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朕就是盛世之君_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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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让太傅忧心了，朕也正在想办法处理掉这些谣言，明显有人故意做局毁坏朕的声誉，还请潘太傅和江太傅帮朕想想该怎么破局。” 潘太傅道：“皇上登基一年多以来，对百姓对社稷都是有功劳的，老臣去召集文人们写一些表彰陛下的事迹宣扬出去，希望能让大家都知道是有人故意造谣和诬陷陛下。” 江怀沉着冷静地站在一边，他眼眸看向舒侍郎的方向，“潘太傅的这个办法也是一个办法，但就是怕作用不大，这个时候写出文章歌功颂德，难免让人觉得有遮掩的嫌疑，反而让人认为此地无银三百两。” 潘太傅道：“江太傅以为现在该怎么办？皇上的名声毁了，大周朝就乱了，现在又传出太后娘娘以前的私事，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江怀道：“既然是诬陷，臣相信真的不会变成假的，假的不会变成真的，臣始终相信百密一疏，一定能找出破绽，推敲细节……” 他们当着舒朗的面研究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舒朗跪在地上静静听着，他脑海里迅速思索着应对之策。这时，无心走进御书房，恭敬道：“启禀皇上，娘娘派人来请皇上过去，宴会开始了，还有就是舒容华无缘无故晕倒了。” 谢觞拧紧了眉头，从座位上起身，“后宫也有一堆事要忙，朕的头都大了，舒侍郎陪朕走一趟吧！侍郎也许久没有见你女儿了吧！” 舒朗眼中满是防备，想要回绝，江怀突然道：“皇上真是偏心啊！” 谢觞道：“江太傅此话怎讲？” 江怀冷沉着脸，“臣也许久没有见到女儿了，皇上就允许舒侍郎去见女儿，却不想臣在一边听着心里有多嫉妒。” 谢觞顿了顿，“是朕思虑不周了，江太傅请一起吧！” 潘太傅道：“老臣没有女儿嫁进宫中不用探望，老臣就在这里等皇上，事情还没有商议完毕，臣也是忧心忡忡的。” 谢觞愣怔，“朕请潘太傅和江太傅进宫帮朕出主意怎么可能把潘太傅晾到一边。” 江怀道：“潘太傅一起去吧！我们正好在路上讨论一下对策。” 舒朗原本不想去后宫的，听到江怀说他们要商量对策就默认了要去后宫走一趟。妍儿怎么会晕倒了？第751章家宴西宫。常太妃接到皇后邀请参加家宴，李嬷嬷道：“还是寻个理由推了吧！这么多年您都没有参加过任何宴会，江皇后这个时候请你，奴婢觉得不去也罢！” 常太妃已经知道外面关于程太后和她表哥谣言满天飞的消息了。当年程琅瑾和先帝吵得不可开交，被先帝知道了她对先帝不忠，可是先帝还是没有废除她的后位。她偶然间知道了程琅瑾的秘密，知道这件事的人都被先帝杀死了，只有程琅瑾身边的丫鬟侥幸活了下来，丫鬟被毁了容对她恨之入骨。李嬷嬷见她发呆，又道：“太妃娘娘。” 常太妃回过神来，“去吧，皇后邀请不能不给皇后面子。” 李嬷嬷又道：“奴婢也打听清楚了，此次家宴皇后还邀请了太皇太后和太后。” 常太妃冷笑道：“这下可热闹了。”她想去看看程太后的脸色有多难看，不过程太后的丑事被曝光了，她会出席吗？程太后的好日子到头了，她犯下的罪早该受到惩罚了。 - 与此同时，江凤华也听说了金銮殿上发生的事情，她神色淡淡，自言自语道：“原来这就是谢觞支支吾吾难以启齿的事情。” 