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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同样挂着,面色苍白,他死了。 温信死了,她的依靠就这么没有了。 她更怨恨温言,死了都不安分,牵连整个温家,还有疯子裴司。她低头,看到疯子坐在台阶上,雕刻着什么玩意儿,是一块木头。 她颤了颤,这种时刻,他惦记什么? 她被挂了许久,黑夜散去,白日来临,许多人来看她,目光鄙夷,她养在深闺,受尽荣宠,何时受到过这样的眼神。 她羞愤欲死,但怎么都死不了。 裴司不杀她,将她同尸体挂在一起,转头就看到尸体,低头看到路人鄙夷的眼神。 她被挂了三日,尸体开始发臭了,她闻着味道,想吐,可三日没有进食,胃里翻涌,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三日后,她还挂在上面,侍卫都已经撤走了。 裴司把她忘了,她感觉死亡的恐惧,温信曾经皎若月光般的脸颊开始腐烂,她眼睁睁地看着心爱之人的脸孔慢慢烂了。她又开始惶恐,拼命挣扎,想要挣脱,想要下去,可身上的绳索历经多日都没有放松,她渐渐地没了力气。 死前最后一眼,是温信腐烂的面孔。 温蘅打了寒颤,对面的裴司冷酷发疯,将她活活饿死晒死。 裴司神色寡淡,淡淡道一句:“大国师别紧张,你很怕我?” “怕你作甚?”温蘅故作轻松,“少傅来我府上,是兴师问罪?” “问些旧事。”裴司也有些紧张,因为他对那个梦,一无所知,他担心温蘅会骗自己。 温蘅纳闷:“你我之间有旧事吗?” 裴司点头:“有,梦里的事情。” 温蘅脸色都变了,下意识握紧双手,裴司好整以暇地打量她,他没有在意什么男女大防,毕竟温蘅能撑起得一座府邸,又入朝为官,已不是小女娘了,看一眼也无妨。 裴司注意到温蘅唇角绷紧,神色就变了,有些畏惧,他敏锐地察觉温蘅畏惧梦里的自己。 他轻轻敲桌,“大国师不愿意说?” “你不是自己知道吗?”温蘅警惕,也不是好糊弄的,甚至开始怀疑他没有经历那个梦。 裴司看他一眼,“可你慌什么?” 裴司不肯泄露自己的底牌,温蘅则是一副故作轻松的模样,两人就这么干耗了半注香时间。 “你想问就问。”温蘅开始不耐烦了。 裴司笑了,问:“你前一世选择温信,这一世为何放弃温信了?” 她和温言的选择都是一样,没有遵从前一世的选择,或许,从她的口中可以打听些什么。 温蘅更加不耐烦,“堂堂少傅,登我府上就为了问这些?” 裴司不是头脑一热,就露出自己底牌的人,他装出一副好奇的模样,“对,就问这个。” 温蘅凝着他:“是不是温言没有选择你?” 第396章 三百九十六 不要脸 裴司沉默。 温蘅笑了,捂着脸,笑得有些疯狂,她偏执地看着裴司:“因为你们太自以为是了。喜欢又怎么样,你敢娶吗?温信不敢,是因家族所迫,他没有能力反抗,是他无能是他懦弱,而你呢。” “你不娶,是因为你觉得温言就是一个玩物,温家送给你,随手用来的玩物。但凡你真心对她,你就该八抬大轿,从正门将人娶回来,风风光光做你的裴夫人。你却将她关在后院里,你说我连通房都不算,她呢?她的身子都给你,相府的人依旧称呼她娘子,连一句姨娘都没有。你还来问我,温信为何不选择你。” 她的话有些多了,是嘲讽,但裴司听到他想要的答案。 他继续保持沉默,显出几分无力的模样,这样的表情,让温蘅十分快慰,她继续嘲讽他:“我想不到温言会成了你的妹妹,我前世的的境况给了她,当真是可笑。你嘲讽温信无能,你又算什么厉害人物呢?” “你敢娶她吗?你裴司三元及第,侍奉太孙,一身光明磊落,你敢自毁前程娶自己的妹妹吗?” 时人重规矩,一言一行,都可以毁了一个人。温信在规矩礼法里养大,抬首对上礼法规矩,他选择懦弱,将所有的压力给了她。 