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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淡风轻,可是语气却软了下来。 “你不仅咬,你还……” 白若潼说不下去,她再如何大胆放肆,可终归是第一次谈恋爱的小丫头。眼前的男人是阅历丰富的,她自当不是对手。 “不哭了。” 他将她抱在怀中,微微叹出一口气来。怎么感觉带一个孩子出门一样。 “本王刚才是冲动了……” “你每次都冲动!” 她打断道。 “那你要不要咬回来?”顾炎卿问。他刚才并非是想要咬她,只是不小心划出齿痕罢了,她的肌肤太脆弱,微微一用力就会红。 “咬个屁!”白若潼一抹眼泪,瞪他。 “说话不许如此粗鲁!” 他勾她的鼻子。 白若潼闷哼一声,干脆撇过头去。 “你早晚都是本王的妻子,现在这么扭捏是要做什么?” 顾炎卿笑笑,拥她入怀中,头搁在她的肩上:“别动气了,以后本王再也不与你开这样的小玩笑,好么?” 这才不是小玩笑! 她在心中腹诽一句。可是说出口的话却变成:“你与前王妃……也是这样的么?” 他如此熟练,她当然知道他不是生手,他娶过妻,他从未主动在她跟前谈起过前荣亲王妃。 以前白若潼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微微有些在意了。 第614章 他是装病 “等以后再告诉你吧。” 顾炎卿的声音倏然低下,眼眸一偏,似是不想回答。 白若潼没有再逼迫他,他不想说的事情她不会去多问,就算心中多想知道,她也会忍着。 …… 南渊皇宫。 顾炎风不安分的躺在床上,胧贵妃与太后省安去,留他一人在寝宫。 睡了大约十多日,他有些生了厌倦。明明什么毛病都没有,可为了母妃与二哥,他在榻上生生的熬着。 撩开床幔走下床,刚行至厅中,就被安泞阻止。 “殿下,您出来做什么?还不快些回床上躺着。”安宁心头一惊,忙放下手头的事物,推攘着他回房中。顾炎风一把推开了她:“你放开我,我不回去躺着,我已经躺了这么久,身子疲得不行,本殿下就出来透口气不行么?” 他的声音颇带埋怨,每日都躺着,哪里也去不了,对于一个还处在贪玩时期的孩子而言,多煎熬啊。 “姑姑,姑姑……” 正待此时,一声急切的呼唤自宫门传来。二人回头瞧去,就见一个梳着双丫髻的丫头慌慌张张的跑入殿内。上气不接下气道:“皇后娘娘来了!” “怎么没听见通报?”安泞问。 “皇后娘娘没让通报,小殿下赶紧回榻上吧,要是被皇后娘娘瞧见了,误会可就来了。”宫婢道。 安泞闻言,忙催促着顾炎风回了内室,压着他躺回榻上。顾炎风扁了扁嘴,他知晓皇后的厉害,便也不再埋怨什么,半合着眼,故作虚弱样。 容宸皇后大步走入厅内,打起帘子往内室走来。安泞忙着迎上,跪地请安道:“给皇后娘娘请安。” “九殿下呢?”皇后问。 “回皇后娘娘的话,躺着呢。”安泞说着,往床榻上瞄着。 容宸皇后轻哼一声,往床走去,一把撩开了幔帐。顾炎风转动着小眼望着她,眨了眨,虚着声儿道:“皇儿给母后请安……” “你身子如何了?” 这语言虽是关怀,可听上去却是一股子居高临下的冷漠。顾炎风喘着虚气摇摇头:“难受。” “难受?”容宸皇后挑眉,“是真难受了,还是假难受?” 白茵菱的人与她送来传书,称胧贵妃与荣亲王达成盟约。九皇子这一次可能是装病,为给借口让荣亲王上路求药。 此事虽只是白茵菱的猜测,但容宸皇后深信不疑。 胧贵妃虽为贵妃,可娘家单薄,是宫女承欢入的后宫。