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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不要......” 段衡没有说话,双手探出裙外,温柔却坚定地拉开了她的手,摸向她腰间的系带,轻轻扯开。 墨绿色的带子向外散开。 没有了腰带的束缚,她梨白的外裙微松,松松垮垮地缀在腰上。 段衡再无阻碍,他的手重新回到裙内。 这一次是里裤的系带。 找到扣结,他熟练地一扯,再一拉,里裤就顺着她雪白双腿滑了下去,露出里面的密合色亵裤。 他不急着继续,反而将头埋进那被包裹着的三角地带,伸出舌头,轻轻一舔―― “啊!”江玉卿惊呼出声,她背靠墙面,一手紧紧揪住裙子,一手四指伸入口中死死咬住,颈项弯出优美的弧度,仿佛一根下一秒就要崩裂的弦。 段衡显然被这叫声取悦了。 他更卖力地动作起来。 薄薄的亵裤很快就被液体浸湿,贴在她身上,露出里面的形状。 她私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杂毛,此刻粉白的肉印在布料上,中间的花珠微凸,看得段衡眼都红了。 他口舌生津,就在这时,看到一小汩液体渗出了亵裤。 是她的蜜汁。 她动情了。 他毫不犹豫,低下头,狠狠一吸。 “哈,不要,脏!”那里明明是…… 江玉卿再忍不住,拨开裙子,捧起他的脸,脸颊绯红,娇喘隐隐,“不要吃……不干净……” 段衡直接从她的裙子里站起身,撑着桌子吻她。 “唔……”她乖顺地承受,甚至罕见地伸舌迎合他,希望他转移注意。 他不知她的小心思,狂喜,动作近乎粗暴,嘴里的液体在两人之间来回传递,吞咽不下的自两人唇间缓缓滴落。很快,她衣襟湿了一大片,肚兜上绣的竹叶图案透过白色外衫,若隐若现。 两人吻得近乎窒息,分开时,嘴唇都肿了好些。 她唇上波光潋滟,勾人犯罪。 段衡喉头上下滚动,伸出拇指替她慢慢抹去,再仔细舔舐干净。 “此君,告诉我,这是尿吗?” “……”江玉卿抿唇,摇了摇头。 真可爱…… 段衡忍不住再索了一个吻,他重新低下头,继续探索那片仙境。 亵裤早已被他们的体液浸湿,段衡有些急切地脱下,毫无阻隔地去用舌头感受。 花珠经过刚才的挑逗,比之前更挺立了,红艳艳的,十分喜人。 段衡双手捧着她臀部抬高,挤进她两腿之间,占据最好的位置,肆无忌惮地品尝起来。 他用舌头上下刮擦一下润湿,然后侧过头,薄唇含着那粒珠子,抿着摩擦起来。 “啊啊啊!!”这刺激太猛烈,江玉卿如遭雷劈,臀部肌肉剧烈收缩,浑身挺直,眼前蒙上一片白色,半晌回不过神来。 甬道里一股急剧的尿意袭来,她的手无意识地抓紧段衡的发,段衡固发的簪子掉了下来,头发披散,落在她腿上,引起一阵痒意。 这股痒仿佛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胸脯极速上下起伏,樱唇微张,眼前泛白,身下突然射出一股水流,久久不停。 她潮吹了。 段衡兴奋不已,他豪不怜惜,他堵着她的小口,两手抓着臀肉揉捏,同时伸出舌头,直直探入她穴里,模仿着性器,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 她的穴早已被源源不断的液体润湿,但本身的紧致还是让他寸步难行。 他重新抽出舌头,带出一波蜜液,他啜饮着,吃了个干净。 手上的力度转而向两旁转移,臀肉上被掐出深深的指痕,原本已经被分开的花穴更打开了一些。 他继续用力,分到不能分了,才重新低下头,再次尝试。 这次比上次容易些,但还是困难。 段衡转变思路,轻轻放下她臀儿,伸出两只食指作前哨,等扩张的差不多了,再凑近,细舔,果然容易许多。 