杀的,当时正好有人拍到了她自杀的过程,视频已经交给警察了,应该快有结果了。” 江雅竹皱眉:“有时间拍视频,却没时间喊保安来救人,这个也不是什么好人,而且之前警察录口供的时候她还隐瞒了这件事。” 要是她当时就把视频交给警察,沈晚瓷也不会被当成凶手。 “你离这种自私冷血的人远一些,有什么事让荆舟去处理。” “好。” 沈晚瓷乖乖的点头,这一点她之前也觉得奇怪,明明知道谢初宜要自杀,为什么不喊人救命,她问过薄荆舟,但他没细说,只说了句‘她不敢’。 第688章 哭了半小时 吃完饭,江雅竹还想拉着沈晚瓷去逛会儿街,结果被薄荆舟拦住了,他一脸无奈:“妈,今天是我和晚晚结婚的日子,您就不能留点时间让我们单独相处?” 江雅竹怨怪的看了他一眼,眼神倒不像之前那般嫌弃了:“算你开窍了,行了,把人还给你了。” 说完,她抽回自己挽着沈晚瓷胳膊的手,将人往薄荆舟那边轻轻推了下:“领了证了,婚宴的日期也得赶紧定下来,你不是说找了大师看日子吗?怎么这么久了还没算出来,他是打算找个日全食的日子才让你们办吗?” 薄荆舟:“……” 江雅竹讽刺完他,挽着薄荣轩的手,心满意足的转身走了,还在朋友圈发了个九宫格,八张是沈晚瓷的美照,还有一张是结婚证的封面,配文:我家宝贝儿媳妇。 几分钟后,她的手机就开始‘嗡嗡’的震动个不停,全是发信息来问的,有些人不认识沈晚瓷,再加上和江雅竹的塑料姐妹情,问的那叫一个阴阳怪气:「之前没听说荆舟有女朋友,怎么突然就结婚了?这是哪家的千金啊,往常那些名流宴会上怎么没瞧见过? 不过现在的小辈跟我们那个时候可不一样,他们都讲究什么自由恋爱,不喜欢我们这些长辈说的门当户对那一套,不过以荆舟的能力,也不需要外界的助力。」 沈晚瓷不喜欢参加宴会,除非是推不掉的,所以那些没事儿就爱去各种宴会上凑热闹的富太太不认识她也是正常的。 但这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好像她没见过的人就是街边的乞丐似的,就让人很不舒服了。 她看了眼聊天框上显示的名字,是个网名,连个本名都不配她备注的人,有什么资格在这儿逼逼叨? 江雅竹:“不认识是正常的,我儿媳妇不爱凑热闹,平时参加的宴会都是和工作有关,实在躲不开。受邀的人群,工作单位都是在一二环里的,这种层次的宴会,可不像我们平时参加的那些嗑瓜子说八卦的局,想去就能去的。” 要论阴阳怪气,江雅竹绝对是鼻祖。 对方估计被她给怼无语了,上面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中’,但就是没有信息发过来,半天后,发过来一个干笑的表情包。 薄荣轩正要开车,一回头就见她捧着手机笑得一脸轻蔑,纵容道:“你这又是把谁怼哭了?” “一个不长眼的,我都不认识她哪位,上来就给我一通阴阳怪气,合着我儿子娶的媳妇还得让她先看过,她认识了才能娶是吧?” 打脸完一个,江雅竹又继续下一个,半个小时不到,圈子里就传开了,薄氏的总裁结婚了,娶了个了不得的小仙女,又美又有能力。 另一头。 当事人沈晚瓷并不知道这些,她坐在车上,看着窗外的一晃而过的街景:“我们去哪?” 薄荆舟握住她的手,眉眼间都是神采飞扬的笑意:“去约会。” 沈晚瓷以为他带自己去的地方是商场,购物、吃饭、看电影、下午茶、娱乐项目,那地方应有尽有,很容易就混完一天了,但她没想到,薄荆舟带她去的地方居然是游乐场。 看着面前这个处处充满童趣的地方,哪怕沈晚瓷已经接到薄荆舟递来的门票了,但还是又确认了一遍:“你要玩这个?” 今天领证,沈晚瓷特意给薄荆舟找的正装,衬衫、领带、袖扣、西裤、皮鞋,一样不差,往那儿一站,跟领导巡视似得,和这里的氛围着实不搭。 “嗯,”薄荆舟摘了领带,将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颗,取下袖扣,再把袖子随意的撸到手肘处,这样虽然不那么正了,但在一群穿T恤牛仔裤的小年轻中,再配上他两米八的气场,硬生生被衬出了教导主任的既视感。 沈晚瓷低头闷笑,任由薄荆舟牵着她的手去了检票口,周中没什么人,又是下午,一路畅通无阻的就进去了。 进了门,离游乐设施还有一段路,两人也不急,就这样牵着手,慢悠悠的往里走。 她问:“怎么想到来玩这个?” 不管怎么看,她都看不出来薄荆舟会对这种小孩子玩的地方感兴趣,难道他闷骚?面上不显,心里其实喜欢得不要不要的。 薄荆舟:“你喜欢。” 沈晚瓷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如果不是昨晚看了他的日记本,她也不懂这话背后的含义。 那是很寻常的一天,她和沈璇因为一点小事闹得不可开交,后来还当着沈震安和他后老婆的面大打出手,她被那个老渣男甩了一记耳光,从家里跑了出来,漫无目的的在街上乱逛,也不知怎的,就走到了游乐场门口。 