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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每一次不由自主想要收紧的时候,都会被他恶狠狠地重新按回原位。 一如已经麻木僵硬的双腿。 纤瘦的体内容不下如此激烈的交战。 一点一点,一滴一滴,圣水流了出来,淫液灌了进去。 段衡故意将小腹更加贴近她微微胀起的肚子,给予她更大的压迫。 “够了,够了,真的够了!啊!!子观,不要压,求你......” 段衡无视她带着泣音的求饶,感受到一股热流浇在自己马眼,他也忍不住释放出一点前精。 要用自己的精华,将此君染黑。 他兴奋已臻极点。 “噗叽”、“噗叽”的水声从未停歇,段衡加大攻势,不断起坐,将她从下往上抛起,又借着双手的固定将她撤回。 他画地为牢,她自投罗网。 天地凝成一团乌墨之后,皇宫里的火把渐次亮起。 疾奔的侍卫从旁经过,铛然的盔甲声是一切最好的掩饰。 “放松,此君,他们不会发现的......嗯!太紧了,不行!” 段衡几乎将她的指骨捏碎,喉间挤出的气音已经是他能控制的极限。 “不,我做不到,啊,啊!!!” 陡高的尾音隐没在他掌下,江玉卿浑身绷直,绣鞋终于“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渐远的脚步声中,他们开始了最后的献礼。 数不清他射了多少,也辨不明她泄了几分。 等到一切终于归于平静,他们紧紧相拥。 神女体内含着罗刹,罗刹面前奉着神女。 “我爱你。” 这是双向的臣服。 ―――――――――――――――――― 这一章的姿势图我用抽象的笔法画了出来,感兴趣的可以去微博@麻辣咸鱼干老婆婆(不是骑凤仙人!!!hhhh)看! 惊 江玉卿踏上马车之前,回过头,看见远处深紫色的天空被跃动的火光染成温暖的橘黄。 这让她想起去年的七夕,玉露湖上桨声灯影,她许完三个心愿,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子观撑衣立在她身边,一叶扁舟上,火树银花前,灯火阑珊处。 深沉是他眼瞳的底色,在那一片幽暗的心湖上,璀璨的眸光里是万家灯火。 现在,他仍带着这样的眼神站在她身前,可他们的身侧,节日时温馨的欢声笑语已经变作无数兵卫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江玉卿的眼中,那无数来往的人影成为了模糊的背景,人世往来,唯有段衡亘古未变。 事发突然,但他似早有准备,不过片刻,凌乱的发已经重新束好,衣冠楚楚,唯余膝盖上两团擦不去的灰黑。 看见江玉卿迟迟未动,段衡微笑,抬起手,食指将她滑落的鬓发挽至耳后。 “怎么傻了?――家去等我,马上回来。” 摸到微微突起的小痣,他轻捏,就要将手放下,却被她捉住,拘在手心。 “可是冯侍郎越狱不是小事,皇帝入夜急召......”江玉卿秀眉蹙在了一起,语速不自觉加快,字词几乎粘成一团。 “此君莫怕,我既然知道这件事会发生,自然知道该如何处理。”段衡伸出另一只手,将她的手包住,江玉卿飘荡的心便有如下了锚。 “何况牢狱之事归刑部定夺,我不过兵部一小小郎中,现在去不过是站站边角、听听训斥,算不得大事。” “......”他言之凿凿,江玉卿虽仍担心,但怕有自相惊扰之嫌,到底没再表露什么。 收回手,她转身步入车厢,巧儿放下门帘,段衡的身影被黑暗一点点吞噬。 