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朕就是盛世之君_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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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我红袖就行了。” 张安誉脸颊微红，“是，红袖。” 红袖愣怔，温顺地站在一边没再多说话。只等张安誉收队带着人离开李家后，大家也纷纷离开了，因为尸体都被京兆府抬走了，李家也不可能继续办丧事了。陆雪霏走到江凤华身边微微一笑，“刚才臣女听张大人说齐王也要参与办这个案子。” 江凤华微笑道：“是啊！雪霏姑娘对尸体也挺感兴趣的哦！” 陆雪霏知道皇后娘娘指的是她偷看尸体的事情，她道：“我昨天就听说了这个事情，一直没机会来，今天我是跟着我娘一起来的，她让我在家学女红，不让我去廷尉署了。” “廷尉署和尸体也扯不上关系啊！”江凤华道。陆雪霏左右看了一眼，悄声道：“听说是江家的人杀了人，我知道一定是被冤枉的，所以我就想来看看，看看能不能帮上娘娘，我发现……”她看见四王妃和三王妃在场就没继续说下去。江凤华愣怔，“因为江家？” 陆雪霏亲热地挽住江凤华的胳膊，“以娘娘和江家的人品，江家人怎么会做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呢，一定是被冤枉的。” 江凤华心里暖融融的，她只是听说了案子就这么无条件相信金骥是冤枉的。陆雪霏又道：“雪霏还想求娘娘一件事情。” 她微笑道：“什么事，你说吧！” “雪霏想重新回到娘娘身边做宫女，只有娘娘开口我娘才不会管我。”她道。 “你还要进宫做宫女，你不嫁人吗？好好回去听你娘的话，学女工女红，你娘让你学，一定是为你打算。” “我才不要嫁人呢，我要做一个女状师，专门为天下的女子伸冤报仇的那一种。”她喜欢的人好像并不喜欢她，谢齐就是个木头，一直把她当成朋友。陆夫人见女儿一直没出来，又亲自找来了，“臣妇给皇后娘娘请安。” 江凤华道：“陆夫人免礼。” 陆雪霏见她娘还没有走，就知道她娘一定是来带她回家的，她嘟着小嘴，眼中满是哀求。江凤华又道：“陆夫人是来找陆姑娘的吧！” 陆夫人道：“是，臣妇的这个女儿被她爹给惯坏了，她又来麻烦皇后娘娘，臣妇管不好女儿，实在不好意思……” “雪霏很好，许久不见她，本宫都想她了，正好今天遇上，本宫想要带她进宫住一段一时间，陆夫人通融通融。”江凤华又道。陆夫人连忙道：“臣妇想着雪霏也老大不小了，经常往宫里跑也不成体统，臣妇也不瞒着娘娘，为了她的婚事，臣妇一直忙里忙外帮她张罗，她半点不上心，谁家姑娘十八九岁了还不成亲的。” 她的意思就是婉拒了，她必须把女儿带回家好好学习三从四德，女工女红，否则真的嫁不到好人家的公子。陆雪霏听到这里脸已经红透了，“我不嫁人，我早就说过了。” 这时，谢齐也到了李府，只见他朝江凤华拱手行了一礼，“臣参见皇后娘娘。” 他和陆雪霏好久没有见到了，所以他来了。第718章齐王在议亲？红袖连忙道：“奴婢给齐王殿下请安。” 江凤华微笑道：“齐王不必多礼。”这张脸和谢觞长得还挺像的，原来他就是齐王。陆雪霏目不转睛地盯着谢齐，陆夫人拉了陆雪霏一把，“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给齐王殿下行礼。” 