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继续做小跟班（futa，np）_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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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瓣不愿说话的模样，顾沉廉也不再逼问，他垂下手，转而离开了监牢。 …… 七月寒暑，连着一个月的孩童杀虐事件落下帷幕。冷怵毅在宫中整整呆了两个月，永隋帝因为反反复复的伤寒一直没有好生招待，今日他身子总算恢复了一些往日的精神，在宫中举办小宴招待冷怵毅。第1161章移情别恋老太太因天气寒热，又在昨日扭伤了腿，所以并未前往，只让白若潼代表镇西侯府家眷前行。坐在马车上，白若潼一直心神不宁，自上一次与顾炎卿不欢而散，整整一月，他都没有再来找自己。他不来，她自然也寻不到借口而去。 “小姐，今日太后娘娘也在，如今您已经及笄了，您说太后娘娘会不会提起你与荣亲王殿下之间的婚事啊？” 橙儿歪着脑袋，问道。白若潼摇了摇头，关于这一点她也不清楚。让她现在嫁给顾炎卿，她也没有这种心情。毕竟他们二人之间横生生的出现个人儿，若是嫁给顾炎卿，在他府中见到林玉敏，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寻不痛快么。 “太后娘娘一定会的，她如此疼爱咱们家小姐，一定会直接赐下婚期的。” 琪儿在一旁附和道。白若潼掩唇苦笑，却是没有回话。宫中一派热闹景象，永隋帝与老太后高坐正堂，接受着百官拥戴。一曲歌舞过去，众人开始攀谈。白若潼百无聊赖的坐在一旁，余光瞄向顾炎卿，他正在与林玉敏说着话，白若潼的心重重一痛。林玉敏竟然……堂而皇之的坐在他的身边。 “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她正心烦意乱着，慕容怜安在此时坐到她跟前。白若潼朝她投去一个无奈的目光，摇摇头，没有搭话。 “我不是跟你说过这个林玉敏你要小心为上么？结果你就这么小心的？” 她翻了个白眼，戳了戳白若潼的脊梁骨。 “别烦我！” 她撇过头去，她现在哪里来的心情与慕容怜安多言。 “你醋意不是挺大的么？以前我就是叫殿下叫得亲热一点，你就给我喂苦食，人现在可是坐在你意中人的怀里，你不操刀上去与她对着干，还在这里眼巴巴的观望着，你还是白若潼么？” 慕容怜安压低着嗓音，在她耳畔前愤愤不平道。白若潼嗔了她一眼：“哪里有坐在怀里，他们之间的距离不挺远的么？” “远？哪里远了？” 慕容怜安摇摇头，又叹了一口气，她耸了耸肩膀小声道：“荣亲王殿下不会真的移情别恋了吧？” “不会。”白若潼摇摇头。 “你看看他对林玉敏上心的模样，不是移情别恋是什么？” “他若是移情别恋，那我也移情别恋好了！”白若潼耸耸肩，无所畏惧道。慕容怜安低笑出了声，她掩着唇，另一只手打趣的拍向她的肩膀：“得了吧！你移情别恋个什么劲，等林玉敏真的拿下殿下，你就只有哭的份。你性格如此恶劣又如此狠毒，除了荣亲王殿下，谁还敢要你？” “……” 白若潼真真是要哭笑不得，所以所有的人都以为她除了顾炎卿，都找不到去处了么？正待此时，一直稳坐宴席的顾炎卿倏然站起身，他走向正堂，拱手道：“父皇，今日女真大皇子在场，何不让他瞧瞧咱们南渊的锣舞？” 