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你怎么过来了,最近不是很忙吗? 那种意外之喜的欢愉,只有她自己才能体会。 剑桥里的同学来自很多国家,白裔居多,年龄都到了30多岁,甚至40岁也寻常,女人们聚在一处,本就豪放的种族,谈论起男女之事更是赤/裸直白,把这一生,只接触过一个男人的楠伊听得面红耳赤。 还被一众同学嘲笑,Dr.郑,你是医生呀,竟然对这种事不了解吗! 楠伊强自镇定地犟嘴,我学得是生理结构,你们说的是瑜伽动作。 然后又被一群熟女笑得不轻。 所以那天晚上,她和邵京华倚靠在顶层公寓的大床上,270度环景落地窗,能俯瞰整个伦敦,月色溶溶,楠伊从专业书籍里忽然抬眸,水眸清澈,欲语还休:“邵京华,我想问你个问题。” 他侧过头吻她的发顶,眼睛未曾离开电子屏幕上的K线图,轻声:“嗯。” 楠伊好像更窘迫了,支支吾吾:“男人是不是喜欢被女人用嘴那个什么,你懂我说什么吗?” 邵京华忽然放下手中的工作,眯着眼睛看她,把她手里的全英书籍抽出来,勾唇问:“你这书里告诉你的?” 她的耳根绛红,嘴唇都是干的,心虚着欲盖弥彰:“那是《心脏病理》......是听别人说的.....她们聊天我听的.....” 随即,楠伊感受到周身在下陷,他俯身过来吻住自己,拉着她的手,她会被烫得直缩手,全然没有刚才挑起事端的孤勇,那怂样子被邵京华尽收眼底,笑她是个惹事精。 楠伊会在迷乱中,神不知鬼不觉地问出:“真的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吗?” 邵京华不回答,只是用遥控器关了灯光。 没了人造照明,黑夜里的月色变得格外柔情,卧室里的黑暗,让彼此的感官更加敏感。 直到裙子被从腰上推上去,她在残存的一丝理智中,辩解:“不是我要耍流氓,我只是问问。” 时光仿佛格外优待他们,邵京华的容颜变化不大,只是性格上更加沉稳柔和。 而这些只是在对外事外物,对于楠伊,她想这人也有会乱了节奏,拿不稳的时候。 比如手术室门外,在下属面前狠狠摔了手机的他,或者是冲破战区警告线,迫降机场的他,又或者就是当下,他握着她的脚踝,额前沁着细密的清汗,眸底溢满波澜,呼吸越急促越深沉着倾尽全力。 伦敦的夜色和维多利亚港湾异曲同工,只是缺了那夜的海风。 而缺失的那一丝潮湿海风,好似热潮吹过两人。 自此,楠伊有时候还很认真地凑在人群外,听着不同国家的女同学聊得疯狂。 7月中至8月末,邵京华也进入了一段焦头烂额的阶段,他在电话里疲惫的声音,透着无奈,然而仍旧温柔地关心她的日常生活,从未跟她详细提过工作中的压力。 只是何妍偶尔跟她联系,跟她讲一些国内形势,她听着格外担忧,暗自筹划了很多天,该怎么帮邵京华渡过难关。 直到8月末,汪承安闲散着逛来伦敦。 楠伊还记得初见汪承安在西城的会所,他那一室的醉生梦死,穷奢极恶,而汪承安永远是坐在众人间翘着二郎腿,目光睥睨众人的轻蔑。 见了楠伊,会轻薄笑着,调侃说,郑大夫不是最瞧不上我们这波人。 谁也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浪荡子,在7月下旬,跟随十几位金融大佬,加入国家队入市护盘,倾尽半数家财,终于把上证A股指数猛刹在3300点。 给无数散户一个喘息的机会。 楠伊有时会想,若不是这场护国战,她怕是一辈子看不透这个轻浮的男人。 所以再次见到汪承安,是伦敦的8月底,气温微寒,冷似初秋。 他们坐在伦敦空中花园的35层,享受阳光房般玻璃天顶外,铺洒下来的夕阳余晖,而此刻的天际大红大紫,金丝交错,美轮美奂。 汪承安坐在两人对面,穿着黑色的短款风衣,那股轻薄劲褪去,神态沉稳很多。 他此次来伦敦是暂避的,虽然作为护盘人,被国家登报表彰,但是这次股市震荡,张忠全做空脱身,趁隙大发国难财,完全没有社会企业家的担当,被证监会强制监管,顺带着连根拔起,把从前那些掺杂不清的烂账都翻了出来,一朝倒台,众人推墙。 连带沈家,都未能幸免于难。 一转眼,和承安认识也8年有余,谈物是人非好似苍凉,可是面前人也不似昨日。 楠伊笑着问:“何妍呢,怎么没一起来?” 汪承安才如常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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