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朕就是盛世之君_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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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好像是掉水中了。” 两人一听吓得脸色惨白，章雨默着急忙慌地道：“小初怎么会掉水中，她怎么了。” 江锦炎也差点找不到方向，他牵着章雨默的手，“我们先去宫里。” 江锦炎带着章雨默直接上了马车让车夫往皇宫赶，原本江家的马车是不能进皇宫的，六子拿了禁卫军令牌，这才放行，马车进了宫，通过层层关卡，在承乾门停下，他们才下马车一路往坤宁宫赶。一路上，江锦炎都紧紧牵起章雨默的手没有松开过，章雨默听见江若初出事也顾不得其他，一路上都依偎在江锦炎的怀里，现在更是疾步如飞。夫妻俩见到江若初时，只见她半昏半睡躺在床上，小脸烧得红彤彤的，她还时不时喊一句：“娘亲。” 章雨默听见这句娘亲，哭得心都碎了，“小初，娘来了，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宫里。” 江锦炎询问了情况，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冯静媛守在一边哭得眼睛红肿，“从下午到现在一直不退热，药也喝了，针也扎了，一直喊着娘亲，王太医说再不退热会很危险，小初……” 冯静媛说着说着就哭了。江若初是冯静媛一手一脚带大的，她生病了最想念的还是她的母亲。章雨默虽然没有怀她时的欣喜，养她时的高兴，此时此刻，她心痛如刀绞，她抱着她瘦小的身子，“小初，娘来了。” 可能是母子连心，江若初听见章雨默的声音缓缓睁开了眼睛，她脸上扬起笑，“娘。” “娘来了，小初，对不起，是娘没照顾好你。”章雨默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看着可爱的女儿有气无力的样子，她更心痛。第682章给小初生弟弟江锦炎也红了眼眶，他握住女儿的手，他可爱的小初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江若初见他爹也哭了，一只手替他抹掉眼泪，一只手替章雨默抹眼泪，安慰道：“太医说小初喝了药就会好的，小初会乖乖喝药，小初不怕扎针，不怕痛，爹爹，娘亲别哭。” 江锦炎把她们抱在怀里，“爹爹才没有哭，小初一定会好起来的，小初最棒了。” 冯静媛把空间留给江锦炎一家三口，雨默来了，小初总算精神好了一些。当初章雨默昏迷的日子，小初从开口说话，开始学走路就知道躺在床上的人是她的最亲的娘亲，她甚至学着丫鬟的样子替她洗脸擦手按摩，做得有模有样的。看着章雨默关心小初，冯静媛不知不觉流下了泪水，她知道儿子儿媳吵架的那一刻，她也除了担心什么都做不到，现在好了，两人的关系好像在变好。江锦炎见他娘往外走，“娘，你去哪里？” “我去瞧瞧娫儿，她为了救小初也掉进水中了，那么小的人就知道不顾一切地去救小初，娘去瞧瞧她。”她一直在照顾江若初，还没有机会去瞧外孙女。这边，江若初说饿了，章雨默连忙端起旁边的粥喂她，小姑娘一口一口吃得可香了。