永隋帝手中的酒樽一停：“锣舞的确是南渊特色，可是擅长锣舞的舞娘早已返乡，怕是大皇子殿下无法见识了。” “前太傅家的玉敏姑娘倒是会锣舞，且舞姿更胜舞娘，父皇何不让她试试？” 顾炎卿挑眉问。第1162章她不像是她自己永隋帝神情微动，此时才注意到一直坐在顾炎卿身旁的林玉敏。他微微蹙起眉头，林玉敏的双腿早已不能动弹，如何能跳得锣舞来？他正踌躇着，老太后却是道：“卿儿既然有此意，那就让林玉敏试试看如何，若是跳得好，得了女真皇子的欢心，大大有赏。” 林玉敏听到此话，从宴席中站了起来。白若潼看她起身，心头不免泛起诧异。虽是知晓林玉敏的双腿有残疾，可她就这样堂而皇之的站在众人跟前，她不免产生怀疑。可瞧着顾炎卿不为所动的神情与他的话，白若潼大致也猜出了一二，恐怕他早已知情她双腿的事情。接下来的歌舞她不忍看下去，与慕容怜安低声捣鼓一句，她请了个方便离开宴席。此时骄阳正盛，她在殿堂外挺着悠扬的曲声，心头不是个滋味。 “哒哒哒。” 有脚步声自她身后响起，她微微回过头，见是顾沉廉黑着一张脸走到她跟前。 “你怎么出来了？” 他才刚出狱，如今正是需要好好表现的时候，怎么能离开宴席呢。 “见你出来，本宫也想出来透透气。” 他沉下声，走到她的身旁。白若潼掐了一朵生长在柱子夹缝中的小花，拿在手中把玩：“你可见到白茵菱了？” “在牢中就已经见到了。”他点点头，提起“牢中”二字，他的言语不由的烦闷起来。他道完此话，抿紧了唇，目光幽幽的锁定白若潼，似乎在思忖着什么，许久他才抬起头，冷声道：“本宫且问你，你真的相信是白茵菱做的么？” “是她做的，虽然不是全部，但这件事必定是与她有关系，太子殿下，这件事我也很是迷糊，不能回答你什么。” 她低头将花瓣合拢，收入绢帕中，声音带着无奈的气音。她今日打扮得甚是精致，在宴席之中顾沉廉就觉她为今日的宴席增添了一抹光彩。可是她现在的神情甚是忧郁，连同眸子也暗淡无光，他从未瞧见过这样的白若潼。 “你为二哥真的改变了不少。” 沉了沉声，顾沉廉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什么意思？” 她眨了眨眼，不明此意的望着他。顾沉廉勾起笑意，抬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弹：“是不是因为林玉敏的出现，所以你才变得如此烦闷？” 白若潼退了两步，拧起了眉头。 “你大可不必这样，本宫瞧得出来，二哥眼中根本就没有林玉敏……” “太子殿下是在安慰我？” 白若潼哭笑不得。被顾沉廉劝慰，这倒是一个新鲜事。 “以前的你总是笑容满面，可自从你与二哥在一起后，你整日都变得忧心忡忡的，你变得越来越不像是你了，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一样，二哥变成了你的天，变成了你的地，你的生活都围绕着他而转动，这并不像是你白若潼本人。” 顾炎卿牵动着她的一颦一笑，她与他相爱之中她的世界只有一个顾炎卿，再也容不下其他人。她虽然口口是道的说着爱情并非是她的全部，但实际上，爱情就是她生命中的全部。第1163章取消婚事白若潼怔了怔，一开始时她的确如顾沉廉所说活得没心没肺，所有的一切在她这儿都不是问题。当顾炎卿接近她时，她也知晓这个男人应该远离，可是现在爱得如此深，让她抽离，她如何抽离呢。以前听人说起过，爱情可以改变一个人。她不信，现在她相信了。爱情改变了她与顾炎卿，她白若潼以前并不知晓自卑为何物。可是刚才，当顾炎卿让林玉敏在宴席中表演歌舞时，白若潼却不忍看去。因为她害怕，害怕林玉敏会在宴席之中光彩夺目。