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若将此物摊到他面前,他定然不会再说什么“你为何非要嫁我”的胡话。 可……过日子哪是这样过的。 闻蝉忽然发觉,什么事只要和谢云章搭上边,自己总会犯倔。 看到面前折子落款檀颂的名字,她又想,倘若今日和自己置气的人是檀颂,她早就顾自己做事,或是好言相劝揭过去了。 思及此,她将那奏折合上,丢入箱笼中。 又主动走向谢云章。 男人坐于桌边,余光瞥见,却装作根本没瞧见的模样。 “明日,还要去诗会。” 他铁了心,决定这次不能再惯着她。 忽视她的示好,故意不搭理。 “那陶城陶学士,你可认得?是何性情?”闻蝉又说了一句。 这男人却油盐不进,不答她的话,却顾自倒了杯茶。 汩汩茶水斟入白瓷杯,都像对她热脸贴冷屁股的嘲笑。 闻蝉还是高估自己,她的耐心用完了。 冷不丁就说:“我们今晚圆房吧。” 谢云章腕骨一顿。 茶水洇在唇边,却迟迟没被饮入口中。 瓷杯落下,他说:“我可不曾逼你。” 他本意只是要她低头,并未拿此事要挟。 “但是,”闻蝉默了默,才又添一句,“你不能心急,得照我说的做。” 这话听着怪怪的。 可她既主动提起此事,谢云章也不再苛求,轻轻“嗯”一声。 喜帐仍未撤去,今夜屋里的气氛却格外胶着。 对视一眼,两人目光都似能拉出丝线。 闻蝉沐浴后,趁男人不在,凭着记忆开始布置床榻。 从前说腰酸,他会拿一个软丝枕垫在自己腰后。 笑话她会把褥子浸透,她便取来干的巾帕,铺在丝枕前…… 就快立冬了,她今日的寝衣却露出精巧的锁骨,和一片莹白的胸脯。 谢云章今日沐浴都有些心不在焉。 撩开开床帐,便见她屈膝坐于榻间,回眸时披散的乌发浮动,面颊微微泛着粉。 就好像,新婚当夜见她第一面。 一阵无端的酥麻,顺着男人脊背,直直攀上脑后。 有了当日被拒绝的难堪,今日他只装作不为所动,坐于床沿。 问她:“你要我怎么做?” 就当是夫妻情趣,他愿意照她说的来。 闻蝉只觉面皮烫得很,从前都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便做了,哪有这般按部就班行事过。 可不将主动权握在手里,还是不安心。 “你先……先亲一亲我吧。” 柔软的指节从后攀上他肩身,谢云章不想承认,只这一个动作,一句话,便勾得他心痒难耐。 第140章 屈辱,难堪 生怕被人看出端倪,他猛地回身,将人顺势扯进怀里。 绵软的身躯落在臂弯,俯首,将她的惊呼堵在喉中。 比起上回,这次他已吻得更有章法。 “不是,不是……” 怀里的小女人却实在不安分,转头避开,两手又推他胸膛。 “怎么了?” “不是这样亲,你慢慢的,轻轻地亲我。” 她要在这个没有记忆的男人身上寻求安心,便只能叫他放缓些,放轻些。 谢云章闻言蹙眉:“轻点还怎么亲?” 他一沾上那双唇,就恨不能吞进肚子里。 怀中女人撑着他手臂坐起,替他将身侧床帐掀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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