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朕就是盛世之君_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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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事了？” 傲雪轻声道：“卑职看见商统领和兰贵嫔了，她好像怀孕了。” 江凤华眸光微闪，很快冷静下来，傲雪单独来找她一定是被她看见她放贺兰嫣然下车了，她道，“你和她见面了。” “没有，我没有现身。”傲雪又道，“娘娘为什么要帮她，如果让皇上知道了她和商统领的奸情这事就大了。” “皇宫里已经发生太多悲剧了，她留在宫中只有死路一条，本宫不想再看到皇宫里有人因江凤华而死了，她的身上不能再背人命了。” 傲雪愣怔，“她们的死不关娘娘的事，娘娘没有害过她们，娘娘怎么会这样想。” 江凤华道，“当我看见张静静和潘念如的死状，我知道贺兰嫣然怀了孩子，那一刻我仿佛也看到了贺兰嫣然惨死的样子，唯一能让她活着的办法就是让她出宫。” “娘娘要知道，她如果是寻常人家的妇人，她做这种事情也是活不成的，她是皇城里的女人，她怎么敢和男人乱来。”傲雪又道，“她敢偷人，她就得承担后果，娘娘就是心太善良了，卑职担心万一事情暴露，查到娘娘头上会引祸上身。” 江凤华知道傲雪的想法，她道，“事出有因，本宫只有想办法让人以为她死了她才能活，如果真的暴露了，那就是她的命了。” 傲雪很是愧疚自责，“都是卑职的错，不应该向我师傅要失忆药，害得娘娘把什么都忘记了，如果娘娘一直在宫里，后宫的嫔妃们就不会乱来了，她们也不会死。” 江凤华没想那么多，问道：“失忆药有解药吗？上次本宫问你，你就躲躲闪闪的，本宫希望你如实告诉本宫。” 傲雪沉吟片刻才道，“我们都觉得娘娘不要记起以前的事比较好，至少娘娘现在活得随心所欲，没有那么多礼教教条来限制娘娘，娘娘开心就好。” 江凤华只想苦笑，“没有礼教来约束我，是因为真的没有吗？这里是皇宫，我是皇后，一言一行都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哪有那么容易随心所欲地活着。” “有皇上护着娘娘呢，他说一句话谁敢忤逆。”傲雪又道：“其实皇上真的很爱娘娘，白语晗的事娘娘不应该责怪皇上的，我就不相信她当初进宫没对皇上起心思，她知道皇上不喜欢她，也没中太后的计，所以她才想要撤退。还有苏侧妃，皇上也是被她骗了，他虽是皇子，有人人羡慕的身份，也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但是他从小到大并没有朋友，甚至没有父爱和母爱，我听说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了军营，后来又被赶出来了，还被人排挤，闹到先帝面前，先帝都没替他出过头，都是林枫和夜影帮他，可是他们终究只是护卫，是下人。皇上遇到苏婷婉时也是被她假模假样给忽悠了，她爱的人不是皇上，她爱的只是皇上的身份，苏贵妃一直在替她侄女出主意，或许她知道皇上早晚会成为九五之尊，其实皇上也是被她们骗了……” 江凤华听后满是唏嘘，汪嬷嬷也说过，进宫不爱权利，只爱男人是活不长的。她静静听着傲雪说起谢觞的过去，没想到他小时候过得这么难，再怎么说也是皇子，皇子不都是高高在上的吗？他父亲对他这么不好，还能让他做皇帝？傲雪陪她聊了一会儿就走了，她也没说到底有没有解药，大家都希望她开心幸福。所以她运气还算好，有那么多人关心她，保护她，她凭什么要因为一些与她无关的事情不开心呢。她想：谢觞小时候真的有那么可怜吗？难怪汪嬷嬷会说太后有时候像疯子，谢觞在她手中没被养废了也真是谢氏的祖先显灵了。谢觞除了对女人太渣了以外，他在国事上还是挺上心的。汪嬷嬷说只要是男人都没几个好东西，皇权之上的男人更不是东西，想要做皇权之上的女人，她就得把男人这种物件当成东西来看待，关键是好不好用，好用的东西谁会舍得丢，用着称手也是可以的。像江太傅那样对妻子忠贞的男人又有几人，人啊，一辈子很长的，天天钻研情情爱爱的人，注定是狭隘的人。想到这些话，江凤华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起来，汪嬷嬷果然是有大智慧的人，她是怎么参透这些人生真理的。