她问过谢觞关于程太后的事情，谢觞觉得不重要，就没有把程太后以前的风流史说出来，现在却被人以此制造舆论要害她的儿子，不知道程太后会不会再发疯。汪嬷嬷正在替江凤华穿衣裳，凤袍的穿戴太过繁琐，所以她需要人帮她。汪嬷嬷道：“没想到程太后的这些风流事现在成了掐住她脖子的刀，也不知道娘娘举办的家宴她会不会出席。” 江凤华沉声道：“她越是躲起来说明她心里头越有鬼，她若大大方方出现，才有自证清白的机会，依太后的脾气，本宫真是担心她会掀翻本宫的宴会。” “娘娘在这个风口上举办宴会的确有些不妥当。”汪嬷嬷又道：“不过娘娘自有娘娘的打算，奴婢们全力配合娘娘。” 江凤华唇角勾起得体的微笑，她筹办家宴不是目的，如果程太后要闹要发疯，随她去了。梳妆完毕，江凤华叫上林语一起前往了宴会厅。这边，几位王妃也陆续到场，太皇太后被人搀扶着来到家宴，“哀家回宫这么久，第一次吃上皇后请的饭不容易啊！” 自从四王妃被关起来，三王妃就和二王妃赵云惠走得近了，只见太皇太后就在眼前，她们纷纷行礼，“臣妾参见太皇太后。” 她们认识太皇太后也全是靠喜袁文蔷猜的，她的确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但是太皇太后却不认识她们，她身边的嬷嬷也认不出来。她道：“你们是哪家的媳妇。” 袁文蔷主动介绍：“臣妾是三王爷府上的三王妃，今天一大早就收到皇后的邀请进宫参加宴会，见过太皇太后。” 赵云惠也有样学样，“臣妾是二王爷府上的二王妃，给太皇太后请安。” 如果不是太皇太后突然回京，他们恐怕一辈子都不会见到太皇太后，更不会知道她长什么样子，现在看见了大家都不敢嬉闹一句。她们不知道太皇太后其实也不是省油的灯，回宫就害死了两位嫔妃，最后让朱蓁蓁承担了这一切，朱蓁蓁被送到了行宫里，相当于一辈子都不可能出来了，皇上没有惩罚太皇太后，却把康亲王的一双儿女送去做苦力去了。这些都是三王妃打听到的消息。就在这个时候，后宫的嫔妃们也纷纷来了，高贵妃和宋淑妃带着后宫的嫔妃一起朝太皇太后行礼。太皇太后没瞧见江凤华，她觉得没什么兴趣，江凤华筹办这场家宴其实有些多余。她道：“都免礼。” 正当太皇太后要走，站在人群中的舒妍突然栽倒在地上，宫女惊声道：“容华娘娘怎么晕倒了。” 太皇太后冷冷地看了眼前发生的状况不为所动，最后还是伺候舒容华的嬷嬷喊了一声：“快请太医啊！” 江凤华也姗姗来迟，她满脸焦急沉声吩咐，“怎么还躺在地上，你们还不快把舒容华送到偏殿里休息，快去请太医，都别围过来看，舒容华又不是红脸的猴子，都散开吧！” 嫔妃们一散开，场地瞬间就变空旷了，舒妍也被抬走了。只听江凤华有条不紊地道：“快去请太医。” 江凤华也皮笑肉不笑地朝太皇太后问安行礼：“臣妾见过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极度讨厌江凤华，之所以来参加她主办的宴会，也是因为她听说了朝常上的事情，所以她必须要过来看看这乌烟瘴气的皇宫。她一直坚信大周朝变成这样是谢景的管理失误，最适合做皇帝的人还是小儿子谢康，如果换成是他，后宫不会变成这样。江凤华知道今天凡是她邀请的人都会来的，这里面全是鬼，皇宫之所以变成乌烟瘴气还不是因为有像太皇太后一样的恶毒祖母和不安分的太后娘娘。一家人不团结，并且还背刺谢觞，不管谢觞如何努力想要变成一个好皇帝都没有用，所有人都朝他背后递刀，他不是身累，而是心累。每个人都自私自利，江凤华也没有给太皇太后好脸色，“太皇太后请上座，等人来齐了咱们就开席。”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朝前走了。