他越发兴奋,几欲癫狂。 他埋头在他腿间,露出的耳朵因兴奋而通红,如同从未喝过水的人一般“啧啧”狂吸。 江玉卿仍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中,久久无法回神。 就已经被他舔得再次高潮。 这一切都与她往日所学相去甚远。 她甚至还能听到父亲与师兄激烈的讨论声。 自己却在如同失禁般被段衡舔弄。 她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下体却仍仿佛在小解一般,源源不断地喷射着水柱。 她只能看见他乌黑的头顶。 江玉卿感觉自己快被他吸干了。 她无力地挺直酸软的腰肢,想哭,开口却是呻吟。 段衡终于解了渴。 他抬头看一眼江玉卿,见她娇喘吁吁,泪光莹莹,觉得她应当也是满意的。 此君对他满意了。 这个认知让段衡宛如吃了仙丹妙药一般飘飘然。 哪怕他的下体因为得不到疏解而肿的快要爆炸,他也要让她先舒服满意。 因为此君是最重要的。 他要让她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 贪恋欢愉也好,痴心权势也罢。 她喜欢的,他都会弄到手。 只要她肯留下。 他缓缓抽出湿漉漉的食指,一边仔细感受她顺滑的肌肤,一边解下她腰后的系绳。 他一路舔吻,从饱满的贝肉,顺着腿根,到小巧可爱的肚脐,再到顺着她上衣的下摆,钻进已经松开的肚兜里。 他伸出牙齿轻咬下缘,乳肉调皮地溜了出去。 真不乖。 他的手绕到她腋下,将两座山峰从旁边狠狠地挤压成一座。 然后同时吸她的两个粉苞。 “子观,不要了……”江玉卿难受的想哭,她虽然已经比之前能接受很多,但还是感觉这两天已经承欢太多。 段衡感觉到她的抗拒,不敢操之过急。 只得压下自己的欲望,最后狠揉几把她巨乳,再低下头,仔细用舌头替她清理干净私处,才帮她穿好衣服,回归原样。 江玉卿早已倦极睡去。 他将她小心抱至床上,贪恋地看她晕红的双颊。 初遇的时候,谁会想到他能这般占有她呢。 初 初春清晨的邯山,万物复苏,草长莺飞,空气中还带着一丝凉意。 段衡步出客房,看见远山妩媚,草木葳蕤。 这是所有人都能享受到的景致。 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山间清新的气息。 一切都很好。 他之前盘下的那两间铺子已经开始盈利,发往各处的拜帖也都开始有回音。 他飞快拨动着心中那把算盘,片刻之后,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 他看到一张锦绣辉煌的图画已经在他面前展开。 但还是不可得意忘形。 小心驶得万年船。 他又静立片刻,等理清了思路,才转身,准备继续学习。 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 “施主这边请,近日山上好多冬眠的动物都醒了,走路时定要先用树枝探路,否则若是惊到了虫兽,就是损人不利己的事了。毕竟人在世上是修行,动物在世上也是修行。败了自己功德事小,损了他人修行事大。师傅说这些蛇鼠鱼虫,若非实在惊慌饥饿,是不会无故伤人的,在路上遇到了,若是手里有食物,也要分给他们一点,这也是在给自己积功德。还有桃树李树一类,结出果子给世人享用,我们也要用心施肥浇水,它们感到我们的诚心,自然会结出更甜的果子,这是互惠互利的好事。好多人问我们邯山寺的桃李为何比别处香甜,其实就是这个道理。施主,我观你有些佛缘,不若在我们邯山寺修行一阵,休养生息,参悟佛法,这是其他地方修不来的大功德。” 舍己度人、互惠互利? 