陆雪霏顿了顿，连忙道：“见过齐王殿下。” 谢齐上前半步，“不必……陆姑娘不必多礼。” 陆夫人拉着陆雪霏道：“臣妇先带着雪霏回去了，就不打扰了。” 三王妃也道：“大家都走了，我们也走吧！” 江凤华看了章雨柔一眼，沉声道：“你们先回吧，本宫还有事。” 章雨柔再也不想留在李家了，回想起舒雪的尸体她心里一阵恶寒。江凤华现在没空管章雨柔，更不想打草惊蛇，从章雨柔的表情上看舒雪是怎么死的她一定知道。这边，说完她拉着女儿径直往外走了，刚快要走出李家大门时，只听陆夫人道：“齐王和潘太傅家的那孙女潘秀盈走得挺近的，听说潘太傅挺欣赏齐王的，正准备给他们议婚呢，人家潘秀盈才十六岁，你都十八了还没有嫁出去……” 陆雪霏听完后眼睛红红的，“娘，你哪里听来的？” “什么？” “就是齐王要和潘太傅家孙女议亲这事。” 陆夫人顿了顿，“就是元宵节那日一块聊天，听人家说的……” 陆雪霏突然挣脱开她娘的手停下脚步，“娘，你先回去，我找皇后娘娘有事，您别等我了，我自己回家。” 话刚说完，她就往回跑了，陆夫人了解自己的女儿，一定是因为这件案子，和她爹一样，昨天晚上就开始在书房忙。陆夫人暗忖着：霏儿关心齐王和潘家孙女的亲事做什么？这时，另一个夫人走到陆夫人身边，“陆夫人看什么呢，咱们一起回吧！” 陆夫人道：“哎，一起走吧！”她也不知道怎么会把女儿养这么野。这边，陆雪霏又跑了回来，她极不好意思地朝江凤华笑了笑，“娘娘。” “陆姑娘还没回家？” “臣女有点事找……” “你还要跟本宫进宫吗？可是本宫和齐王留在李府还有事。”江凤华已经把陆雪霏对谢齐有意思的事情忘记了。陆雪霏看了谢齐一眼，“臣女在一边等着。” 于是，她乖乖站在不远处，谢齐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暗忖着：她是回来找他的吗？接下来，谢齐以查案为由到李家走访了一圈，全程江凤华都没有离开，陆雪霏也默默地跟在后面，谢齐想要从李家下人口中了解的也是一些关于少夫人离开李府的一系列情况，还有她的出入情况等。李橙和李夫人都跟着张安誉去了衙门，接见和招待皇后和齐王的人自然就变成了李府的管家。齐王出宫时，李尚书被皇上喊去了御书房商议国事，他抓住这个机会查问李少夫人的情况。李府的管家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只得陪着皇后和齐王将李府上上下下都问了个遍。从李尚书家出来，江凤华道：“这么说来，舒雪从元宵节那日就没回过李府，这两天她去了哪里才是关键，管家一定会把我们问下人的情况告诉李橙，李橙也是关键，他一定知道舒雪的真正死因。” 谢齐道：“娘娘不怀疑是李橙杀了舒雪，毕竟京中有传言李橙私下里不是个好人，他甚至有虐待女子的癖好。” 江凤华道：“本宫猜测不是李橙，不管怎么说，舒雪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另外，真的是他杀了舒雪，他为什么要栽赃给金骥呢，还跑出城去栽赃，把事情闹这么大，不合理。”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 江凤华阻止道：“此事就交给齐王去查了，本宫不便插手，多谢了。” 谢齐知道她的意思，在李家的背后还有人，舒雪到底是怎么死的，或者是什么时候死的，这些都还是疑团。谢齐朝江凤华拱了拱手，沉声道，“娘娘不必客气，皇上让臣插手此案一定也是因为相信金公子没有杀人，臣一定还金公子一个清白，更不会让人诬陷江家。” 江凤华又朝陆雪霏道：“陆姑娘要跟随本宫进宫吗？” 