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然而每到这个时侯已经晚了,不是法斯特军拿下他们的营盘要塞,就是已经将某部分分散兵力全部歼灭,而且只付出了极其微小的伤亡代价。 这样的仗打得实在轻松,叶天龙在魔导水晶珠前面看着己方大军势如破竹攻打亚素军队,而对方却像个没头的苍蝇一般在黑夜里乱窜。对方尽管兵力优于己方,然而其势已经分明,对方惨败无疑。 看到这样的景象,叶天龙很是快慰。待到将亚素外围兵力消灭差不多之际,男人从魔导水晶珠中望着一脸焦急的香苓,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他见时机已到,这才悠然地披上战袍,率领一队亲卫,向目的地出发了。 叶天龙及这支亲卫轻车熟路,很快便绕开几道亚素防卫体系,直接到达这支军队的中军帅帐之外。 面对那些守营卫兵,叶天龙这队亲卫就好似砍瓜切菜,不一会儿便将其尽数歼灭。外围军队此刻由于全部被法斯特各路军队的攻击所吸引,即使发觉中军帅帐有事,也无法抽身来援,只能拚死抵抗着外围敌军的攻击。 清理掉帅帐周围所有兵卒之后,叶天龙悠悠然进到香苓所在的营帐。 当叶天龙的面孔映入香苓眼帘的时侯,她是极其惊骇的。哪怕是对于方才中军帅帐被破,她都没有如此惊慌。她认为自己有能力且有信心在法斯特军手上逃脱,可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攻克她中军营帐的竟然是叶天龙这个死对头男人! “怎样,豹女,是乖乖跟我走呢,还是要我亲自动手?”叶天龙绕着香苓转了两圈,极其得意地对其说道。 “臭男人到处乱跑,就不怕别人夺了你的皇帝宝座?!”不知为什么,愤怒的香苓说了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不过好在事后证明,她这句话完全是下意识说出来泄愤的。 “绑上她!”叶天龙最讨厌女人骂他臭男人了,沉喝一声道。 几名亲卫迅疾过来,将香苓真的来了个五花大绑。被铁锁缠身,香苓也只有怒目望向叶天龙,一副死了也要咬你一口的架势。 主帅被擒,亚素的兽人军队即刻成了一盘散沙。大部分被法斯特军俘虏,一小部分在抵抗中被歼灭,还有一小部分则顺原路逃回了亚素。 到了天明,整个战场已经打扫完毕,这场阻截战役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拿下了。许多法斯特军的士兵背后纷纷议论,说什么叶天龙是真龙降世,所以才能够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百战百胜。 而叶天龙押着一众亚素俘虏,开始返回大湖地区。一路之上,他对那名豹族美女是不理不睬,既不说要如何处置她,也不审问有关亚素大军的军事秘密,总之就这样晾着她。 待到第二日回到大本营,叶天龙命属下将所有亚素俘虏交由后勤卫队处理,唯独将香苓亲自带回了行宫。 众夫人本来欢天喜地地等待夫君归来,却发现他带回一个美艳的女人,而且还是五花大绑,这令她们惊诧不已。 月如、玉珠和辛西雅都认识香苓,见此情形,她们心中已明白了几分。 天狼关附近的战役也早已打响,一直往来于行宫和战场之间的传令兵得知叶天龙截击之战大胜归来,立刻前来汇报主战场的进展。因此,男人还没有时间处理香苓的问题,如此事关一个国家的战役,他不操心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 将香苓交由几位夫人看管在行宫之内以后,男人又赶赴前线,查看过去这一天战场上的具体情况。 其实,最大规模的阵地战较量已经过去,昨日一整天双方在天狼关激战,从早上一直鏖战到夜晚掌灯时分。可以说,这一仗,双方都是拿出了最高水平在进行对抗,虽然还未分出胜负,然而经此大规模一战之后,双方各自心中有数。 从昨天夜间开始,双方便展开了小范围的战斗,零零星星一直持续到今日,双方都明白接下来的战役已非靠大规模兵团拚杀来解决问题。或许就会因为某一方一个小地方的疏忽,而导致整个战局发生逆转,甚至迅速出现颓势。天狼关,这个历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如今又开始上演一场旷日持久的争夺之战! 从海鹰扬处得到消息,尽管在前一场大规模战役当中并未分出胜负,但是己方战损率却远远低于对方。也就是说,虽然双方在局面上不分上下,然而亚素人为了得到同样的局面所付出的代价却比法斯特要大很多。 听到三军主帅这番汇报,叶天龙已经完全放心下来。