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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躺着的顾毅修。 “唔……” 顾毅修睁开惺忪睡眼,温顺的坐直身子,掩唇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 “娘亲,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怎么也睡着了?” 白若潼挑眉,笑着问。 “看着娘亲睡得香,修儿也跟着就睡了起来。” 顾毅修挠了挠头,笑着回。 白若潼目光含笑,抚了抚他的头。 “走吧,咱们先去舟上,想必白小将军他们不久后也会来了。” 顾炎卿一手抱着顾毅修,一手牵着白若潼下了马车。出了驿站口,三人的位置正好是江边。人群簇拥着,赵成命人早已疏通了人群,瞧见顾炎卿三人,护着他们入了船只。 顾炎卿租下的船很大,有两间打通的内室。 第864章 她的无情 虽是内室厢房,可外部却无墙垣砖瓦,而是立着几个柱子,厢房中的景致一览无遗。船上望去,外头的热闹也映入眼帘。 入船罢,白若潼一下子就瞧见江尽头的龙舟队。看龙舟赛并非是顾炎卿的主意,而是白若潼喜欢热闹陪同罢了。 “咚!咚!咚!” 震耳欲聋的敲锣声自龙舟处传来,白若潼新奇的站在船头往外瞧去:“这是在做什么?” “正在鼓舞士气呢。” 顾炎卿吃了一口杯中酒,轻声道。 白若潼笑得欢快,顾毅修也在此时跑来,勾住她的手与她站在一块儿。 她的目光朝着江边望去,江边上连着三座酒楼,窗棂挤满了人头,正兴兴的等着这场龙舟赛。 白若潼余光一扫,倏然在一个窗棂前停驻了目光。那是一座三层高的酒楼,在三楼边廊上立着两人,一男一女。 距离虽远,可那二人她却看得眼熟。 是顾沉廉与白茵菱。 似乎是注意到她的注视,顾沉廉的头缓缓与她看来,在她的身上停住目光,一动不动。 白若潼下意识的偏转过头。她没有想到在今日这样的日子还会遇上顾沉廉,不过想来也罢,他昨日让罗道带话的酒楼正在江边。 昨日,罗道倏然寻来为顾沉廉带话。称是想与她当面谈谈。 自从山崖那日一别,白若潼已无心思与顾沉廉相见。虽是他欺骗顾沉廉在先,但因此事,她将顾沉廉瞧得清楚。 他跟本就不是他口中的那般有情有义之人,也不会如他所言,他为了偿还以前的罪戾,呵护她,爱她。 不然,当初她伪装原主时,顾沉廉就不会疑惑,会一心待她好。 思及此处,白若潼嘴上挂上一抹无奈的笑。 “你在想什么?” 顾炎卿的声音倏然出现在她的耳畔,白若潼吓得一个踉跄,险些从船头滑落。 “小心。” 他环住她的腰肢,扣入自己的怀抱。顾毅修捂住自己的眼,偷笑着跑回船舱。 “我看见顾沉廉了。” 白若潼并未打算隐瞒,而是指向顾沉廉的方向。顾炎卿回身望去,顾沉廉的身影果真立在边廊前。他一动不动,仿若雕像。而他的头,始终向着他们。 虽是瞧不清他的目光,但顾炎卿也知晓他在看谁。大手一揽,他将白若潼揽入怀中,抬眸与顾沉廉望去。 那一头,顾沉廉的身子微微一怔。 他瞧得清楚,顾炎卿这个动作是在与他宣誓主权。 “殿下,看清楚了吧?白若潼的眼中现在根本就没有你,你无论怎么努力,她的心里都只装着顾炎卿,你除了强抢,别无他法。” 白茵菱微微笑着,眼眸映着江上的二人。 对这个女人的冷嘲热讽,顾沉廉并无回应。他的眼中只有白若潼。 他握紧的拳头指节“咯咯”作响。 为什么? 为什么白若潼不肯给他机会解释? 为何,她会选择用如此残忍的方法对待他。 