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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轻易能惹的人。 老太太是审时度势之人,怎会为了一个小丫头,而斥责了张氏的情面。 若张氏记恨起来,将此话给张庭这么一说。张庭还不得上他们将军府来闹腾? 既然张氏这头帮了,自然也不能亏待自家孙女。白若潼不是喜爱烹饪么?在她院中造一个灶台,由得她慢慢折腾去。 白若潼心头犹如阳春三月,张氏心中却乌云密布。她原本想让老太太斥责白若潼一番,却不曾想,反倒让白若潼讨了一个好处。她如同打翻了酱油瓶子,嘴里齁得厉害。 从永宁院中出来时,白若潼愉悦的哼唱着不成调的小曲,咿咿呀呀很是聒噪。在翠儿的耳中,这声儿是对她耳朵的凌迟。但在白楚生眼中,自家这妹妹却是可爱得紧。 “你心情还真是好,刚才你也瞧见了,老太太一心帮着张氏呢,都不为你好好想想,你还这番高兴。” 白楚生叹息道。老太太虽是疼爱小辈,但在她心中,将军府的安危永远排在第一位。 第33章 古代没有抽油烟机 白若潼的话说得清楚明白,只要是个人,都能推断出张氏的所作所为,但老太太却当没有听见一般,轻而易举的就将话题转了去。 白若潼心大,可以不在乎,可他这个做哥哥的不免为妹妹心酸得慌。 往年子,他常常住在军营之中,对府中的一切事物他都置之不理,更不知晓府中这些女人间的勾心斗角,如今回到府邸,他才明白自家妹妹这些年子受的委屈。 “我自然要高兴了,祖母不是允许我在院中造灶台了么?以后我做饭这些可是近了,不用再往返的跑灶房,日后哥哥可以来我院中用膳,我还会做好多吃食,哥哥能想到的,我都能做,哥哥想不到的,我也能做出。” 白若潼笑得甜美,精致的小脸上梨涡荡漾。白楚生瞧着她这般娇俏模样,心中的阴云一扫而光。他苦笑一声,摇头罢手:“你有这么大的本事,往年子怎么没瞧见你用过,我原本还以为你就知晓偷懒打混呢。” “那是哥哥你不了解,我本事可大着呢,若是我愿意,在南渊朝开一百家酒楼都没问题,每一家都会生意爆棚。”白若潼挑眉炫耀道。 “那你怎么不开?”白楚生只当她是吹牛打趣,并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因为古代没有抽油烟机!”白若潼痛心疾首。古代虽有烟囱,可这烟雾还是大了一些。她点火时熏得眼睛都睁不开,许是她这副身子娇贵,受不了油烟气,换做她以前的身子,一点油烟算得上什么,她还能扛煤气罐呢。 “你说什么?”白楚生听不懂,这抽油烟机是何物? 白若潼耸耸肩:“没什么,我只是叹息英雄无用武之地,若我是一个男子,我就是南渊第一大厨了,说不定还是御厨第一人。” “哈哈哈哈哈,那我就是御厨的哥哥,日后还做什么将军打什么仗,每日跟在你这儿吃白饭就成。”白楚生被她逗乐了,眉眼舒展开来。 白若潼瞧得有些出神,白楚生平日里都绷着一张脸,这一笑,仿若春日的暖阳将浮冰融化,沁人心脾。 她忍不住伸手戳了戳白楚生的脸颊,痴笑道:“哥哥,你平日里就是太严肃了,你瞧你,这么一笑多好看啊。你就该多笑笑,你整日绷着个脸,日后讨得的媳妇都要被你给吓跑了。” 白楚生心一暖,嘴角的笑容更加明媚了几度。他虽是将门之后,可从未与人真心相待。他的父亲,想要的是他能早日成才,而他的祖母,望的是他能光宗耀祖。 他体验过世间人情,却未曾体验过暖心。但这一月与白若潼的相处中,却从自家妹妹这里体验到了什么叫做亲情,他头一次发自真心的微笑。 “你不用担心,有什么事情哥哥都会为你挡下。你若是喜欢我笑,我时常对你笑着便是。”白楚生宠溺道。 “好!” 白若潼甜糯一笑。短短一月,凭着自己的人格魅力让自家大哥变成“妹控”。大哥这棵乘凉的大树算是扎根扎稳了,有了大哥,她在府中则有了依靠。 第34章 神秘人入侵 夜幕笼罩。镇西王府屋檐下亮起了家灯。南渊都城的禁军挑灯出没,禁夜时段,街道了无人烟,除了打更之人,寻常百姓早已回到自家宅中,和衣而眠。 一道黑影自琉璃瓦坠下,他踏过的路,绽开一道道的血花,猩红刺目。 “什么人!” 禁军统领大喝一声,驾着马朝着黑衣人驶来。黑衣人墨眉紧蹙,支起身子翻过墙垣,脚步无影的躲过禁军的眼线,身形矫捷的飞入镇西王府的墙垣之中。 他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禁军只在墙垣处,便跟丢了人。 青桐院。 分得的赏赐,白若潼只留了一些轻便的头面首饰搁入首饰盒中,其余的则被翠儿放入青桐院的小库房内。 瞧着翠儿那双发光的小眼睛,就知晓她心头打的是什么算盘。白若潼岂能让她轻易得逞,她虽不稀罕这些宝贝,可也不想让翠儿得了好处。她跟在翠儿的身旁,见翠儿将首饰布匹置入库房后,将她手中的钥匙收入囊中。 翠儿眼睁睁的瞧着到手的“美食”飞走,心痒痒得厉害:“小姐,你还是将库房的钥匙交给我保管吧,你自个拿着,万一弄丢了该怎么好。” “镇西将军府防备森严,有谁会闯入咱们府邸偷我钥匙?若钥匙真被人偷了去,只会是家贼,而并非是外人。”白若潼唇角一勾,话中有话。 翠儿搓了搓手,心虚的厉害。往日她从白若潼这儿可顺了不少好处。白若潼这番话,分明是说给她听的。 翠儿虽不肯定,却也不敢再提出疑问,老老实实的闭上嘴,暗搓搓的跟在白若潼身后。 洗漱一番,白若潼躺回榻上。翠儿吹熄灯盏,离开小室。 翠儿刚离去不久,窗棂突然响动一声,声音微弱,却扰了白若潼的清梦。倒不是她耳朵灵,而是她闻到一股血腥之气自窗棂处幽幽的飘来。 她警惕心起,从鸳枕下握紧匕首走下床榻。窗棂旁赫然站着一个人影,他一动不动,如鬼魅一般。 “什么人!”白若潼吓出一身的冷汗,撞着胆子问话道。 “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与你。”那人言语醇厚低沉,如冬日的冷风,令人不寒而栗。 白若潼听着这声儿,总觉万分熟悉。 她咽下一口唾沫,那人缓缓靠近,他身形高大,着一身黑衣蒙着面,周身散发着血腥之气。直觉告诉白若潼,此人受了重伤。可他步履稳重,没有丝毫颤栗。 白若潼靠着门案,缓缓移动着。眼见着离门不足几步,白若潼大步跑去,手还未碰到门栓子,一股力将她整个人朝后拖去,硬生生的撞在身后之人的胸膛上。 “翠儿!翠儿!” 白若潼大声呼叫,她的房外该是有人值夜才是。可她呼喊了好一阵子,门外却是无人应答。 “你叫唤吧,我在屋檐上看了许久,你房门外根本就没人。” 身后之人并未捂着她口,而是任凭她叫唤,末了戏谑调侃一句。 该死!这群婢子家丁又与她偷懒,看来她必须要早早的换掉他们才行,否则她的安危谁能保证。 第35章 殿下身材真好 “你……你与我无冤无仇……你……你想要对我做什么……”白若潼颤着声儿问话道,手中的匕首却悄然的出鞘。 “本王原以为你是胆大之人,看来还是高看你了。”身后之人轻笑一声,放开了她。 本王? 白若潼眨眨眼,仰头瞧去。黑衣人揭去面纱,露出一张英气逼人的脸庞。白若潼险些惊呼出声,她捂着嘴巴,惊恐的望着此人。 