类似于两国之间的战争,其实最终拼的就是一个消耗,倘若己方在同样的消耗战中能够付出比对方小的代价,那么对于两国之间整场博弈来说,那不就是最大的优势吗? 虽然如今在表面上看起来,似乎雷声很大的法斯特在征讨亚素的过程中,第一步就被卡在了亚素的门户天狼关,让人不免觉得有些出师不利。实则不然,天狼关对于亚素就如同咽喉,一旦这个地方失守,那么大片亚素的土地将处在无险可守的境地,别说是法斯特强大的军队,就是随便一个小国面对这种情况也能够轻而易举直取亚素国都。试想如此重要的一个地方,亚素能够轻易就从手中失去吗?所以,如今碰到亚素前所未有的强大抵抗是正常的,也是符合规律的。 不过,照着目前的形势发展,法斯特全体将士一定有信心在不久的将来攻克天狼关,进而深入亚素腹地,直取其国都,推翻其政权。 在前线查看的过程中,叶天龙特地见了范铜,向他询问有关那支新军被海鹰扬锤炼过后的情况。结果,范铜就像信奉神仙一般直夸海鹰扬,称其在短时间内果然将一支从未经历过战场氛围的新军队,锤炼成了一支随时都能拉上战场的虎狼之师! 怀揣着从前线得到的这些情况,叶天龙安心地从前线回到大湖地区的行宫…… 第十章 双龙相逢 北方八月中旬已是深秋时节,虽然大湖地区一直处在战乱当中,然而由于政府倡导战争不忘生产的政策,广裹的田野当中已全部都是丰收的情景。 天狼关战役已经处在对峙僵持的相对平衡阶段,相对于凶险紧张的战役之处,此时的双方都已经变得从容许多。 而此时的叶天龙,在行宫之中有众位夫人陪着,自然更加悠闲。每天除了听取前线战场的奏报之外,再就是关心一下大湖地区的民生,除此之外再无事可干。其实,就连这两样事情,也有熟悉国务政事的月如帮助料理,他个人就跟在帝都一样舒坦。 至于那个香苓,叶天龙命人将其看管在行宫之后,既不允许别人跟其交流,同时自己也一次没有理会过她。 这样的手段不仅让香苓本人如坠云雾,就连几位夫人也大惑不解。这一日,心地善良的宁素女和绾贞终于忍不住来问叶天龙,到底是怎样一个处理方法,得快些施行吧,老是这样不闻不问,只管让其吃饱喝足,也不是办法啊! 望着一副殷切盼望的眼神,叶天龙这才将心里的想法说与她们听。 “你们知道她曾经做过什么吗?”叶天龙望着二人缓缓地点点头,于是接着道:“当初要不是她那一飞剑,琴儿就不会受伤,那么则有可能躲过后来华柔的致命一击。到现在的话,小皇子或者公主已经能够满大街跑了。” 说到这里,叶天龙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好似当初柳琴儿那悲惨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一般。宁素女和绾贞对视一眼,乖巧地坐到男人两侧将他抱住,好似这样就能够安慰男人激动的情绪一样。 “我就是要折磨她。”叶天龙继续说道:“我不仅要她在无人跟她交流的寂寥当中品尝孤寂的滋味,还要她在这个过程中追忆过往所做的一切。我并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现在这样对她,亲征结束之后我要带她回帝都,我要她亲自站在琴儿的面前,接受琴儿对她的惩罚!” 男人诉说这些的时侯,眼神十分可怕,毒辣的情绪甚至让依偎在他怀里的两位夫人都感到恐惧,可见这件事情在男人的心中留下了多么深刻的伤痕。 “我们知道了,我们都会帮你看住她的。”宁素女仰起头,懂事地对男人说道。 “对不起,我知道这样让你们害怕了,但是对于这件事,叫我如何能够释怀。你们千万不要害怕,你们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不会让你们再受到任何伤害的,我发誓!”男人感受到了自己带给两位夫人的恐俱,于是他动情地对她们安慰道。 “我们都明白你的心,我们相信你!”宁素女莞尔一笑道。 “你饿了吧,今天我为你做几样时令小菜,保你喜欢!”绾贞也涌上一脸的幸福,看看天色,忙对男人说道。 见到两位夫人又恢复了笑容,男人也尽快从方才的伤怀中走了出来,一搂二人的香肩,左右亲了她们的脸蛋一口道:“那好啊,我就等着品尝我们厨艺大师的手艺喽!” 二人均是娇羞地一笑,接着挣脱男人的怀抱跑开了。 法斯特皇帝陛下在大湖地区的行宫就在临近天狼关的边城库勒城内,原先是该城城主斥巨资修建的园林式豪宅,就坐落在城正中府衙的旁边。 库勒城在众多边城当中并不算繁华,人口不过四十多万,不过由于处在大湖地区北面,这里的自然条件还算不错。既具有北方盆地的富饶,又兼具草原边沿的秀丽景色,因此城虽不大,但是却也极具特色。 