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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的买个口琴,他可千万别在我面前拉二胡吹唢呐。” “魂都给他弄出来了! “要命,听了他的二胡声,我连做了几天噩梦,就梦见我爷奶去世那会儿……” 姜双玲:“也是为难你了。” 这样,齐家父子跟隔壁王家父子一起走上了吹口琴的道路。 反正…… 音痴的山,一山更比一山高,全都吹的很难听,也别嫌弃谁了。 他们这些都很难听的人聚在一起,让齐珩渐渐有了微妙的自信,因为齐同志发现,他居然还是其中吹得最好听的。 毕竟他先学。 齐珩没事的时候见到姜双玲,就跟雄孔雀开屏似的,故意吹给姜双玲听。 姜双玲:“……” 小姜同志心想,我就不打击这位小同志的自信心。 院子里的桂花飘香,姜双玲今年又带着孩子摘了不少桂花,有些晒成干桂花,有的做成桂花糖,桂花酱,还有的直接用来做菜了,比如桂花糯米藕。 姜双玲吃着桂花糯米藕,收到了来自王雪姝和薛梨的信,她一边读着信,一边给小晖晖同志喂手指饼干。 王雪姝在信上说了不少跟俊生有关的事情,还一个劲儿的询问美生怎么样了? 姜双玲心想,她们家美……不,他们家小晖晖越长越大了,差不多会认人了,至少不会跟一开始那样,对着姜双玲喊:“爸爸爸爸爸爸……” 也不会冲着齐珩叫妈。 别说,小崽子冲着齐珩叫妈的时候贼带劲儿。 姜双玲都想把那一幕给录下来,只是没机会。 齐妈妈什么的,也是很甜的。 薛梨在信上哭诉之前姜双玲寄过去的画被贺老爷子打劫走了,希望姜双玲能够再补一份,她还说他们俩的另一份画稿,也被容城画报收下了,只不过要等几个月才能刊登。 …… 信上都写是令人感到喜悦的好事,姜双玲为她们感到开心。 姜双玲写了回信,说自己在山城的生活,以及当上小学美术老师的事,当然,还有生活里的趣事,比如看见了猪猪跳水,再比如,遇到了猴子打劫…… 这些有趣的画面,不仅写了出来,也给画了出来。 姜双玲看着手中的猪猪跳水图和猴子打劫图,没忍住笑了几下。 “要是很多很多年后,我要是成了个名画家,这些画会不会成为我的历史黑图?没想到姜大师当年还画过这些玩意儿。” “她的生活可真有趣啊……”姜双玲装模作样地用播音腔念了一遍。 当然,所有的这些前提都是: “我得先成为一个名画家。” 算了,小姜同志觉得,自己生前说不定很难看见这一幕了,但是死后说不定。 不少画家都是在死后才出名的。 “那也跟活着的我没有丝毫关系。” 中秋节那一天,学校放半天假,孩子们上完早上的课就回家去了,老师还留在学校里,几个女老师凑在一起做月饼。 姜双玲也跟着做月饼。 除了女老师外,还有几个男老师的家属和附近村里的嫂子大婶,一起过来凑个热闹。 姜双玲只打算参与一下教师们做月饼的氛围,也没想多待,急着回家去见几个小崽子和某个男人。 当然,某个男人她是想见也不一定回去就能见得到。 “你家孩子怎么样?……你丈夫也不管一管?” “都一个样,好的不学学坏的……就是像了他爸。” “小曾老师,还没结婚吧?结婚前可一定得擦亮眼睛看清楚。” 曾老师嗯嗯嗯地应了几声,姜双玲埋头做事,没怎么参与她们的家长里短,女人多了凑在一起,就总有各种话题能聊,不外乎就是家里的男人和孩子,以及婆媳之类的鸡飞狗跳,没结婚的就在一旁听听,结了婚的忍不住大倒苦水…… 姜双玲很少参与这些话题,她没什么好抱怨的,也不喜欢在外人面前说自家的事,于是就当个旁听工具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偏偏扯到了她身上。 “小姜老师,你怎么从来没说过你爱人的事?” 第109章 烧鸡 “我爱人?”姜双玲愣了一下,继而低着头温柔地笑了笑,“他没什么好说的。” 他们家可没什么家长里短的抱怨,虽然这个狗男人经常会让她气血上涌,但是真要让自己来挑出他的不对,小姜同志却又找不到抱怨的点儿。 