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江玉卿背上因为过多的香膏而油光发亮。 两个腰窝在里裤的遮挡下若隐若现,引得人食指大动。 段衡将她杭绸里裤稍稍扯下,腰窝和股沟就露了出来。 他手上用力,按在腰眼处,不停地往下摁压。 江玉卿感觉那处又酸又麻又胀,忍不住轻轻叫了出来。 叫声婉转动听,在空中打着转,尾端却被自己掐断。 “按疼此君了?” 段衡放轻力道,似是有些抱歉。 “没有……”其实揉开了还挺舒服的…… 段衡就继续揉捏起来。 这次的范围扩大了。 他开始沿着腰侧往上。 碰到被挤压爆出的乳缘,江玉卿浑身一个激灵。 “那里……”那里也要吗? 段衡恍若未闻,格外细心地好生照顾那处。 一点点,一寸寸...... 雪白的嫩乳被磨的微微发红。 但他似乎只是在按摩,动作不急不缓,不带一丝情欲。 江玉卿只得暗怪自己多想。 烛光渐暗。 她睡意再次上涌。 啪嗒,啪嗒...... 两滴水滴落在她背上,顺着她优美的腰线汇聚在中间凹下去的小沟里。 江玉卿以为正在认真推拿的段衡眼尾通红,汗流浃背。 他几乎坐在她臀上,衣摆挡住其下景象,其实早已隔着空气磨蹭她下体千百回。 “此君。” 他唤。 分身涨的快要爆炸。 “......唔?”江玉卿快要睡着,硬撑着回答他,对他的隐忍毫无所觉。 “帮我,好不好?” “好......”她反应迟缓,不知拒绝。 于是段衡将她翻了过来。 她面颊通红,脸上甚至还有绣花的印子,被他翻过来,也只是嘤咛一声,就缩起身子,想要睡去。 段衡爱怜地用右手指背拂过她腮边,她下意识眷恋地轻蹭。 段衡再忍不住,撩起下摆,炽热紧紧贴在她小腹。 她被烫的一哆嗦,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今日格外大,贴在她肚子上,粗粗长长的一根,烙铁一般。 她开始意识到不对,摇着头曲起腿想逃,被他掐着腰抓了回来,拖回身下。 “不要......” “此君答应过我的,就要做到才对。” 他右手顺着她脸颊往下,如一片羽毛般滑过她颈项,留在锁骨处滑动,感受她暖玉般的肌肤。 左手则截然相反,粗暴地狠狠扯下碍事的肚兜。 “啊!” 她的两只玉兔没了束缚,欢快地蹦跳出来,顶端早已挺立,粉红的乳晕眩目。 江玉卿急忙双手交叉捂在胸前,害羞极了。 红烛终于在这一刻燃尽。 昏暗中,他吞咽口水的声音格外明显。 江玉卿又想到了那晚。 他喝醉了,不顾她的意愿从她的背后强行进入。 明明白天才说过,她会努力适应。 那之后的几次尝试,也都不错。 但这样的速度,对她来说,还是太快了......她还来着月事...... 江玉卿搂紧自己的胳膊,感觉有些冷。 段衡感受到了她的轻颤。 他内心恨不得不顾她的意愿再强行操她一次,射满她的小穴,把她操爆操烂。 那种水乳交融、癫狂至死,全根没入,被她的小穴紧紧包含的感觉...... 好想要,好想要...... 用铁链固定住她的四肢,让她余生只能作为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清甜的嗓音毫无休止地呻吟叫喊。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将剩下的香膏全部抹在她身上,帮她放松。 江玉卿一开始浑身紧绷,死死抱住自己,以为他会乱来。 但他没有。 她捂着胸部,他就去按揉别的地方,哪怕难受地粗喘,身下也没有半分更进一步的动作。 她慢慢软了下来,手臂轻轻落在身旁。 段衡颤抖着将乳膏涂在她胸乳上,或轻或重地推揉。 他连喘息都不能完整,额上的汗珠如同下雨般不断滴在她身上。 江玉卿胸前滑腻一片。 她的汗、他的汗、无法被吸收的乳白色膏体...... 段衡指尖开始绕着她的乳晕打转。 江玉卿小腹酸胀,有一股热流奔涌而出,她分不清是血是蜜。 “哈......哈......” 玫瑰的香气太浓,她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呼吸。 “我要......怎么帮你......” 她抓住他的手,还是不忍心看他痛苦。 段衡抬起头,眸光亮的吓人。 ―――――――――――――――――――――――――――――――――――――――――――――――――――――――――――――――――――――――――――― 渎(h) 他没有说话,只是卷高袖子,一手按着她两粒红梅将她乳儿聚在一处,另一只手臂挤入她乳沟,上上下下地摩擦起来。 那些还留在她体表的星星点点逐渐消失,两人之间的摩擦越加顺畅,段衡的臀部缩紧,大腿肌肉紧张到抽搐。 他们都开始难耐地喘息。 江玉卿甚至能感受到,他抵在她肚子的硕大前端开始渗出液体,落在她身上滚烫黏腻地流淌开。 温度急剧升高。 江玉卿难受极了,她香汗淋漓,不断吞咽着过度分泌的口水,双腿甚至忍不住轻轻互相磨蹭起来。 见他许久不说话,不由有些焦急道:“到底......嗯~怎么帮......” 