她与他在一起十多日,这十多日,她竟然都是在欺骗他,把他当做玩具一般,利用完就丢掉。 她根本就不明白他心中的纠结与悔恨。当初一时冲动答应了罗道换魂之术,他一直以为自己杀死了她,并且陷入自责之中。 第865章 白某奉陪 那十多日,他过得有多煎熬。白若潼就算陪在他的身边,也全然不能了解他的苦楚。 他顾沉廉从未失去过什么,唯一一次失去,就足以让他痛彻心扉。 …… 在顾炎卿的怀中,白若潼将昨日罗道来带话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她不想与顾炎卿再因为顾沉廉而产生猜忌。 她的心很小,只能容下一人。 就算顾沉廉对她真心,她也不会爱上这个男人。 “顾沉廉刚才已经瞧见了你,你不愧疚么?” 顾炎卿挑眉,轻声道。 “我应该愧疚么?”白若潼反问,“是他一厢情愿让我与他见面,我又该愧疚什么?” 他口口声声说爱她,可她不给他回应时,他轻易的就“杀”了她。 这就是顾沉廉所谓的爱,凉薄得很。 她为原主感到不值得,天知晓,原主离去之时那双凄楚与解脱的眼神,对她仿若在感谢,又似在埋怨。 白若潼心头复杂得很。 她决心要对顾沉廉狠心,就不会有任何的怜惜。 …… 都城主街,靖予的手指微微颤抖着,连着手中的红灯笼一起,火苗抖动。她低垂着头,余光时不时的瞄向白楚生,小心翼翼的呼吸着,生怕又有哪一点做得不好,得罪了这位贵人。 刚才,她无非是打起帘子,玩笑着说了一句想要街上的红灯笼。顾炎卿立即让车夫停下马车,让白楚生带她去买。 他这一句命令,吓得靖予心肝颤动。她并非是胆小怕事之人,而是明明知晓眼前的男人讨厌自个,她不想招惹无趣。 她曾以为,比起摆臭脸的功夫,顾炎卿是顶天立地****一绝人,不曾想,山高一尺水高一丈,眼前这位小将军臭脸的本事更要一流。 她原本想要回绝自家坑人二哥的命令,让白楚生为她买东西,那不是要了这位小将军的命么。可不曾想,顾炎卿的话语一落,白楚生径直的就打起帘子出了马车。 在车外,他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仿若是在问:“怎么还不出来?” 靖予不敢耽误工夫,赶忙着跃下马车。 这一路上,二人都是沉默。买灯笼时,白楚生也是一声不吭的交了银子,把灯笼递给她罢就埋头前进。 “前边,就要离开夜市了。” 靖予正想得入神,白楚生的声音倏然在头顶响起。她怔怔,抬头看他时,他的目光仿若蒙着一层冰,不带温度。 “啊?” 她听不明白。 “公主殿下不是说想逛夜市么?”白楚生拧眉。 “你……你要陪我逛?” 他居然还记得她今日说过的话? 可是当时,他明明是拒绝她的。 “今日公主殿下为小妹肝胆相照,白某看在眼中,感激不尽。公主殿下想要做甚,白某都愿奉陪。” 靖予今日所作所为,白楚生自当看在眼底。自家小妹好不容易结实一个肝胆相照的朋友,他自当会帮她守住。 更何况他对靖予的态度太过无情了一些,想想也是不应该的事情。 靖予眨了眨眼,张大的嘴巴快要吞下一个鸡蛋。 他说,她无论想要干什么,他都奉陪? 意思是他今日都会陪着她? 有白楚生这个“大护卫”在,靖予自当安心,可……可眼前的男人弯转得也太快了吧! 第866章 不想麻烦 “白小将军不用为难自己,其实……” “公主不愿意?还是说公主殿下仍是在生白某的气?” 靖予话未落下,白楚生追问道。 “我……我自然不会生白小将军的气了。我上一次回宫就麻烦了白小将军,这一次……” “这一次是白某自愿的。” 白楚生说罢,往回走去,钻入夜市之中。