难不成要抱怨那方面的事情? 不不不不…… 拿着擀面杖的张老师开口道:“姜老师,你跟你的爱人感情不好吗?” “夫妻两个人,怎么可能没什么说的?” “你总不在咱们这些老师面前说起他,是不是对自家男人有意见?” …… 这个在说话的老师正是之前跟谢青青一起挤兑她代课的女老师,姜双玲知道她对自己有些许敌意。 姜双玲笑着拿抹布在砧板上一擦,“就是因为没意见,所以我才没什么可说的,要是我对自己爱人有什么意见,那我可不是得天天抱怨他。” 张老师被她噎了一下,因为之前抱怨丈夫的人中有她。 “是不是你对你爱人不够了解?他是团长吧,事情多?年纪多大了,有没有三十来岁,小姜,你才二十吧?你怎么就找了个比你大这么多的人。” 姜双玲:“年龄不是问题,他人好就行了,我就图他人好,对我就跟哥哥对妹妹一样爱护。” 姜双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句子来应付这些老师,别的离经叛道的她们肯定不爱听,少不得要多议论几句,就这一句“图他人好”,落入大众的俗套,把一个傻兮兮的小老妹形象展现的淋漓尽致。 齐同志确实人好,对她也确实像情哥哥疼爱妹妹一样。 谈不上说谎。 张老师:“……” 另一个女老师插嘴道:“可不能光图人好,还得图些别的东西,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小曾老师,你可要学着点。” 小曾老师:“……?” “你爱人他长得好看吗?我以为像你们这些年轻点的大姑娘,都会喜欢相貌俊俏的小伙,之前那个村的薛老师,白白净净戴着一副眼睛,可斯文了。” “姜老师,你怎么不爱跟咱们说这个啊?” “他啊,长得还行。” “还行是怎么样?” “我儿子你们见过吧,就跟我儿子长得很像。” “齐越啊?” “这孩子长得俊,小姜,你咋来怎么大个儿子?” “张老师,你问的是什么傻话?” …… 最开头的几个月饼做好了之后,姜双玲包了两个离开,也没兴趣继续拿其他的,就带着油纸包好的两个新出炉的月饼离开了学校。 她没兴趣再跟这些老师拉扯家常,也不想把自家的事情说给外人来听。 “小姜老师,你就这么急着走啦?” “嗯嗯,走啦,孩子还在家里等着回去呢。” “等会儿咱们要去摘野果,你也不去啦?” “不去了。” 姜双玲走了之后,其他的老师继续说说笑笑。 在张老师的眼中,姜双玲这都能算是落荒而逃,她觉得自己将她逼到难堪的境地了,虽说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姜老师丈夫是个团长,自己又懂美术,但是张老师估计她婚姻过得并不幸福。 她男人肯定也不在乎她,要不然放在一般的女人身上,自己有个长得好看又是团长的男人,早就在他们这些女人群体里炫耀开了,哪能像是姜双玲这般藏着捏着,不愿意谈论自己家里的丈夫。 张老师心想自己要是有这么好一个丈夫,早就大大咧咧说开了。 “别看她这么说,但我想姜老师跟她丈夫的感情肯定不咋地,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嫁过来的?” “她嘴里的话能信几句?” …… 和姜双玲一起看过猪猪跳水,一起被猴子打劫的曾老师出声道:“我看姜老师日子过得挺好。” “看不出夫妻感情不好。” “——打碎了牙齿血往肚子里吞。” “小曾老师,这就能看出你没结婚了吧,她要是跟她对象感情好,哪有不挂在嘴边的,你看她那只字不提的样子。” 曾老师:“她今天不是说了很多。” “这有多少?数数还不是就那几句话。” “你们这些未婚的小姑娘可得擦亮眼睛,别像她一样,要找个一心一意对你好的,你看那姜老师,虽然找了个团长吧,但是当兵的不着家,苦日子还不是她自个儿过,还有个继子……” 曾老师:“……可刚小姜老师不说她就图她爱人对她好?” 