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阿卿的皮肤太凉,一定是这里太冷了。 真想毫无阻隔地温暖阿卿啊。 但是还不能。 因为阿卿不会允许。 阿卿不允许的事情,怎么能做呢? 所以...... 从袖中取出自己的方巾放在江玉卿身上,段衡迫不及待地隔着巾帕抚摸她完美的皮囊。 脖子,肩膀,上臂,下臂。 不过是轻轻用力,手掌下的肉体就会深深下陷,像是要把他的手融进身体里。 看啊,阿卿的身体明明是这般欢迎我。 高耸的胸脯随着她呼吸不断起伏,是在邀请他吗? 段衡欣然应邀,隔着外衫轻轻揉捏。 嘶...... 好软。 好想吃奶。 他动作逐渐粗暴起来。 哪怕尚在睡梦中,江玉卿的乳尖也因为这刺激而顶起。 触在手里,硬硬的两小粒。 啊,隔着衣服摸还不够,还想让他进去摸,是吗? 骚阿卿,没有我可怎么办? 她今日为了干活,穿的衣服并不繁复,十分松散。 段衡甚至不用解开系绳,就可以探入她胸口。 阿卿今日没有穿肚兜呢,这么薄薄的一片抹胸能挡住什么? 段衡兴奋地浑身颤抖。 他直接抬高她胸乳,让那对裹着鹅黄抹胸的白嫩暴露出来。 这颜色本就清淡,夏日衣衫又十分单薄,那片抹胸甚至无法遮住里面的美景,雪山上的红梅被完完整整地映透出来,没有一丝遗漏。 段衡激动的浑身颤抖。 好美…… 美的惊心动魄,美的毫无瑕疵。 美的让他甚至生出一丝退却。 如此卑贱肮脏的自己,真的要玷污如此美好纯洁的阿卿吗? 但很快,这丝退却被他自己赶走。 甚至,为了显示他这想法有多可笑,他直接伸手,有些粗暴地揉捏掐摸那处柔软。 他动作太大,有一朵红梅甚至脱离了布料的束缚,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哈......” 段衡多想变成手里的那一块布料,与她亲密相贴。 他伸出拇指,想要触摸那朵花儿。 江玉卿在此时嘤咛出声。 段衡浑身僵硬,他绷紧呼吸,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如果此时阿卿醒来,看到自己正被一个平素没有交集的人按在身下侵犯,那张美丽温柔的小脸上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惊恐,还是羞涩? 但他注定要失望了。 许是太过劳累,他的阿卿只是低喘一声,就再度陷入了沉睡。 段衡到底还是不想她发现的。 用衣服卡住她乳儿,他继续刚才未竟之事。 再往下,她的手平放在身侧,手里还握着刚才卸下的木簪。 段衡的动作猛然粗暴起来,紧紧掐着她手腕。 江玉卿轻哼,他又赶紧松开,心疼地揉捏。 他也不想的,但谁让阿卿不乖呢? 为什么从来都不用他送给她的簪子? 他挑选了很久很久。上好的和田玉打磨的温润清亮,精心雕琢的玉簪花栩栩如生。 因为是他送的,所以就不用了吗? 是不是如果吴策或是那个表哥送她,她就会用? 段衡接着摸她下半身。 裙子掀起,轻薄的里裤透出里面的肉色。 他有些生气,但还是轻柔地捧起她脚褪去鞋袜,因为高度差,裤子一圈圈往下滚落。 她的脚细窄纤薄,脚尖微微踮起,十根脚趾趾尖微粉,生的宛如春笋一般。 段衡看得目不转睛,下裳高高顶起。 想将她足含入口中细细咂弄。 想用她足帮自己泄出来。 想在这里操她。 但他终究还是不敢。 撩起下摆,将她的裸足放在里裤上的那坨凸起附近,用自己的滚烫温暖她。 “呃......”只是这样,段衡就已经有了想射的冲动。 他闭目调息片刻,压下那股欲望,才继续开始探索。 花纹简单的白色棉帕一一划过??纤合度的小腿,丰满肉感的大腿。 