程太后在慈宁宫里急得抓耳挠腮，谁是翠桃？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当年她宫里的人早就换掉了，她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关键是翠桃编撰的册子里面的内容很多都是真实的，唯一不真实的是表哥并不是她杀害的，谢景也知道当年的事情，可是他死了，没有人能为觞儿证明他皇子的身份。喜嬷嬷拿了斗篷过来，“时候不早了，太后娘娘真的要去参加皇后举办的家宴吗？” 程太后捏紧了拳头，因为宫外的谣言她气得要死，当年她和表哥虽然是郎有情妾有意的，但是他们从未做过越矩的事情，因为表哥是一个正值的人，可惜他最后为她连性命都不要了。表哥是世上唯一爱护她的男人。想到表哥的死，程太后眼睛突然变得红红的，她肯定要去，否则所有人都以为她心虚了。第752章像极了一家人没等江凤华坐好，程太后身着一袭华贵的凤袍一路走来，她旁若无人地越过江凤华坐在了最中间的位置，所有人都注目着她几乎忘记了行礼问安，关于太后娘娘和她表哥的事以最快的速度传遍了皇宫。后宫的宫女太监嫔妃们都知道了，宫中的侍卫也知道了，至于宫外，早就传得沸沸扬扬的了。事情远比程太后想象的要糟糕，像是专门有人为针对她而设了一个局，她最大的仇人就是苏卿卿，她以为是苏卿卿搞的鬼。此时，程太后秉承着身正不怕影子歪的姿态冷冷扫视了众人一眼，沉声道，“都看着哀家做什么，皇后接管了后宫以后，整个后宫越发没有规矩了。” 顿时，众人又纷纷朝程太后行礼：“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程太后抬了抬手，“都免礼吧！” 众人又道：“谢太后。” 这时，太皇太后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直接拆穿江凤华：“皇后挑这个节骨眼筹办家宴怕是有醉翁之意吧！明知道关于你婆母的事情流言四起还叫你婆母来参加宴会，这不是打你婆母的脸吗？” 太皇太后知道江凤华和程琅瑾的关系一向不好，说这些话也只是为了挑拨江凤华和程太后。只见程太后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怒气冷冷地扫了江凤华一眼，这个毒妇是有这种心思的，现在江凤华一定很高兴，等着看她的笑话。江凤华不卑不亢，表现得仪态大方，她微笑道：“原来太皇太后也听说了宫外的那些谣言？都是些市井小民以讹传讹的谣言，当不得真的，臣妾相信太后。” 程太后又看了她一眼，只觉得江凤华越来越假了，当初她在皇帝面前装模作样害得皇帝对她这位母亲生出嫌隙。 “太后对外面的谣言也不要放在心上，臣妾和皇上分析过最近发生的事情像是有人故意针对皇族。”江凤华道。众人见皇后说出此话，都很疑惑，议论纷纷，“原来是有人要害皇上。” 江凤华又道：“本宫今日召集你们来并不完全是想要办家宴，也是提醒大家，宫外的百姓不知缘由会议论些是非，但是你们身为后宫的嫔妃，切不可听信谣言，自乱阵脚。” 三王妃道：“娘娘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太后和皇上，臣妾这几天总是睡不好，食不下咽，眼皮还总是跳，臣妾万万都没有想到四王妃会是杀害舒雪的凶手，可仔细一想，那日她去李府祭拜时的异样，她的确很可疑。” 