再与靖予客气下去不知还会等多久,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用事实来说话。 靖予怔了怔,咽下一口唾沫,转而跟了上去。 …… 龙舟赛很是热闹,白若潼在舟上看得很是清楚。锣鼓声仿若是要劈开这夜色,在江上震耳欲聋的响动着。最后谁赢谁输,她也看不明白,只是单纯的享受这一份热闹罢了。 龙舟赛结束后,靖予二人也回到了舟上。她的手中拿了好多个小玩意儿,神色欣喜的坐到白若潼身旁。 “你们,怎么走了这么久?” 白若潼问话道。余光扫向一旁的哥哥。自家哥哥神色无任何波澜,沉默的围坐在八仙桌前。 哥哥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更何况是陪靖予公主。但他此刻脸上并无半分厌倦之态,这让白若潼有些许的错愕。 她的目光又转向靖予,靖予手持红灯笼抿嘴笑着,眼眸时不时的偷瞄白楚生,白皙的脸颊染上一抹红晕。 有情况! 白若潼体内的“八卦”雷达闪动着,嘴角勾起狡黠的笑容:“公主殿下,我今日听闻你下月又要被皇后娘娘考问功课,对么?” “啊?” 靖予怔怔,随即敛起笑容点点头。 “是什么功课啊?”白若潼手撑着脑袋,好奇的望着她。 “乐理方面的。”靖予小嘴一扁,被白若潼突然抖出头疼之事,刚才欣喜的神色倏然消失。白若潼不提还好,一提她就心下来气。 对乐理,靖予压根就没有兴致。皇后平日里甚少管她,可每次只要一遇上糟心事儿,她总会把她唤入她宫中,考问乐理,然后趁机责备一番出气。 今日发生这些事儿,想必皇后胸口堆了不少的气,想必下一次再来考问功课,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乐理方面啊……” 白若潼眨了眨眼,故作思忖的模样磨挲着下巴,随即,她眼前一亮,似是突然想到什么,起身走到白楚生跟前,拍着他肩膀道:“哥哥对乐理很是精通,要不就让哥哥给你补补好了?” “……” 白楚生险些一口酒喷了出来。 靖予也被她的话吓得一跳:“不……不用了!母后就算惩罚我,也无非是骂两句,然后惩罚跪佛堂,或是在正堂跪一正午罢了,重的惩罚从未有过,就不用麻烦白小将军了。” “公主殿下这话说得,难道你的意思是宁愿被惩罚,也不愿意与哥哥相处么?” 白若潼别的不会,钻漏洞倒是精通得很。顾炎卿嘴角向上一勾,玩味的瞧着自家小丫头。她想要做什么,旁人或许瞧不出,可顾炎卿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她这是在给自己找小嫂嫂啊。 白楚生的脸色倏然一黑。 靖予与他相处时一直都是小心翼翼,他微微一皱眉她就致歉,这让白楚生心头很是不舒爽,他又没有欺负她,她为何总要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 第867章 补课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麻烦白小将军罢了。” 靖予慌忙解释。 “才不会麻烦呢,哥哥愿意帮这个忙的!” 白若潼说罢,冲白楚生眨眨眼:“对吧哥哥!” “不要……白某愿意帮忙!” 他刚想着回绝,余光瞄见靖予松了一口气的神态,心头顿时有几分窝火,转而答应了下来。 白若潼“奸计”得逞,勾起甜糯的笑:“这便是了。有哥哥在,公主殿下的功课一定没问题的。” 靖予咽下一口唾沫,挠了挠头,对于白若潼的好意,她答应也不是,拒绝也不是。