她妈妈去世之前曾答应过她,要带她来玩,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下意识的走到了这里。 那一晚,她顶着脸上鲜红微凸的巴掌印,蹲在游乐园门口哭了半宿,一边哭一边诅咒沈震安儿孙满堂,没一个是亲生的。 因为沈璇被打这种事,在她之前的人生里,简直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了,所以受了委屈蹲在游乐场门口哭的这个场景,很快就被她遗忘了。 但昨晚,她从薄荆舟写的日记里看到了那件事,又将那段记忆给唤醒了:「XX年四月二十,晚瓷从家里跑出来,在梦幻谷游乐场门口蹲着哭了三个半小时,我开车跟了她一路,但她并没有发现我。」 沈晚瓷:“你那个时候一直都在?” 看着我蹲在那儿,哭的像只被遗弃的小狗。 薄荆舟很自然的接过了话,他的声音低低的,听着还有几分委屈:“嗯,我开车跟了你一路,你都没有发现。” 他早上习惯性的翻开日记本,一眼就看到了最后几页,沈晚瓷写的内容,便知道这事曝光了。 曝光了便曝光了,反正晚晚也知道他如今的情况,没必要再藏头露脚,他的注意力几乎全落在了她写的那些内容上,手指抚过纸业上微凹的痕迹,眼眶微微发热。 第689章 早就移情别恋了 都是些很小的事,小得他都记不住了,没想到晚晚居然还记得,记得最多的是他们刚结婚的那段时间,她记得他什么时候回来,记得他对她说过的话,当然,都不是什么好听的话,还记得他牵着她走过鱼龙混杂的地下拳击馆,找到那个放高利贷的老大,把那些压得她喘不过气的债务给平了。 她还说,那时候的他在她眼里,会发光。 沈晚瓷:“……” 那时的她还处在新手村,没有麻木,被沈震安甩了一巴掌后,心里可难过了,哪里有心思去注意身后有没有人跟着。 她道:“你傻不傻?大半夜的不回去睡觉,在那儿看着我哭。” 薄荆舟语气如常,完全没有给自己邀功的意思:“大半夜的,游乐场位置又偏,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沈晚瓷记得清楚,那晚发泄问完后她就自己回去了,如果不是昨晚看了薄荆舟的日记,完全不知道他当时就在不远处暗戳戳的保护她:“我哭了那么久,你也没过来递张纸巾、安慰几句什么的。” “……”男人抿了抿唇:“你有纸巾,还是大包的抽纸,哭了三个多小时都还剩大半包。” 沈晚瓷以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盯着他,半晌后,才有些绝望的开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时候你来安慰我几句,而不是远远的看着,我们现在可能二胎都上小学了,要是你能干一点,说不定都响应三胎政策了。” 她那时候活的跟个孤儿似的,妈妈死了,爸爸也成了别人的,曾经那个他们一家三口一点一点亲手装修的家也被占了,这样大的变故下,沈晚瓷表面再怎么张牙舞爪,心里也是难受的。 如果那时候薄荆舟进到她的生活里,像现在这般对她,她指不定早就移情别恋了。 薄荆舟的脸色沉了下来,声音也变得冷冰冰的:“你那时候喜欢的人是煜城,只要有他在的地方,你眼睛里就看不到别的。” 那时候沈家还没有欠高利贷,她和聂煜城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最是感情纯粹深浓的时候,她没有经历过被他放弃的痛苦,也就不会对他死心,自己那时候凑上去,能得到的只有她的感激和依赖,就算有男女之情,也绝对越不过聂煜城。 那时的聂煜城在晚晚心里,还是最好的形象,端方如玉,优雅矜贵,圈子里有些人受了沈璇的挑拨,欺负孤立她,但只要有聂煜城在,那些人就乖乖的不敢作妖。 而自己和她,甚至没怎么好好说过话,他没有自信,能在这种绝境下,让她喜欢上自己。 薄荆舟没兴趣当备胎,更不想她因为感激跟自己在一起,而将聂煜城变成心里那颗一碰就疼的朱砂痣。 沈晚瓷不知道薄荆舟心里这些弯弯绕绕的想法,只觉得他傻:“那后来我们结婚,也不是因为有感情,你那时候怎么没拒绝?” 已经走到第一个游乐设施了,薄荆舟握紧她的手,走过去排队:“那时候不一样。” “??”沈晚瓷在心里暗暗对比了一下,都是没感情,哪里就不一样了,这一对比,她就感觉身体的某处泛起了疼。 头顶的音乐停了,代表前一轮的游玩结束,等人都出来后,工作人员才打开入口的栅栏。 第一个项目是旋转爱心杯。 沈晚瓷没再继续刚才那个话题,直接一脸兴奋的拉着薄荆舟进去了,虽然她早已经不喜欢游乐场了,心情不好也不会再来这个地方,但薄荆舟是因为觉得她喜欢,才带她来的,那便让他一直这样觉得吧。 薄荆舟对游乐场的记忆停留在他很小的时候,但也只有那一次,因为他对这地方并没有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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