三王妃又道：“臣妾还在想四王妃定是有什么苦衷，她一向温婉知礼的，怎么会杀人，臣妾是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朝皇上泼脏水毁皇上声誉，臣妾也相信宫外的那些谣言定也是不实的，是有人诬陷太后和表舅舅的关系，人家要怎么编排还真是靠一张嘴，白的都能说成黑的，人心不可测，有理难辩啊！” 三王妃满目愁容似在担心，说出的话也是最中听的，她是神也不得罪，鬼也不得罪，能把谢觞的表舅舅也给喊一声表舅舅，可见她是有多不拘小节。其实三王妃想的是：三王府的日子也过得去，谢觞倒台就要变天了，变了天三王府还有没有这样的好日子就难说了，所以她拧得清要站谁的队伍。江凤华道：“如果大家都像三嫂这么想就好了。” 有了皇后的这番话，仿佛瞬间被喂了一颗定心丸，大家心里也有底了。太皇太后深深地看了江凤华和三王妃一眼，嘴巴的确是厉害，可惜想要真的替谢觞和程琅瑾洗清清白永远不可能了。只听三王妃道：“宫中发生这么多事，皇后娘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臣妾能帮忙的一定义不容辞。” 江凤华微笑道：“本宫还真有事要请三嫂帮忙。” “平时你在宫外人脉广，和大臣的家眷们都能说得上话，关于有人刻意重伤皇室的谣言，三嫂若能帮着澄清是最好不过的。”江凤华知道三王妃有这个能力，她左右逢源的本事比外交大臣都厉害。三王妃道：“臣妾会尽力的。” 很快，谢觞带着两位太傅和舒朗也到了宴会厅，众人起身行礼：“参见皇上。” 谢觞道：“免礼。” 他径直走到太皇太后和太后面前微微行礼。程太后见到儿子只觉得尴尬，外人不知道她与表哥的关系，江凤华的那番言论可以糊弄过去，可是皇帝是知道的。只听谢觞道：“皇后举办家宴，大家吃好喝好，不要在意外面的流言蜚语，潘太傅，江太傅，舒侍郎，你们既然赶上了就一起坐下来喝一杯吧！” 江怀率先道：“臣没吃早饭正好饿了。” 潘太傅道：“外面的事情再棘手饭还是要吃饱的。” 江凤华和谢觞对视一眼连忙道：“莲叶给诸位大人布置碗筷。” 莲叶毕恭毕敬地去准备了。很快二王爷，三王爷和四王爷，六王爷及八王爷，十王爷等人也一一到了。谢觞见状，“今天是家宴，诸位不必多礼，都坐吧！” 众人齐声道：“是。” 就在这个时候，常太妃也盛装打扮来到了宴会厅，同时她也看到了舒朗的身影，她突然变得有些紧张，她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动声色地走近朝众人行礼，“参见太皇太后，太后娘娘。” 她又一一打招呼，太皇太后盯着常太妃看了一眼，唇角勾起笑意，原来她就是常太妃，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位美人吧！难怪舒朗愿意替她做事。江凤华率先开口：“就等太妃娘娘来了。” 常太妃没有多说什么，脸上挂着微笑，四王爷走到她面前行礼，“见过母妃。” 江凤华提议，“四王爷难得进宫拜见太妃，太妃也难得出西宫，本宫让人把你们的位置摆放在一起吧！四王爷好好照顾太妃娘娘。” 江凤华这样说也没什么奇怪的，然而只等位置摆放好，却发现他们的位置紧挨着舒侍郎的位置。谢觞沉声道：“都别站着了，坐吧！” 谢觞拉着江凤华的手朝主位走去，只等他们坐下刚好看见谢阳被夹在舒朗和常太妃的中间，像极了一家人。常太妃甚至有些拘谨。第753章舒容华昏迷不醒江凤华唇角含笑，“臣妾先敬太皇太后，太后和太妃一杯吧！以前是凤华不懂事，还请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原谅臣妾。” 太皇太后想到江凤华到衡阳行宫时的说的那些话，还有那日她让宗人府的官员要治她罪的样子，与现在的江凤华简直判若两人，她知道江凤华也是只笑面虎。