所以,她放弃温信。 她也好奇,裴司会怎么选择。 裴司是个疯子,但眼前的裴司不敢那么疯,不敢为温言失智失昏,他必须先有自己的地位,受人尊敬,在朝廷上有自己的地位,这样才可以与礼法抗衡。 若不然,他就是第二个温信。 当你想要毁了一道规矩之际,就必须有能力与天下人抗衡,前一世的裴相可以,但眼前的裴少傅,显然是不够的。 所以,她笑看这场热闹,想要知晓疯子会不会遵从理智礼法。 裴司沉默许久,听到她的嘲讽后,不免说道:“所以她是为了保全我的名声,才会拒绝我。” 温蘅:“??”你在说什么? 温蘅显然没想到裴司会说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保全你的名声? “少傅,你脸皮厚的优点还在呀。”温蘅显然无言以对。 裴司一脸沉重,他告诉温蘅:“温信去找你之前就与我说过,查明舞弊案,会迎娶你为妻,你们梦中的事情,他不知情。他如今想要娶你,不是为前事而悔改,而是懂得承担一切,但你没有给他机会。” 他与温信一样,没有从梦中来,不懂梦中事情,这一世,温信前期很鲁莽,但他努力在改变了。 是温蘅先入为主,将他当做梦中的负心男,没有给他机会。 同样,温言也是。 裴司莫名叫屈,他很不甘,却又不知从何解释,如何弥补,因为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温蘅看他一眼,已然从惶恐中走出来,正经地与他说些话,说道:“他要改变,我就得接受吗?你喜欢温言,就必须要温言也喜欢你吗?为何德安郡王喜欢温言,你就要从中破坏他们的亲事呢?少傅自以为是,不要想当然,你的喜欢值钱吗?有德安郡王的喜欢值钱吗?” 你说喜欢,我就得跟着你,嫁给你吗? 我若不喜欢,就要被冠以对不起你的罪名,世道何时变成这样了? 两人结为夫妻,男情女愿,父母同意,三媒六聘,八抬大桥,那才是古来的正理。 裴司前世以权压迫,那叫什么喜欢? 那叫强占。 温蘅出了一口气,她如今地位换了,裴司无法动她,她也可以说说实话,“你们男人就是这么自以为是,以为我喜欢你,你就该喜欢,嫁给我,甚至感恩戴德,可你想过,她喜欢你吗?她不喜欢你,你还在纠缠,这叫什么?这就叫无耻。” “我与温言是不对付,但也看不惯你的行径,你说喜欢,你能光明正大娶她吗?你的喜欢会让她丢了名声,陷入流言蜚语中。也真是笑话,你还在这里扮演深情。温信追我去千里之外,我就得回应他的喜欢吗?我不愿意,我也不想他跟着我,是他自己偏要跟来。” 裴司听她冷厉淡漠的语气,揣测些名堂,但没继续问,而是继续听着她骂。 她骂得多,透露的消息也多。 他蓦然沉默,温蘅生了警惕,他便开口:“温信说过娶你,明媒正娶。” “我不愿意。你以为他深情,就是对我好?”温蘅嘲讽,嘴角轻勾,大胆地对上裴司迷茫的视线,“你纠缠温言,你母亲答应吗?你母亲养大她,愿意让你毁了吗?凡是有脑子的妇人,都不会赞同你。” 这是实话,温夫人也不答应,但拗不过儿子,只得随风飘荡。 母亲都会心疼儿子,所以在养女的事情上都会偏袒。 其实,裴大夫人与温夫人不同,她心疼自己的侄女,心疼温言,做事很有分寸,将来温言如果要成亲,她也会极力赞成。分歧就在温言不想嫁人,她吃过一回亏,男人都不可靠,所以,她将自己的新房紧锁起来,不愿意让任何人进去,尤其是裴司。 裴司起身,要离开,他紧抿着唇角,温蘅给他上了一课,是他在外面怎么都学不到的一课。 他匆匆离开国师府。 温蘅终于喘了口气,望着青年的背影,其实,眼前的裴司比前世的疯子更在意感情,许是没有掌握权柄,眼前的裴司没有裴相的手段,所以面对温言时有些无措。 当人有了一定的权势后,就不大会在意对方的感觉,比起裴相,他对温言,究竟是占有还是喜欢,也只他知晓。 但裴司对温言,是喜欢为多。 