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朕就是盛世之君_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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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是。” 常太妃的屁股是挪了又挪，最后她始终没动，她明明记得那个孩子没有活下来，直到那日她和舒朗匆匆见了一面，他才告诉她真相。他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她。常太妃脑子里有一个强烈的想法，她突然站了起来，“舒容华和本宫也有些缘分，那些日子她还来找本宫学习制作糕点，本宫也同你们一起去看看她吧！” 谢阳顿了顿，他敏锐地察觉出母亲的异样，因为几十年来，母妃清心寡欲惯了，除了他以外，母妃对任何人都不会上心。太皇太后凑热闹是不嫌事大的人，她道：“哀家又有重孙子了，哀家也去瞧瞧。” 众人一听，满头黑线，舒妍怎么会突然有了身孕，就算她两日前睡在皇上的寝宫里了，也不可能这么快查出身孕。宫里谁被皇上宠幸了，嫔妃们比谁都清楚，她们确定舒妍没有被皇上宠幸过，因为敬事房的记录本上没有她的记录。大家听她是喜脉，都想跟去看看，如果真的是喜脉，她肚子里的孩子可能就是野种了，这下有好戏看了。于是一众人浩浩荡荡地又去了偏殿“探望”舒容华。所有人都去了，程太后一个人也坐不住了，她也跟去了，舒妍真的怀了皇嗣，也是大喜事一件，免得宫里都是江凤华的孩子，将来大周国就真成江家的天下了。只见江凤华和谢觞带头走在最前面。到了偏殿，只见舒妍也一直没有醒过来，王太医见到帝后又是见礼问安。江凤华问，“王太医，舒容华怎么样了？” 王太医和江凤华合作过很多次了，他道：“容华娘娘的确是喜脉，臣什么办法都用了，她就是醒不过来。” “有性命之危吗？”江凤华又问。王太医又道：“这倒没有，只是她的身体好像承受不了怀有身孕，所以昏迷不醒。” 常太妃突然道：“因为有了身孕而昏迷，这是什么意思？” 第754章谢阳的怀疑王太医也只能找到这个借口了，他道：“每个人的体质都不一样，肚子里有了孩子，身体就多了一层负担，好在她只是晕倒了，并没有生命危险。” 太皇太后道：“她体质还真是奇怪，有了身子也不应该昏迷不醒吧，哀家活了几十年头一次听说这样的怪事。” 高清瞳道：“臣妾以前看过一本书，上面说有一女子有了身孕，然后那女子就昏睡不醒，找了很多大夫医治都治不醒，那女子像是睡着了一样，十个月后她的孩子生下来了，那时女子才醒了过来，太皇太后没听说过，并不代表天下就没有这样的怪事，天下大之，无奇不有，臣妾瞧舒容华的状况和书上那女子的情况的确有些像啊！” 江凤华上前拍打了舒妍的脸颊两下，“太皇太后这样说可能是怀疑舒容华故意装晕倒，好引起皇上的注意，这种戏码常被女子用来笼络夫君，刚才太皇太后也看见了，她根本不是装的，打也打不醒。” 江凤华又将手指头放在舒妍的鼻孔处，“也还有呼吸，她真的睡着了。”傲雪给的药还真有用，不管怎么折腾舒妍都醒不过来。 “太皇太后若还是不相信，您亲自来试试看能不能让她醒过来。”她主动挽了太皇太后的手到舒妍的面前，加重了力气猛的一巴掌打在舒妍的脸上。这一巴掌打下去，舒妍半点没动，但是周围的人全都傻眼了，所有人惊得张大了嘴巴，空气几乎凝固，安静的落针可闻，他们头顶仿佛有无数只乌鸦飞过，皇后娘娘这样做真的好吗？