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今天的邯山,雾气格外浓重。 段衡走在山路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念一句佛号,捻动手里圆润光滑的佛珠。 “小师傅,请问到了吗?” 身后一个声音响起,温婉清丽,枝上的画眉纷纷停下吟唱,仿佛羞于在她面前展露歌喉。 段衡转过身,朝她鞠躬行礼,“此处便是,施主请。” 江玉卿朝他福了一礼,打开腰间的锦囊,取出几粒饴糖,托在掌心,“多谢小师傅,这几粒糖果,便作个谢礼吧。” 她掌心莹白,五指纤长,指尖微微泛着粉,那几颗饴糖透明微黄,在她掌心显得小巧可爱。 段衡喉结滚动,面色赧然,“主持说过,不能收客人的……” “小师傅莫要见外。”江玉卿抬高手臂,衣袖下滑,手腕上玉镯微晃。 段衡怕她手累,只得接受,“那……多谢。” 他低下头,如同狗儿一般,就着她的手吃起了糖。 糖遇热化开,被他舌头蹭走,不一会儿,她的手上就满是糖渍,粘腻不堪。 段衡心下生歉,捧着她手仔仔细细舔过她每个指尖指缝,一遍不够,再一遍,再一遍…… 她的手很快就沾满了他的涎水,显得晶亮透光。 “嗯……”她低喘,幂离下的红唇微张,露出里头小巧洁白的贝齿。 段衡口舌生津,他粗喘,呆呆地盯着她粉嫩舌尖,讷讷道:“女菩萨也尝尝这糖吧。” 说着,将她手放在自己肩头,将她抵在树上,薄唇从她帘布下钻了进去,叼着她舌尖啃咬起来。 “疼……轻些……嗯……哈……”她乖顺地伸出舌头与他在空中纠缠,被咬疼了,嗔怪地咬他舌头。 他听话地放轻力道,吮吸她的汁液,只觉得比饴糖也要甜上万分,不由醉了。 大手迅速解开腰带,顺着宽松的半臂下摆钻进了里衣里,他甚至不敢解开肚兜,只敢隔着布料轻轻揉弄,被她轻轻捉住。 段衡哀求,“女菩萨渡渡我吧,用您的乳儿渡渡我吧。” 江玉卿似是不忍他的恳求,僵持片刻,还是别开脸,松开了手。 “你轻些……” 段衡下体几欲爆炸,他一边聊胜于无地挤入她腿间摩擦,一边快速撩起她衣服,看到那肚兜都快抱不住的浑圆,涎水都快滴落。 他长大嘴,想要一口含住,却只能吃下去一半。一半也好,他不断改变方向,分次也要把她统统吞吃入腹。 偶尔吃到边上没有被肚兜包住的地方,他感觉自己比佛祖还美,下体也忍不住加快了磨蹭的速度,几乎要把她顶起来。 “啊……”她咬住手指,音调愈加动人,段衡简直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女菩萨让我进去吧,我想被女菩萨含着,嗯……”他想用鼻子顶开肚兜,去吃她的红梅,却怎么也做不到,气的隔着肚兜,咬着她的乳尖处狠狠的磨牙。 “好疼……你弄痛我了……”她吃痛,玉腿环着他腰,夹紧,腿心处与他隆起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段衡只觉脊椎处一阵酥麻,他硬撑着磨蹭几下,居然就忍不住射了。 …… “段兄,段兄?” 灶(微h) 段衡睁开双眼,眼前是一张乌木桌案,上面堆满了书本卷宗,虽然被主人收拾的井井有条,但还是显出了一份逼仄。 他身前摊着一张纸,上面画了几丛青竹,不过寥寥几笔,显然他还未画完就睡着了。 抬起袖子,袖口已然被墨打湿了。 他面无表情地放下手臂,看向来人时,脸上已带上惯常的笑意,“师兄,你来了。” “都说了别叫我师兄了,我才该叫你段兄才对。”吴策圆脸上喜气盈腮,他把一小盆文竹放在段衡案上,善意取笑他,“你最近忙什么去了?怎么在翰林院里都能睡起觉来。” 