现在还早她也睡不着，又在书架上找了本书靠在软榻上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就在这个时候，江凤华睡得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在门外说话，她猛然惊醒，听见是谢觞和值守的太监说话的声音，她又闭着眼睛假装装睡。谢觞推门进来，只见桌上的灯芯只剩下豆粒大小了，江凤华靠在软榻上像是睡着了。他轻手轻脚朝她走去，见她双目紧闭睡得正香，他也不好打扰她，找了条毯子盖在她身上，又抽出她手中的书。他看了一眼书名，阮阮怎么突然看这类书籍了，她把什么都忘记了，所以才要重新学习礼仪吗？谢觞又坐在她的身边开始翻看起来，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 灯蕊不亮了，他也没挑太亮，怕吵醒她，只将身体凑近油灯一些继续看书。江凤华见他进来什么事都没做，只是替她盖了条毯子，还偷她书看，她侧身躺着，一直是一个姿势，他不走她也不好意思翻身，免得惊动他。谁会想到他今天晚上会去而复返呢！这时，桌子边的油灯突然灭了，屋子里变得一片漆黑，江凤华见眼皮处半点亮光都没有，想着一定是油燃尽了，她正好借此机会翻个身，否则她半边身子都不听使唤了，酸麻得很。正当她翻身之际，谢觞也起身准备去重新点亮油灯，谁料他刚起身，身上的锦袍就被江凤华侧身压住。第662章夫妻相处之道窗户上有微弱的光射进来，那是门外的壁灯散发出的光芒，谢觞侧身望去，正好对上江凤华明亮的大眼睛静静盯着他看。江凤华手臂酸麻，她本想缓解一下的，正好也对上了他的眼睛，她连忙闭上。谢觞凑近她的脸仔细打量，见她没动，他唇角勾起笑意俯身抱住了她，“朕一个人睡不着，阮阮，你别生气了。” 江凤华用另一只不酸麻的手推他，却被他握住，她实在忍不了了，才道：“我身子麻了，刚才睡觉时压到了。” 谢觞连忙起来，摸着黑道：“哪里麻了，哪条腿抽筋了，你以前练习舞蹈就有老抽筋。” “你起开一些，我动一动，一会儿就好了。”她轻声道。谢觞没管她愿不愿意，将她的身体摆正开始替她从上往下按摩起来。先是她的手臂，他又是捏又是捶又是拍打，紧接着又是她的半边肩膀，腰身，还有腿部的地方他也慢慢从大腿往小腿的方向按摩。江凤华感觉痒痒的，他动手能力挺强挺快。片刻后，他关心道：“好些了吗？你动动看。” 江凤华将腿屈膝，半边身体也好了，没刚才那么难受了，她道：“好了，谢谢。” “我们是夫妻，说什么谢。”谢觞又道：“只要阮阮不生朕的气，朕做什么都愿意。” 江凤华在心里吐槽：我凭什么不生气了，你就仗着是皇帝骗我这么多事，我不敢拿皇上怎么样，但是生气的权力我有吧！这些话她没说出来，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她怼他几句，感觉有些忘恩负义，谢觞对她还是不错的。谢觞见她不说话，又道：“朕错了，也想过了，阮阮不仅有生气的权力，还可以打我消气，这天底下也只有阮阮能打朕，你骂得也对，朕就是自私自利，不顾及别人的感受，肆意妄为，是杀人凶手，现在朕想弥补，阮阮给朕想个办法来弥补她们，朕要怎么样才能当好这个皇帝，江太傅教了朕为君之道，却没有教朕为夫之道。” 夜色漆黑，谢觞没有靠近她，只一个人噼里啪啦又说了一堆，“太皇太后有一句话说对了，天下满目疮痍，谢氏的子孙如何去修补，朕连后宫都平衡不了，又如何能平定天下，谢氏的江山落入朕的手中，朕要如何扭转乾坤。没有皇后帮朕打理后宫，朕的后宫只会乌烟瘴气。父皇说的话言犹在耳，做皇帝是不能有感情的，皇帝要做到无情无爱才能权衡各宫和天下，父皇希望朕变成他那般冷酷无情的样子，可是朕做不到像他那般没有温度的样子…… 贺兰氏，长平侯是大周朝的中流砥柱，朕假意与兰贵嫔走近不是想要让你生气，而是因为长平侯贺兰昌平执掌大周国一方命脉，当初朕看出太后想要拉拢长平侯，将贺兰嫣然推到朕的面前，她想让贺兰嫣然生下皇嗣，朕不想如太后的意，便假意接近贺兰嫣然，一来是稳住长平侯，二来是让太后消停些让她不要找你麻烦。现在贺兰嫣然也死了，贺兰家也闹起来了，朕头都大了，不知道怎么安抚贺兰家的人。潘婕妤叫潘什么名字，朕连她名字都不知道，她父亲知道她在宫中被冷落了…… 大周的版图有多大，每一个地方都是要塞，朕只有两只手，两只脚，两只眼睛，朕要培养更多的眼睛为朕所用。这一次她父亲知道她是难产而亡，还是因太皇太后而起，潘家人也在朝堂上闹起来了，朕为了安抚他们，也做了很多退让，朕知道潘家人不是真正的服气，就算让太皇太后去抵命，潘氏一族的人难道就会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朕猜想，潘家心里有了隔阂，这个局又怎么破。