来到那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处女地。 隔着层层布料,那里依然温暖柔软的惊人。 段衡将手覆在她腿心,拇指沿着缝上下轻滑。 他大掌将那处的布料撑起,能看见那 里随着自己动作细微的上下鼓动。 这般滑擦了几十下,有一颗小硬珠渐渐探出了头。 段衡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他本能地喜欢。 打着圈用食指和拇指刮那颗小珠。 小珠越来越硬。 段衡忍不住微微挺动下身,让她的足尖有意无意地碰到自己的勃起。 他像个终于得到心爱玩具的孩童,一刻不停地来回把玩,甚至到了得意忘形的地步。 风吹林响,好梦渐醒。 江玉卿的指尖微抬,眼睫轻颤。 好热...... 她撑坐起身,发现自己出了一身薄汗。 刚才似乎做了个奇怪的梦。 果然还是太热了。 铃儿怎么还没回来? 许是直接回去了吧。 江玉卿没有多想,站起来簪好头发,整理了一番衣裙,拎着木桶循着归路回去院中。 确认她离去,段衡缓缓从树后走了出来。 手上缠着一方丝帕,舌下含着一片花瓣。 他拿了她的汗巾,摘走她花环上的一片落英,她傻傻的,什么都没有发现。 就当是......临别礼物吧,我的阿卿。 足(微h) 夜晚的京城,有如被一条无形的线切割开。 线的这边,浓黑凝成了墨。 街坊巷道成了墨锭上深浅纵横的纹路。这里的声音并不少――犬吠、虫鸣、猫叫、梆子声,或许还有夫妻吵架的喧闹声。 但置身于此,人们只能感受到一片死寂。 线的那边,亮白聚成了红。 这里的颜色也并不只有红――桃红、柳绿、鹅黄,或许还有年轻肉体的花白。 但来到红袖招,你的眼前只会剩下那一抹代表欲望的鲜红。 有人来敬酒,段衡笑着婉拒。 那人还是饮完了自己杯中的酒水,遗憾地摇头离开。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已经浸淫官场多年,早就学会了如何掩饰自己的怨毒。 段衡习以为常,毕竟以自己的资历坐到这个位置,没有人眼红才是不正常的。 李太尉轻嘬一口小酒,眯起眼睛靠近这位他新提拔的兵部郎中,语气平淡,“升迁考核早就过了,子观不多饮几杯庆贺庆贺?” 段衡谦恭地低下头,假装没有看见他已经伸入女郎衣襟的手臂,拱手行了一礼,“多谢太尉关心,可下官身体不适,实在不宜饮酒。在此以茶代酒,还请太尉见谅。”说着,拿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 每次叫他喝酒,他总是推三阻四,李太尉早有不悦。 此次他再拒绝,只怕李太尉要借机发作。 但段衡早有对策。 他喝完茶,故意将茶碗竖起,向太尉示意已经饮完。 袖子滑落,露出里面打了补丁的内衬,还有满是抓痕的手臂。 看到太尉的眼神落在他伤痕上,段衡反应过来,急忙惊慌地拉起袖子,不敢抬头。 啧...... 太尉面上波澜不惊,只是和蔼地摆摆手,“既然子观身体不适,那就算了。” 他倍感无趣,转头与花魁喝起了花酒,看到她年轻的肉体被自己肆意玩弄,心里有种上位者的快感。 再年轻有才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自己握在手里。 段衡看到太尉的狂浪,稍稍放下吊着的心。 上次他拒绝严丞相的好意以后,官员考核果然遇到了绊子,险些又要浪费一年。 好在他在乐县时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小东西,加上之前与太尉的交情,运作一番之后,严丞相一脉掉了几颗棋子,他则成功连越几级,成了兵部郎中。 