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定逍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这之后苏定逍连着昏昏沉沉了十来天,霍安泽说,也不是什么病,胸中郁结不散影响了身体。 其后两年,苏定逍花费了大量人力财力去寻苏忘遥。 苏定逍下的是杀令,他要将苏忘遥找回来,但不论死活。 第三年,七蠹教与煞生门的争斗开始了,七蠹教那边是聂峥、熙华,后来多了个南宫月,煞生门这方是苏定逍、向镜及几位堂主,后来多了一个赵小钿。 这场争斗几乎将江湖上说得出名号的门派通通卷入了,最后聂峥死,煞生门胜,而争斗与杀戮并没有因为七蠹教的退出就此停下,苏定逍不肯罢手,他大概是疯了,不为利益,不为恩怨,也说不出什么目的,似乎只是为杀而杀,期间洛枫、叶天离、楚安,不断有人离开煞生门,最后连魏德寿也叛变了,与人里应外合给了煞生门重重一击,那一次苏定逍差一点就死了,好在还有一个向镜。 第五二章 八年,或者是九年,忧怖门空落落的主殿内,温暖的阳光从方正的天窗里落下来,铺亮了大半个空间。 当苏忘遥出现在这一片明亮里,空气里的灰尘浮沉可见,自上而下的光线滤过细碎的刘海,在年轻的脸上画出一道道交错的阴影,年轻的眉、年轻的眼、年轻的鼻、年轻的唇、略尖的下巴和微凸的喉结,八年,依旧是离开时那个少年的模样,一点也没变。 一明一暗的分割爬过墙上粗糙冰冷的石砖,寂然,又仿佛有声。 阳光一点点爬上高高的石阶,灰白相间的虎斑小猫绕着男人的靴子蹭来蹭去,男人坐在石椅上,一动不动如同一座石雕,像是已经在那坐了千年万年。 “你离开后洛枫也没回来过,我把他琼华殿里那只猫留下来养了,那只猫生下了小猫,小猫长成大猫又生了一只,就是这只,你觉不觉得它很像你?”苏定逍略弯了腰,食指轻轻挠着小猫柔软的颈部,小猫舒服地眯起眼睛发出细微的喵呜声,苏定逍语气温柔,“很乖,只要轻轻摸摸他,或者这样挠挠它,它就很乖,可是一不小心惹到了它,又会竖起一身的毛,对你呲牙。” 苏定逍收回手,失去手指的小猫瞪着乌溜溜的眼睛疑惑地转了转脑袋,忽的露出牙齿,发出“呲”的一声。 似乎是被这小家伙逗乐了,苏忘遥轻轻地笑:“真的很乖是不是?好像听得懂我在说什么。”阳光已经爬上了苏定逍的靴子,他依旧坐在石椅上,用一种询问的、复杂的目光深深望着阳光里的人。 苏忘遥看不清黑暗中那人的模样与神色,只是觉得那人说话的声音似乎是沉了许多,老了许多。 那人叹了一声,终于站起来,他一步步走下石阶,阳光一寸寸爬上他衣服,他垂在身侧的手露出了明显的筋络。 终于面对面一同站在阳光下,他看到他眼角已经有了很深的皱纹,他的鬓角白了,却也不是全白,加了几丝黑。 他望着他,他还是翩翩少年,而他已经垂垂老矣。 很少有人知道,煞生门主其实很在意自己的容貌,他不介意两人间的年岁相差,可是他们毕竟差了十六年,他怕他儿子还是风华正茂的时候,他已经露出了老态,他不想他们站在一起的时候不那么相衬。 现在,他的儿子还是当年的容貌,可是他从他的眼睛里找不到一点当年的影子,这个人不再是苏忘遥,是魄渊。 苏忘遥刚刚离开的两年里,他走火入魔了一般幻想着哪天将人找回来了,他要折断他的手脚,用最最残忍的手段毁掉他的自由、自尊、身体,让他恨自己、更怕自己,或者干脆做一个笼子,一把打不开的锁,一辈子都不放开他,等过了那两年,他觉得累了,再想起苏忘遥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到苏忘遥还小的时候,那时候还在煞生门,他教他功夫,教他识字,与他同吃同睡,夏天的时候一起游水,下雪的时候一起堆雪,他的儿子真的很乖,脸上的笑容美好得不太真切,那些时光很开心,回忆让他觉得无比满足,他在那样的回忆与绝望中慢慢老去,发现自己长了皱纹,长了白发,四十四岁,对于他这样内力深厚的男人来说本来可以是很饱满很积极的年纪,可是已经被回忆掏空了心神。 在看清苏定逍样貌的瞬间,魄渊微微一怔。 “放了南宫月。”微微一怔之后,脸上是淡然无欲,没有一丝波澜。 “除了这件呢?”苏定逍不以为意地笑,“你不应该要求得多点?比如说要我收手,不再为祸江湖?” “当初我收你为徒的时候并不知道你是冥主血莲,你既来自冥域,入魔,本性使然,我将你困在离丘反是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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