车夫挥动缰绳,细微的破空之声传来,江玉卿呆坐,听到马儿轻嘶,蹄铁落在地面,发出“笃笃”的声响。 马车开始移动之前,她突然惊醒一般,撩开旁边的窗帘,外面的暖光倾泻,段衡果然还没有走,他微抬着头,看向她的时候,脸上笑意隐隐,带着丝笃定,似乎料到她一定会这么做。 他走上前,替她举着帘布,开口时,长长的眼睫在眼下投出深浅浓淡不一的阴影。 “此君,今天是什么日子?” 两人的手在窗沿交叠,江玉卿指尖忍不住用力,她咬唇,“九月十四。” “九月十四......” 段衡衔过这几个字,含在口中咀嚼片刻,重新抬头时,笑意粲然,竟似少年。 “看来新年礼物要提前送到了,此君。” “礼物......”: 马蹄声清浅,江玉卿脊背卸了力气,无力地靠在车壁。 车子驶到街上,她才想起,虽说刑部掌牢狱,可看守大牢的士兵却由兵部调度。 怎么可能置身事外...... 她不想要礼物,只想要子观平安。 马车一个猛冲,她身体前倾,急忙撑在车厢,这才免于跌出。 “吁!!!” 车夫慌张的喝声同时响起,木制的轮子与石板路飞速摩擦,发出刺耳的噪音。 马儿似乎受了惊,整个车体被带的上下颠簸,滑出好一段路才停下。 巧儿被掀翻到了地上,好在未受什么伤,她惊魂未定,甫一站起,立刻冲上前去撩开车帘,“夫人,您没事吧!” “无事。你无事吧?”江玉卿并无大碍,她轻轻拍去巧儿肩上的尘土,有些担心。 “奴婢没事。”巧儿摇头,刚才她用手护住头脸滚了好几圈,所以只是看着狼狈罢了。 确认江玉卿无碍,她转身,跨下马车,另一个丫鬟模样的人已经候在那里,看到她下来,俯身行了一礼,“姐姐安好,府下车夫技艺不精,竟惊扰了贵府,这点心意,还请姐姐收下,聊以赔罪。” 这人说是“赔罪”,却连自己府上是谁都不报,巧儿扫一眼她身后的马车,普普通通,看不出身份。 那丫鬟手里举着的荷包鼓鼓囊囊,巧儿却未多关注,不敢与她有多触碰,只扯出一个假笑,“姐姐言重,马车擦碰本是常事,何来‘赔罪’一说。何况......” 她本来还想说些推托之词,再回去请夫人定夺,身后的车厢里就传来闷闷的一声撞击声。 巧儿汗毛竖起,刚想往回奔,就听见江玉卿平静开口,“巧儿不必来。是故人。” 就算将信将疑,有了夫人的命令,她也只得立在原地。 焦急的视线凝在车壁,一墙之隔的车厢里,江玉卿端坐,身前一抹高瘦的身影。 这位车夫一向稳妥,刚才出事的时候她就隐觉怪异,等巧儿离开,另一个人上了马车,她更感不妙。刚才那声异响就是她拍击车壁发出。 但看着这位小姐斗篷下露出的华贵衣着,她心里的疑惑有了答案,所以才叫停巧儿。 她没有开口相邀,那人沉默了一会儿,直接坐在了另外一边。 她们一个对着门,一个对着窗,明明并未对上,空气却不断收紧,有剑拔弩张之势。 “......我此前并未见过夫人,夫人怎会称我为‘故人’?” 之前分明见过,但严心兰装傻,江玉卿也就淡淡道:“严小姐芳名在外,妾身早有耳闻。” “原是如此。没想到夫人结庐人境,却也能闻得车马喧嚣。心兰真是倍感荣幸。” 严心兰眸光流转,意指江玉卿少有社交,于段衡官场无益。 酸言辣语,江玉卿还未放在眼中,“夫君要求,妾身不敢不从。” 什么菊宴诗会,无非或是烈火烹油或是落井下石罢了,她去过一次,段衡不喜,她也不愿,索性不再去。 “夫人与段郎中琴瑟和鸣、鹣鲽情深,可真成了一段佳话。” “不过柴米油盐,平淡度日,承不起小姐夸赞。” 刚才不过草草处理,现在一番惊怒,下体隐有液体流出,江玉卿腰背挺直,不知严心兰来意,只想快些归去,替子观备下热汤,等他回家。 