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江玉卿感受到指尖处格外的滚烫,顿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若无其事地继续擦着其他地方。 “......我没有要走,只是要去拿布巾帮你擦汗。” 她无奈地解释,想让他知道她并没有发现他哭了。 温暖的双手下,段衡缩在黑暗里,眨去影响视线的泪水,痴痴地看着她的温柔。 等到了吗? 那个只会缩在墙角的,懦弱的孩子,哪怕在沾染了满手的脏污之后,也可以等到前来拯救他的神女吗? 江玉卿并不知道他内心复杂的想法,她只是认真地拭去他脸上的水渍。 擦到脖子的时候,手被捉住。 段衡轻轻问她,“此君永远都不会走吗?” ...... 终归还是要说的。 江玉卿轻叹,收回手,跪坐在他面前,语气郑重。 “你不确定我会留下,是因为你知道自己做了很过分的事,对吗?” 段衡艰难地吞咽,却发现口中已经干涩到没有口水可咽。 他知道自己此刻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那就是坦诚。 “......是。” “我不该利用老师和师兄,我不该陷害师兄,我不该趁人之危,我不该欺骗此君,我不该隐瞒此君,我不该强迫此君,我......我不该让这样不堪的我拥有此君,我不该让此君看到这样的我,我不该......” 他还想再说,江玉卿却已经坚定地吻上他嘴角。 她没有再做任何其他的动作,只是这样闭上眼睛,轻轻地贴着他,直到他完全镇定下来。 口中咸湿苦涩,不知道是谁的泪。 段衡溃不成军,无力地贴在了身后的木壁上。 江玉卿笨拙地学着段衡平日那样,稍微用力地含咬他下唇。 他嘴里还有些血腥味,是她刚才急怒之下咬的。 怜惜地轻吮他闪躲的舌尖,江玉卿希望用自己的动作抚平他的疼痛。 段衡想推开她,但手在碰到她柔软宽广的胸怀以后,忍不住变成了大力的揉捏。 把她和他都揉碎了,然后重铸为一个整体吧。 哪怕她什么都不做,只是一座静止的雕像,他也会忍不住靠近她,跪倒在她脚边,成为她最忠实的信徒。 更何况是现在这般的怜悯小意地在他身上亲吻他。 段衡再忍不住,仰起头,向她献出全部的自己。 他们吻地太激烈,汗水、泪水和涎水不断滴下,落在两人紧紧相贴的胸膛,将衣襟全部浸湿。 但没有人去在意这些。 他们只知道,要将自己完整无缺地交换给对方。 灵魂与肉体,统统通过相接的唇齿,毫无保留地交出去吧。 吻毕,江玉卿浑身轻颤,几乎无法呼吸。 但她还是努力用自己已经没有力气的手去紧紧地扶住他的后颈。 “官场上的事,我并不了解。” “我也没有理由倚仗你对我的爱慕强迫你做些什么。” “......也许从我浅薄的,当事的角度,你的确不该利用爹爹和师兄。” “你也的确不该有意构陷,趁人之危。” 江玉卿停顿。 在段衡的面部皮肤因为极端的恐惧而开始抽搐的时候,她轻柔地抚摸他的脸颊,让他不要害怕。 然后深吸一口气,继续下面的话语。 “但后面的话,你全都说错了。” “你一点都没有不堪。” “你刻苦,谨慎,努力,体贴......你的好太多太多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夫君。” “我有时也会想,如果嫁给了其他人,我会不会这般开心快乐,会不会这般真情实意的为他每日的归来而欢欣,为他每日在外的奔波而担忧。” “子观,你知道答案是什么吗?” 段衡的眼珠慌乱地转动,他害怕她说出自己不想听的答案。 江玉卿知道了他的想法。 她只能无奈地说出答案。 “不会。” “我根本无法想象与其他人的婚姻是怎么样的,即使是这样空洞的想法也让我无法接受。” “因为他们都不是你,而你是最好的段衡。” “子观,你绝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不堪。” “背叛师兄的时候,你比任何人都谴责自己,所以才这般害怕我知道,甚至在不确定我是否相信那封信的时候,就忍不住崩溃,对吗?” “子观,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就像你总是要求我做的那样。” “我也想满足你,尽我所能。” 赎(h) 语毕,她闭上眼长吁,然后伸出手,轻轻将他推到地面上。 段衡顺从地倒了下去,他已经被推出梳妆台下,失去了庇护。 但他脑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想法。 头发披散在他凌乱的衣服上。 江玉卿开始一件件除去他的衣衫。 他呆愣地不知道伸手,所以那些衣服只能挂在他的臂弯,层层叠叠,互相交错。 