好在模样长得精致,又能言善道讨得皇上欢心。九年过去,早已从当初的贵人升到如今的贵妃。 容宸皇后早已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这人当初为宫女的地方,正是前皇后的宫中。如今她又与荣亲王合作,她如何不心生猜疑。 “是真的难受……” 顾炎风的声儿带着些许的委屈。容宸皇后虽是没有对付过他,可她时常给自家母妃下绊子。他年纪虽轻,但也懂得其中厉害。这个女人,是想致自家母后与死地的。 “太医,来给九殿下瞧瞧病。” 容宸皇后吩咐着。 “是。” 身后着太医官服的男子应声上前。 第615章 谁敢乱来 “皇后娘娘,您这是做什么?” 安泞下了一跳,拦在太医的身前。她来此处果然没有安什么好心,趁着胧贵妃省安之时来找小殿下的不痛快。 “荣亲王寻药这么久还未归来,本宫实在放心不下九殿下。 李太医在宫中也算是德高望重的太医了,今日来给九殿下诊诊脉,本宫也好清楚九殿下的病症,好出一份力。” 容宸皇后道。 “余太医已经诊脉过了,九殿下的身子如今虚弱得厉害,皇后娘娘还是不要……” “怎么?只是诊脉罢了,难道还能打扰到九殿下的休息么?” 容宸皇后厉色问。 安泞摇摇头:“安泞的意思并非如此,只是贵妃娘娘吩咐过了,不要让任何人打扰到九殿下,皇后娘娘还是请回吧。” “打扰?” 容宸皇后轻呵一声,看来白茵菱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 顾炎风就是在装病罢了。 “让开!”她朝着安泞逼近一步,言语肃然道。安泞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咬着唇却是没有做声。她不能让,若是让开了,皇后一定会看出破绽。 “皇后娘娘请回!” 安泞跪在顾炎风跟前,挡着皇后的路。她朝着窗子边使了一个眼色,宫人会意,偷摸着转身离去。 “一个小小的宫人罢了,也敢拦着本宫的去路!”皇后厉色冷笑,“来人啊!将这个宫人给本宫拖下去!” “是!”身后的太监公公领命,上前扣住安泞的肩膀。 “母后不要!” 顾炎风从榻上起身,抱住了安泞:“母后不要乱来,安泞姑姑并非是故意要与母后作对,是为了儿臣的身子考虑的,还请母后不要难为。” “这不是活泼乱跳的么?” 皇后挑眉,不用她动手,顾炎风自己就给暴露了。 顾炎风打了一个哆嗦,欲要解释时,皇后道:“李太医,还不快些给九殿下诊脉!” “是!”李太医弓着身与顾炎风走近,刚走到跟前,顾炎风执起身旁的圆凳朝着他砸了去:“你……你不要过来!” “九殿下,你这是想要做什么?” 容宸皇后的声儿阴冷无比。 胧贵妃在皇宫中向来是嚣张惯了,从不把她这位后宫正主放在眼里,如今她倒是要好好撕烂她这张虚伪的皮面。 圣上对顾炎卿是厌恶到了极致,就算是为顾炎风寻药,圣上也暗中派人刺杀。可想而知,为了除掉顾炎卿,他宁愿再牺牲一个儿子。 顾炎风本就不得圣心,对他残忍些也没有什么。 如此想着,容宸皇后放宽了胆子:“来人啊!把九殿下压住!” “谁敢!” 眼瞧着那群太监要朝自己走来,顾炎风将手头的圆凳子对准他们。 “本殿下的身份是你们这些脏人能碰的么?快些滚蛋!”他怒吼着,顺势退了几步。 容宸皇后笑笑:“九殿下,您的身份他们碰不得,难道本宫还碰不得么?不过是一个小孩罢了,你们怕他做什么!还不快上去给本宫抓住他!出了什么事本宫会担着,你们用不着害怕!” “是!” 众人闻听此言,壮大了胆子与顾炎风逼去。 