陆雪霏脸颊微红，“我……” 红袖连忙道：“娘娘忘记了吗？陆姑娘和齐王殿下还有话说。” 江凤华不解风情地道：“他们有什么话说。” 谢齐面不改色地道：“是小王找陆姑娘聊一些律法上的事情，陆姑娘能否先不要进宫，关于这个案子，小王想请陆姑娘帮忙。” 这时，江凤华总算是看懂了，陆雪霏和谢齐有些暧昧，可是她娘还给她找夫君啊！江凤华把谢齐拉到一边，悄声道：“你是不是喜欢陆雪霏？” 谢齐朝陆雪霏的方向看了一眼，唇角勾起浅浅的笑意，“皇嫂看出来了。” 江凤华道：“本宫没看出来你喜欢她，倒是看出来她舍不得离开是因为你，陆夫人已经在给她相亲了，你若真的喜欢人家，就拿出诚意出来，别装成冷冰冰的样子，她真的和别人定了亲，有你后悔的。” 谢齐愣怔，又朝江凤华鞠躬行了一礼，“谢皇嫂提醒。” 江凤华脸上挂着微笑走到陆雪霏的面前：“你放心去和齐王查案吧，本宫会派人告诉你父亲，你是在本宫身边，红袖也会在宫外等消息，你们互相照顾吧！” 陆雪霏高兴道：“谢皇后娘娘。” 只等江凤华上了回宫的马车，陆雪霏又追了上来，“娘娘，我有话对你说。” 江凤华道：“你是想和我说你看过舒雪的尸体？” 陆雪霏道：“是，从我的判断上来看，舒雪的死有蹊跷，她身上的淤青有的甚至不是死前造成的，还有死后造成的，那种样子很恐怖……” 她又道，“不过，这些都是我的初步推断，还要等仵作进一步检验，我担心如果真的查出来，李家肯定会诬陷是金公子做的。” 江凤华听后也觉得不可思议，舒雪到底和谁有这么大的仇，杀了她还不满意，甚至还要在她死后…… 她握紧了拳头，就是不知道对方杀舒雪陷害金骥是有意为之，还是她无意间被杀，如果是有意的，舒雪和对方也有仇，并且还有大仇才会对她下这么重的手。如果是无意间杀了舒雪，然后再利用她去陷害金骥，这中间肯定有什么事发生，舒雪才会被杀死，她从皇宫出来去了什么地方才导致她被人害死了。第719章谢齐第一次送人东西被退了几人送皇后娘娘离开后，红袖道：“我现在要先回江家，陆姑娘和齐王一起去京兆府衙门吗？” “本王送你吧！”谢齐道。 “不用了，我顺道去办点别的事情，就不打扰齐王殿下和陆姑娘了。”红袖要去一趟湘雅阁等林语的消息。谢齐朝护卫道：“潘杨，你送红袖姑娘回江府。” “不用了，我……”她想说她有人。谢齐道：“皇后娘娘把你托付给本王照顾，现在凡是和江家人沾边的人都被人盯着，你现在一个人不安全。” 谢齐也不傻，他出宫时皇上就和他聊过了，这次江家能不能渡过难关，这件案子很关键，连皇上都相信金骥不会杀人，说明真的有人要对江家下死手，红袖没有推迟，“多谢王爷，你和陆姑娘也小心，如果有什么事到湘雅阁留信。” 两人又送走了红袖。陆雪霏故作轻松地道：“王爷要去衙门审案吗？” “有张大人和唐尚书在，本王可以暂时不去。”谢齐淡淡道。陆雪霏想问的话不知道怎么问出口，“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本王想去个地方，陆姑娘陪本王一起吧！”他又道：“去了那个地方，我们再一起去京兆府找张大人。” “我们一起吗？”她道。谢齐微微一笑，“我们还是朋友吧！” 陆雪霏愣怔，脸上有些尴尬，“当然是啊！”原来他一直把她当成朋友。谢齐笑道，“我想我们也是，走吧！” 陆雪霏跟在他的身后，街上人来人往的，她也不知道他要去什么地方，就这么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娘一直想让她嫁人，可是她心里有人了，谢齐一直把她当成朋友，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她，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应该也不会有吧！