害怕她会抢去所有人的目光，其中也包括他的目光。不承认自己吃醋，实际上就是吃醋。她心头如何看不明白呢。只是她不愿意承认罢了。 “忧愁的表情一点也不适合你，”顾沉廉戳了戳她的眉心，“本宫还是喜欢那个说一句话就能把本宫气得跳脚的白若潼。” “你有受虐症啊！” 白若潼无言以对。 “看来是恢复一点了。” 顾沉廉欣慰的点点头。白若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太子殿下，你对我这样好，还在我郁闷的时候安慰我，我都不知该如何感激你了。” “你恢复精神了？”顾沉廉问。白若潼用力的点点头：“如你所言，郁闷的神情真的不适合我！听声音似乎林玉敏的舞也跳完了，咱们先进去吧。” 她知道，顾沉廉是跟着她出来的。等二人回到宴席中时，林玉敏已经跪在堂中领赏。白若潼回了自己的席位坐下，刚一落座，她就听见主位上永隋帝爽朗的笑声：“好一曲锣舞，大皇子，你觉得如何？” 一直未发言的冷怵毅微微抬起了眼眸，刚才林玉敏表演得如何，他几乎没有什么心思看去，内心只念着白若潼，永隋帝突然问话，他微微放下酒盏，点头道：“林姑娘舞艺超绝，甚好。” “老二，你让这丫头在宴会上出头表演，是想讨好朕么？” 永隋帝的目光突然看向顾炎卿。顾炎卿颔首一笑：“父皇的精神如今好多了，能看场赏心悦目的歌舞对父皇也是好的。” “你说的是真话？你真想让朕的身子骨好？” 永隋帝挑眉，似乎话中有话。顾炎卿颔首，点点头道：“是。” “你对朕何时有这样的孝心，你心里头就不记恨朕么？” 永隋帝吃了一口酒，言语清淡的问。 “您是儿臣的父皇，儿臣为何要记恨您呢？”顾炎卿回话道。 “哈……好一个为何要记恨……”他冷冷笑了两声，放下手中的酒盏，“那要是朕取消你与德欣郡主的婚事，你也不记恨朕？” 顾炎卿的眸子微微一紧。 “回答朕，你是否也不记恨？” 见他不回话，永隋帝厉声逼问道。老太后见状，知晓永隋帝是吃酒上了头，忙劝慰：“若潼与卿儿的婚事早已决定好的，皇帝你这话是要做什么，可别吓到了卿儿。” “早已决定好的怎么就不能改了？太子不是对德欣郡主上心么？朕将德欣郡主许配给太子如何？” 第1164章终身不娶话音一落，堂内顿时鸦雀全无。顾炎卿的手指捏得“吡咔”作响，他隐忍着杀怒，低头沉默。若是在此时受了永隋帝的挑衅，也许婚事真的会就此改变。 “太子，你愿意娶德欣郡主么？” 永隋帝又将目光转向顾沉廉，问。白若潼心幽幽的略显慌乱。永隋帝分明是在挑衅顾炎卿，故意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给他难堪。顾沉廉站起身，拱手道：“儿臣愿意。” 永隋帝突然说出口的话虽是让人诧异，可金口一言，若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真将白若潼许配给他，后头待酒醒之时，再也无法反口。 “德欣郡主，你可听见了？朕两个儿子都对你上心得很啊，今日你且说说，这两个人，你选择谁呢？” 永隋帝并未回复，反而又问向白若潼。他这是拿他们小辈撒气呢。 “婚事在两年前就已经决定好的，若潼早已把自己当做是荣亲王殿下未过门的妻子，正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潼不改初心，既然已经认定荣亲王殿下，绝不会改变。” 她的回话没有哀求，也没有惧意，只是在阐述事实罢了。 “认定了荣亲王？”