舒容华的脸都打红了，瞧着真疼啊！再说舒侍郎还在场呢，她怎么能这样欺负人家女儿。常太妃心里一紧，不自觉想要上前护住舒妍，她手指甲掐进肉里，盯着舒妍的脸。常太妃的微表情全都落入了江凤华的眼中，这一刻，她好像发现了常太妃的另一个秘密。难怪她年纪轻轻就主动住进了西宫，原来她的心思根本没有在先帝的身上，如果舒妍真的是常太妃的亲生女儿，推算舒妍的年龄大小，正好是常太妃在西宫里的那段时间与人有染生下了舒妍。然后再由人把舒妍带出宫，凭舒侍郎的权利，这点小事他应该能办到。江凤华仔细盯着舒妍的脸，细看下来，她的眉目轮廓和常太妃是有些像。最开始她只是怀疑常太妃教舒妍做糕点，舒妍可能也在给常太妃传递消息，没想到常太妃自己大方的承认了，估计也知道舒妍去西宫的事情瞒不住才恰好说了出来想要消除疑惑，没想到舒妍昏迷了，常太妃却露出了焦急的神情。江凤华看向四王爷的方向，想要知道他是先帝的孩子，还是常太妃的奸夫的，此时，她正好与四王爷对视一眼。四王爷似乎很不高兴，她只需要再加一把火。江凤华又朝舒侍郎道：“舒大人让人去把舒夫人接进宫吧，她的女儿有了身孕，舒夫人一定会很高兴的，舒容华身体不好，正好请舒夫人进宫照顾她一段时间。” 舒朗道：“内子身体不好，恐怕不方便进宫。”她是一定不会来的。 “本宫是觉得女儿有母亲的陪伴才会觉得幸福，以前本宫怀孩子时就是这种心情，总是想要母亲无微不至的爱，没有母爱总觉得缺失点什么。”江凤华又问高清瞳：“高贵妃是不是这种感觉。” 高清瞳道：“臣妾是有这种感觉的，因为身份不同了，所以臣妾的母亲也没有进宫，当时臣妾总是觉得有些遗憾呢！” 江凤华十分体贴：“舒容华昏迷不醒，本宫派人出宫去接舒夫人进宫吧！进进出出都有辇车，不会让舒夫人觉得劳累的，舒容华肚子里怀的可是皇嗣，本宫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没等舒侍郎同意，江凤华已经让傲雪派人亲自去接舒夫人了。舒朗眉宇间闪过一丝愁云，眼下的情况她不得不进宫了，只见舒朗急声道：“臣亲自去接，不用麻烦皇后娘娘了。” “不麻烦，这些都是本宫身为正宫娘娘应该做的。”江凤华朝谢觞道：“皇上说是不是啊！” 谢觞皮笑肉不笑，“皇后辛苦了。” 江凤华气定神闲微笑道：“大家都别围着了，都散开些，舒容华现在有了身孕就是后宫的第一要紧的人，不管她什么时候醒过来，王太医一定要想办法替她安胎，十个月后平安生下皇嗣。” 王太医恭敬道：“臣一定竭尽全力为容华娘娘调养好身体。” 于是她又招呼着众人离开偏殿，“太医已经说了，舒容华身体没问题，你们都回到席上去，高贵妃，宋淑妃，帮忙招呼一下。” 程太后默默等在一边，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热情的江凤华，以前这些事她都会让下人们去办，她倒是变得越来越不拘小节了。高清瞳和宋睛又带着几位王妃和诸位嫔妃们回到了席上。太皇太后刚才亲眼看到江凤华猛地扇了舒妍一巴掌，她现在才回过神来，这一巴掌打得响亮又狠。她知道江凤华此举是借着她的手借机报复，估计是因为嫔妃怀了皇上的孩子吧！太皇太后觉得没什么意思也走了。江凤华佯装着和众人说话，一直在聊着宴会上准备的特色菜系等话题。谢觞更是没有留下来的打算，他朝潘太傅和江太傅道：“两位太傅请入席。” 他瞥了舒朗一眼，“舒侍郎一起吧！舒侍郎在这里也无济于事，稍后舒夫人也该进宫了，自有舒夫人照顾容华。” “是。”舒朗跟着谢觞走了，他的眼神充满了不舍。