守在旁边的宫女道，“太医说小初小姐能喝一点粥，能退热就能好了，少夫人来了，小初小姐的精神也好多了。” 章雨默道：“谢谢你们照顾小初。” “奴婢们就是在旁边打下手，没帮上什么忙，都是江夫人在亲力亲为照顾着，江夫人担心了一下午，连晚膳都没心情吃。”宫女道。章雨默朝门边的背影看去，她心里满是愧疚，她以为江夫人也瞒着白语晗的事，她甚至还有些埋怨她，此时，她真想给自己巴掌，江夫人尽心尽力照顾小初，拿她当亲生女儿看待，她一定是伤了江夫人的心了。江若初喝了粥，脸还是红彤彤的，但是她精神好了不少，章雨默又拧了帕子帮她擦拭身体降温，“小初乖乖的，一会儿就好了。” “小初很乖的。”江若初又道：“是怡姐姐推我落水的，她可凶了，小初不喜欢她。” 章雨默听后心间一紧，微笑着道：“不喜欢就不喜欢，以后有娫公主陪小初玩，小初也很开心的。” “小初喜欢娫姐姐，娫姐姐也喜欢小初。”江若初声音糯糯的，软软的，漂亮的小脸蛋让人喜爱不已。章雨默盯着江若初唇角不自觉的上扬，她的女儿怎么这么好看，她亲了亲女儿的脸，“娘守着你，你睡一会儿，多睡觉病才好得快。” 江若初拉着她娘的手，眼中满是期望地盯着章雨默，“娘亲能不能给小初生一个弟弟，像渊儿一样的弟弟。” 章雨默听到这里，她脸颊红成了柿子，她虽然已经有了江若初这个孩子，可是在她的记忆里她从来没有过那方面的经历。江若初是这一世的她和江锦炎的孩子，不是她的，她道：“小初别说话了。” “可不可以嘛，娘就答应小初嘛，小初喜欢弟弟。”江若初撒娇，“娫姐姐说了，让爹爹亲亲娘娘，娘娘就能生小弟弟了。” 宫女站在一边听着也是面红耳赤的，娫公主怎么没和她们说过这种话，娫公主难道是看皇上和皇后经常亲亲，宫女们也是羞红了脸。章雨默瞥了宫女一眼，越发尴尬，她手足无措，更不知道怎么和小初解释，她不能和江锦炎亲亲给她生弟弟。她脑海里突然冒出江锦炎紧扣着她手指的画面，她依偎在他怀里，他轻声安慰她。 “小初快睡觉，娘亲一会儿就回来。”她又让宫女帮忙守着女儿，她摸了摸江若初的身体和额头，没有刚才烫了。最开始江若初一直没睡，一会儿喝药，一会儿扎针，一会儿又哭醒，所以精神一直不好，她见到章雨默了心情才好了一些。这会儿喝了米粥，见到她娘后她也心安了，这才乖乖闭上眼睛睡觉。宫女道：“少夫人放心吧，有奴婢们守着呢，皇后离开时也吩咐了，让坤宁宫的人好好照顾小主子，奴婢们也很后怕白天的事，都不敢懈怠。” 另一个宫女解释道：“谁也没有想到四王妃家的小郡主会推人下水，后来，小郡主明明也没受伤，还在院子哭了好半天，大家都吓到了，当时明明小初小姐都昏迷了，四王妃也没进屋看一眼，没想到四王妃这么狠心。” 另一个宫女连忙拉住她，示意她别说了，四王妃和江少夫人可是一个姓，是堂姐妹。江少夫人也真够倒霉的，谁也没有想到和善可亲，又不爱多说的四王妃竟是这般心硬之人，她们是下人，也不敢说什么，只敢在心底叹一声人心真是深不可测。章雨默没想到堂姐会是这样的，在她记忆里的堂姐明明不是这样子的人，以前她的确常常照拂她，整个章家，除了祖母祖父以外，三叔和三婶，还有柔姐姐对她都挺友善的，别人骂她没爹没娘，克父克母，总是柔姐姐帮她。她的父亲虽是章家老大，可是由于在军中任职，是个武将，是章家最晚成亲的，章雨柔生得早，是大姐，所以大家都挺敬她。特别是她嫁给四王爷做了王妃之后，身份地位更是比别人高贵，敬她像敬菩萨似的。章雨默也真的是饿了，又恍然想起江锦炎也正饿着，出来没见到他人，以为他和江夫人去了娫公主的屋子里，找了个宫女问道：“请问厨房在哪里，我想去厨房煮碗面条。” 