看出她的不耐,严心兰红唇微扬,终于点明来意,“夫人洗尽铅华始见真,却不知在旁人眼里,夫人的这番佳话当真算得上一波三折,跌宕起伏......”轻抚裙上刺绣,她巧笑嫣然,狭长的凤眼微眯,“知道得晚,上次送给夫人的礼物也不知有没有送到。若是惊着夫人了,心兰在此便再赔一礼,聊表心意。――菡春。” 严心兰轻唤,门帘被撩起,一个锦盒被托了进来。 她优雅接过,举到江玉卿面前,“听闻江老先生最爱字画,想来夫人也当如此。这幅临夕子真迹,还请夫人品鉴。” 临夕子...... 江玉卿长睫微垂,“多谢严小姐好意,区区小事,当不得如此重礼,还请收回吧。” “礼既送出,岂有收回的道理。”严心兰知道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喀”的一声,锦盒被放在了座位上,她起身福了一礼,转而离去。 江玉卿看着那条木盒,久久没有说话,只觉莫名可笑。 临夕子最善佛画,一手送子观音画得出神入化,宛如仙迹。 蝶 透绿的药膏在指尖融化之前被涂到泛着乌青的皮肤上,划过的地方留下油亮的痕迹。 江玉卿再取一抹,小心点在段衡额角,力道轻柔的仿佛一缕晨间的微光。 她涂得很慢,一定要等手上的膏体完全被吸收了,再重新蘸取。 段衡正坐在她身前的一条小板凳上,长腿将她放在脚踏上的双腿环拢,低着头,将药油揉在她膝盖。 前夜冯侍郎越狱,他让此君回家等待,但他到底没来得及回来。 唤溪童送了封口信,衙门里来往许久,忙到今晚才有空归家。 额上的伤是被杯底砸的,初时不显,放着过了两天,越发青肿起来,被碰到的时候,有些闷闷的隐痛。 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眉间的褶皱愈深,却是为了江玉卿膝上的青红。 垫了护膝,过了两天,怎么还是这般严重...... 段衡不敢用力,温热的掌心一点点将褐色的油推进皮肤。刺鼻的辣味散发出来,他闻不到,眼里只有她伤痕累累的肤。 察觉到她的停顿,段衡一愣,抬起头,朦胧的烛光下,看见她眸中点点碎星。 “......此君莫怕,不是什么大事,被甩来的杯角砸了一下罢了,就算不管,过几天也就好了。” 江玉卿强笑,没有说话,只是开始继续手上的动作。 药膏里面不知掺了什么,涂到脸上凉凉的,段衡低下头,拇指再动的时候,忍不住痴痴笑起来。 “......” 江玉卿有些无言,不解他为何还笑得出来,但眼泪到底是止住了。 段衡自顾自笑过一阵,等气息平复了,收起嘴角,“此君,你很担心我。” “......自然。” 他也就不再说话,眼前有些模糊,被他飞快眨去。 膝盖上的药涂完了,段衡让江玉卿转身,说要看看背上。 “背上哪有伤?” 江玉卿不解,但还是依言转过了身,里衣解下,白洁的后背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玉似的润泽。 段衡伸出手缓缓抚过她突起的肩胛,好似在取一捧温热的泉。 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是最美妙的造化。 他的脑中,游子开始在那条熟悉的路线上跋涉。 高耸的山,平坦的原,绕过微微凹陷的盆地,就会来到一条深邃的川。 若是鼓起勇气踏入那片大川,等待着旅人的,就是一片桃园芳境。 呼吸开始灼热,他闭眼,轻轻咬在蝴蝶的翅缘。 蝴蝶的翅膀开始震颤,似乎下一刻就要飞走。 他想起一个词,薄如蝉翼。 蝴蝶的翅膀是不是也会这么薄呢。 啊,是的,蝴蝶的翅膀也是如此单薄而脆弱的。 