只等众人离开后，常太妃都没有要走的打算，伺候舒妍的宫女忙前忙后也不在床边照顾，舒妍安静地躺在床上，她的脸颊红肿，她不自觉地朝前走了几步。正当常太妃的手要触碰到舒妍的脸颊时，谢阳突然喊了她一声，“母妃。” 常太妃吓了一跳，她连忙收回了手，眼角弥漫出些许泪水，她掩藏了自己的情绪擦拭掉泪痕，有些拘谨地道：“阳儿。” 谢阳眼中满是疑惑，“母妃刚才在做什么？”他什么都看见了。第755章常太妃不敢面对儿子常太妃连忙解释：“我……我是觉得皇后下手实在太重了，舒容华曾经到母妃宫里向母妃请教过制作糕点，也算是师徒的情谊，她其实挺乖巧懂事的，有了身孕还要遭这种罪。” 谢阳了解他母妃，她比谁都冷血无情，包括对他也从未露出如此慈爱的眼神，可此时她的柔情偏偏用在了一个毫无关系的人身上。仿佛她才是母妃的孩子。他心底冰凉一片，母妃为什么要骗他，他明明和舒朗认识她为什么装作不认识的样子，也是舒朗主动来找的他，他一直以为舒朗是因为对江家怀恨在心，对谢觞和父皇有怨言，现在看来其中还另有隐情。常太妃走到门边朝外面看了一圈，发现并没有人监视着这里，拉了四王爷的手走到一边，悄声道：“阳儿，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谢阳道：“已经开始了，外面都闹翻天了，母妃的计策果然厉害，舒侍郎帮了很大的忙，如果事成之后，儿子欠他很大的人情，将来肯定是要重用舒氏一族的。” “是该感谢舒侍郎，他顶着这么大的压力帮咱们。”常太妃道。 “母妃以前就认识舒侍郎吗？”谢阳问。常太妃愣怔，“母妃久居深宫怎么可能认识他，不过舒侍郎是朝中大臣，母妃也偶尔听说过他。” 谢阳握紧了拳头，“母妃，儿子先扶你回宴席上吧！皇后已经派人去请舒夫人进宫了，舒夫人会照顾她的女儿，你只是教她做了几块糕点，用着不母妃操心。” 常太妃看了舒妍一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她是舒侍郎的亲生女儿，你若能多照顾就照顾些吧，毕竟咱们不能得罪了她父亲。” 谢阳道：“是。” 江凤华和谢觞从偏殿出来就走到一起了，两人互相递了一个眼色，只听江凤华道：“常太妃怎么没有跟上来？是臣妾给她发的邀请函来参加家宴，万不能怠慢了她，皇上先去宴会厅，臣妾回去找一找就来。” 谢觞颔首，“朕让无心陪着你。” “不用了，本宫自己去，也没有几步路。” 她刚到偏殿门口就撞见了谢阳扶着常太妃出来，她往里面看了一眼，“怎么没有宫女照顾舒容华，来人啊！” 这时，宫女才端着药过来，“皇后娘娘找奴婢什么事？” “怎么留舒容华一个人在偏殿，她昏迷了，又有了身孕，身边离不开人，贴身伺候她的宫女嬷嬷们呢。” 宫女道：“听说是都病了，吃坏了肚子，奴婢奉王太医吩咐去拿药了，这就去给容华娘娘喂药。” 常太妃阻止道：“你们给舒容华送的什么药？” “安胎药啊！”宫女道。江凤华道：“太妃娘娘怎么如此紧张，现在舒容华有了身孕，王太医自然会给她开安胎药，有什么问题吗？” 常太妃道：“没……没问题，本宫是觉得要不要给舒容华盖床被子，免得着凉了，她身上还什么都没有盖呢。” 江凤华疑惑道：“没有盖吗？本宫记得是盖着被子的呀！” “没有。”常太妃十分肯定。江凤华快速走到床边，“还真的没有盖，太妃娘娘心善，她这么睡下去要着凉的，让舒夫人看见了是不好交代的啊！本宫让人来抬她回寝宫，不要在这里睡了。” 莲叶也叫来了几名太监，“娘娘，人到了。” 江凤华道：“一个两个怎么都瘦，没吃饱饭啊！去找几个御林军来抬。” “是。” 江凤华说这话时也没有替舒妍盖被子，常太妃越发心疼，娘娘的身子怎么能让御林军碰呢，她上前主动整理了舒妍的被子。