宫女道：“奴婢去请厨房的嬷嬷送过来，少夫人还没有吃晚饭吧！前宫在举办元宵节宴会，少夫人没有吃饭吗？” 宫女们自然不知道她才从宫外来。章雨默只觉得尴尬，更不想麻烦嬷嬷，“我想自己去，顺便给小初做点她爱吃的，等她睡醒了就能吃了。” 宫女没再坚持，只以为她想为自己的女儿亲手做宵夜，“奴婢带少夫人过去吧！” “有劳了。”章雨默十分客气。第683章为夫之道该学学皇上到了厨房，她听见厨房里传来江锦炎的声音，还有江夫人的声音。只听江锦炎道：“娘，这个要怎么切啊！” “娘真是太失败了，教了一个书呆子儿子出来，十指不沾阳春水，你看看你爹，在外面是夫子，在家是厨子，他最幸福的日子就是做饭给娘吃，哪怕粗茶淡饭都是幸福的。” 冯静媛叹气，儿子都三十岁了还不会切菜做饭。江锦炎道：“以前是没机会做，在家有爹娘呢，饿不着儿子，在外面嘛，读书也很忙，都是在饭堂和大家一起吃，阮阮和二妹也不喜欢做饭，四弟更懒，我们几兄妹能这么幸福多亏了爹娘细心照顾，娘您辛苦了。” 冯静媛脸上洋溢着幸福，她不觉得辛苦，“娘平平淡淡过了一辈子，能照顾你们几个孩子，你爹是出了大力和用了心的，所以娘才会无怨无悔，娘不追求大富大贵，只求和你爹平平安安相伴到老，这辈子能做他的妻子，是娘的福气。炎儿啊，光会读书是没用的，你政绩做得再好也没用，天底下缺了你一个尚书大人，还有千千万万个尚书大人。” “娘，您怎么说这些，儿子有分寸。”江锦炎还以为他娘是在提醒他注意分寸。 “你是娶了个好媳妇，不嫌弃你天天呆在书房变成一个书呆子。”冯静媛又道：“默儿没出事以前，她每天都会去厨房亲自做好吃的等你回来，家里有厨娘帮着，她都不让，非得自己做，她抱着满心欢喜变着花样地做点心和饭菜，可是你不是在忙，就是不回来，她做好饭没有人吃，她也没抱怨一句，娘瞧着都心疼，可是她也不让人说，非说是她无聊愿意做的。” 江锦炎从来不知道这些，从小到大他也不在乎吃什么。冯静媛又放低了声线，“连皇上都能给阮阮做饭吃，你瞧瞧你，一个穷书生的儿子倒是养尊处优起来了，依娘看为夫之道你该学学皇上。” 江锦炎否认道，“皇上也不会做，顶多会煮面条，娘就是偏心女婿，怎么不叫儿子学学爹，却要学皇上，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在阮阮面前装罢了。” 冯静媛伸手打他，让他别乱说话，“他是煮面条给他媳妇吃，你能倒杯水给你媳妇喝吗？至少他会哄你妹妹开心，迁就你妹妹，你能做到吗？” “谁说我不能给她倒水喝，也是默儿每次都想得太过周道，我没有机会。”江锦炎又道，“我也能做饭，我从现在开始就学做饭，默儿喜欢吃什么菜，娘你教我几道拿手菜，回去后我亲手做给她吃。” 冯静媛笑着道：“相爱的夫妻在一起从来不会去在乎吃什么，男人只要对女人用心，让她感觉到被人疼爱，被人在乎，她就会很满足了。现在爱她的亲人都没了，所以咱们更要对她好，让她感觉到幸福，总之就是两个人在一块心往一处使，就对了。” “儿子明白了，以后不会了。”江锦炎微笑着回答他娘。冯静媛微笑道，“娘只希望你不要冷落了人家。” 江锦炎只觉得尴尬，以前他真的冷落了她吗？连萧煜都看出来他天天不着家，他是真的冷落了章雨默啊。可是有时候章雨默太过顺从和周道让他压力有些大，他不知道怎么对她好来回报她的细心体贴，时间一长，他以为她就是这样的，他习惯了她理所应当的样子。