第616章 太后来了 顾炎风不过只是一个孩子罢了,如何是这三人的对手。轻而易举的被他们钳住了胳膊。他死命挣脱着,双腿踹着他们:“你们放开本殿下!快些放开!” “李太医,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给他诊脉!”皇后怒吼道。 李太医刚想回话,身后却传来一声怒吼:“哀家看谁敢!” 这一声怒吼,不仅仅房中众人都震慑住了,就连容宸皇后也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回头看向老太后。老太后不知何时立在了门案前,身旁站着的是胧贵妃。胧贵妃瞧着屋中的一切,眼眶顿时红了,冲上前抱住顾炎风。 “皇后娘娘!你想做什么冲着臣妾来就是,何必为难臣妾的孩子呢!” 胧贵妃推开太监公公,搀扶着顾炎风躺回榻上。容宸皇后的脸色在此时暗到了极致。她走到老太后跟前,欠身道:“臣妾给母后请安。” “皇后,你还真真是做得出来,你难道以为你贵为皇后,就能在宫中如此无法无天了么?” 太后质问道。 “母后,您错怪臣妾了。臣妾是一心为了皇上着想,一心为了母后着想,”容宸皇后跪下身子,不急不躁道,“臣妾收到密函,九殿下是生了假病,目的是为了让荣亲王带着德欣县主瞧病,如此欺瞒皇族,本宫身为六宫正主,如何不管?” “皇祖母……”顾炎风撑着身子坐起,咽着声儿摇摇头,“孙儿是真的生了重病,并未欺瞒皇祖母,也没有欺瞒父皇……” “既然如此,无非是诊脉罢了,你为何不让本宫瞧呢?是不是你的母妃与你交代了什么?”容宸皇后胜券在握,就算皇太后来了又如何,只要一诊脉,胧贵妃与顾炎卿的真正目的将会彻底暴露。 老太后微微眯起眼来:“皇后,荣亲王难道不能带着德欣县主一块儿求药?” “母后糊涂了,德欣郡主还未嫁入皇室,并非皇家中人,堂堂一个亲王,怎能为一女子求药?”容宸皇后回。 “皇后啊,你这性子就是太小气了些,”老太后叹息一声,摇摇头,“是哀家让卿儿领着若潼一起去的。若潼那身子衰弱得很,哀家看着心头也是难过。哀家下了命令,难道还用让风儿装病寻个借口么?皇后啊,你的心眼就是太小了。” 皇后的心重重一沉。若真如老太后所说,这一切都是老太后的命令,那顾炎风为何还要装病呢? 难道白茵菱那丫头想错了? “皇后娘娘,臣妾知晓您一直看臣妾不爽快,可是风儿年纪还小,您为何要如此对待他,如今风儿生病臣妾已经难过极了,您为何还要做这种事情伤臣妾的心?” 胧贵妃的泪水已然流下,她哭得越是可怜,皇后瞧着越是鄙夷。 这个女人最会的就是演戏,她如今怎会上她的当。 “母后,臣妾说的话都是真话,九殿下的的确确是装病,不然他为何不许臣妾让李太医为其诊脉?说明他心头有鬼。”皇后接着道,“况且,刚才他使凳子砸宦官时可是非常用力的,一点也瞧不出是生了病的模样。” 第617章 刺客追来了 “皇后娘娘,风儿的年纪还小,他怎会做出欺瞒皇后娘娘的事情,他只是害怕罢了,还望……” “欺瞒?他小小年纪怎会做出欺瞒的事儿出来,怕是你这个当母妃的让他做的吧。”容宸皇后回头瞧向胧贵妃。在太后跟前装着楚楚可怜,但在她眼前却又另一副模样。 有朝一日,她一定要撕烂这个女人虚伪的脸皮。 “皇上驾到!” 一声尖利的禀声打断内室的纷争,众人调转回头,除老太后,纷纷跪着身子恭迎圣驾。 永隋帝冷着一张面孔入了房中,跟在他身后的,正是受了安泞的意,去禀告的宫人。 “儿臣给母后请安。” 永隋帝走到老太后跟前,躬身道。 “皇帝,你怎么也来了?”