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么黏稠的东西粘连,变得迟缓。 出落在无数人的目光里长大的沈迢,平日里不在乎被谁多看几眼,可一旦被窥探,也总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其中的古怪。 屋子里只有两个人,那只能是明盛在看。 紧促的羞怯点着,从热烫的脸颊散开,一直传到全身。 霜缎似的辉色反射,倒映在一对明媚带水的眼瞳里。 闪动的眼波将其从夜里透出来,被捉留在一屋晦暗中。 惯会推己及人的小少爷眼前糊成一团,不认为对方能看到不该看的。 沈迢打算忽略掉奇异的反馈。 但明盛睡在床铺间,眼珠却将对面的景致借月光看了大概。 沈迢垂落的发丝摇在平坦的胸前,小巧的轮廓弯折起来,显出几分局促的不安。 他的手指在犹豫,摩擦着漂亮的绳结,终于勾掉了自己的腰带,让纤弱的宽度忽地蓬起来。 明盛知道,那把窄腰无比纤弱。 即使身子好转娇养数年,穿了寻常女郎的衣裙还是能扎紧,再束成薄薄一片。 宛如花丛中飘摇的茎枝,随意一碰,便攀折出一朵鲜嫩漂亮的苞蕾。 其实这景色还是模糊的,不过明盛太清楚沈迢身体的样子。 只是一个大概的轮廓,他就好像看清了全部,在脑海里补全了它们该有的样子。 除了被束衣裹平的胸乳。 做娇小姐的时候,沈迢极爱娇矜地仰头挺胸,包在襦裙里的弧线便扬起来,彰显出与主人同样单薄的形状。 用平头百姓评判女郎的话说,看起来做娘亲会很辛苦,小娃娃死命嘬也吸不出几口奶。 非但如此,还会将这娇气矜贵的娘亲吸得奶团发痛,漏出乳尖翘着肿红的晕头,直在脸上掉泪,撅起嘴高声说不要做娘了。 可明盛摸过太多次。 那种堪堪填在掌心的柔嫩触感好极,只需要一用力,便直接抓全了。 用脸埋进去,活像裹了一层天底下最软嫩的脂雪,张嘴一口,可怜的小东西大半都进了嘴里。 沈迢解开束衣,忙将那团布料抓揉起来,随手塞到被子里。 胸前鼓起的线条却是比以往胀得更大了。 明盛虚着眼辨认。 确定后,舌尖不禁顶着颊肉,让齿圈难耐地磨咬。 仿佛嘴里叼着另外的东西。 他喟叹着,不必假装的面目上没有分心做表情,却诡异地浮现出进食后的饕足。 沈迢拉着被褥,一直盖到自己的脖子,下巴也陷在柔软的触感里,嘴唇一动就吻在了绵团上。 应该是想到昨夜的事,才捂得紧了。 沈迢试探地问:“明盛,你要睡了么?”说罢,又拉了一下被子,这次连嘴唇都躲了起来。 只留下吸气的鼻子,与虽然看不清,却不住眨动的双眼。 沈迢逃走的这段时日里,明盛变得更加着魔,能够塞满这位狠心少爷的时候,便是一口气也不愿放过。 他潮湿贪性的目光扫着那张小小的脸,推着敏感的人将自己埋得更深了。 羞怯愁苦的神采即便是夜里,也亮堂堂的,引诱坏质的恶徒前去摧折。 明盛回到:“要的。” 沈迢信以为真。 尽管现在还算早,依稀能听到附近几间学舍相谈的人声,似乎在说着白日学的课业。 没有被家人寄望学成名士的人,自然不用这般奋力。 沈迢枕在自己蜿蜒的长发上,人的精力有限,放松之后紧接着发困了。 他缩在被子里,将其当做自己的坚甲,一双腿半蜷着并起来。 泡粉的脚不凉了,罩在里边变成小型热源,软乎乎的床铺裹着沈迢,把他弄得迷迷糊糊。 沈迢的嘴唇闷在被褥里,人在床铺间蹭了蹭,将自己包得更紧了。 声音也是浊闷的:“……那就好,我们早些睡。” 