谢齐现在是王爷了，又在廷尉署任职，父亲说过他以后很可能是新一任廷尉，他很聪明，也很好学刻苦。潘太傅家的孙女的确是挺漂亮的，她知道那个姑娘，谢齐和潘太傅家结亲，对他应该很有帮助，毕竟潘太傅的威望和名声都很高。谢齐见她脚步慢了不知不觉落后了，他站在原地等着她慢慢走近，这么久没见，陆雪霏似乎有心事了，她怎么了？她身后驾驶来一辆马车陆雪霏也没听见，谢齐见状大步向前直接拉住了她的胳膊才避免了被马车剐蹭。他道：“你在想什么？” 陆雪霏这时才回神盯着他的手的方向，“怎么了？” 谢齐很自然地将她拉到一边，将她护在安全的位置，“刚才有马车经过，差点撞到你了，你没听见赶车人喊让路吗？” 陆雪霏的确没听见，“他喊了吗？” “喊了。”谢齐认真道。 “我没听见。” “在想什么？” 陆雪霏找了个理由，“在想李少夫人的死，她死前肯定遭到过惊吓，她的嘴和眼睛是这样的。” 陆雪霏比了一个张嘴和瞪眼的表情，突然就把谢齐逗笑了。 “你笑什么？” 谢齐道：“笑你傻。” “你才傻呢。”她又道，“你不觉得恐怖吗？” 谢齐眼中满是陆雪霏的样子，她说话的样子，可爱的样子，安慰他，帮助他的样子，他喜欢的样子。 “齐王殿下。”陆雪霏见他发呆，在他面前摆了摆手。谢齐一把握住她的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陆雪霏彻底傻眼了，任由着他牵起自己的手，不知道他要带她去什么地方。谢齐带着她去了一间首饰店，找掌柜的要了一支精致的玉钗戴在陆雪霏的发髻上，“很漂亮。” 陆雪霏面红耳赤，她拿下发钗，“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支钗？” 谢齐道：“你喜欢就好。” 陆雪霏这才想起来这支钗其实很贵的，谢齐也并没有多少钱，她连忙将钗还给掌柜，“我不喜欢，还给你，我们不要。” 掌柜道，“公子，我早就说过不退货，这……” 谢齐抢了过来，“我们没说不要，也没有退货，银子你收好。” 上次路过他就付了定钱，因为他身上的确没多少钱，所以也没付完，他也好久没有见陆雪霏了，衙门里的事情又忙，他就没过来取发钗。以前他和陆雪霏路过这里，她都会来看一眼她喜欢的首饰，这种价值上千两的首饰陆雪霏是绝对不会买的。他道：“这支钗我已经买了，专程买来送给你的，谢谢你。” 陆雪霏觉得感动，他专程买她喜欢的东西送她，可是她觉得真的好贵，她父亲可是个清官，这种奢侈品她不会卖，也不会戴。陆雪霏道：“其实我已经不喜欢它了，一个女孩子喜欢东西是会变的，把它退了吧！” 她又朝老板道：“我知道你们家东西是可以退的……” “不退。”谢齐一把抢过，他第一次送人东西怎么可以退货，陆雪霏一定是以为他没有钱才会说不喜欢。他刚开府的那会儿的确没什么钱，现在他有钱了，再怎么说他也是皇子，封王时可是得了不少商铺庄子，只要他用心经营，钱会越来越多的，买一支珠钗绰绰有余。就在两人拉扯之际，从店铺外面走进来一个身穿粉色衣裙的姑娘。来人正是潘太傅的孙女潘秀盈，她道：“齐王殿下，陆姑娘。” 陆雪霏的手正握在谢齐的手上，她见到潘秀盈吓得连忙松开了手，于是她手中的玉钗就这么往下掉。谢齐眼疾手快一把接住，练习了这么久的武功他身手还算敏捷，引得潘秀盈一阵叫好，“哇，王爷好厉害啊！” 她拿过谢齐手中的玉钗，“这支钗好漂亮，我好喜欢啊！