天气渐凉,空气已经有些寒冷。 露在外面的皮肤开始泛起鸡皮疙瘩。 此刻的他看起来是如此无助。 江玉卿俯下身,全心全意地吻过他每一处冰凉。 温热的唇齿一一化开那些凉意,留下暧昧的痕迹。 她不懂那些技巧,只知道顺从自己心底的声音。 那就是,用尽全力安抚他。 用尽全力,用他喜欢的事,安抚他。 手掌按在他胸膛,掌心下有一颗小小的挺立。 她让开手,舌尖轻轻舔过。 “哈啊......”段衡愉悦又激动地呻吟出声,十指忍不住紧紧抓住铺散的衣物。 江玉卿就知道了,他喜欢自己这么做。 于是另一边也被好好关爱。 段衡浑身紧绷,一块块腹肌凸显出来。 江玉卿摸着那些硬块,让他放松。 舌尖往下,沿着那些沟壑轻扫。 那些硬块更加紧绷起来,宛如烧红的铁板。 江玉卿安抚无果,只得先继续往下。 解开裤带,那一团巨硕弹跳出来,顶端打到了她的脸。 并不陌生,之前她还用胸帮过他。 白天来看,有了一些比那天晚上更详细的认知。 比起他身上的冷白,这根东西显得有些紫黑。 但总体仍是白净的。 伞状的头上泛着粉红,在她看过去的时候,还吐露了一些透明的液体出来。 还是一样的害羞。 可它的尺寸实在是有些巨大。 跳动的筋脉让人忍不住生出一丝惧意。 但这是子观的一部分。 所以她也就觉得它可爱起来。 她不再犹豫,低头舔过那个小口。 段衡心神震动,几乎要惊叫出声。 他坐起身,粗喘着抬起她的脸。 “不,不要了,这样已经够了......” 他动作太迅速,江玉卿的脸被抬高的时候,唇边还牵着一根银丝。 这景象无疑再次刺激了段衡。 男根受不了地喷出一股透明水柱,挂在江玉卿的鬓边,缓缓下坠。 她抿唇,虽然也并不习惯做这样的事,但还是坚持,“子观喜欢的话,我也可以。” 段衡将她的脸捧高,去堵她殷红的唇,“不,不用了,到这里就可以了......我......我还没准备好。” 怎么可以让高洁的此君做这样的事...... 她的嘴里是他自己的味道,有些腥。 他努力吞咽江玉卿的涎水,想要将这股味道消除。 江玉卿明白了他的企图,她跨坐在他身上,方便自己发力,然后有些用力地将他的脸推开。 “子观,我喜欢你,喜欢的是全部的你。” “不仅仅是那个外人眼中完美无瑕、举止有度的你。” “更是那个只有我们两个人时,会发呆、会犯错、有些轻浮放浪的你。” “你的一切我都喜欢,就像你喜欢我一样。” “你可以为了我做那些事,我也可以。” 江玉卿认真地看着段衡,一手搭在他肩头,一手径直往下伸,轻轻触到那根灼热的挺立。 “现在,告诉我,你想要吗?” 段衡着了魔。 他拥着江玉卿倒了下去,脊背重重地砸到地上,他全然不顾。 “我想要,我想要此君的下面紧紧地含着我。因为我也喜欢此君。我爱此君。” “这就够了。” 话音落下,江玉卿已经褪去亵裤,缓缓坐了下去。 “呃......” “嗯......” 容纳的过程,两个人都忍不住轻轻喟叹。 只不过一个是因为舒爽,一个是因为疼痛。 他太大了,江玉卿还没有准备好,就强行让他进入。 段衡看到她紧皱的眉头,担忧地收臀,想要撤出去。 被江玉卿按住。 “过一会儿就好了......每次都是这样的。” 她并没有指责的意思,但段衡还是忍不住责备自己。 终于坐到底,他们许久都没有再动。 太深了...... 之前那晚,她已经觉得是容纳的极限。 这次却还要更加深入。 “哈......”江玉卿撑着他的胸膛仰起头,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段衡则难耐地喘息。 好紧,好暖。 这就是被此君牢牢包裹全部的感觉吗? 他忍不住小幅度地轻轻抽动臀部,额角青筋爆起。 江玉卿随着他渐大的动作而上下颠簸,没有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 她实在是需要缓缓。 过了一会儿,那股酸胀感才稍微退去一点。 她开始随着他的动作摇摆晃动。 “啊......哈......好舒服......就是那里......此君多撞撞那里......” 江玉卿找到他说的地方,夹紧臀部,努力磨蹭。 段衡发现了她的意图。 她想让他把心里的想法直接说出来。 然后满足他。 他激动的一个深顶,居然直直撞进了她的胞穴。 “啊!!” 实在是太酸太麻了,江玉卿在那瞬间忍不住尖叫出声,久久无法回神。 但她听见他说话了。 他说:“我想看此君的奶子。” 条件反射般地,她忍受着下体的异样,颤抖着手解开了上身的衣物。 一件,一件,又一件...... 肚兜的系绳也散开,她浑圆挺翘的巨乳毫无保留地绽放在他面前,随着两人激烈地交缠不断上下晃动,顶端的红梅傲然挺立。 段衡双眼放光,忍不住坐起身,双手掐紧她肉臀,埋首进了那方温柔乡。 