明盛恍惚反应过来,自己是在笑。 他的鼻尖喷着气,跟洒在沈迢面上似的,重重地又吸回来。 只是吐息般低低地:“可没那么好啊……” * 这一觉并不如沈迢所想。 他睡得不太安稳,一阵风吹进本该裹好的被子,身体由热转温。 原本清浅的呼吸变得紧促,水团似的黏在喉头,从鼻腔里漫出甜腻的低哼,像极了嗔怪轻蛮,流溢出平日娇气不爱吃苦的样子。 掀开他被子的人钻了一半到铺里,鼻尖抵着沈迢夹着热气的腰上,把藏在附近的香气深重地吸到喉管、肺部。 一对下眼睑抽动着,彻底没了视觉的眼睛拉成一条长线。 从清润的体香里,细细地品出点躲得更深的骚甜。 小少爷敏感娇嫩的身子惯会淌水,平日里走个路也能磨到柔嫩的肉唇。 挤着腿压起来,将饱胀的肉瓣压得堆在一起,也能夹了肉嘟嘟的花蒂。 堆叠的软肉紧紧包着发硬的肉粒,腿互相一磨,在梦里带出酥麻的爽利,将凑在一起的脚趾紧紧缩起来。 淫姣的身体虽然会在某些时候磋磨一阵,不过没有真正破身,睡醒了那点淫色的汁水被体温烘干,留着酸软的腰和发胀的桃缝,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便好。 沈迢那张没睡醒的脸满是纯洁懵懂,就是现在无端熏出湿漉漉的红潮。枕过的发丝蓬乱着,丝网般粘着他的面颊,像是从野丛里丝藤中托出的山精美人,在夜月下显形,散出青稚脆弱的色香。 他不常用的肉根胀起来,半软着,亵裤中间隆起一个包。 要不是腿心的缝里漏出汁水,扑在股间打湿了小半臀尖,又粘到薄薄的亵裤上,让腰下涌出勾引人的气味,这么看还真是个漂亮至极的郎君。 那对黏在一起的腿被分了开,嫩芯是靡粉到发胀的红,轻透的料子润满了花汁,从里边浸出来,一拉开还连了水丝。 热气扑簇簇的,迎到明盛脸上,把人的面庞烫得滚热,吞吐间全是清纯又骚情的淫水味。 沈迢被这么一拨弄,整个人从侧卧变成了仰躺,一双腿弯折,又无力地抵着床单摊平,摇晃着鼻尖便吐出浑浊的气音。 他难耐地呜咽,夹着花蒂的粉瓣拉扯开,底下漏出几滴粘液,叫闭起的眼尾也蒙上水意。 梦里像是被什么桎梏着,脚尖绷紧,足弓互相抵磨,想要从中逃开。 明盛从被沿里出来,他的腿插在欲要合拢的双膝间,一双手分压在松散的腋下,几乎是笼罩在沈迢上面。 生怕身下的人不会醒来般,明盛头垂下,唇从那副清美的面颊贴吻,腥色的舌尖沿着眼窝嗅舔,一直到了耳朵。 他低哑着嗓子,细声叫着:“稚月,稚月……” 因为,要是沈迢毫无防备困醒,面对装作没认出心上人,却在狎昵淫弄‘舅兄’的明盛。 他或许会忘记自己也在装作不知夜晚的淫行,甚至忘了他们之间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关系。 那么到时候就必须得面对一件事了。 他们会好好谈一谈,他是怎么从沈稚月变成了沈迢的。 如果还能再装下去…… 那更好。 这个世上得寸进尺的坏人太多了,正好这间屋里就有一个。 “唔……” 沈迢蹙眉,被黏连不舍的亲吻磨透了,侧过脸躲开。 细长的颈子拉出长线,仿若献身的羔羊,放出香腻软滑的脆弱之处,引来尖利的齿吻落到上面。 唇瓣被水汽吐得湿哒哒的,开合时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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