她很卑微，以为能嫁给他，她就是高嫁了，把他抬得很高，其实他也是一个普通人，他甚至希望章雨默不要把太多的精力都用在他的身上。按照母亲的说法，章雨默实在太好了，太温顺乖巧懂事了，他不能对不起她。冯静媛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厨房里准备了精致的膳食，她怕章雨默不喜欢吃，就亲手做了两道章雨默喜欢的菜。江锦炎的厨艺实在上不得台面，也免得丢了江家人的脸。章雨默在厨房外面静静听着，说不感动是假的，江夫人对她似亲生女儿一般，这段日子她总是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看书写字，她用这种方式来躲避江家人，避免尴尬和没话说。 “江少夫人。”宫女道。章雨默朝宫女竖起了手指让她别出声。宫女压低声音道：“江夫人对少夫人真好，少夫人能嫁给江大人也真是有福气呢。” 章雨默转身就朝回走了，她捏紧了手指，这一世的章雨默过得的确挺幸福的，有真心待她的婆母，听了江夫人的这些话，她能体会到章雨默的想法，她太怕这种幸福是短暂的，所以她尽量讨好江锦炎。江锦炎谈不上忽略她，也谈不上喜欢她，然而她爱江锦炎却比江锦炎爱她多得多，她才把自己变得这么卑微。章雨默早就想清楚了，她根本不会像这一世的章雨默一样活着，她再这样活她得再跳一次湖。她们其实就是一个人，只不过他在她跳湖后娶了她，而现在的她死前对江锦炎已经心灰意冷了，她不能因为听到江夫人那些关心的话又动摇了。既然老天爷再给了她一次生命，她绝对不会只围绕着江锦炎而活，她只想为自己好好活一次。如果上一世她轻生前能想明白这些，她就不会跳湖了，她甚至会保护好祖父祖母，她只后悔为什么自己在死后才想明白这些。祖母给她留了丰厚的产业，她一定要守好，那天她查账过后才发现，虽然嫁妆单子上是她的东西，可是还有很多商铺和庄子却一直在章家人手中，也就是说名义上属于她，其实一直由二叔和三叔两家人各自霸占着。这一世的章雨默生活得很幸福，她还沉浸嫁给江锦炎的喜悦中，殊不知，或许很多年以后，祖母留给她的东西可能早就被二叔和三叔两家人搬空了，甚至占为己有了。而江锦炎呢，他真的能一辈子只娶她一人吗？外界都在传江家男人不纳妾，可若不是妾室呢，而是平妻，或者是外室。她相信江锦炎的人品，但是她不相信外面女人的人品，白语晗这事虽然解释清楚了，难道白语晗就真的不喜欢他吗？时间一长，他又不会心动吗？男人是靠不住的。没有人有江夫人那样的好运气。第684章女不教，母代过吧！章雨默回了偏殿，江若初已经睡着了，她摸了摸她的额头，只见她额头上满是汗珠，脖子上也出汗了，她盖着棉被衣裳穿得单薄，章雨默不敢轻易掀她的被子，怕又受到寒气。趁着江若初熟睡，她轻手轻脚给她擦拭掉身上的汗水。这时江锦炎也来了，章雨默用余光瞥了他一眼示意他别说话。两人又轻手轻脚出了偏殿，江锦炎道：“娘做了两道菜，咱们先去吃晚膳，让宫女守着。” 章雨默知道是江夫人特意为她做的也没有拒绝，“我都饿过了，我去陪娘随便吃点吧！” 江锦炎微笑道：“走吧！” 正当他要牵她的手，章雨默快他一步朝前走了，江锦炎看着空空的手，又看了章雨默坚硬果断的背影，他心里也空落落的，虽然说失忆了，可是性子也完全变了啊。到了饭厅，章雨默微笑道喊了声“娘”，冯静媛满脸笑意，“默儿快来坐，饿坏了吧！太晚了，咱们娘三随意吃一口。” “好，今日为了小初让娘也受累了。”她变得乖巧懂事，她能想象得出这一世的章雨默是何种模样面对江夫人的。