真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靖予,跟白小将军学乐理,本王可带你出宫。” 顾炎卿在此时添了一句,靖予眼顿时一亮:“真的?” 顾炎卿点点头。靖予转而勾起一笑:“好!我愿意!” 只要能出宫,哪怕是学乐理,就算是跟着白楚生学习翻跟头她也愿意啊。 …… 三日后。 天刚亮,白若潼便是被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扰醒。琪儿推开房门,打起帘子走入内室。她微微半睁着眼,望着琪儿:“出什么事儿了?你怎么如此慌张着急?” “小姐,刚才琪儿去领这月的月供,刚好碰上宫中一公公来宣读圣旨,称三小姐已到适合出嫁的年纪,这月初三,嫁入太子府中。婚事操办一切由镇西侯府准备。” 琪儿禀道。 白若潼笑笑:“白茵菱要出嫁了,你为何这么着急?” “她好不容易在府中失去了地位,如今嫁去太子府中,怕是又要东山再起了!” 琪儿拧起眉,神色微微恼怒。她替小姐不值得。这位三小姐自从回了府中,处处与自家小姐作对,花尽心思要陷害小姐。 为此,她还成功搭上皇后这位贵主。琪儿曾为皇后谋事过,皇后对荣亲王殿下本就不安好心,自从小姐与荣亲王订亲后,自然而然也成了皇后的眼中钉。 二人合谋,他们必定是要对自家小姐使坏。 琪儿心头慌张得不行,可回头瞧着自家小姐,她却是不慌不乱的走到洗手台洗着脸,然后又缓缓坐到梳妆台前,执着木梳开始梳妆,神情并无半分的警惕与愤然。 “小姐,难道你不着急的么?” 琪儿问话道。 “着急?着急什么?” 白若潼挑眉。 她着急有用么。白茵菱与顾沉廉本就有婚约在身,她嫁入太子府中,是早晚的事情。 如今在府中缺了丽娘这个左右手,她的真面目又被老太太看清,这不就得另寻出路么?而最好的出路就是太子殿下。 “我总觉得三小姐又要对小姐使坏了。” 琪儿咬了咬唇,愤然道。 橙儿在此时走入了房中,刚巧听到此话,掩唇轻笑道:“她对小姐难道还有好心过?她要陷害,咱们难道就白白的等着她陷害不成?静观其变,总有解决的法子。” 她说罢,走到白若潼跟前与白若潼梳妆。橙儿倒是看得开,比起琪儿,倒是成熟不少。 等梳妆完毕日头已经悬挂高空。用罢了早膳,白若潼唤来软轿,去往永宁院。永宁院中坐满了人,各个院头的姨娘都到了,白树堂与老夫人坐在正位,其余姨娘小姐坐于两侧。 红姑见白若潼来,自主端来凳子让她入座。 第868章 她要嫁人 老太太满脸愁容全部堆在脸上,婚事原是一件喜事,可老太太脸上呈现出的神色仿若是做丧事一般。白若潼在心头窃喜,看来老太太对白茵菱的厌恶是丝毫不隐瞒的。 “母亲,茵菱要嫁人了应该是好事才是,您何必总是苦着一张脸呢。” 白树堂瞧不下去,讪讪着为白茵菱求情道。白茵菱在府中虽是搅弄过浑水,可她总归是小兰氏的孩子,对她,白树堂是纵容的。 更何况,丽娘已经交代清楚,一切都是她自己下的手,与白茵菱无关。与老太太的多疑不同,白树堂是随情而走,比起事实,他更看重感情。 “你现在还为她说话?”老太太脸色顿时暗沉下来,“好端端的,圣上怎会突然下旨,难道你就不觉得这件事中有蹊跷么?” “祖母……” 白树堂欲要解释,白茵菱却先一步夺过话权。她起身,走到堂正中跪下:“茵菱知晓茵菱以前做过许多糊涂事,但这些都是过去,茵菱现在已经想通,不会再做出让祖母与父亲为难的事情,还请祖母相信茵菱。” “那这婚事是怎么回事?老身曾说过,你的婚事不着急,若不是你在皇后娘娘处呈请,今儿个一早圣旨根本不会来,你敢说,你没有别的什么心思?” 老太太冷哼一声,如今她怎会相信她的话。她给过她许多机会,是白茵菱一一错过。 