老太后恹恹的问话道。皇上的眼瞧了瞧身边的宫人,回:“听人来报,说是皇后正在月熠宫闹事,朕就来了。” “皇上,臣妾没有闹事,臣妾只是关心九殿下的身子罢了,但不知怎地,这里的宫人都防备着臣妾,把臣妾当仇敌看待。” 容宸皇后的眼落向胧贵妃二人,冷声道。 胧贵妃咬了咬唇瓣,更拥紧了怀中的顾炎风。 当初她与顾炎卿的同盟,是为扳倒皇后。 如今正是关键时候,她绝不能露出破绽来。 “皇后娘娘刚才还说怀疑风儿装病,怎么圣上一来,就变成了臣妾的宫人防备着皇后娘娘您了?” 胧贵妃问。 容宸皇后冷呵一声:“你还敢提这事儿,罢了,如今圣上在,臣妾直接说出真相就是。没错,臣妾就是怀疑九殿下是装病。臣妾收到了密报,昨儿个九殿下在院子里活泼乱跳的踢着蹴鞠,臣妾怀疑他是弄虚作假。” “皇后娘娘……” 胧贵妃悠悠的叹出一口气来:“是谁给您的密报,怎能如此胡说?皇儿的病并无任何弄虚作假,若是假的就好了,臣妾就不会如此操心了。” 她说着,目光倏然暗了下去。 皇后绝对派人来她宫中监视着,或者说月熠宫的那两个小主有皇后的人。 否则,皇后绝不会知晓如此情报。 她的心顿时揪起。 …… 风声在林子中“刷刷”而起,赵成停下马车,凝眉望着周遭。前方就是笸箩山,行走了三日的路程,马上就要接近汇口之处,众人严正以待,生怕漏掉半点风声。 “停下!” 赵成大呼一声,队伍顿时停了下人。众人拔剑而起,竖着耳朵听着林中的响动。 白若潼睁开了眼,她欲要打起帘子,顾炎卿却扣住了她的手。 “不要乱动。” 他的声音低沉,透着些许的紧张。 “是有人在接近么?”白若潼问。 “恩……”顾炎卿点点头,“而且人数还不少。” 她的目光骤然一寒,不禁往顾炎卿的怀里缩了缩。 “怎么,害怕了?”顾炎卿的声音温柔,低头轻声问。 白若潼没有回话,刚才还好好的,不知为何,心口突然紧了起来。 马车外,一道人影倏然闪过,接着是一支支箭羽飞来。赵成吩咐众人散去,驾着马车去往林子密集处躲避。人影追了上来,脚步飞快,如蜻蜓点水般跃上树头,拔剑与马车追来,赵成停下马车,拔出长剑与之斗在一起。 第618章 殿下不要害怕 更多的黑衣人从林子中钻出,与侍卫们打斗一起。刀剑的“噼里啪啦”声在马车外响起,距离似乎非常近,近得白若潼似乎已经听见刀剑刺入肉中与骨头的碰撞声。 她不由的倒吸一口寒气,身子被顾炎卿紧紧的护在怀中。他的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早已摸到了腰间的佩剑。 倏然,响动声消失。 顾炎卿的心放松了下来。 他从来都不会觉得紧张,但当危险来临的时候他还是紧张了。 只因身边坐着一个对自己非常重要的人。 “殿下,你的心跳得比我还快。” 白若潼在他怀中小声道。她还是第一次如此近的感受他沉重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 非常有力。 “殿下,已经没事了。” 赵成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顾炎卿这才撩起了帘子:“受伤了多少人?” “三人,只是轻伤。对方逃走一人,其余都被斩杀。”赵成回禀。 “接着上路吧。” 顾炎卿道。 白若潼从他怀里探出头,原是想瞧瞧外边的状况,可刚一露出头,就被顾炎卿捂住了眼睛。 微微咽了咽,白若潼只好缩回了头。 “踪迹被找到了,怕是咱们这一路上,都要遭遇不少刺杀了。”顾炎卿叹息道。 白若潼轻笑一声,头枕着他的大腿。