永隋帝眯起了眼，“那今日若是朕将你许配给太子，你是否又会恨朕呢？” “不会，圣上做的决定有圣上的意思，若潼断然不敢恨圣上，只是……若潼心已所属荣亲王殿下，这对太子殿下而言并不公正。” 白若潼跪下身子，道。 “若是若潼嫁给太子，儿臣终身不娶。” 她的话语刚落，一旁的顾炎卿开口道。白若潼一怔，不可置信的朝他看去，却见他嘴角勾起一抹温润笑意，“若是娶不到若潼，儿臣愿意来世再与若潼成为夫妻。” “好一对苦命鸳鸯，既然你们都不恨朕，那朕今日就试试当那拆散鸳鸯的人，传朕的指令，镇西侯府四女白若潼择日嫁入太……” “圣上喝醉了！今日的宴席就这样散去罢！” 他的话还未落下，太后的厉色怒言震响殿中。她站起身，朝一旁的太监使了一个眼色，太监立即会意，欲要搀扶永隋帝，可永隋帝却举起酒盏砸向太监。顿时，太监的脑袋鲜血直流。 “朕醉了？朕可没有醉，真真醉的人是你们，是你们这些只知晓哄朕，欺骗朕的人！朕棒打鸳鸯又如何？这世间哪里来的真情？传朕的指令，白若潼择日就……” 他的话还未落下，喉头突然一阵腥甜，他拧起眉，直接吐出一口鲜血。老太后与皇后见状，赶紧上前搀扶永隋帝。殿内顿时乱成了一团。等混乱退去，已经是深夜。永隋帝突然晕倒在大殿中，吴铁拐前去医治，如今还未醒来，但听吴铁拐道，并无生命危险。白若潼放下了心，坐上马车出了宫。她在宫门外等待着，可等了许久都没有瞧见顾炎卿。她想要问顾炎卿，刚才在大殿中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小姐，咱们先回去吧。” 眼见着宫门外的人都快散完，橙儿提醒道。白若潼摇摇头：“再等等吧，殿下现在肯定还在圣上身边伺候着。” 第1165章他们同床共枕橙儿叹息一声，从马车里拿出大氅披在她的身上。白若潼低头道了谢，刚抬头，就见顾炎卿的马车缓缓驶出宫门口。她刚想迎上前去，却见马车窗棂内，林玉敏揽住顾炎卿的脖子笑得灿烂。在她回头的一瞬间，白若潼下意识的躲了去，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躲，直到马车消失在夜色中，她才从树后走出。 “小姐，你不是要见荣亲王殿下么？为何又要躲着……诶！你打我做什么！” 琪儿正好奇的询问，却被一旁的橙儿一巴掌摔到了手臂上。她回头嘟囔一句，却对上橙儿一双狠厉的眸子，她吓得闭上了嘴，顿时不敢再多言语。 “回去吧。” 白若潼拍了拍手，大步流星的坐上马车。 …… 次日。白若潼刚睡醒，就听橙儿道门外有人前来拜访。她眨了眨眼，坐在镜前一边梳妆一边问话道：“拜访？是何人来拜访？” “说是小姐你的熟人，遮着面呢，小姐你说要不要见呢？” 橙儿帮着白若潼梳着发，回话道。 “见吧，反正是府里头，又没有什么不能相见的。” 她扬唇一笑，走出了院门。刚来到前厅，就见一男子正退下斗笠与夜行披风。听见脚步声，男人回过头笑眯眯的看向她：“这么快又见面了。” “大皇子殿下，您来就来，干嘛要蒙着面呢？” 白若潼翻了翻眼，冷怵毅还真是阴魂不散。 “昨日在宴会上你与顾炎卿倒是上演了一出好戏嘛！他对你的痴心本王倒还是瞧得清楚。” “既然清楚，你还来见我做什么？” 白若潼坐上长椅，唤来橙儿备两杯茶水来。 “本王昨日派人跟踪了荣亲王殿下，你猜本王瞧见了什么？”冷怵毅问。 “你跟踪荣亲王殿下？”白若潼忍俊不禁，“大皇子殿下什么时候有了这偷窥的习惯？难不成你是想说，你瞧见了荣亲王殿下不为人知的一面？” “昨日在宴席上的那个林玉敏你可知晓？我可瞧见她昨晚入睡了顾炎卿的房中。”冷怵毅不慌不忙的拿起茶盏道出一句，眯眼观察着白若潼的反应。 “得了吧！