站在她眼跟前的不是别人,正是顾炎卿。 顾炎卿薄唇一挑。真是好运气,他误打误撞来到将军府,正巧停在她的院子,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参参参参……参见荣亲王殿下。”白若潼稳住心神,行礼道。 “本王需要你相助。”顾炎卿开门见山。 一个王爷,大晚上的不睡觉穿一身刺客的黑衣来到她院中是做甚? “殿下需要我做什么?”白若潼眨眨眼,问。 “本王受伤了,你房中可有药箱子?”顾炎卿环顾一圈小室,淡淡道。 白若潼点头如捣蒜,殷勤的从柜中翻找出药箱递到顾炎卿眼前。顾炎卿眼瞧着她手中的匕首,轻呵道:“你会用刀?” 白若潼尴尬的放下匕首,若她刚才逼急了,用匕首刺了顾炎卿,那她罪过可大了。顾炎卿可是BOSS级的人物,身为NPC的白若潼可不想招惹。 “会用一点。”白若潼讪笑道。 黑色的眸子发着幽幽的光,顾炎卿垂下眼帘,自顾自的去了腰间的佩带,将外衣脱下。白若潼被他脱衣的动作吓得一抖,顿时跳出两米远,捂着胸口道:“殿……殿下,您脱衣服做什么?” “……”顾炎卿嘴角一抽,“上药。” “您要上药您不会开口说么?您自顾自的脱衣裳,吓唬谁啊!”白若潼抚着自己受惊的小心肝,不满道。 一个大男人,大晚上的来她的闺房脱衣服。这样的视觉冲击,她一时间接受不了,不是说好的古代人都挺含蓄的么?为何眼前的王爷如此开放。 顾炎卿没有回话,他熟练的脱下里衣露出结实的上身。白若潼咽下一口唾沫,眼不带眨一下的望着他肌理分明的肌肤。这个反派boss的身材还真是好啊,腰腹不带一丝赘肉,八块腹肌分明。 白若潼平日里最爱的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男人。要不是眼前的男人是反派boss,恐怕她要陷入顾炎卿的肉体魅惑中口水直流。 只是他的小腹血肉模糊,尖锐的剑端拦腰截断,嵌入他的肉中。白若潼不禁咬着牙根倒吸一口凉气。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个男人都不带皱眉的,果然是上过战场的人,硬汉啊。 “你在本王身上可是瞧到了什么宝贝?”顾炎卿拧起眉,白若潼望着他的目光令他不禁发毛。一般大家闺秀不是应该脸红回避么?她却是如一根木头杵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勾勾的盯着他。 “呵呵……”白若潼尴尬的笑了两声,许是上一次顾炎卿救过她的性命,她对顾炎卿少了几分忌惮,她挠挠头,解释道,“殿下的身材太好,不自觉就看入迷了。” 说罢,白若潼偏过头去,不再看向他。 “……” 顾炎卿紧绷着冷峻的脸庞,是他的错觉么?他总感觉她话语间带了些许挑逗的意味。 第36章 为殿下包扎 白若潼绞着绢帕打了一个哈欠,她瞧了一眼自己的床榻。如今她房中来了这么一樽大佛,她怕是睡不好觉了。 她正哀怨着,身后突然传来一身闷哼。白若潼回头望去,顾炎卿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腹部上的剑刃碎片还未取下,血泊泊的往外流着,他洒了一把止血粉抹在伤口,额头冷汗直冒。 “殿下,我来吧。” 白若潼叹息一声,与顾炎卿走去。她真害怕,要是顾炎卿的血一直流下去,恐怕他会失血而亡。 到时候她该如何解释?这么大块头的人她又该如何清理尸体?难不成将他大卸八块? 白若潼打了一个冷颤。摇摇头,将脑海中的这些莫须有的想法驱散开去。 “你不害怕?”顾炎卿问。若是一般女子瞧见他身负重伤又血肉模糊,不害怕得晕厥过去。她神情倒是云淡风轻得很。 “有啥害怕的?殿下您曾救过我的性命,我理应回报殿下。”白若潼道。 “你手不会抖么?”顾炎卿表示怀疑,她若是让她来帮忙,相当于他将性命交给了她。 “殿下,您可别小瞧了我,我手可稳了,”白若潼眨眨眼,甜糯糯的勾起一笑,“平日里杀个猪什么的,我都能完整的将猪肉与骨头分离,像是肉筋之类的都能完美的去除掉,所以殿下安心,只是取出一块剑片,还不成问题。” 顾炎卿嘴角一抖,她竟然用猪来与他比较? 见顾炎卿没有回话,白若潼当他默认。她执起匕首,搁在烛火上,待尖端烧红,才放下。 “殿下,有一点疼,你忍一下。”白若潼打来一盆清水,坐在顾炎卿跟前。她手中的匕首不含半分抖动,还好那剑片刺得并不深入,她微微一挑,将剑片从血肉中挑出,在血喷涌前的一刹那,她用抹了止血粉的白布堵上。 顾炎卿眼眸暗含惊叹,白若潼的动作行云流水,不足片刻,她已经开始用纱布为他包扎。 见她动作纯熟,顾炎卿好奇道:“你是从哪儿学来的?” “古装剧里看……咳咳咳……”白若潼轻咳两声,尴尬道,“以前哥哥受伤,我也曾为他包扎过,这些自然都是哥哥教我的。” “你的哥哥教你的?”顾炎卿诧异道。 “是……”白若潼舔舔嘴角,她总不能与顾言卿说真话吧。 “你哥哥好端端的为何会教你这个?”顾炎卿怀疑。白若潼若是常与白楚生包扎,那岂不是看光了白楚生的身子,男女有别,兄妹自然也是一样。 “殿下您误会了,”白若潼明白顾炎卿误会了什么,赶忙着解释道,“哥哥以前手被刀切过,我为他包扎。我瞧着包扎挺有意思的,于是问哥哥包扎的技巧,哥哥这才教我的。” “所以,你是第一次为人包扎身上?” 顾炎卿颔首,心莫名有几分愉悦,他唇角一勾,轻声问。 “额……是。”白若潼回。 顾炎卿穿好衣裳,欲再说些什么,门外却骤然传来叩门声:“小姐,您为何要点灯?您房中是不是来了什么人?” 白若潼心骤然一沉,忍不住骂起了娘。该死的翠儿,刚才唤她她不出声,现在不需要时,她却是来了。 第37章 戏耍翠儿 “翠儿,房中无事,不用担心,你快些去睡吧。”白若潼回。 “可婢子明明听见房中有人在说话,小姐你快些将门打开。”翠儿叩门声不绝于耳,越发的剧烈。 白若潼咬咬牙:“翠儿,休要打扰我歇息。房中刚才来了一只老鼠,我不过是在打老鼠罢了。” 顾炎卿目光一冷,她又将他比喻为老鼠? “房中怎会出现老鼠,小姐你到底在胡说什么,你快些将门打开,若是你不开门,婢子便唤人来了!” 她路过时明明听见房中有人说话的声音,细细听去似乎还是个男人。想不到白若潼竟然敢与男人深夜私会,还将人带入自己的闺房。这么大的把柄,她可要牢牢抓住。 白若潼咬咬唇,急得快要跺脚。若翠儿真唤人来了,她与顾炎卿可不就露馅了么?有关他们二人的流言早已在都城传得沸沸扬扬,若是再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儿,老太太定是会气晕过去。 正着急上火者,她目光突然瞄到一旁的水盆子,一个计谋涌上心头。她回头压下声,小声道:“你,躲上去。” 顾炎卿眼眸微动,扫了一眼她所指的房梁,脚底微微用力,跃了上去,眼中流露几分玩味低头打量着她。 白若潼从柜中拿出灰色貂绒大氅,将毛一一剪下置入水盆之中。盆中之水在与顾炎卿包扎时已经浑浊成一团血污,她搅动两下,抱着盆子来到门口。 翠儿仍在叩着门,白若潼打开门栓,翠儿正要大步迈入门槛中时,白若潼一盆血水冲着她的脸浇了下去。 