曾经,在他还只能捡几根小小的柴火的时候,他看到过螳螂捕食蝴蝶。 在那棵已经开始腐朽的枯枝上,夕阳的辉光照到的地方,巨大的螳螂挥动锯刃大快朵颐,蝴蝶的残翅如同风中破絮般飘摇。 他不知道那是活着的蝴蝶在挣扎/池鱼整理/,还是死去的蝴蝶在舞蹈。 所以他看了很久。 一开始,他还能看到那黑亮的鳞片边缘眩目的深蓝,这是当时的他为数不多的能见到的纯然的彩色。 在此之前,他看到的所有色彩都蒙着一层灰――人们太忙了,忙得来不及洗去衣上的尘埃。 螳螂显然不能体会这蓝色的珍贵,它如同喝汤般吃着蝴蝶的血肉。 那抹蓝色很快就消失了。 那时的段衡还不知道如何堆砌词汇。 但他知道,在他的眼中,这很美。 比起全然的蓝,这蓝色消失的过程,竟然更加让他兴奋。 可是当蓝色全部被吞噬的时候,这股兴奋又褪去了。 临走之前,他往那根树枝上扔了一块石头。 思绪随着石头落地的“细簌”声和“咚”声戛然而止。 长大后的段衡面对他的蝴蝶时,松开了牙齿。 淡淡的牙印上,落下一个深深的吻。 这只蝴蝶只会绕着他而飞。 他上了床,将背对着自己的此君拥入怀。 门扉被敲响,溪童在外面轻唤――这点回来梳洗的时间已经是极限,他有太多事要忙。 但他轻抚江玉卿有些紧绷的手臂,仍然絮絮说着话。 “巧儿说你去了一趟邯山寺。” “嗯,送了点东西。” “不止东西吧。” “你被人盯着,有些事我来做更方便。” “你受委屈了。” “严小姐是个妙人。” “不及此君半根发丝。” “油嘴滑舌。” 段衡的肌肉陡然绷紧。 他此刻急切的神情一如那只进食前蠢蠢欲动的螳螂。 没有锯刃,但他的力气已经足够将她的纤腰掐断。 “此君是......醋了吗?” 疑问的语气下是凌乱的喘息,他将她翻过来,欲吻,被她手掌挡住。 “也许。”江玉卿的眼眸闪着光,蝴蝶并不永远都是猎物。 现在的确不是良机。 溪童又唤了一声,段衡泄了力。 “严小姐是个很贪心的人。皇上也是个很贪心的人。” 在溪童的第二次敲门声响起前,段衡在江玉卿耳边留下这句话,起了身。 兽(h) 子观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严小姐贪心,皇上也贪心? 丞相府万人之上,作为严丞相唯一的嫡女,严小姐还有什么东西得不到呢? 皇帝...... 心里想着事,江玉卿辗转许久,才趴在软枕上沉沉睡去。 梦至半途,一股窒息的感觉席卷全身。 她眉头紧锁,与意志斗争许久,终于睁开了双眼。 从枕头里抬起头大口呼吸的时候,头发已经汗湿,随着昂首的动作,几滴汗滴飞了出去,发出轻微的“啪”声。 她想撑起自己,却发现手被固定住。 五指收紧的同时,漂浮于半空的意识也逐渐回归。 她才发现那“啪”声也并不是因为汗水落地。 臀上被什么东西缓慢而用力地上下顶着。 是子观。 她闻到了那股松香。 浑身肌肉因此而骤然放松。 江玉卿泄力地跌回枕上,“子观?” “......啊,吵醒此君了吗?” 段衡的声音听起来比江玉卿还像刚刚惊醒。 他眨眨眼,才发现自己的前端已经抵到了她的玉臀,甚至,因为太过用力和靠近,伞头已经将软嫩的臀肉戳的凹陷。 怕打扰她,明明只是想看着她自渎的...... 事情快要告一段落,他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 加上离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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