荣亲王府头守卫森严，你压根就进不去，跟别提能跟踪到荣亲王殿下入睡的地方，就算你想骗我，也不用用这样的谎言，我压根就不信，你就死了这心思吧。” 白若潼一眼就戳破了他的谎话。冷怵毅一哽，这个女人就如此相信顾炎卿？在她心中顾炎卿就是绝对的信条么。 “你不相信本王的话？” “一个字也相信不了，”白若潼摊了摊手，“你今日来若是只为了骗我，那你还真是用错法子了。” “好，本王承认，本王的确是骗了你，但本王接下来说的话却没有半分骗你的意思了，”冷怵毅大方的承认，既然被白若潼看破真相，那他说这些无谓的谎言作甚，“本王刚才的话的确是骗你的，荣亲王府守卫森严，本王压根就进不去，但是接下来的话，本王却并未骗你。本王的人瞧见顾炎卿领着林玉敏去了荷塘边划船，二人相处似乎很是愉悦。” 第1166章顾炎卿你给我记住白若潼拧起了眉，无语凝噎的看着冷怵毅，她并非是不相信冷怵毅的话，而是她相信顾炎卿。可即便如此，她心头仍是有说不出的酸楚。 “你若是不相信，本王可以领着你去瞧瞧。” 见她沉默，冷怵毅挑起眼，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得意笑意。 …… 七月无论走到哪里日头都是那么的毒辣。白若潼刚下马车，橙儿忙打起了阳伞。冷怵毅在前方带着路，河畔柳絮飞扬，梧桐树繁密的树叶为河畔带来一丝清凉。她瞧见一只船只在河道中缓缓游荡着，船中坐着的是顾炎卿与林玉敏二人，白若潼顿感有几分刺眼，她紧紧的缩紧了瞳孔，虽然瞧不见二人的表情，可白若潼却是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二人相处得很是愉悦。船只靠向岸边，顾炎卿搀扶着林玉敏从船只上站起身子，许是船在晃动，她腿脚轻轻一晃，落入他的怀中。白若潼再也没有眼面看下去。所以，顾炎卿所谓的有正事与不可告诉她的秘密，就只是与林玉敏私会？她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失落，反而当再次看到这个场景时，一股浓浓的斗志从胸腔击入头顶。顾炎卿，你给老娘等着！ “这个场景瞧上去一点也不奇怪，玉敏被荣亲王殿下当做小妹，他带着自家小妹来划船有何可瞧的？” 白若潼勾起笑，回头问向冷怵毅。冷怵毅身子一怔，难道她真的一点也不动怒？他可是听人说起过，林玉敏可并非是顾炎卿小妹这么简单，但见白若潼神情并无半分异常，冷怵毅反而是有些犹豫了。难道……她就不吃醋么？她就如此相信顾炎卿？ “你心头没有一点不舒服？” 冷怵毅眯起眼，问。白若潼笑了笑：“所以，你就是想看我心头不舒适？大皇子殿下，您也是一个皇子，为何做的事情总是这些鸡皮蒜苗的小事儿呢？若是若潼没有记错，这种事情都是心思狭隘的女子才会去做。” 她非但没有悲伤，反而义正言辞的讽刺他。冷怵毅眯起眼，连同呼吸都有些沉重。 “大皇子殿下，以后您就别跟踪荣亲王殿下了，你以为你在外头跟踪，就真的引不起荣亲王殿下发现？他只是不想被人打扰罢了，他也一定是发现了我，但他并不慌张，因为他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更因为他知晓，我完完全全信任于他。我与荣亲王之间的感情，不是一两句话，一两件事情就可以轻易抹杀离间的，天气太热，我先回了。” 留下此话，白若潼不再念足，转身回了马车。冷怵毅欲要跟上，却是被琪儿拦住：“大皇子殿下，您是女真之人，总是缠着我家小姐，怕是不合时宜吧？” 冷怵毅愣了愣，咬了咬牙，却是没有再说道什么，他看着白若潼离去的身影，杵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离去。