段衡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苦笑,“最近圣上主持修书大典,陈年旧书都要翻新一遍,你也是知道的。我被抓了壮丁,搬书都来不及,每日还有许多书要抄,实在是……不过倒也受益良多。――说起来,你今日怎么想起要送我这个?” 吴策嘴唇朝他那张画撅起,做了个滑稽的表情,“喏,还不是老是看你画竹子,我还以为你十分喜欢呢……你要是不喜欢,下次我就送别的。” “原来如此……”段衡若有所思地抬手轻抚竹叶,那瘦弱的文竹就在他手下轻颤起来,他朝吴策露出一个笑容,“我倒确实喜欢。――你手里大包小包的,还要去哪?” 说到这里,吴策开心地憨笑起来,“今日我师妹生辰,虽说老师没有大办,但我这做师兄的,当然要给她撑撑场面。” 他师妹,那不就是…… 段衡拍着桌子站了起来,语气激动,“什么?!今日是你师妹生日?!” 吴策被他吓了一跳,“是啊……你这么激动干嘛?” “啊……”段衡迅速反应过来。反正已经下值了,他坐了回去,一边收拾桌子一边道:“我当然激动了,你师妹自然就是我师姐,师姐生辰,我这个新晋师弟怎么能不表示表示。” “呃……”吴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觉得自己好像不应该告诉他这些了。他结巴着说:“你……你跟师妹好像不熟吧……”这算不算是套近乎啊…… 段衡此刻已经收拾完桌子,重新站了起来,语气自然,“就是因为不熟,所以才要认识,不然若是师姐误以为我不懂礼数,就不好了。――对了,你给师姐准备了什么礼物?” 吴策不由自主地被他牵着鼻子走,“啊,师妹喜欢吃笋,我去邯山寺买了些功德笋,又给师傅买了些九堂春,再买些糕点,就算齐活了。” 寒酸。 不过想到她,他又觉得这礼物送得对极了。 吴策啊吴策,我可真要谢谢你给我提了个好建议。 段衡想到她收到他的礼物时会绽放的笑容,拉着吴策健步如飞,“师兄,你可得陪我去置办些礼物。” 几刻钟后,二人站在江家小院门口,段衡伸手,敲响了院门。 等人开门的这段时间,吴策看着身边的段衡,欲哭无泪,“段兄,你买这么贵的礼物,显得我好生小气。” 就是要显得你不足才好啊,我的傻师兄。 段衡面上羞惭,“师兄莫要笑话弟,弟今日才得知,只能备下区区薄礼,聊表心意,哪比得上师兄亲力亲为,情深义重。” 这倒也是。 吴策轻易被他哄骗过去,重新挺直腰板,沾沾自喜地等师傅开门。 江老果然来了,他打开门,看到段衡,倒是有些意外,“子观怎么来了?” 段衡举高手里的礼物,“听师兄说今日是师姐的生日,匆匆备下薄礼,还望老师不要见怪。” 这个吴黑蛋,真是欠教训了。他女儿的生日,怎么能到处说。 江老“呵呵”一笑,并不让开,只对他们道:“原是祝贺你师姐,那把礼物放下就好,我会替你们转达的。” 这怎么行! 段衡心下暗急,他握紧礼盒上的缎绳,拼命思索对策。 吴策倒是没有异议,往年也是这样的,他与江玉卿虽是师兄妹,却鲜少同桌吃饭,不过送些家常礼物,只不过今年连大门都进不去罢了。 不过老师脾气就是这样,说一出是一出,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把礼物交给老师,就打算走了。 这般就显得段衡十分拖沓。 江老接过吴策的酒礼,少见的敏锐起来,狐疑地看着段衡,“子观还有事?” 段衡的手心已经出了许多汗。 他还是把礼物递了过去。 “那便有劳老师了。” 因为这个动作,他的袖子抬了起来,露出了底下一大片墨渍。 江老看到,不赞同的皱眉,“子 观,你也太不小心,读书人,有些陈腐规矩可以不守,但无论如何,也当重言行,正仪表,你这……”他一指他袖上脏痕,“叫人看到,可真是失礼啊!” 