经此一役,他与严老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之后只怕明枪暗箭不会少。 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若非严丞相的推动,他也不会下定决心兵行险着。 说到底,还是自己权势不够罢了。 众人饮的酒酣耳热,场面一片狼藉。 段衡冷眼看着这些所谓的朝廷栋梁脱去斯文的外皮,露出放浪形骸的本性。 真是...... 令人作呕。 他猛饮几小杯白酒,又外出吹了阵风,等到酒意上脸,佯醉向太尉请辞。 太尉早进了厢房,心腹守在门外,看到他踉跄的脚步,露出了然的笑容。 他无心去想这爪牙误会了什么,急急踏上了回府的路途。 是的,回府。 自升为兵部郎中,他索性买下一座府邸,装饰一新,携此君入住。 府里开辟了一大片花田,此君每日忙着选花种花,忙的不亦乐乎。 段衡想起江玉卿蹭着一脸污泥认真种花的模样,嘴角忍不住扬起一个笑容。 抬起头,观玉轩已经近在眼前。 他嫌随从脚步太重,自己接过灯笼,轻手轻脚进了轩内,先去净身,洗去一身酒气。 湿着头发来到房前,烛火果然尚明。 不是都说了不必等他...... 段衡失笑,推门走了进去。 江玉卿正坐在桌前看着什么,看到他来,微笑着放下手里的物件迎向他。 “怎么不先回房?”江玉卿看他头发还在滴水,有些不认同地嗔他一眼,拿起架子上的干巾,示意他坐下。 段衡乖乖坐在她身前的圆凳上,声音蒙在布里,有些闷闷的,“应酬时喝了些酒,怕熏着你。” 江玉卿轻柔地替他擦发,吸去他皮肤上的水珠,“如何就熏的到?倒是你,在外面洗好,回来路上湿着发吹风, 若是得了头风,可没那么容易治好。” 一摸里衣下摆,果然湿了,不由有些生气,“看,衣服都湿了,若是着凉可怎么好?” 段衡笑,抓着她手伸到前面,去摸自己温暖的腹肌,“此君莫要念了,你摸,哪里凉了,分明热得很。” 又耍流氓! 江玉卿玉面羞红,恨得掐他,但他皮肉紧致,根本掐不动,反而掐的自己手酸。 把毛巾往他头上一扔,“夫君既然还有力气,那就自己擦吧,省的妾身白费好心、画蛇添足。” 她近来越发娇气,显见得依赖自己,段衡高兴极了,被她此番撒娇勾的立刻心猿意马起来。 若是此君不擦,那这头发还有什么好擦的。 段衡扔了头上毛巾,转身带着她的手来到自己小腹,双眸晶亮,“此君再摸摸,到底是热是凉?” 趁江玉卿没反应过来,他挺起下身,她的手碰到了那些弯曲的毛发,吓得要收回去,他死死按着不让。 “好此君,乖此君......”他继续挺动下身,江玉卿的指尖甚至几度触到他的囊袋。 但她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些文字,实在没有心情与他厮磨。 在他变得更大之前,她收回手,安抚地抱住他湿漉漉的脑袋,低头吻他额角,“抱歉,子观,我现在还不想......之后可以吗?” 明日子观休沐,等明日再与他说那事吧。 段衡失望极了,他眼中的光芒骤然黯淡下来,看得江玉卿觉得自己十分残忍。 他要的就是她的愧疚。 就着现在的姿势,段衡环紧她的纤腰,将脸埋进她柔软的胸脯,不住来回磨蹭。 下身则抵着她大腿,重重摩擦。 江玉卿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推开他。 他得寸进尺,高挺鼻梁想要顶开她衣襟,伸出舌头去舔她的深沟。 她怕他不能自持,紧紧地抱着他的头,不让他动。 段衡轻笑一声,果然没有再动,只是最后重重咬她蹭她几下,就抱她去了床上。 看她缩着肩膀害怕,他学她之前那样吻吻额角,语气温柔,如同三月春水,“此君别怕,此君不想,我说过,我便不会强迫此君。” 