温蘅揣摩了会儿,觉得裴司有些可笑,不想着往上爬,日日陪着温言逗留,耽误正事。 这一世,她不要做依附男人生活的后宅女人,更不会如温言一般只在乎生意。生意有什么用,钱到手有什么用,没有权势,任人宰割,到手的东西还会交给人。 她要学裴司,做权臣,掌握生杀大权。 第397章 三百九十七 心锁起来了 温言闲了下来,本打算去铺子里看看,仆人传话说,温大人回来了。 她不好去温家,派遣裴义去一趟,问问究竟是什么怎么回事。 裴义得了吩咐就去了,半日后才来。 他从侧门进去,不好去女儿家的闺房,温言令他去待客的厅堂说话。前院的花厅很大,这里的厅堂就很小,专门为了内宅见面准备的。 裴义走进来,将温大人的话说了一遍:“按照路程走的,温信失踪前是有信送回来,按照他说的路程一路找下去,每到一处就先问驿馆,像是世家子弟出门公干,肯定会选择驿馆,摸过驿馆再去各个客栈查。” “先是见过他的踪影,再往下走,就没人见过他。我们是在流放地逗留半月,见过他的人也多,但下一处去了哪里,就不知道。也去过衙门里,没有命案发生,就连药铺都去过,都毫无消息。” “就在无措之际,少傅送来书信,往北羌人走的路线上靠拢,所以我们又走了一遍北羌人入京的路。沿途都是住驿馆,北羌人确实也住的驿馆,我们查到北羌两个婢女水土不服死了,草草安葬。” “找到安葬之处,挖坟发现里面是空的,尸体不见了,既然不埋尸,为何要造坟茔。” 温言听到这里,狐疑道:“由此可见两名婢女死因奇怪,不可为外人知晓。” “对,温大人也是这么说的,但事情过去半年有余,无从查起,逗留多日后,不得不启程回京。”裴义回答。 温言托腮,“这就意味着温大人只查到圣女身边的婢女死因可疑,其他一无所获,对吗?” 裴义点头,“温大人说他们兴师动众,若温信看到必然会现身的,所以他要么死了,要么被困无法现身,他希望是后者。” 由此可见,布局之人,心思缜密,将后面的一步步都想到了,圣女乃至她身边的婢女的尸体都找不到,地方那么大,怎么去找,挨个挖也不行,那得找多少年。 放弃是最聪明的决定。 死人不好找,埋在地底下,或者一把火烧了,连个踪影都没有。 温言霍然一惊,死人不好找,温信难不成真的死了,但温蘅不知道温信死了? 她又觉得不对,温蘅怎么会不知道温信生死呢。 她将自己的想法按住,看向裴义,道:“温大人情况如何?” “憔悴许多,也看看了许多,说就当温信不在了,他努力过,尽过为人父的努力,既然屋里有了人,那就当做他的儿子,继承香火。”裴义原话传达。 走到这一步,他千里奔袭,四处寻找,花费数月时间,已然不易,他还会派人去找,找一辈子,至于能不能找到,就要看造化了。 裴义还说:“接下来他会给假儿子成亲,诱出害他儿子的人,遵从少傅的话去办。” 温言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裴义是裴家的人,是裴司的心腹,他去温家一趟,话就会转达两人,回去后,他又将话转达给了裴司。 裴司闻言,眸色淡淡,自己看着自己的棋局,他的耳朵在听,心早就飞远了。 他问:“十一娘听后可说了些什么?” “她只询问温大人的情况,其他没说。” 裴司颔首,面色寡淡,“我知道了,派人继续盯着。” 裴义退下去了。 裴司紧紧凝着棋局,似乎走入死胡同里,无法出来。他研究许久,都没有出来。 青叶端正药走进来,奉给他。他接过,仰首就喝了,有些苦,但他不觉得苦,这些年都已经习惯了。 喝过药,青叶递来蜜饯,他也接过,吃下去,询问道:“银叶可有话传来。” “银叶说十一娘这些时日很安静,管着家里庶务,房子买下来了,没有见外人。”青叶低着头,他有些害怕,感觉早晚要出事儿,一旦外人知道少傅的心思,古板文臣肯定会戳他脊梁骨。 