其实他不过嘴上说说,他们整日舞文弄墨,沾到墨水实在是家常便饭,便是被人看到了,只要不是正式场合,也没什么要紧。他这么说,只是嘴上不饶人,其实心底已经极满意他刻苦。 他见段衡低下头,似是十分惭愧,知道自己敲打的目的已经达到,于是清了清喉咙,接着道:“我与你身形相似,我年轻时的衣服你当能穿下。你进来,换件袍子再走。”阿卿还在厨房中做饭,两人应当碰不上。 简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段衡愣了一下,然后飞速反应过来,他接过江老手中的大包小包,紧跟着江老进了门去。 吴策站在门外,只觉得世事无常,怎么一下不让进一下让进的…… 他是不是不配当老师的学生啊? 吴策怎么想,段衡并不在意,他换上那件水洗的泛白变薄的外套,激动得面颊微颤。 江老此举,对他而言,有两层含义。 其一,江老对他的信任更进一步,也许不日就会赶上吴策,甚至超越吴策。 其二,他又多了接近她的机会。 江老见他半晌不说话,以为他嫌弃,不由有些不高兴,“段衡,为师两袖清风,衣物难免简朴,你若是穿着不适,就脱下来还给我吧。” 称谓都变了,不可谓不生气。 段衡回过神,急忙躬身道:“老师误会了,学生只是觉得老师这院落打理的生机盎然,所以看得久了些。” “这样啊……”江老摸着胡子,有些得意,“这院子现是小女一手操办,不过随着性子装点,倒也像几分样子。”他摆摆手,胡子都快翘起来,“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说起来,阿卿下……”他想说女儿手艺也是一绝,话刚出口,就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 定是刚才抿的一口小酒误事。 段衡见他不再往下说,不由失望至极,知道今天无法更进一步,只能打点起精神,同江老道别,只道是下次再来叨扰。 江老正巴不得,忙挥挥手让他去了。 吴策坐在石凳上无聊的捉虫子,见他来了,站起来拍拍屁股,“段兄可算回来了,我们去另找个地儿下馆子?” 也只能这样了。 好歹他知道了她乳名。 江老以为自己改口改的快,他便听不见了。 但他听的清清楚楚。 阿卿。 阿卿,阿卿…… 他把这两个字含在嘴里来回咂摸。 虽然不知道是哪个“qing”,但已觉口中荡起化不开的清甜。 她爱吃笋,所以名字也如笋般可怜可爱。 段衡满足地闭上眼。 不能贪心……不能着急…… 现在这样已经很好。 闷热拥挤的厨房里,灶火燃的正旺,灶上一口大锅,盖着锅盖,一缕水汽缓缓升起。 两道白花花的人影在灶旁放碗碟的木桌上纠缠。 “阿卿,阿卿……”他: 说一句,吻一下,两人唇间不断发出“啾啾”的声响,牵连出的银丝被他尽数吞去。 “哈……子观……我好热……”江玉卿难受地仰起头。她身上早已汗湿,轻质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暖白的肉色让人垂涎三尺。 她被抱坐在矮桌上,雪白臀肉被桌边卡成上下两半,饱满的快要溢出来。 段衡用力地揉弄她翘臀,狠意上涌,恨不得把她撕碎,“阿卿屁股这么大,是等着我从后面操你吗?” 他身上也湿了个透,胯间巨物几乎是毫无遮挡地贴在她腿心,急色地上下摩擦,勾的她春水一汩汩涌动。 她鬓角汗滴划下,顺着雪白脸颊落到唇边,被他吃了进去,又和着他们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慢慢下坠,落到胸上,隐入沟壑中消失不见。 