江玉卿这才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段衡脸上笑意转瞬全无,面色阴沉,犹如玉面罗刹。 他替她掖好被角,随意披了件外袍,拿起江玉卿留在桌上的信件就走了出去。 不对劲。 很不对劲。 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预感让他疯癫欲狂。 赶到书房里,巧儿已经被随从抓来,重重扔在地上。 虽然已是深夜,但她衣着整齐,显然早有预感。 段衡展开信,一边飞速阅读一边吩咐,“说。” 哪怕已经做过这样的事情多次,巧儿还是忍不住心头腾起的害怕与罪恶感。 但她丝毫不敢拖沓,抖着嗓音一一将江玉卿的行踪报告上去。 “......夫人申时一刻收到信件,然后就回了房。酋时三刻,夫人......” “等等,”段衡放下信,面无表情地打断她,“我难道没有说过,任何信件都要经过我的许可,才能到夫人手中?” 他语气平静,咬肌却紧绷,显然一切只是爆发前的平静。 巧儿浑身已被冷汗湿透,她几乎贴在地砖上,语不成句,“夫,夫人那时候在散步,遇到了送信的小厮,就问了一句......” “......” 段衡半晌无言,他有一种泰山将崩的绝望。 “出去。” 新漆的木门快速而无声地开合,段衡一直挺直的双肩如同承受不了肩上的重担,颓然地重重落下。 这封信上详细写着他多方运作将吴策调离京城的始末,同何人、在何地,纲目不疏、达地知根,仿佛记录的人就跟在他身后,和他一起做了这一切。 严丞相,果然手眼通天,名不虚传。 事到临头,段衡反而有种尘埃落定的解脱感。 此君今晚没有问他,是为什么呢? 他认真地一点点按照折痕折好那张信纸,再郑重地塞入信封中收好。神色中带着极度的珍重,仿佛这不是一封信,而是一件至高无上的珍宝。 问吧,问吧。 这样他就不用再掩饰自己了。 一直隐忍自己的欲望,也是很累的呢......我的好此君。 他拿起信,直接抽出灯罩中的蜡烛,举着蜡烛回了正房。 烛影摇曳,滚烫的烛泪不时落到他指节,再凝结成块,他恍若不觉。 回到房里时,指上已经聚了一大块烛油。 段衡吹熄蜡烛,随意擦了擦手,去了床上。 江玉卿盖着锦被缩成一团,秀眉紧蹙,不时轻轻抽搐,显然睡得极不安稳。 他伸手探入被底,摸到冰凉的脚尖,将整个脚掌裹在手心,轻轻搓揉。 寒意退去,江玉卿脸颊蹭蹭被面,睡得香甜。 段衡轻笑,将裤子褪至膝上,释放出自己尚未得到消减的欲望。 此君还是和以前那般没有戒心呢。 男根代替手掌,被放在她玉足的下方。 那处太烫,粉嫩的脚趾似有所觉,轻轻动了动,带来无上的快感。 段衡爽的低吼出声。 “此君正踩着我呢,此君喜欢吗?再用力一点好不好?哈……” 握着她脚踝,让她的脚更加用力地踩踏自己的囊袋,些微的痛感让段衡欲仙欲死。 “此君怎么浑身都这么美?给此君剪指甲的时候就好想舔过此君的每一个趾缝。” 低下身子,像个垫脚的奴隶一般伏在她脚边,虔诚地亲吻她每一个脚尖,再湿热地吻过她微微弓起的足背,留下一连串湿痕。 左脚已经完全湿漉,没有一处幸免的地方,他再转身,捧起她右脚细细啃舐。 做完这些,段衡前精已经将那一片床单浸透。 龟头贴在小腹上,亟待她的安抚。 他咽下涎水,缓缓将那双完美无瑕的纤足贴在自己高胀的欲望上。 用她柔软的足窝帮自己手淫。 哪怕是知道已经事发的此刻,他也不敢放开玩弄,只能以微小的幅度上下左右撸动。
相关推荐:
芊芊入怀
小寡妇的第二春
[网王同人] 立海小哭包
萌物(高干)
仙道空间
身娇肉贵惹人爱[快穿]
交易情爱(H)
清冷仙尊时刻准备跑路
满堂春
失身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