虽然前方正在打仗,然而放眼整个城内街市却也相当繁荣。只是在皇帝行宫周围,出于安全考虑,戒备十分森严。然而,就在这几日,每到下午就会有一位年轻妇人领着一个孩童在行宫周围徘徊。由于连续出现了好几天,因此也引起了行宫守卫们的注意。 这一日的下午,当年轻妇人和孩童又出现在皇帝行宫周围徘徊张望时,当场被两名守卫拦下盘问。 妇人见惊动了守卫,急忙牵着孩童的手欲离开那里。 然而,见到妇人并不配合盘查,两名守卫立刻喊来了其他几名守卫,将年轻妇人和孩童团团围在了中间。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边做什么?请出示你们的证契!”守卫眼睛很毒,一伸手道。 个人证契是风月大陆各国识别个人身份的最权威证件,有了它便可以通行于大陆各个国家而不受限制。同时,它还跟许多个人事务关系密切,比如办理税务手续等等。总之,它就是个人身份的象征,没有它就息去证明个人的身份,要是被治安守卫碰上,可就麻烦了。 妇人哪里有什么证契,从宫里匆忙出逃下哪会带上这种东西,况且在国内有谁不认识她,出入根本用不着这些东西。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即使有真实的证契,面对法斯特皇帝行宫的守卫,她又如何能够拿得出来,那岂不是自暴身份吗? “对不起,我,我没什么意图,我这就走。”妇人急忙向几位守卫求情,她可不想在这里节外生枝。 “等等,我问你要个人证契,有问题吗?”那名守卫提高了声音,进一步问道。 “对不起,我没有携带。长官,我跟孩子就是好奇皇帝陛下,所以带他来这里希望能够有机会瞻仰陛下天颜,您们不让来这里,我们走就好了嘛!”妇人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央求守卫的时侯,虽为少妇,却更是楚楚动人。 “这种理由,你认为能够说服我吗?快交代,你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守卫丝毫不为所动,手也已经按在了剑柄上,显然是一种威慑。 “小妇人求求长官了,我们真的是普通民众,哪里有什么目的啊!”妇人将孩童揽在怀里,一副柔弱的紧张模样。 “是不是我要把你抓起来,你才肯交代啊?”守卫冷峻而严格。 “长官,您就放过小妇人吧!”妇人突然硬咽了起来,一双明澈的大眼睛里顿时滚下一串晶莹的泪珠,其模样好不可怜。 几位守卫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大概是被妇人这副模样所说服了,又抑或看着一位妇人领着个小孩,也确实不像是有什么不轨的行为,所以方才那名守卫无奈的摇摇头,对妇人道:“好了好了,不要哭了,以后不要随意在这边转悠,看你那样子,怎么能不引起怀疑。回去吧,记住不要再鬼鬼崇崇了!” 妇人就好似如蒙大赦,立刻频点臻首,向几位守卫表达谢意。然而,就在妇人领着孩童正欲转身离开之际,突然听到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哎,你们那边在做什么呢?不会又在欺负老百姓吧?” 没错,问话的正是叶天龙。 没有必要大惊小怪,叶天龙不像任何一位君王,除了在一些必须的典礼性场合保持一种帝王的威仪之外,平日里是极其随意的。别说在其他地方往往以一个普通人的面孔出现,就连在帝都无忧宫中,他也会不时溜出宫去和普通民众一起体验世间百态。 这次,估计是他刚刚出来或者刚刚要回行宫,看到几名守卫围着一名妇人,他或许认为是这群家伙在欺负民众,于是便过来查探一下。 望着叶天龙逐渐走近,妇人此刻浑身止不住有些颤抖,然而,为了不引起守卫的怀疑,她硬是压抑着狂跳不止的内心。等想到不应该跟男人此刻会面而打算离开时,她却怎么也无法迈动双腿。 就在这一滞的当口,男人已经行至跟前。 “怎么回事,你们在干什么?”男人还没顾上细看妇人,盯着守卫询问。 于是,方才盘问妇人的那名守卫将方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与叶天龙听,并且还拉过妇人请她帮自己作证,以证明他并没有无端地欺负普通民众。 “这位夫人,方才他说的是真的吗?”叶天龙望着低头不语的妇人,和气问道。 “不对!我,我跟娘亲是到这里来找人的,他,他刚才还要抓我们呢!”突然,妇人手里牵着的孩童扬起小脸,稚嫩但却毫不胆怯地对叶天龙说道。 “龙儿……”妇人忙轻唤一声,将孩童搂抱在自己腿侧。 “哦?你跟娘亲来这里找人,但是他却说你们值得怀疑,还要把你们抓起来,是吗?” 