程太后更是被她气到头晕眼花，她其实有些怕她。两人都不端酒杯，谢觞道：“母后还在想宫外的谣言吗？母后放心吧，朕一定会还母后一个清白，散播谣言的那名老妇已经被关押起来了，只要严加审问，朕不相信她不招认是谁指使她这样做的，查出谁在造谣，朕定将他碎尸万段。” 程太后顿了顿，“哀家自然是相信皇帝的。“ “皇后敬母后酒。”谢觞提醒。程太后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眼中满是尴尬，觞儿在替她遮丑，他一定很生气吧！太皇太后直接不接江凤华敬的酒，“哀家老了，不胜酒力，皇后替哀家多喝一杯吧！”这就是很不给面子了。江凤华神色淡然，“是。” 她端起酒杯连饮了两杯，“太皇太后年纪大了，臣妾的确不该让您喝酒，臣妾代太皇太后喝几杯都没问题。” 太皇太后什么都没说。江凤华又道：“今天是家宴，康王叔怎么没进宫，康王叔腿脚不便，本宫应该派马车去接王叔进宫参加家宴，敏敏郡主和赟世子也没进宫，他们不在盛京城里，要接也来不及。” 江凤华借着酒劲杀人诛心，太皇太后来参加宴会简直就是找气受，她最在乎康王一脉的子孙，可是现在他们却被惠景帝一脉给扣押起来了。同为儿子，她的心完全是偏到半边去了，还有谁也不在乎她喜欢谁。江凤华的酒量是随了她爹的，极难喝醉，几杯酒下肚她脸不红心不跳。反观江怀和潘太傅，两人已经开始独自喝了起来，江怀又好这口酒，和潘太傅停不下来。她提醒道：“父亲少饮一些。”她不知道江家人都是海量。江怀道：“皇后放心，臣心里有数。” 潘太傅道：“老臣不是第一次和江太傅喝酒了，他的酒量……” 江怀连忙阻止，“潘太傅喝多了，这也才我们第二次在一起喝酒。”被阮阮知道了又要骂他了。江怀明显是想多了，江凤华神色淡淡。舒朗就被晾在一边了，他心里也有事，端起酒杯独自喝了起来，还时不时朝四王爷献殷勤，“臣敬四王爷。” 谢阳端起酒杯轻抿一口，他一直保持着警惕之心，这场家宴来得太过凑巧了。舒朗侧身敬酒目光正好看在常太妃的脸上，他随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常太妃用余光也看见舒朗的眼眸，他眼中满是炙热，舒朗是怎么回事，看她做什么。几人的一举一动都落在江凤华和谢觞的眼中，两人假意对饮，各有心思。这时，一个宫女赶来，高声道，“启禀皇后，容华娘娘不好了。” 江凤华放下酒杯，沉声道：“怎么回事？” 宫女道：“容华娘娘像是喜脉，太医诊治过了，却一直不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常太妃手中的酒杯突然滑落摔在地上，酒水洒了满桌子都是。江凤华关心道：“常太妃娘娘怎么了？” 常太妃眨了眨眼睛，“手滑了，本宫老了，不中用了。” 江凤华越发疑惑，她不动声色地盯着舒朗，只想看他的反应，却没想到他的眼睛一直在常太妃的身上。四王爷也察觉出舒侍郎的异样，他微微皱紧了眉头，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舒朗和母妃认识吗？谢觞听见“喜脉”两个字时也差点把口中的酒喷出来了，这次他可不背锅，他没碰过舒妍，阮阮设的是什么局？江凤华又道：“既然太妃没事，本宫就先去瞧瞧舒容华，她若真的是喜脉，臣妾就要恭喜皇上了，皇宫里又要添皇嗣了。” 谢觞满头黑线，舒妍千万不要怀一个野种，否则这皇宫就真的是肮脏透了。 “朕和你一起去。”谢觞又朝舒朗道：“舒侍郎也去看看你的女儿吧！” 舒朗连忙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