她原本心头担心着,可看着顾炎卿如今紧张的状态,她的心又放松了下来。 她有他护着,她还用怕什么。 “殿下不要担心,等哥哥借到了人,咱们就会没事了。”白若潼温声劝慰道。 顾炎卿沉默不语。 他虽没有看马车外的打斗,可是听着刀剑碰撞之声,他也分辨得出来行刺之人武功绝对不低。 没想到为了对付他,父皇这一次还真是下了狠手。 顾炎卿如此想着,叹息之声更重了。 要是他一人他不害怕什么,身边有了小丫头,他必须时时刻刻提高警惕,不能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殿下!” 注意到顾炎卿在神游,白若潼轻声唤了一句。 他低头的一瞬间,她捧着他的脸颊,吻上他柔软的唇瓣。顾炎卿微微一怔,嘴里倏然入了一颗甜糯的糖。 “糖豆,好吃么?” 她咧着嘴,笑着灿烂。 他咬着糖豆,细细品味:“很好吃。 “殿下不要紧张害怕,有我陪着你呢。”她说着,将自己的头搁在他的肩上,“殿下要相信我,我有殿下在,不会让自己出事的。我也不会成为殿下的拖累。” “你从不是本王的拖累,小丫头。” 他勾了勾她的鼻子,认真道。 她是他的今生所爱,是他捧在手心要一辈子护着的人。 他不会让她有事,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 月熠宫。 永隋帝瞧着眼前争执不休的二人,重重叹出一气来:“李太医,你给风儿诊脉吧。” 皇后的疑虑若是真的,那他就有正当的理由处置顾炎卿。 他知晓,皇后是在帮着他。 “皇儿不要!”顾炎风缩了缩手,将身子藏在胧贵妃的身后。 胧贵妃怔怔的瞧着永隋帝,道:“皇上难道不相信臣妾么?难道在您这儿您也觉得风儿是在装病?” 第619章 你在打什么鬼心思 “胧贵妃,你是心虚了吧?” 皇后冷冷笑道。 她说出此话来是想博取同情,让圣上免去诊脉。可惜,比起她来,圣上更信任她。 “父皇,儿臣不要!李太医是母后的人,他是想要杀了儿臣,儿臣不相信他!” 顾炎风死命摇头,哭出声来。 皇后心一怔,呵斥道:“九殿下!你在胡说什么?本宫何时要害了你?你是圣上的孩子,也是本宫的孩子,本宫自然也是将你放在心头宠着。你何必要说出这样的话来,伤害本宫的心?” “够了!” 永隋帝呵斥一声,转头看向胧贵妃:“胧贵妃,你平日里都教风儿些什么?难怪他这么害怕皇后,想必你在他跟前说道了皇后不少坏话,你到底打的是什么鬼心思!” “臣妾没有!”胧贵妃忙着解释道。 永隋帝懒得听她多言,回头与李太医道:“李太医,诊脉吧!” “是!” 李太医颔首。有了永隋帝的命令,顾炎风就算想挣扎也是无用的。胧贵妃的心不禁提到了嗓子眼。 顾炎风被一旁的太监拽住了手伸向李太医,李太医按住命门,凝神瞧着。约莫不过片刻,他放下了手,脸色带着几分诧异。 “如何了?” 永隋帝与老太后不约而同一起问话道。 “殿下病得不轻……” 李太医道。 他虽是皇后的人,可若是在此时帮着皇后说出虚假的话,怕是胧贵妃会唤其他太医诊治。到时候她撒谎一事就将暴露无遗。 虽然得罪了皇后,可在此刻说真话,是他唯一的选择。 “脉象古怪得很,且跳动不稳,下官无法诊治。” 他又添了一句。 胧贵妃松开了手,她的手心全是热汗,微微发着抖。 荣亲王的诡计成功了。 果然……他下的毒,除了他之外,根本无人能解。 此毒害不了身子什么,只是若不在七七四十九日前归来,将会暴毙生亡。 解药在她的手中。 只要她想,随时能解毒。 “皇后,你现在怎么说?”老太后问话道,“那个来给你送密报的宫人是谁?” 