江凤华道：“常太妃娘娘心地善良，你不知道舒妍在宫中并不是善类，她嘴巴十分讨嫌，怀上这一胎也不知道她是用了什么肮脏手段才爬上皇上的床，下作的手段罢了，孩子保不保得住还难说。” 常太妃听了这样的话，只让她勾起了年轻时候的回忆，程太后也朝她说过这样类似的话。所以江凤华刚才打她是借着太皇太后的威势借机报复，现在又借着机会想要谋害她的肚子里的孩子，好歹毒的心思。江凤华道：“四王爷扶太妃娘娘赶快回宴会厅吧，马上开席了，本宫让人把舒容华送回宫再来。” 常太妃的心此时已经乱了，她在乎的人在别人的手上，万一孩子摔没了，或者是她就这么被弄死了，她还没有…… 常太妃突然走回了床边，“本宫不喜欢热闹，也不喜欢参加宴会，本宫替皇后送舒容华回宫吧！” 她一边说还一边找被子替舒妍盖上，江凤华愣了愣：“太妃娘娘心地真善良，像舒妍这种人不值得同情的，太妃别管她了。” 常太妃怒气更盛：“同为女人，皇后这样说就不对了。” 江凤华脸上露出尴尬之色，“太妃这么帮她是因为很喜欢舒妍吗？” 谢阳连忙道：“母妃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母妃也要走了，她并不喜欢热闹，只是觉得偏殿安静才留了下来，小王这就送母妃回宫了。” “家宴，大家都是一家人，太妃娘娘刚来就要走，本宫刚才说错了话，太妃娘娘是一个吃斋念佛的人，娘娘别生气。”她看了舒妍一眼，“本宫也希望她快点醒过来，当初宫里就有两位嫔妃因为生孩子没了性命，本宫不希望她们的遭遇又落到舒容华的身上。” 常太妃想要再说什么，却被谢阳强行带走了，“皇后娘娘先忙吧，小王和母妃告辞了。” 江凤华盯着谢阳和常太妃的背影，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今天真是收获不小，谢阳的表情实在太丰富了，他的母亲背着他和野男人生了一个孩子，她是怎么做到捂得这么严实没有被皇宫里的其他人发现的？她又瞥了舒妍一眼，要辛苦她多睡些时日了。这边，谢阳拉着常太妃走了好远一段距离，常太妃一把甩开，“阳儿，你拉本宫做什么？” 谢阳道：“母妃不喜欢的场合就不要强留，皇后要怎么处置舒容华都是皇后的事，是皇上的家务事，她敢当着众人的面连打她几个耳光子，皇上也没有阻止，他的女人要死要活与我们无关的。” 常太妃转身就给了谢阳一个耳光，谢阳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的母亲。常太妃更是不敢面对儿子，想要解释：“阳儿，母妃不是故意的。” 第756章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常太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动手，她满眼愧疚，说话都结巴：“阳儿，母妃真的不是故意的。” 谢阳满眼猩红，他眼中的恨意宛如翻江倒海的浪潮，“母妃这一次是为了什么人打儿子，是为了舒朗还是舒容华？他们与母妃有什么关系。” 他又道：“每一次都说不是故意的，我清楚的记得母妃的所有恨，也记得母妃说程太后对我们怎么苛责算计，所以我也恨程太后，恨她为什么就是容不下别的皇子，可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母妃还有事情骗我。” 常太妃脸色惨白，瞳孔变大，“你说什么？” 常太妃连忙将他拉着往西宫的方向走，“和母妃回去说，别在这儿说，隔墙有耳。” 