张老师讥嘲道:“你信她就有鬼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尤其是你们现在向往什么自由恋爱,男的没把你弄到手之前,甜言蜜语海誓山盟,等把你娶回去了,那就是黄脸婆。” “自己受的苦,也只有自己知道。” 曾老师:“……???” 可这跟姜老师有什么关系,越说越令人感到迷糊了。 “张老师,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张老师狠狠瞪了她一眼。 姜双玲拿着两个月饼回家,从学校到家里的山路走习惯了,她在这颇为陡峭的小路上也走出了一股怡然自得的趣味,甚至嘴里还哼着歌。 哼着哼着,小姜同志都有点找不着调了。 姜双玲:“!… 姜双玲听见自己那跑调的声音后,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她以前的唱歌水平,是能参加校园歌手评比拿奖的,虽说比不上专业的歌手,那也是普通人中的佼佼者。 而现在…… 这个唱歌跑调了两句的人是谁? 被家里的几个货色带偏了! 齐家跑调的基因太强了,还兼具着洗脑作用,将小姜同志脑海里的正确旋律都给洗掉了。 姜双玲盯着前面的石阶喃喃道:“我回去得听收音机里的乐曲声缓和下耳朵。” “——什么耳朵?” 头顶响起一道声音。 身旁的那棵大树上突然跳下来一个黑影,姜双玲浑身寒毛直竖,以为是野猴子扑过来了,谁知道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只进化了很多年的猴子。 ——齐珩从树上跳了下来。 明晃晃的俊脸晃花了她的眼睛。 姜双玲:“!…∑腌衲愎室庀盼遥我以为是猴子扑过来了! 齐珩在她面前站直了身体,淡淡道:“有我这么大的猴子吗?” 姜双玲:“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说不定就有你这么大一个的猴子。” “那正好了,你跟孩子不是等了好几天都没等到猴子?” 姜双玲嘴角一抽:“所以我就合该等到你这个巨大猴子?” 齐珩:“你开心就好。” 开心个屁。 小姜同志一股怒火猛上心头,一脚踢在齐珩的小腿上撒气。 “你怎么突然从树上蹿下来?” “今天中秋节,你在学校还没回来,孩子们想你,我也想你,所以我出来接你。” 姜双玲斜了下眼睛,仰头一指头顶的树:“你就是这么接媳妇儿的?” 不知道还以为在蹲点缉拿逃犯呢。 逃犯小姜心里发憷。 “你走到那的时候我就发现你了。”齐珩指了指姜双玲来处的某个转角,“想给你一个惊喜。” 姜双玲:“……是有被惊住,喜嘛,也有那么一点点。” “齐珩同志,怎么突然给我玩这么一套。” “是你自己说,生活偶尔需要来点调味剂。” 姜双玲:“……行吧。” “我现在生活的调味剂就是——我不想走了,齐珩你背我回去吧。”对方来都来了,她在山城骑不到小黄车,但是可以骑小齐车。 齐珩老老实实地蹲下来,姜双玲也决定给他一波惊喜,冲刺一波全身猛然跳到齐珩的背后,然而这个狗男人下盘扎实,一动不动牢牢地将她背在身后。 “你这样就衬托地我像个棉花糖。” 轻飘飘落在对方的背上。 “走吧,哥哥不爱吃糖,姜妹起码是个酱香饼。” 小姜同志心里一句难以置信的惊呼,紧接着从背后抱住齐珩的脸皮揉了揉,她遇见的是齐珩本人吗? 对方居然能一本正经接她的口水玩笑话?! ——还是我曾经的话少丈夫吗?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这个墨水还真是黑的透透的。 一时之间,小姜同志心中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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