朝堂与后宫就像两个战场，朕被前后夹击。” 江凤华安静听着，她握紧了拳头，又想到傲雪说的那些话，她淡淡道，“去点灯吧！” 谢觞愣怔，江凤华又推了他一把，“我口渴了，想要喝水，今天皇上喂臣妾吃撑了。” 谢觞连忙又去点亮油灯，挑高了灯芯，寝殿里瞬间明亮了。江凤华坐了起来，她见他忙上忙下的样子，哪里像手残的九五至尊，分明是个听话的工具人，他或许幼稚，但也很可爱，他从小没有从亲人身上感受到亲情和爱，他喜欢上江凤华后，大概是把她当成唯一的亲人了吧！紧接着，他倒了一杯水递到江凤华面前，“有些凉了，我让人送热水来。” “不用了，就这样吧，这个时辰大家都睡了吧，别打扰他们了。”她接过水喝了，又道：“谢谢。” 谢觞道，“我们是夫妻，不用说谢。” “可你也是皇上，伴君如伴虎，我也不得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江凤华道。 “啊！”谢觞愣怔。江凤华手中把玩着水杯，“我不生气了，看在你做皇帝这么辛苦的份上，我不生皇上的气了。” 谢觞也不懂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我只是阮阮的丈夫呢，你是不是还会生气。” 江凤华点了点头，“嗯，我若把谢觞当成是夫君，我会生气，做男人你挺坏的，做皇帝，你还是认真负责的，是个好皇帝。” 谢觞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只听她又道：“以后谢觞即是阮阮的夫君，也是江凤华的皇上，我都不生气了，气坏了自己不划算。” 江凤华想到他穿女装逗她这事，“你刚才穿成那样出现，被人传出来我又要背锅了，以后不能再这样穿了，有损皇上的威严，做皇帝呢还是要有威严才能让人服气，不能叫那些官员们小瞧了皇上，更不能让他们捏住了尾巴给皇上穿小鞋。” 谢觞听到这里，他上前抱住江凤华，“在坤宁宫里没人敢传，朕都交代好了。” 江凤华身体僵硬，“皇上先放开我。” “朕不放。”谢觞又道：“人家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谁和你是夫妻。”她道。 “朕亲自去江府将你娶回来的，全盛京的人都可以作证，江凤华是谢觞的妻子。” “那也是你骗来的，大骗子，谢觞就是个大骗子……” 他心里很满足，“阮阮，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注定是谢觞的妻子。” “原来你这么贪心啊！下辈子我可不会再做皇帝的妻子了。” 他道，“那我下辈子不做皇帝。” 第663章这么快就和好了翌日，天还没亮谢觞就起床了，江凤华也被他吵醒了，她见谢觞已经起床了，“什么时辰了？” 谢觞道：“朕吵醒你了，你好好睡觉，朕要去上早朝了。”说完他就去外间洗漱了。江凤华累得全身酸软动都不想动，谢觞却十分精神像没事人一样，男人在做那事上的精力比女人旺盛，特别是三十岁的男人。门外有稀稀疏疏说话的声音，是无心的声音，无心早就带着人来给皇上送龙袍，伺候皇上洗漱。谢觞并没有直接走，穿戴整齐后又进了屋，见她睁着眼睛没睡，坐到床边，“朕这副样子威严吧，能镇压住那帮大臣吧！” 江凤华微笑道：“很帅很威严。”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以后你如果想去济善堂就去吧！风华书院本来就是朕专门为你建设的，你以前说过想做一位女夫子，教女人学知识，懂道理。” “我真的可以吗？不会因为皇族的祖制不允许吗？”江凤华又道：“其实一般的家族里也是不允许的吧，况且我的身份特殊，还是一个已婚的妇人，皇后如果经常出宫不太好吧！我知道你这样说是为了讨好我，我不知道以前对你做什么了，使得皇上做出这么大的退让，你不用这样对我小心翼翼的样子。” 谢觞想前世她被困在宫里一辈子，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现在的江凤华再也不装模作样了，变成她自己了，他很高兴。他道，“以前是没有过先例，皇后出宫做女夫子也不合规矩，朕是皇帝，可以先推行先例出来为女子设学堂，如果盛京城实行起来招收的就不仅是孤儿和孤女，寻常百姓家的女子也可以送入学堂，盛京先是试点，将来如果有机会在地方上也可以为女子办学堂。” 江凤华从来不知道谢觞会因为她的想法而去实际行动，自古女子的地位本就低下，如果朝廷能设女子学堂，对女子也算是一件好事。