叶天龙蹲下身子,望着孩童红扑扑的小脸,慢慢问道。面对孩童,不知怎的,他突然一下子被挑起了兴趣,小家伙实在太可爱了。 “你是,是管他们的头儿吗?是不是要打他们屁股啊?”小家伙好像对叶天龙也很感兴趣,他挣脱妇人的手,蹒跚着走近叶天龙,露出一副十分认真的表情,反问叶天龙道。 “是啊,他们要是欺负了你,我就打他们屁股。”叶天龙也故作认真地回道。 小家伙偏着脑袋想了一阵,然后摇摇头说道:“嗯,还是,还是算了吧,你要是打了他们,明天我跟娘亲再到这里来寻人,你要是不在跟前,他又欺负我们怎么办?” “呵呵!”叶天龙好不开心,这小家伙脑袋瓜转的很快,实在太聪明了!于是,他一伸手将其揽在怀里说道:“不怕,以后你跟娘亲尽管来这里寻人,他们不敢再欺负你们的。要是换了另外的人,你就告诉他们,说是叶天龙叫你来这里的,好不好啊?” 小家伙一点都不怯生,他俯在叶天龙怀里,咯咯一笑道:“这样倒是好,不过,不过你还是不要打他们屁股,他们改了就好了嘛!” 叶天龙跟小家伙说话的时侯,那妇人都是将脸扭过一边的,生怕叶天龙看到了她的面孔,认出她来。一直听着两人这样异常亲密地交流,她的心既矛盾、兴奋,一又焦急万分,真恨不得立刻有一股风将她迅速吹离这个地方。 “好了,随娘亲回去吧,以后可以随意到这边来。”叶天龙一把将小家伙抱起来说道,并且行至妇人面前,想亲手将孩子交到她的手里。 然而,妇人就是不正面来接孩子,起先搞得叶天龙有些莫名其妙,后来他也在心里嘀咕是不是这位妇人真有什么问题啊!想到这里,他不急于将孩子交还给她,而是围着妇人仔细打量起来。 连着转了好几圈,妇人实在避无可避,她才勉强低头迎过来要接孩子。 叶天龙趁着这个机会仔细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她不就是……武安的秀公主吗? 没错,叶天龙再度仔细观察了一番,确信此妇人就是当初自己在无忧宫花园见过的那位武安秀公主。可是接着问题就来了,秀公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孩子又是谁,难道是她和文治达生的吗?那么她在这里寻人,难道文治达要在这里出现…… 一连串的问题全部涌进叶天龙的脑海,他一下子实在难以理出头练 望着低头不语的妇人,叶天龙试探着问道:“你是武安秀公主?” 事已至此,妇人好似也豁然间想通了,她一下子抬起头来,直视着叶天龙道:“我不是武安的秀公主,而是七公主唐娟,我们见过!” 叶天龙一怔,武安七公主唐娟?也有可能,既是姐妹,那么长得相像也大有可能。只是望着她那双颇为熟悉的眼神,以及最后那句“我们见过”的话语,实在有些不同寻常。自己何时见过她呢.,她又没有来过法斯特,难道…… 叶天龙突然不敢再往下想,难道当初在无忧宫花园见到的是眼前这位所谓的七公主唐娟,而非真的当时即将和文治达太子成婚的秀公主? 天哪,那么当初自己稀里糊涂和其发生关系的并非秀公主,而是眼前这位七公主! “你说你是来这里寻人,是要找,找什么人?”叶天龙错愕地问道。 “找一个不负责任的人,一个像恶魔一样坏的男人!”唐娟咬牙切齿地说着,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你是孩子的母亲,那么……你怎么会到这里的?怎么是这副模样!叶天龙本想问那个令人矛盾的问题,但是话到嘴边,还是询问了另外一个也算重要的问题。 “你认为他跟你有关系是吗?至于我,我被人赶下台了,可以吗?”面对男人无法问出口的问题,唐娟却以另外的方式向他提出反问。虽然是一副极不情愿回答问题的模样,但是从显得有些刺耳的话语中又都一一得到了答案,这些无不证明此时唐娟的内心当中充满矛盾和复杂的情绪。 “孩子叫什么名字?”叶天龙问了一个看似无关的问题。 “我叫龙儿,念龙的龙儿。”不等唐娟开口,偎在叶天龙怀里的龙儿已经自报家门,还将唐娟平时自语时的那句话也说了出来。 “念龙的龙儿,多好的名字啊!”叶天龙抱着龙儿自语了一句,并且盼时觉得整个身体都沸腾了起来。 不过,他马上又向唐娟问道:“你为何沦落至此呢?当初为何就不能跟我说明白,事后又为何不来找我呢?” “呵呵,给你说明白?事后为何不找你?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所有女人都该像条哈巴狗一样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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