王爷可不可把它让给我，我想买它。” “可以。” “不行。” 谢齐和陆雪霏异口同声地道。潘秀盈顿了顿，“这支钗到底是谁的啊！” 陆雪霏道：“掌柜的。” 谢齐道：“本王的。” 潘秀盈又看了他们一眼，谢齐冷声道：“本王说不能卖就不能卖，没得商量。” 陆雪霏觉得谢齐当着潘秀盈的面要送她东西是几个意思，他和潘家不是在议亲吗？潘秀盈看他的眼神也是爱慕加崇拜的眼神，她敢肯定潘秀盈喜欢谢齐。第720章奸夫淫妇的关系潘秀盈却在想：母亲已经找人帮她和齐王殿下议亲了，以后她会是齐王妃，母亲说了，别管齐王的生母是什么身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齐王是什么身份，就算齐王什么都没有，他都是姓谢的，以后她成为齐王妃，齐王殿下有潘家的扶持一样会出人头地的。母亲说了齐王没有母族更好，这样他更能一心一意对她，齐王殿下做她的夫君最合适不过了。潘秀盈脸颊微红，软声细语地道：“王爷买这支钗是不是要送给盈儿的。” 谢齐和陆雪霏同时愣住，又异口同声地道：“不是。” 潘秀盈顿了顿，左右看了看他们，“你们是……” “是。” “不是。” 两人又异口同声地道，陆雪霏看向谢齐，他说“是”是什么意思，她想说的是她和他不是潘秀盈想的那种关系，她是想让潘小姐别打玉钗的主意啊，谢齐没多少钱。谢齐想说他和陆雪霏就是关系不一般。就在这个时候，只见谢薪带着一群人也朝店铺里走来，掌柜见到来人，连忙让店员收好名贵首饰。谢薪的母妃被送去给先帝陪葬之后，他也没人管了，赵家也落败了，好在赵妃聪明，生前给谢薪留了很多财产，赵家被查也没查到赵妃的手上。所以十王爷谢薪有钱用，只要他不犯事，乖乖在王府里坐吃等死皇上都不会管他。只听谢薪道：“这不是齐王殿下吗？” 他看了一眼陆雪霏，又看了一眼潘秀盈，唇角勾起笑意，“齐王还真是艳福不浅啊，两位美人为你争风吃醋，以前在宫中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招女人喜欢。” 谢齐冷着脸，拉过陆雪霏就准备走。谢薪不依不饶拦在他的面前，眼睛色眯眯地盯着陆雪霏，“她不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吗？怎么，齐王真的是享“齐王之福”了啊！” 他身边的一群公子哥也在一边捂着嘴嘲笑，“王爷拐带了宫女出宫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只是暖床的工具罢了，旁边那位姑娘是潘家的女儿吧，齐王殿下手段真是高明，不仅有宫女日夜相伴，还有千金贵女紧紧相随，真是艳福不浅啊！” 谢薪听后“哈哈”笑了起来，“八王爷以前在宫中的历史本王可以编撰成书册念给你们听，十年都说不完，你们看到的只是什么山什么一角。” 有人接话：“王爷想说冰山一角吧！” “对，就是冰山一角。”谢薪脸上贱兮兮的，“当初他钻本王胯下时就没现在这样神气，做了王爷就是不一样，手段也高明了，不过都用来勾引女人了吧。” 谢齐捏紧了手指，脸都气青了，就想要动手。陆雪霏突然挡在谢齐面前，朝谢薪冷声道：“十王爷还有脸提以前的事，当初十王爷宫里的宫女死的死，残的残，不知道十王爷用了什么腌臜手段害她们，十王爷好意思把你做的事宣扬出来吗？” 谢薪听陆雪霏这样说了他虽然觉得脸上无光生气，但是他就是不要脸，嘲笑道：“你也是宫里的宫女，你也跟本王玩过……” 他话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