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李氏的脾气,也领教过那些唾沫星子,自然是不愿女儿无辜受牵连。 薛玉棠提出来京城寻医时,裴溪第一个不同意,就怕她入京受了委屈,可她的心疾又不能再拖。 快二十五年了,哪还有人记得当初的事情,况且顾如璋在京,他与棠儿素来关系不一般,会护着她的,裴溪抱着侥幸的心理点了头,同意女儿来京治病。 薛玉棠感觉母亲有些奇怪,好像有事情瞒着一样,或许是跟娘为何离开京城有关,她狐疑问道:“娘,您认识大农丞夫人,崔夫人么?” 裴溪微愣。 薛玉棠:“崔姨有一支云雀纹花树钗,与娘珍藏的那支发钗一模一样,崔姨说她是您的闺中密友,这花树钗是一对。” 裴溪点点头,紧张问道:“你崔姨还说了什么?” “问了娘这些年过得好不好,其余就没了,”薛玉棠起身抱住母亲,心疼道:“听崔姨说,娘受了很多苦,以前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跟棠儿说说吗?还有外祖父,他是……?” 回忆涌上心头,裴溪红了眼眶,哽咽道:“孩子,你不知道得好,安心治病,如今还是住在顾府好,住在顾府好啊。” 等事情处理完,再接棠儿回宅子,也未尝不可。 “京中除了你崔姨的话,谁都不要信。”裴溪抚摸女儿的头,“治好了病,咱们就离开京城,回锦州去。” 薛玉棠一凝,鼻尖酸涩,泪珠簌簌落下,在母亲怀中啜泣,委屈道:“娘,我……我不要哥哥给定的亲事。” 裴溪愣怔,拿着丝绢疼惜地擦拭女儿的眼泪,“你哥哥这几年跟变了个性子一样,让人琢磨不透。娘已经责备过你哥哥了,他就是太急,急着给你定下一位好人家,让棠儿风风光光出嫁。棠儿不喜欢,便不嫁。” “不嫁了。” 薛玉棠吸了吸鼻子,小声说话,委屈地抱紧母亲,裴溪伸手理了理她面颊沾着的发丝,“快别哭了,都成小花猫了。” 母女俩的眼睛都是红红的,抱在一起好半晌才将情绪止住。 裴溪细看寝居,布置得诗情画意,窗台上插着的鹅黄小花点缀着绿叶,妍丽夺目,生机勃勃,看着舒心。 裴溪的目光看向博古架上的芍药花,园子里好像没有种芍药花,这花想来是府外的。 裴溪起身,朝博古架去,“这芍药花开得艳丽。” 薛玉棠顿时紧张,在心里捏了一把汗,忙跟了上去,留心着不能让母亲发现后面的密道。 薛玉棠的心紧到了嗓子眼,很怕母亲就动那花瓶了,“今日刚换的花,新鲜着。” 那日游湖,谢铮帮了卖花的小姑娘,买下芍药花送给薛玉棠,被顾如璋偷偷瞧见,他回府后不仅将芍药花扔了,还每日都准备了新的芍药花送她,这段日寝屋里的芍药花就没断过。 仿佛她所有的东西,都只能是他送的。 裴溪的目光芍药花上,薛玉棠的掌心直冒冷汗,“娘,咱去外面亭子里赏花吧。” 薛玉棠引着母亲离开,还是院子里待着安全。 这几日顾如璋都宿在她的寝屋,难免遗留东西在屋中,母亲来得太突然,她还没来得及收拾。 * 后院,坐落在假山最高处有座凉亭,可观整座府邸,将景色纳入眼中。 裴凌冷声质问男人,“棠儿竟有些怕我,这几月,你跟她说了什么?” 顾如璋不言,坐在亭中石凳上,慢慢品茶。 裴凌没得到回答,挂了脸,转身朝前走去,立在栏杆旁,看着偌大的顾府,道:“将军府,华丽气派,与县里的住宅就是不同。” 他回头看向坐着把玩杯盏不说话的男子,道:“数年不见,我们的阿璋出息了,成了赫赫威名的大将军,谁敢说一句不是?谁还敢嘲你是孤儿?嘲笑你不堪的过往?” 顾如璋笑了笑,平静的眸中有一股戾气在翻涌,泛白的指骨紧捏杯盏。 裴凌:“权利让人臣服!阿璋,你本来就是个干大事的人,若是你娘尚在,她见你如此有出息,定是欣慰高兴。” 他悠悠说着,来到顾如璋身后,手掌放在男人的肩头,用力拍了拍,“都怪你那忘恩负义的爹,明是已经娶妻生子,还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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