那头。 “去死去死去死！” 青桐院的闺房内，白若潼拿着鸳枕一个劲的砸着床榻。仿若是将床榻当做顾炎卿一般。居然和别的女人一同乘船？他真当她白若潼不存在是不是？一个堂堂荣亲王，就算再有理由也不该用这样的法子去讨好一个民间女子。那林玉敏满口谎话，怎么就得了他信任了？第1167章该理理清楚了好！你什么都不说是吧？老娘也不再逼你，到时候老娘要你求着给老娘解释！她憋下一口气，从床榻上翻身而下，大声道：“琪儿，为我换衣！我要去太子府！” …… 换上一身男装，白若潼探入太子府中。与顾沉廉道明来意后，顾沉廉携着她去往刑部大牢与白茵菱相见。白若潼几乎没有来过监狱，这里的一切对她而言过于寒冷清幽。待走到关押白茵菱的监狱大门时，白若潼回头与顾沉廉低声道：“太子殿下，我有话想与三姐说道，您能不能先回避一下？” “恩。” 顾沉廉颔首，没有半分犹豫直接离去。待他的脚步声走远，监牢内倏然传来一声嘲讽的笑意：“他还真的听你的话啊。” 自他们二人出现在监狱中后，白茵菱一直都有关注着二人。白若潼将手中的烛盏搁在墙壁上的灯盏中，缓步走向铁门前：“太子殿下并非是听我的话，不过是理解我罢了。” “理解你？他理解你什么？” 白茵菱冷笑一声，回眸问向她。在监牢呆了一个月，她的脸庞早已消瘦不堪，原本圆润饱满的双腮深深的凹陷，虽然五官仍是靓丽，但其气色已经失了一个年轻女子该有的朝气。 “理解我想要见你的心啊！” 白若潼回答的甚是轻快，她敲了敲铁门，朝白茵菱眨了眨眼：“诶？你不会真的萧条下去了吧？” “我如今已经在狱中，还有什么翻身的方法么？” 知晓她是在嘲讽自己，但白茵菱却是没有生气。在狱中呆了一个月，她也想清楚了，自己或许这一辈子都斗不过白若潼，她太过强盛，哪怕她用尽心思也伤不了她一根毫毛。如今她被人所害入狱，也算是一个种恶得恶的下场吧。 “兰笙呢？为何她没有与你一起来？” 白若潼正要问话，她却先一步开了口。白若潼笑了笑：“兰笙早已经回了山寨。毕竟那里曾经被你搅弄得天翻地覆，她是应该好好的打理一番的。” “她现在是寨主么？” 白茵菱问。白若潼点点头：“她是寨主的事情，难道你一直都不知情么？” “我知晓这个做什么，自从离开了山寨，那里便是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不需要知道那里的情况。”她冷冷的笑笑，如今白若潼将什么事情都看穿，她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今日来看我做什么？” “我总觉得，咱们应该把你我二人的关系好好的说说，”她挽了挽手腕，直接靠着铁门坐了下来，“以前你还在府中时，别人欺负你，但我没有欺负你，为何你恨我的，比起那些欺负过你的人更多呢？” 这是白若潼一直以来的疑惑，白茵菱恨她的理由她一直都不明白。若是当初二人井水不犯河水，也许他们便不会变成仇敌。 “你真的想知道么？” 许是监狱内的烟尘太大，白茵菱低头轻声咳嗽了两声，嘴角蔓起一抹苦笑问道。白若潼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曾经，喜欢过荣亲王殿下。”白茵菱平静的道出自己的理由。 “所以，你就想杀了我？杀了我你以为自己就能得到荣亲王？” 白若潼笑了笑，对于她这个回答，她并没有半分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