翠儿惊呼一声,全身上下顿时淋了个彻底,水中的貂毛粘附在她的头上,脸上,身上,很是狼狈。 她如同一只受惊的落汤鸡,跳着脚嗷嗷大叫。 白若潼勾起一笑,扔掉手中的盆子:“翠儿,你站在门口做什么?我正要往外倒水呢,这不巧了,全倒在你身上了。” “小姐……这……这是什么水啊……”翠儿的脸色煞白,将手指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子的血腥味冲入鼻口。她拍着衣上的灰色毛发,心一阵的发麻。 “我不是与你说过么?我在打老鼠。老鼠打死了,我将它剁碎在盆子中了。”白若潼说罢,拿过桌上的匕首。匕首上血迹斑斑,寒光渗人。 “你……你真的是在打老鼠?”翠儿的言语中含着哭腔,脸色一会儿铁青,一会儿通红,如变色龙一般。 “可不是么?”白若潼俏皮一笑,嘴角勾起狰狞的笑意,“这老鼠害得我没有睡好觉,我自然要将它剁碎了解气。” 翠儿尖叫一声,后退连连。她跳着脚拍着身上的貂毛,恨不得将衣服全脱光才好。 白若潼见她退出了房,又跟了上去:“翠儿你先别动,你脖子上挂着老鼠的肠呢,我帮你拿了去!” 翠儿怔怔,顿时感觉脖子上冒出许多鸡皮疙瘩。她扯着嗓子崩溃大叫,跑出了边廊。 翠儿一走,白若潼拍了拍手,掉头回了房中,闩上门栓子。 顾炎卿从房梁上跃下,轻笑道:“你真是一个机灵鬼。” 第38章 照顾殿下 其实她大可不必这般麻烦,不过是一个作死的婢子罢了。他动动手,就可将其一剑封喉。 不过能瞧见她这般娇俏可爱的捉弄,也是一番风景。 白若潼尴尬的咳嗽两声,她总觉顾炎卿此话似乎带了几分宠溺的意味,这让她极不自在。 “殿下,既然伤口都已经包扎好了,殿下准备何时离去?”白若潼问话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归是不合体统,古代人看重名誉,她这番行为无疑是在败坏自己的声誉。 “现在正是夜禁时段,禁军在城中巡逻,本王是走不了的。”顾炎卿叹息一声,他是看中清誉之人,虽知晓此举不合情理,却是无可奈何。 他身上有伤,无法躲过禁军的眼线回到王府中。 “那你是要……在这里……过夜?”白若潼喉头一哽,试探着问。 “恩。”顾炎卿闷哼一声,算是回话。堂堂一个王爷,却需要一个柔弱女子的收留,传出去定是要叫人看了笑话。他心中羞愧难当,但渐渐的却是有另一种愉悦的情绪盖住羞愧。 能与小丫头呆在一处,也算一桩美事。 白若潼沉声叹息,她反正也是个现代人,不用老是守着古代人的规矩。顾炎卿虽不是好人,可毕竟是她的救命恩人,若是将带伤的救命恩人直接扔出去,她良心也过意不去。 “也只能如此了。”白若潼认命道。她从柜子中翻找出棉被,顾炎卿身份尊贵,又带着伤口,总不能让他睡在地上吧。看来也只能是自己凑合着忍一忍了。 她正铺得起劲,身后突然传来“哐当”一声。白若潼回头望去,顾炎卿竟是睡在地上。他的额头冷汗直冒,拧着眉头脸色通白。白若潼赶忙着伸手抚上他的脸颊,他身子的温度烫得要命,怕是发了高烧。 该死! 她咬咬牙,使了吃奶的劲儿才将顾炎卿这尊庞然大物搬到床榻上,盖上被褥后,她坐在床沿边喘着粗气。 顾炎卿大约一米九的身高,她撑死才抵到他的胸口。细胳膊细腿的,只是将顾炎卿拖上她就用了她半条命。 擦擦额头上的细汗,白若潼站起身子走到门前。小心翼翼的贴耳听去,确定门外寂静无声后,端着水盆子出了房门。约莫不过一会儿,盆中盛满清水。 她搁在圆桌上,用丝帕打湿水,盖在顾炎卿的头上。 