并非所有人都如白树堂,只注重情义,忘却事理。 “茵菱与太子殿下是真心相爱,茵菱的确是向皇后娘娘求情,但茵菱求情,只是为了与太子殿下在一起,并非在打别的主意。 祖母不喜茵菱,茵菱自然明白,也许在祖母这里,茵菱是一个只会搅弄浑水的坏女人,可茵菱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受过太多的委屈,只想找一个疼惜自己的男人共同到老而已,还请祖母不要再无情的揣测茵菱。” 她说完,躬身与老太太磕了一个头。 她此话,老太太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她自然也并非是说给老太太听的,而是说给白树堂听的。 白树堂的软肋就是感情,被白茵菱此话劝说一番,心头自然软下。 “婚期是殿下所决定,不会被任何人改变。母亲,咱们今日聚在一起,是说如何风风光光送茵菱出嫁,而不是在这里揣测茵菱。茵菱也是镇西侯府的孩子,正如茵菱所言,母亲还是不要揣测茵菱的一片真心了。” 白树堂叹息一声,求情道。 “老身揣测?树堂,你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自从这个女人回来后,咱们府头变成什么样子你都看在眼中的,你现在反倒是说老太太我揣测她? 你好好睁大你的眼看看,你这个女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老太太低吼道。 白茵菱装委屈的功夫自是一流,能取得白树堂同情,但也过不了老太太这一关。 白若潼打了一个哈欠,这半年来,因为白茵菱,老太太与父亲闹得不可开交。二人所发生的大大小小争端,比镇西侯府三四十年都要来得多。 “祖母,父亲说得对,今日应该值得高兴才是。这桩婚事是三姐千辛万苦才从皇后娘娘那儿求到的,与父亲一样,三姐也是性情中人,祖母应该为姐姐感到开心才是。” 第869章 劝说老夫人 白若潼倏然的开口讽刺让白茵菱的脸色瞬时一沉。她哪里是在求情,分明是在说她舔着脸去向皇后索取婚期。 “若潼,你也要为她说话么?” 老太太问。 “祖母,姐姐虽是无心的,可这半年来,咱们府头因为姐姐上上下下闹得不可开交。大姐得了痴症,三姨娘与母亲相继去世。 咱们府上已经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如今更是不能再争吵。姐姐喜欢太子殿下,也凭本事得到皇后娘娘的欣赏,祖母应该为此感到高兴才是,姐姐嫁去太子府后,咱们府上也可清净许多。” 白若潼接着道。 老太太冷笑一声,神情却被白若潼的话逗乐了。她这是变着方的在骂白茵菱,将白茵菱比作灾星。白茵菱一走,或许府中真能得到安宁也不一定。 “妹妹这话是在讽刺我么?” “我哪里有讽刺姐姐,是姐姐多心了。我只是在帮姐姐劝服祖母罢了。” 白若潼回。 劝服? 她明明就是想尽方法的侮辱她。 “茵菱的婚事到时候赵忠全权负责,势必要让茵菱风风光光嫁去太子府,大家都累了,回房歇息吧。” 白树堂拧起眉心,白若潼的冷言嘲讽令他心头生了几分不舒适。白茵菱虽有错,可她错不致死,府中这些事情也并非她一手造就,而她直接就将白茵菱比喻成府中灾星,这让白树堂很不爽快。 可老太太正在火气上头,若他再帮白茵菱求情,怕是会适得其反。 众人散去后,白若潼一人留在永宁院。她坐在老太太身旁,语重心长道:“祖母,若潼知晓你心头有气,可您千不该万不该当着父亲的面给姐姐使脸色啊!” “难道老身还没有对她使脸色的权利了?” 