这句话仿佛一句指令一般,推动了段衡的下一步动作。 他从她的峰峦之中艰难地抽出手臂,下身稍微往前一挺,那股灼热就代替了他刚才的手臂,陷在她的双峰之间。 只是这般碰到,段衡就已经忍不住兴奋地颤抖起来。 他急色地仰起头轻轻前后抽动,开口时唇齿之间牵连出渴望的银丝。 “嗯......哈......这么帮......嗯......”他略略加快速度,只觉爽的快要升天。 “......”江玉卿不解其意,但也被他的举动弄得满面羞红。 他动作有些快,带的她胸部不断上下晃动,那两团肉老是撞到她下巴。 江玉卿右手抱住胸部下缘,希望能以此固定住。 她不知道此举让自己的巨乳如同钳子一般紧紧夹住了他的粗长。 段衡腰眼一麻,握着她软玉的手急剧缩紧,几乎要把那块玉掰碎。 “不……别……别那么紧……要射了……嗯……啊!”段衡咬牙忍耐一会,终究还是泄了出去。 他此时甚至连裤子都没来得及脱,浓厚而持久的精元浸湿布料,将江玉卿因为仰头而露出的胸前、脖颈和下巴染的污浊不堪,沾满了他的颜色。 江玉卿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她伸指轻抹颈上灼烫,指尖触感黏腻,食指与中指分开时形成一股淡淡吸力。 “对不起……”段衡平复过来,有些羞愤地替她舔净指尖,有些腥,但因为混杂着她身上的香汗,又有些甜。 他虔诚地吻过她手上每一处皮肤,顺着她脉搏一路往下吮吻。 手腕、手肘、上臂、腋下……段衡宛如朝圣的旅人,一遍遍地重复至高无上的礼节,企图以此洗刷自己的罪孽。 他的下体早已再次肿胀发烫,但他甚至不敢有任何一点冒犯与轻薄。 他还没有让她愉悦就射在了她的身上,这是他的原罪。 段衡无法原谅自己。 江玉卿感受了他再次勃发的昂扬,也感受到了他喷发的自责与愧疚。 她有些不解,抬起手抚慰地摸他黑发,甚至顾不得羞涩,用手捧起胸脯,方便他吞咽。 “子观……不开心吗?是我没有帮到子观吗?” “不……不是……此君很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段衡不敢乞求她的怜悯,他努力对抗自己的本能,避开她的献礼,只敢如同一条训练有素的狗一般不断舔去他在她留下的污渍。 因为极度的渴望,他涎水如洪水泛滥,舔吻所过之处,晶亮濡湿,她的肌肤在月光下闪烁晶光,如同九天神女。 是的,他在渎神,用如此不敬的方式亵渎他的女神。 不该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她什么都不知道,他为她机关算尽,她却一无所知,就算没有他的出现,她也可以为了任何一个其他男人绽放。 这不公平,这不公平…… 他要她的臣服,他要她也堕落。 堕落,然后成为他的禁脔。 段衡的内心,两股力量短兵相接。 一个他正跪伏在地,竭力想要亲吻女神圣洁的脚尖,却永远也无法触及。 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抽搐,面目可憎,如同一只生长在臭水沟里的爬虫,无能而卑下。 另一个他则肆意地亲吻她脆弱优美的颈项,在她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青紫的痕迹。 他神情中透露着靥足,手上却时刻紧紧捏着一根绷紧的锁链,因为只要松手片刻,她就会立刻如同梁上燕般振翅逃离。 是慢慢接近,获得全部的完整的她,还是强取豪夺,获得一时的残缺的她…… 段衡喉间如同困兽般呜咽出声。 ―――――――――――― 乳(h) 他伸出手,轻轻搭在她毫无遮挡的咽喉。 手掌下,她的脉搏,一下,一下,再一下…… 急促而有力。 每一次跳动,那层单薄的皮肤都会跳起,触到他指尖,宛如一曲最动人的仙音。 如此柔软的人,心脏的跳动也是如此强硬吗? 如果在这一刻将这跳动掐止,在她全身心关注着他的这一刻将这跳动掐止,那是不是可以说,从今往后,她的身心完完全全属于他? 段衡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流动。 他不由自主地为这想法疯狂。 他仿佛看到那个手持锁链的自己拥着她,露出肆无忌惮的狂笑。 因为锁链的另一端,她将永远也无法挣脱了。 段衡有些魔怔了,他的手甚至已经开始缓缓收紧。 血流感受到压迫,开始更加激烈而急速地跳动起来,宛若临死之人最后的挣扎。 但段衡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快乐。 他内心涌上极度的悲伤。 那个跪伏在地的他奋起,死死抓住了另一个他。 他的肌肉隆突,一边持刀渎神,一边举刃斩魔。 江玉卿当然意识到他的怪异,他的手放在她脖子上,久久未动。 她想到了那一晚他醉酒后的反常。 那一次她选择了逃避。 然后粉饰太平。 但这一次,她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 她想解决这个问题。 