谢阳只觉得痛苦，一把甩开她的手，“我不回去，母妃到底有什么事要瞒着我。” “阳儿，你听母妃解释，有些话真的不能在这里说……” 谢阳也知道不能再说了，可是他心里就是很难受，他想发泄，就像那天晚上，他气得活活地掐死了舒雪还觉得不痛快。他捏紧了拳头，突然冒出一句话，吼道：“我不是窝囊废。” 他甚至想要伸手去掐常太妃的脖子，常太妃吓得倒退两步，“阳儿，我是母妃。” 就在这个时候，江凤华和谢觞出现在两人的身后，只听谢觞喊了一声，“四哥，你们怎么在这里。” 常太妃听见声音突然扶住了谢阳，谢阳也在此刻清醒过来，他放开常太妃，“皇上怎么来了？” “朕找了你一圈，你们怎么不会宴席上，开席了。”刚才他差点失控要掐自己的母亲，谢阳到底怎么了。只见谢阳眼眶通红，他像是受了什么委屈的样子连连躲开。谢觞哪里让他躲避，上前关心道：“四哥的脸怎么红了？四哥哭了吗？发生什么事了。” 谢阳连忙道：“刚才吹了一阵风，有东西落入眼睛了，母妃正在帮我吹眼睛。” 谢觞抬头望天，“没有吹风啊！四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四哥可以告诉朕，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朕可以帮你们。” 江凤华微笑道：“皇上常与本宫说，他和四王爷才像是亲兄弟，像是一家人，太妃娘娘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刚才本宫就瞧太妃娘娘脸色不好。” 常太妃道：“本宫可能是有些不舒服吧！阳儿也担心本宫……” “不舒服？请太医瞧瞧，娘娘千万要保重身体。”江凤华主动拉了常太妃的手，“太妃娘娘一个人住在西宫里，平时也没有人聊天解闷，不如摆回后宫吧，后宫人多，平时多来坤宁宫坐坐，心情也舒畅些。” 她是要准备拉常太妃去找太医治病，常太妃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本宫就不去了……” 可是江凤华既然把她留下来了，哪里能让她离开，如果一切都是四王爷设计的，她把他母亲拿捏在手中，他会有顾忌吧。 “一定是四王爷做了什么事惹太妃娘娘生气了，太妃是四王爷的母亲，在太妃眼中四王爷始终是一个孩子，太妃怎么能和孩子生气。”江凤华又训斥四王爷，“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人，太妃娘娘含辛茹苦把王爷养大，她一个人在西宫里有多不容易，四王爷不能不体谅她的。” 谢阳心中怒气更盛，她不是一个，而是去和奸夫鬼混才搬到西宫，甚至常常以他长不大为由逼他，他现在怀疑奶娘为什么会死，可能是因为奶娘发现了她的秘密。很快，傲雪把舒夫人也接进宫了。舒夫人看见常太妃的那一瞬间，她整张脸都不好了，心情也变得极差，傲雪在来的路上就煽风点火过了，说了很多常太妃照顾容华娘娘的事情，还说了舒大人对常太妃的感谢，舒大人十分热情等等。傲雪主动解释：“启禀娘娘，舒夫人接进宫了。”她可是用了最快的速度，马车直达宴会厅外面，总算赶上了。舒夫人朝江凤华行礼，“臣妇参见皇后，皇后万福。” 江凤华见到来人，“舒夫人不必客气，快请进吧！今天本宫设了家宴，没想到舒容华有了身孕，真是大喜事一件，夫人要做外祖母了。” 舒夫人嘴角抽了抽，谁要做外祖母了，她脸上的笑容几乎僵硬，嘴里只挤出一个字“是”字来。江凤华一手牵起舒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