想必来到她房中时,他身子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但他却是支撑了这么久。白若潼不得不佩服起他的忍耐力。 她坐在床边,不敢有丝毫的眨眼。待他额头上的丝帕捂热后,又浸湿了水,搁在他的头上。 他睡着的模样很是安静,睫毛如同蒲扇一般,浓且长。高挺的鼻梁,弧度完美的薄唇。无论在何时何地,他都是一个不能让人忽视的存在。 许是他正病着,他身上那股子凌冽的气势也跟着悄然消逝,五官在烛光下柔和了许多。 白若潼瞧得有些发神。在小说中时,顾炎卿三个字代表的仅仅是毫无温度的文字。但如今,他鲜活的出现在她的眼前,有血有肉,还会生病。 等等。 白若潼脑中灵光一闪,直起身子。 在小说中,顾炎卿倒是有一次遭遇刺杀的经历,与此番场景很是相像。 他身受皇命外出办案,却不料受了埋伏,他的人不知是从哪儿冒出的高手打散,他也受了重伤拼死搏杀回到都城,误打误撞来到将军府中。 难不成是这一次? 第39章 搭建灶房 可按着时间线推算,他受刺杀该是白茵菱回府之后,且搭救他的人正是白茵菱。 可如今却提前了约莫两月,且救他的人变成了她。白若潼摸了摸鼻子,难不成是她穿越之后换了命格,从NPC变换为主角了? 她摇摇头,将脑中的杂乱无章的思绪挥洒开去。 她的目的可不是在南渊朝有多大的成就,她要的只有一个,安然自若的生活。 镇西将军府是权贵之家,她身来就是嫡女,只要处事小心,日后自然可以福气自来。 照顾顾炎卿已经到了后半夜,白若潼的困意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她最后用酒酿擦拭了一遍顾炎卿的额头与手心,打着哈欠睡上地铺。 窗棂外的天翻起白肚皮。醒来时她房中唯有翠儿,并无顾炎卿的影子。白若潼怔怔,她竟是睡在柔软的床榻上,昨夜铺就的地铺收拾得干干净净,桌上的药箱也悄然消失。 “小姐,该起了。”翠儿的声多了几分忌惮,许是昨夜被白若潼吓唬怕了。 白若潼颔首,四处张望片刻,确定顾炎卿离去后,她走到梳妆台前,对镜梳妆。 这个殿下真是来无影去无风,走之前还不忘将“证据”收拾得干净,真是讲究! 白若潼对镜轻笑一声,暗暗吐槽道。 老太太派来搭建灶房的人手已在院子中候着。白若潼吃罢早膳,唤翠儿招待伙计们茶水,而她却是携着赵忠来到下房。 下房的婢子们此时才穿戴整齐,见赵忠前来,殷勤的讪笑请安。 白若潼冷眼瞧着几人,开口道:“赵管事,将这间房改为灶房便是。” 婢子们听着此话,心头骤然一紧。李嬷嬷在院中年纪最大,除了翠儿,她最有说话的权利,见此景,她上前问话道:“小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好端端的,将咱们下房改为灶房做什么?小姐院子可大着呢,再造一间房也是足够的。” “咱们将军府的银两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说造一间房就造一间房?”白若潼冷笑道。 “那……那用了咱们的屋子,咱们这群婢子上哪儿住去?”李嬷嬷有些着急了,四小姐莫不是要让他们在院中打地铺吧? “我院中的婢子只要翠儿一人便是,用不着这么多。”白若潼说罢,目光瞧向一旁的赵忠,“赵管事,我院中的这些婢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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