因为此时的子观看起来是如此需要帮助啊。 江玉卿捧起他低垂的头,试图与他对视。 “子观,你是……遇到了什么问题吗?” 江玉卿从未学过岐黄药理,符??法术,这一点段衡很确定。 但为什么……他呆呆地想,为什么她开口的瞬间,那个内心的恶魔就灰飞烟灭,消失殆尽了呢?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所以他本能地继续他原来的动作。 段衡靠近她,试图舔去她鬓角滑落的汗珠,让她不要再问。 江玉卿不知为何明白了他的企图。 但她并不打算如他所愿。 他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看起来有多无助,就像一个在人来人往的集会上与大人走丢的孩童。 她重新捧起他的脸,轻轻吻他颤抖的眼皮。 “子观,你看起来真的很不好。”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让我和你一起面对,好吗?” “……我们是夫妻,不是吗?” “夫妻……是,是夫妻。对,是夫妻。”段衡重复了几遍,他忽然又有了信心。 “那现在告诉我,可以吗?” 他的炽热仍未退去,她的乳尖也仍然挺立,但两人都没有再去想风花雪月,他们仿佛进入了一个超然的世界。 周围是什么,怎么样,都无所谓。 那个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也只需要有他们两个。 能够看到彼此,听到彼此,触碰到彼此,那就够了。 段衡的心头涌上一股落泪的冲动,但长久以来的习惯与隐忍,让他在情绪激动时,眼底也十分干涩,空空如也。 他仿佛又变成了那个独自缩在院角的孩子,面对肮脏浑浊的世界,闭上眼睛,一次又一次地对着天空诉说着自己的愿望。 但不一样的是,这一次,他的愿望成真了,睁开双眼时,真的有仙女从半空翩然落下,问他,他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的一切。 我想要成为你的一切。 如果你是鸟,那我想斩断你的翅膀,将你锁在我为你铸好的金丝笼;如果你是鱼,那我想剪去你的长尾,将你置于我准备好的海域;如果你是花,那我想掐断你的根茎,让你永远只能在我的土壤生长。 段衡张开口,几度欲言,又合紧双唇。 他潜意识里告诉自己,她不会答应的,她不会答应他那些病态而无理的要求。 但江玉卿的眼神是如此 温柔,似乎能包容世上的一切。 他被蛊惑了。 “我……我想拥有你。”他听到自己这么说,像小童撒娇。 真是卑鄙啊,卑鄙的令人作呕。 那些人骂他的一点也没错。 江玉卿失笑,她捏捏他的耳垂,“你已经拥有我了,夫君。” “不,那不一样……”他下身无法避免地因为她亲昵的称呼和动作而变得更硬,“我要完全拥有你,我……我要拥有你的全部。” “什么才叫全部呢?”江玉卿有些不能理解。 段衡略带失望地垂下眼睫。 他知道此刻也许是说出口最好的时机,但他同样更加知道自己不敢将之诉诸于口。 于是他啃她饱满的乳房,用这动作掩饰自己的退缩,“我想和此君行鱼水之欢,毫无顾忌地,用尽全力的。我想,好想好想……但我怕伤着此君,此君不喜欢我从后面入她,可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那个时候,此君翘着屁股,含着全部的我的感觉。” “我想用各种姿势填满此君。”他“啾”、“啾”地吸她,贪婪地看她极富弹性的皮肉掉落时荡起的波涛,“正面,反面,侧面,上面,下面,都可以……只要是和此君……嗯……” “……”他太孟浪,江玉卿不知所措。 但与此同时,她的内心又升腾起一种陌生的,窥破隐秘的新奇感。 原来外表持重的子观,内心却对她有着如此令人羞于启齿的渴望。 所以他那晚的放肆,其实是已经想要许久的结果吗? 江玉卿脚趾蜷紧,下体居然因为这个想法而涌出一股暖流。 子观想要她,那她呢? 江玉卿隐隐知道答案,她也是想要的。 与他水乳交融,合为一体,紧紧相拥。 他让她快乐,她也想让他快乐。 那么……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江玉卿摸着他已经汗湿的黑发,右腿环上他腰,腰上使力,段衡就如同一个毫无斗志的降兵一般,毫无反抗地倒了下去。 现在,她在上,他在下。 她食指与中指夹着自己乳尖,想要将它从他口中抽出来。 段衡以为她要走,有些害怕地大力吞咽,不敢放开。 他怕一放开,她就游走了。 “嘶……子观,我不是要走,只是想换个姿势。”她被咬疼了,却反而更加送上去,让他吃个尽兴。 看到他时不时吃到自己散落的发梢,还将头发撩到一边,袒露自己的全部。 段衡有些犹豫,他有些激动,又有些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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