他跟着这水珠一路吻下去,恶狠狠扒开她衣襟,裹着饱满浑圆的肚兜就露了出来,不堪折辱地抖了许久。 “胸这么大,是不是要产奶给我吃?”他放开她已经被捏红的屁股,转而蹂躏她胸,双手胡乱动作,看她晃眼的乳波。 他想撩起肚兜,但肚兜太过贴身,吸饱了汗水,根本撩不起来。 他只能放弃,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掐她细腰,抽动下体,隔着衣服操她,“过生辰为什么不邀我进去?嗯?”他狠狠一顶,江玉卿便无力地往后仰倒在桌上,乳儿摊开,因为汗水而闪着油亮的光,显出与平常高耸时不一样的风情。 “嗯啊……子观……进来……给我……”她双腿夹紧,一手探入口中,一手轻轻蹭着自己乳尖,十分难耐。 “白日装的那般矜持,现在想要了?嗯?”他看得眼热,伸出手狠揉两把,才捏着她花核,用力玩弄起来。 江玉卿被激的浑身肌肉抽搐,险些直接坐起来,粉嫩舌尖不自觉地伸出口腔,往空中探。 他恶趣味起来,索性俯下身叼着她舌尖,衣服都不脱,直接隔着衣服操进她身体里,打算这般开始蛮干起来。 谁知她穴内湿滑窄小,隔着衣服更是逼仄难行,他不过入了个头,就浑身过电,腰间泄力。 一旁的锅盖被顶了起来。 水开了。 ―――――――――――――――――――― 男主应该挺长时间都是爱而不得的状态 面(微微微h) “啊,水开了。” 江玉卿加快速度结束手里的刀功,转身将备好的面条下入了锅里。 这里的厨房比江家小院开阔许多,好处是不用担心转身就碰倒杯盘碗碟,坏处则是取菜都要花上半天。 面条下入锅里,用长筷搅散,不一会儿就熟了,她捞出面条,放入画着福字纹的碗里,再从一旁煨着的小锅里舀一勺色泽清亮的鸡汤,浇在面上。 从锅里挟香菇的时候,一双手臂缠到她腰上,握紧,再握紧。 段衡将鼻尖埋入她发间,眷恋地磨蹭。 江玉卿不习惯地躲开,“......小心洒了汤。” 她可以在床上容纳他的冲撞,在床下却连他稍微的亲昵都害怕。 段衡眼神微暗,松开手,在一旁桌边坐下,替他们开解,“怎么今日想起来自己下厨了?厨子做的不合胃口?” 江玉卿一边给面淋上浇头,一边无奈地摇头,“今日是什么日子,你忘了?” 什么日子? 段衡愣住,然后试探性地道:“......是......很重要的日子吗?” 江玉卿不像生气了,只是叹了口气,语气温柔,“是啊,很重要的日子。”对你来说很重要的日子。 “我们认识的日子?”这话刚说出来,就被段衡自己否认了。 “不是。” “老师的生辰?” “自然不是。” “那......师兄的生辰?” “哎。” 江玉卿这次故意叹了口大大的气。 她将面碗放在他面前,没忍住,指尖轻点他挺直的鼻尖,“是你的生辰。――这都能忘吗?” “......”段衡愣住,半晌才反应过来,居然忍不住害羞地红了耳尖。 “是......我的生辰吗?”他低下头低喃。 哦,是的,不过不是他这个“段衡”的生辰,而是另一个“段衡”的生辰。 所以他没有反应过来。 至于他自己的生辰......他早就忘了。 也许就算母亲在世的话,也不会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生的。 毕竟他的到来并不受期待。 “咦?我特地问了爹爹,他说你官牒上就是这么写的呀......不是吗?”江玉卿罕见地露出了娇憨的一面,她螓首微歪,食指指尖轻触下唇唇窝,有些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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