实在可笑。 这小沙弥好生聒噪。 段衡摇摇头,左脚刚刚抬起,就听见一个女声柔声道:“多谢小师傅带路,我都晓得了,就到此处吧。” 她的声音婉转清丽,带着说不出的温柔,段衡鬼使神差地转过头,想要看清是谁在说话。 只见那人头戴鸭青色幂离,身穿同色套头半臂,里头梨白的素稠长袖被晨间微风吹卷,露出一截雪白的皓腕,腕上玉镯摇晃,显出十分缱绻。 她正半蹲着身子,一手挎着竹篮,撑在膝盖上,一手手掌向上,托着几粒饴糖,低头与那胖墩墩的小沙弥说话。 段衡的喉咙不知为何干涩起来,他呆立原地,可以说是唐突地偷听偷看这二人说话。 是时,一阵微风吹过,她面前的幂离被吹起,轻薄的纱布下,小巧精致的下巴若隐若现。 风再大一点吧。 他的心里突然冒出了这个声音,随后,也许是上天听到了他的祈求,那阵风势渐强。 这次,他看到了她耳畔微微散落的鬓发,和耳垂上那颗小而醒目的红痣。 他从未有一刻这么感谢自己良好的视力。 可惜,这阵风很快就停止了。 小沙弥接过她手中的糖粒,两手合十,笨拙地行了个礼。 就见她摸了摸小沙弥的脑袋,转身朝山里去了。 她一个人去山里干什么? 看见那小和尚笑呵呵地原路返回,段衡想了想,回屋拿了一叠佛经并几块芝麻糖,看似不急不慢地走了过去。 “唔!唔唔!”小和尚嘴里还含着糖,看见有人,第一反应是赶紧销毁证据,结果险些被噎住,上不上下不下地翻着白眼。 段衡见状,赶紧拎着他脚踝把他倒挂起来,另一手拍了拍他后背心,小沙弥本来也卡的不深,被他一抖,“咳咳”地吐出两粒糖,掉在地上,沾上了灰尘,没法再吃。 原来他两颗糖一起吃,难怪这么容易卡住。 “我,我的糖……”小和尚死里逃生,第一反应却是心疼糖果,他肥厚的额头皱起来,幽怨又害怕地看了一眼段衡。 段衡脸上笑意温和,他从袖中取出那块包着红纸的芝麻糖,递给那小沙弥,“多有冒犯,还望小师傅见谅。” 这糖是邯山寺自制的糖,平日里都是卖给客人的,小和尚哪有机会吃到,此刻见到这一整块,两眼冒光,几乎是抢了过去,直接含在嘴里吃了起来。 “不,不知施主有什么事……”他口水泛滥,说话不清不楚,却还记得客人有事。 段衡把那叠手抄佛经交给小沙弥,“前些日子应寺内主持要求抄了些佛经,还请小师傅代为传送。” 啊,原来是送佛经啊。小事小事。 小和尚接过佛经就要走。 段衡按住他脑袋,他走了半天原地踏步,不由警惕地回头看一眼段衡,“请问施主还有事吗?” 段衡又取出一块糖,放在他眼前,诱惑般问道:“不知贵寺后山有什么山珍?近日总看到有人携着篮子满载而归,实在有些眼馋。”其实是他编的,他哪有空注意别人满不满载。 小和尚此刻眼里只有那块糖,早就丧失了思考能力,他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后山最近有许多笋,刚才还有位女菩萨去摘呢。” “如此……”段衡有意无意晃了晃糖,接着问,“那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位女施主叫什么?” “这我哪知道,只知道是江爷爷的女儿。” 段衡还待再问,小和尚不耐烦起来,扭着胳膊挣扎,“你到底给不给我?!” 他知道也问不出什么了,便大方给了他糖,看着他蹦蹦跳跳地走远。 一转头,他浑身发烫,脚跟仿佛被铁钉钉在了地上。 她居然已经出来了。 篮中空空,似乎还没开始摘,就有事归返。 江玉卿刚踏进竹林,就后悔了。 父亲与此地主持交好,常常来此与老和尚手谈。 他来的时候,怕小玉卿待在家中不安全,索性把她一块带上。 他们一下就要下上半日,她无聊极了,便挎着小竹篮跟着火头僧来后山挖笋。 邯山寺在京郊,不算什么大庙。 一开始,只有附近几乎人家,会为了生计来挖笋。 