皇后的眼骤然一缩,不可置信的瞪向李太医。李太医摇摇头,不敢对上她的眼。 “母后,密函就放在宫门口,臣妾没有瞧见是什么人送来的。” 皇后赶忙着跪下身子。 “你不确定是谁送来的,不先与哀家禀告就唤来太医诊脉,是谁给你的胆子?” 老太后问。 皇后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绝对是错的。 顾炎风是不可能有病的。 她派人时时刻刻盯着月熠宫,昨儿个他明明就活泼乱跳得很。 李太医跟了她多年是不可能背叛她的。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臣妾知晓错了,只是臣妾不明白,既然九殿下身子有病,为何不让李太医为他诊脉,害得臣妾误会。” 她不慌不忙道。 皇上是永远向着她的。 “因为你害我!” 顾炎风吼道。 “风儿!你在胡说什么!” 胧贵妃堵住了他的嘴,与太后解释:“太后娘娘,您别听风儿瞎说,风儿自从病后就有些脆弱,时常会说些稀奇古怪的话来。” “你让他说!” 太后道。 第620章 我要跟你在一起 “孙儿前些日子去了母后的宫中,母后说是考问孙儿的功课,孙儿……孙儿答不上母后的问题,母后强迫着孙儿喝下很苦很苦的药,还不许孙儿与母妃和皇祖母说道。” 顾炎风走到老太后跟前,高声诉苦道。眼眸时不时的瞪向容宸皇后。老太后面色发青,一拍小几道:“皇后,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太后娘娘,皇后喂风儿的只是苦黄连罢了,并非是什么毒药,臣妾不敢冤枉皇后,还请太后娘娘也别动怒。” 胧贵妃忙添一句。话语上虽是帮着皇后说话,可明眼人都能听出其中门道。她分明是一盆盆的脏水往皇后身上泼。 容宸皇后咽了咽,嘴里如灌了一大口酱油齁得难受。胧贵妃这手棋走得还真真是厉害。 “风儿,你是喝了皇后给你的药才身子不适的么?” 老太后问。 顾炎风点点头。 “母后!你别听九殿下瞎说!臣妾并未给九殿下下毒,臣妾只是……” “哀家说你下毒了么?” 老太后厉声打断道。 “……” 容宸皇后一哽,再多的解释噎在喉口说道不出了。她回头望着永隋帝,期待着他帮自己还口两句,可永隋帝却抿紧了唇,不动声色的凝思着。 她的心骤然一沉。 永隋帝的猜疑心可不浅。要是他胡思乱想怀疑上自己,她可得不偿失了。 “母后,臣妾当初给九殿下吃的知识苦黄连。圣上说过,九殿下功课不上进,胧贵妃管教太宠溺,所以臣妾为了给圣上分忧,才想到这个法子。 九殿下向来是不用功爱贪玩,这也是臣妾怀疑他装病的缘由。臣妾没有想到,臣妾的一番苦心竟然被九殿下如此歪曲,不过是喂了一碗枯黄连,他居然如此陷害臣妾,歪曲事实。请母后明鉴!” 容宸皇后岂是那般好对付的角色,一番陈恳的说辞显露一个后宫之主的无奈,顺势将胧贵妃泼给她的脏水倒回,为她安上“宠溺幼子”的罪名。 “母后,皇后说的都是真的,儿子的确是苦劳于风儿的学业。”永隋帝开腔道。 皇后的心放了下来。 她这番脱罪的说辞自然不是说给老太后听的,而是说给永隋帝听的。 老太后凝神片刻,抬手道:“胧贵妃,你让风儿早些休息着。时辰也不早了,哀家也该离去了。” “是。” 胧贵妃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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