老太太愤然道。 镇西侯府向来都是她做主,对谁好惩戒好,谁敢说个不字。尽心尽力为府中奉献这么多年,难道连使一个脸子的权利也没有了么。 “父亲对姐姐始终是有怜爱的,祖母对姐姐越是严厉,父亲对姐姐越是宽容,祖母,这可是得不偿失的事情啊。 难道您还瞧不出来,姐姐就是故意捏父亲的软肋,好让父亲与你起争执。祖母为何偏偏要顺了姐姐的意呢。” 白若潼轻声劝慰着,为老夫人揉捏着肩膀。 老太太绷着的神色显露疲态,她怔了怔神,唤红姑关上了房门。 等房中就两人后,老太太才道:“若潼啊,如今在这府中也只有你是最贴我这个老太太的心的,老身自然明白,今日老身不该与她使脸色,皇后那儿也并非是非常看重她,否则也不会让咱们府上全权操办婚事。 只是,老太太过不去心头的这个坎啊!” 老太太叹息着道。 “如今祖母与父亲的感情已有裂痕,丽娘虽走,可这裂缝却不是轻易能够合拢的,正如我在堂上所言,姐姐嫁人了,对祖母还有父亲都是一件好事,至少祖母能有缓口气的时辰,好好跟父亲修补关系。” 白若潼劝慰道。 她虽讨厌白树堂,可如今镇西侯府白树堂当家,若是他与老太太真变成红脸对红脸,这个家就真的倒塌了。 再者,哥哥的世子之位如今还未过圣上审批,时刻都会出现变动,与其去猜想白茵菱的想法,倒不如先安稳目前的局势。 第870章 她是懂巫山之术的人 老太太意味深长的点点头。当初她的想法是把白茵菱留在府中,只要她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料想她也无法再翻弄什么花样。 但她还是小看了白茵菱,这个女人跟她娘亲一样,都是不把这天捅出一个窟窿不罢休的女子。 “老身就是害怕啊,当初小兰氏入府,我心头就一直放心不下,那个女人不是一个等闲之辈,虽是故装温柔,可实际却是一个无心之人,更何况她还会……” 老太太说道此处停了停,又道:“老身真真是害怕,茵菱有早一日也会走上她母亲这条老路。” “若潼听不明白祖母的意思。”白若潼歪着脑袋疑惑道。 她刚才断的那句:更何况她还会…… 她后面是想要说什么。 老太太怔怔,瞧了瞧白若潼,倏然松下了眼眸,道:“既然老身信任你,也不再瞒着你。小兰氏并非是寻常之辈。她除了会戏曲之外,还学过巫山之术。” “巫山之术?” 白若潼压低着嗓子惊呼一声,在听到这四个字,她的血液仿若倒流一般,在体内翻滚着。 还记得在女真之时,吴铁拐与她说起过,她的病是因为巫山之术造成。当初,是有人想要用她的性命续命,残忍的对她使用巫山之术。 “是,你年纪小可能不清楚,此术早已被南渊禁止。老身也是偶然发现此事,所以老身一直忌惮着小兰氏。小兰氏身子虚弱,所以当初张氏要害小兰氏时,老身知晓此事,却没有阻止。 小兰氏死后,老身听从张氏的话,将白茵菱送去灵山。其实,是因为老身忌惮着她。” 所以,白茵菱犯下的这些错误老太太不可轻易原谅。 所以,她不会对白茵菱的过去产生半分怜惜。 虽然知晓她是一个可怜的丫头,可老太太却仍是害怕,担忧小兰氏的巫山之术早已交给白茵菱。 震惊。 除了震惊,白若潼不知该用什么言语形容自己的心境。 小兰氏就是那个会用巫山之术之人? 她身子虚弱,所以在娘亲怀她的时候,小兰氏才想着用她的胎心续命。 好在自己命大,并未死成。 或许也因为张氏的陷害救了她的命。 白若潼倒吸一口凉气,怔怔道:“父亲知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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