后来,不知怎么地,人们都说庙里的笋是功德笋,吃了能延年益寿,包治百病。 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 她许久未来,再来时,山上早就一片狼籍。 毕竟这座竹林也算是伴她长大,见此情景,她不由有些痛心。 看着填平了几处容易绊倒人的土坑,就回去了。 路上远远看见有个读书人模样的人站在路上。 也许是来赶考的举子? 她没有多想,怕与外人接触, 远远贴着路边走了。 以后有空多来庙里看看吧。 也许还能多填几个坑。 绊倒人就不好了。 她这般想着,丝毫不知有人看着自己的背影失了神。 糖(微h) 段衡知道自己有些不对劲了。 因为母亲职业的缘故,他对女性从来都是厌恶,甚至恐惧的。 但他一直掩饰的很好。 他可以神色自若地与请他写信的妇人沟通交流,而不让她们发现自己声音里的颤抖。 他也可以在店铺开张时笑着施与女童糖果点心,只为了博得附近居民的好印象。 从平县到京城,没有一个人会怀疑他害怕女性。 人们都认为,他八面玲珑,能言善道。 但不是这样的。 在他的记忆里,女性是隔着一扇破旧漏风的木门,不时传来的尖叫与痛喊。 那些画面都浸满了血色与脏污,如同屠户刀下的砧板。 他靠在墙角,抖着腿,闭上眼睛,穿着单薄的衣裳在寒风里背书,希望书里的大道能拯救他。 他本来可以去屋里,那里的火盆也许还有微弱的热气。 但那些女人的夫婿、婆母、姊妹、妯娌,也会在那里。 他们走来走去,争吵不休,讨论着如果这是个女孩,他们要怎么样,如果这是个男孩,他们又要怎么样。 所以,还是在外面吧。 大道终究没能救他。 这一切还是真实发生的。 不是噩梦。 门开了,母亲擦着手里的血水走了出来。 她皱着眉头,看到蹲着的段衡,斥责他为什么不去屋里看书。 段衡张了张苍白皴裂的嘴唇,刚想说话。 她就已经去了那间满是人声的屋子。 打开门,那些声音都静止了,无数双期盼的眼睛看向了母亲。 “是个女孩。”母亲开口,声音里听不清喜悲。 但是,段衡回头看了看那扇被随意掩上的房门,明了了。 母亲是不满意的。 因为她的赏钱少了。 这就是女人吗? 六岁的段衡在缺了脚的木桌上用食指沾着雨水练字时想。 痛苦的,被锁在房子里的,如同工具的。 这个想法哪怕到了后来,段衡一步步迈向京城的时候也没有变过。 他后来当然见过更多种女人。 不再是终年穿着灰扑扑的粗布衣衫的,而是披着纱衣的,穿着绸布的,甚或身着道袍的。 但她们本质上没什么区别。 直到今天。 二十岁的段衡遇见了她。 原则上来说,她与他见过的其他女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他就是觉得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他写文论道时的词藻文章在她面前统统被衬作地下尘泥。 段衡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一时的幻梦。 他只是被当时特定的情境打动了。 这一切是风动,不是心动。 何况她对他不屑一顾。 她甚至没有同他有过任何一句交流。 这显得他刚要举起行礼的双手格外可笑。 段衡想明白这些,继续回屋练习策论。 金榜题名是他的下一步,也只是他下个目标的第一步。 他从来都清楚自己要什么。 他应该拜一个位高权重,声名在外的老师,然后娶一位能给自己带来助益的妻子。 段衡闭上双眼前,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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