她又道，“白语晗的事你准备怎么处理？” “你不觉得这些事都太巧合了吗？”谢觞道。江凤华道，“白家早就知道白语晗进宫做了娘娘，你也没通知人家女儿突然暴毙啊！” “这事是朕考虑不周，当时不是着急嘛，她和林语悄悄把你拐走，朕还没找她算账……” “怪谁啊！” “怪朕，全都怪朕，朕错了。” 江凤华又想到赵瑾和阿冲说的那个神秘女人，“你说白语晗这件事与帮苏卿卿的那个女人有没有关系，只可惜苏卿卿死了，否则也能从她嘴里问出线索。” “还有你为什么要杀了她，你怕她说出什么秘密让我知道了，还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谢觞连忙道：“苏卿卿不会告诉你的，她就是故意说一些难听的话来辱骂你，朕怎么会让她羞辱你呢，她死不足惜。” “是因为苏婷婉吧，明明是你背信弃义，始乱终弃，她还怪我抢了她的男人，所以我是个坏女人。” 谢觞眼神坚定，“你不是这样的女人，你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女子，然而心善在宫里是活不下去的，人家要害你，你只是反击，是自保，她是自作自受。” 江凤华盯着谢觞的脸，沉声问道，“你没爱过她吗？” 谢觞死不承认，“从始至终，朕只爱阮阮一人，朕对天发誓，若朕说假话，朕就不得善……” 江凤华连忙捂住他的嘴，“别乱说话。” 谢觞微笑道，“好好睡吧，朕要去上朝了。” 江凤华翻身又睡了，“去吧。”分明就是故意避开苏婷婉才杀了苏卿卿，她和苏婷婉的过去有故事，谢觞对苏婷婉比较特殊。她在乎一个死去的女人就是在跟自己过不去，谢觞瞒着她的事情一定是很要紧的事情，她直觉并不是因为对苏婷婉的喜欢而不聊她，而是别的事情。傲雪，莲叶，红袖，汪嬷嬷，还有林语和江锦炎，他们都不想她知道的事情，他们都怕她再次受到伤害，按照她成亲以来的生活轨迹，和他们嘴里透露的信息，她不应该是被人欺负的那一方啊！一清早，莲叶和红袖知道皇上昨夜在皇后宫里过夜两人也是早早在外面等着了。江凤华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她前些天都没休息好，所以才睡得久了，直到红袖进来喊她才起床。莲叶试探道：“皇上昨晚什么时候来的？” “半夜吧！” “娘娘和皇上是不是和好了啊！”莲叶一副八卦模样。江凤华脸颊微微染上红晕，“我们本来就没吵架啊！谈不上和不和好，就正常过日子呗！” “那娘娘现在喜欢皇上吗？”莲叶又问。红袖道：“娘娘脸都红了，一定是真心喜欢上皇上了啊！” 江凤华愣了愣，两个丫头自说自话，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她喜不喜欢谢觞有那么重要吗？她是皇后，谢觞是皇帝，她不喜欢还能不做皇后吗？她们为什么这么在乎她喜不喜欢谢觞，谢觞好像也很在乎，汪嬷嬷又说皇宫里是没有感情的，让她不要太过在乎感情。她有时候都觉得汪嬷嬷喜欢以前的江凤华，而她似乎给江凤华丢脸了。这时，汪嬷嬷进来，“嫔妃们来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准备好了吗？” “马上就好了，莲叶去把娘娘的凤袍拿来，再拿那套九凤钗搭配，我这里马上就梳好了。”红袖又道，“娘娘回宫后各宫娘娘第一次前来请安，奴婢给娘娘梳了一个威仪的发髻。” 汪嬷嬷走近看着镜中的江凤华，嘱咐道：“只是正常的晨昏定省，以前娘娘……” 汪嬷嬷欲言又止，又道：“娘娘要注意眼神，给人一种威严感，令人心生敬畏，就不会让人看出娘娘失忆了。” 江凤华端正坐在梳妆镜前，铜镜中映出她端庄的容颜。她眉目如画，肌肤如玉，此时的她风华依旧，甚至更加美艳动人。红袖挽发髻的手艺十分精湛，很快她乌黑如瀑布的长发便被梳成了好看的发髻，“不管娘娘怎么打扮都很漂亮，娘娘越来越漂亮了。” 第664章大胆子的舒妍江凤华看着镜子里自己雍容华贵的模样也痴迷了，她以前就是这样打扮接见各宫嫔妃和训诫她们规矩的吗？莲叶拿了收藏的九凤钗过来，夸赞道，“娘娘长得好看是事实，红袖的手艺也好。” 江凤华，“你们嘴都甜，以前本宫肯定天天泡在蜜罐里，天天被你们这么夸奖。” 两个笑道，“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嘛。” 梳妆完毕，江凤华从梳妆镜前站了起来，“怎么样？” 用金线绣的凤凰只让人觉得栩栩如生，仿佛想要展翅欲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