她想要嫁给江锦炎，所以会努力讨好江家的每一个人。冯静媛愣怔，又连忙换上笑脸，“只要小初平安无事，娘不觉得辛苦。” 江锦炎俨然一副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模样，他随意坐在凳子上，在冯静媛的授意下，他又是夹菜，又是盛汤，温声道：“都是默儿爱吃的，你多吃点。” 章雨默颔首，她不想让江夫人担心，又给江锦炎夹了菜，“夫君也饿了，多吃点。” 江锦炎恍然觉得以前的章雨默回来了，又觉得不是章雨默，以前的章雨默更加娇羞温柔。他道：“你也多吃点。” 他们在坤宁宫吃了第一顿只有一家三口的晚饭，气氛也十分微妙。 - 觥筹交错的宴客厅里，灯火辉煌，鼓乐齐鸣，到处都充斥着喧嚣和热闹。江凤华也喝了不少酒，只见她身着凤袍，光彩照人，气质尊贵非凡，喝了酒的缘故她脸颊通红，她妩媚的眼神和甜美的笑容仿佛能让人瞬间融化，今日的晚宴她没有推酒，高兴地与大家推杯换盏。谢觞见她喝得太猛连连阻止，江凤华却越喝越过瘾，仿佛酒仙附身，千杯不醉，他为她挡了几次酒喝了，几杯酒下肚他就不行了。后宫的嫔妃们见皇后都不端着了，她们也放开了，你一杯我一杯纷纷朝皇后敬酒。往年的元宵节大家都是等着皇上和皇后离开了他们才敢放开肚子喝，今年的元宵节稍稍有些不同，除了歌舞助兴，还有猜灯谜，对对联游戏也轮番上演。江怀和潘太傅等文人学士们吟诗作赋信手拈来，有人道：“江尚书满腹经纶，怎么没见他在宴席上，快快请他来作一首诗助助兴啊！” “江太傅你家大公子去哪里了？”又有人起哄。江怀也喝了不少酒，酒量还行，到现在都没喝醉，他道：“年轻人，管不着他们，管好我们自个儿就行了，我敬柴兄一杯。” “江兄的酒量没人敢比，喝不下咯。” “皇后娘娘酒量可比皇上好，半点醉意都没有。”那人又道：“我和江尚书喝过酒，他酒量也惊人地好，你们都喝不赢他。” “本宫敬诸位大人一杯。”江凤华突然道。皇后敬酒，众大臣不敢不起身，“臣等回敬娘娘。” 江凤华微微一笑，又道：“今日大家的兴致很高，本宫祝大家幸福圆满，岁岁欢愉，阖家安康，大家举杯同庆团圆夜。” 瞬间一阵欢呼声响起，“祝皇后娘娘青春永驻，笑口常开。” “大家同乐。”江凤华又道。 “听闻今日娘娘在梅园作诗，娘娘好文采，也让臣等饱饱耳福。” 江凤华脸上扬着笑，气质仪态万千，举止更是落落大方，她道：“说起作诗，今日本宫和诸位王妃的确在梅园附庸了一会儿风雅，刚要轮到四王妃时却被一些小事打断，不如就由四王妃开始继续吟诗一首给大家添添雅兴。” 章雨柔被点名，大家都把目光看向她，只见她唇角勾起浅浅的笑意，努力挺直了背脊骨，也想要变成仪态万千的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可惜她眼神不够犀利，装成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可惜的是她的岁数偏偏已经二十五岁了，比起十六七岁的女人算是老女人了，所以吸引不了大家的眼球。江凤华也才二十岁，生了三个孩子瞧着像没生过孩子一样，脸嫩得能掐出水来，容貌绝色，不用装扮她已经吊打章雨柔的容颜，仅凭这一点，就把章雨柔气得够呛。只见她久久不说话，江凤华又道：“看来四王妃不好意思啊，那本宫先给四王妃打个样。”章雨柔的样子是想要母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