上下的敏感同时被侵犯,江玉卿摸着他发,将唇埋在他发中,堵住自己溢出口的呻吟。 段衡听见了头顶传来的呜咽,他放开嘴里的软肉,抬头期待地看她,“我想听此君浪叫。” “我不会......啊~” 他突然伸手去轻拧下方的小珠,江玉卿没有提防,一声吟哦就飘散在了空气中。 “此君这样就很好听,再来一下好不好。”他说着又拧一下,江玉卿宛如被打开了开关,再也闭不上嘴,只能随着快感,最直接地表露出自己的情动。 段衡只觉神仙也不过如此。 阳光透过厚实的窗纸照进屋内,为她暖白的皮肤镀上一层朦胧的眩光。 一切都仿佛带着梦中的滤镜。 听着江玉卿的歌喉,他扶着她的背重新倒回地上,下身仍然不忘“啪啪”地挺动,每一次稍微抽出一点时都会伴随着泄水的声音,成为了最好的伴奏。 “啊......别......你......的背......嗯......凉......” 江玉卿压下上半身方便他吞咽,手肘撑在他脸颊两侧,听见他的背不断撞击地面,有些担忧。 “此君不要管我......我再舒服不过了......真想......唔......死在这......” 哪怕浑身已经失去了力气,听到这话,江玉卿还是空出手指捏他因为接吻而红肿的嘴唇。 “不行......哈......哈......去床,去床上......” 段衡将她手指含入口中细细嘬咬片刻,才皱着眉狠狠顶了她一下,抱着她站起来。 两人的下体甚至还连在一起,他就着这个姿势直接走回了床边。 走路时的震颤与磨动让江玉卿简直要小死过去。 甚至等不及将她放在床中,他直接扫开自己刚才放在床上的瓶罐,径直倒了下去。 江玉卿本来已经十分敏感,体内的硕大被他这么一带,戳进了更深的地方。 她眼前泛白,浑身僵直,夹着那根粗壮潮吹了出来。 液体却因为甬道的堵塞而只能聚积在体内。 加上之前的积攒,她的肚子已经微微鼓起。 段衡感觉到她的紧绷,捧着她臀儿,微微抬起,让自己撤了一部分出来。 一大波透明的液体渗漏出来,打湿了床铺。 这是她之前敦伦时最不愿意面对的,小解的感觉。 段衡有些自责地想要抽出,自己解决。 江玉卿却直接坐了下去。 还没来得及流出的液体又被堵了回去。 她撑着他的腰腹,艰难地缓缓上下起坐。 “没有关系的。” “我现在可以了。” ...... 段衡最后还是尽快射了。 这场激烈的性事过后,两人交颈而卧,内心是从未有过的贴近。 此时屋外甚至天光尚亮。 江玉卿眼眸微合,昏昏欲睡。 段衡贴近她耳边,语调深沉。 “此君......” “嗯?” “我......” “......” “我......” “什么?” “我明日,去向老师师兄道歉吧。” 江玉卿微笑,她转身,更加深深地埋进他怀里。 “好。” 她补充,“我们一起。” “......好。” 雨 微风放胆来梳柳,细雨瞒人去润花。 段家,满院芳菲在霏霏清露下显得朦胧而写意。 这院子是她和段衡定下亲事以后,才匆匆买下,许久未有人住,百废待兴,是故所植花木大多是从园子里移栽而来。 准备的时日太短,加上前些日子日头太大,就算她这两日细心打点,花儿也都有些蔫蔫的。 江玉卿心情本就不佳,看到草木也昏沉,嘴上虽不说,心里却愈加失落。 到底在园子里长惯了的,骤然易地而居,就算再如何用心将养,也还是比不上原来的自在。 她有时甚至想,也许当初就不该贪图成效――从外祖处拿一把种子,胡乱撒上,虽说少不得要等上三五月,但到底免了那些花儿移居之痛。 不过想想也终究只是想想,事既以成,她也就只有亡羊补牢,及时止损的道理。 多思空想不过庸人自扰。 索性终日无事,嫁来这两日,段衡上值后,她就带着府里丫鬟搬前忙后,也还算有些成效――虽说有些娇气的花儿还是免不得死了,但大部分还是活了下来,且长势愈佳。 所以江玉卿站在桥头远望的时候,心下还是松快了不少。 这满院的花红柳绿,粗粗看去,倒也有几分模样。 想来世上终究还是没有那么多山穷水尽。 随遇而安吧。花儿可以,她也可以。 想通了这些,她终于也有了些闲话的兴致。 玉指指着墙角的一处垂丝海棠,她笑得温婉,“巧儿,你看那株海棠花,前几日,我们还都担心活不了的,没想到现在看来,倒也红肥绿瘦。” 巧儿正撑着一把伞跟在江玉卿身后,听闻此言,也举目去看,却有些不解,“夫人您可别逗奴婢,那海棠瘦瘦小小,枝细叶肥,哪有花儿呀。” “傻巧儿,你仔细看――那些花苞都躲在叶子后面,只怕这场雨过去,没多久就要开了。
相关推荐:
火影之最强白眼
[网王同人] 立海小哭包
薄情怀(1v1)
碧荷衍生文
珊璐短篇CP文
妄想人妻
末世女重生六零年代日常
清冷仙尊时刻准备跑路
实习小护士
我有亿万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