他有些害怕,想劝少傅放下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可他张嘴又心疼少傅,这么多年来护着十一娘是少傅一直在做的事情,怎么会轻易改变呢。 他咬咬牙,试着说:“少傅,十一娘明年就及笄,最迟明年就会定亲,听说家里急的十四岁就会定亲,您说,侯府会不会给十一娘定亲啊。” 他觉得就算十一娘定亲,少傅也会搅和散了,前有德安郡王,有例可循,大概只有十一娘成亲了,少傅才会放下心思。 裴司应了一声,嘴里有些甜,取代了苦涩,他细细品着,说道:“让银叶问问她买宅子做什么。” 那间宅子那么大,不像是住的,倒像是做生意的,不过距离街市远,不是做铺子的地方。 裴司枯坐许久,身体僵硬,他知道她怨在哪里了。 她怨他视她若玩物,没有真心,觉得他混蛋。 他觉得该见一面,尝试说清楚,但他又将事情弄得越发复杂,让她心生厌恶。 深有计谋的裴少傅这回,显得十分无措,见不行,不见又不行,他该怎么做呢? 他去找母亲。 这些年来,他觉得母亲懂他的心,所以,他烦闷,来找母亲解惑。 大夫人在看书,这些时日以来,她很闲散,得空养花,无事看书,偶尔还会作画,她是书香门第之后,爱雅致。 他走进去,大夫人抬头,本想笑一笑,可对上他的神色,她放下书,道:“怎么了?” “母亲。”裴司低低喊了一声,走过去。 大夫人示意婢女都退下去,自己认真看着儿子,“为十一吗?” 若是为朝廷的事情,裴司不会过来和她说,唯有十一的事情,才会让他难以决定。 裴司嘴唇微动,难以启齿。大夫人轻叹一声,说道:“她还小,你不必急,别吓着她,慢慢来,陛下身子不好,你应该将心思摆在朝廷上,十一的心思都在生意上,她还没开窍呢。” 不,她不是没开窍,不是不懂男女之间的感情,相反,她很懂,她将自己的心锁起来了。 谁都走不进去,她说青灯古佛,很有可能是真的。 第398章 三百九十八 可怕 若是寻常小女娘,不谙世事,倒也好哄,可温言不是,她从梦里走出来,受尽情伤,这辈子都不想沾染。 裴司有苦说不出,只说道:“儿子没有耽误朝廷的事情,母亲,若是喜欢一人,会让她为妾、不,不明不白地跟着自己,连妾都不如吗?” 大夫人抬眸,这些话有些熟悉,十一说过,她不得不看向自己的儿子,说:“十一也与我说过这样的话。她说不爱才会这么做,若喜欢若爱,怎么舍得被人低看呢。你二人怎么会说一样的话,你今日见过十一?” “没有。”裴司摇首,原来她早就说过了,只自己不知罢了。他低着头,心中压抑着难受。 大夫人疑惑:“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儿子与十一怎么会问一样的问题,她们若在一起,也算是门当户对,哪里来为妾一说。 她纳闷,裴司面露痛苦,扯谎说:“我做了个梦,梦里我与温言并非兄妹,家人将她送给我,无名无分地跟着我多年。梦醒后,我在想我是不是喜欢十一,是何心思,让她无名无分地跟着我。” “母亲,我不知道何感情,我苦思不得,想来问问你。她是不是不原谅我了。” 大夫人看着儿子的眼睛,眸色罕见地露出迷茫,她知道旁人对他的评价:心思深,小狐狸。 小狐狸竟然会有迷茫的时候。 这一切,是用情至深。她吞下自己的震惊,无奈道:“那只是你的梦,十一又不知道。” 裴司阖眸,十分痛苦,那是十一的梦啊。 他可以一生不娶,可以为那些不切实际的梦恕罪,可他不能阻止阿言再嫁,不能阻止她成为他人的妻子。 他说:“我习惯十多年来身边有她的陪伴,我沉浸于此,以此为乐。我不甘心放开她,母亲,若她嫌弃我,我大可放手,可她是世上最不会嫌弃我,第一个站在我的身边的人,你让我如何甘心。” “他不是我的妹妹。我可以不在乎谣言,可以放弃今日所得,但我无法接受,她恨我厌我不理我。” 温言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看似柔弱,实则坚毅,与她相处过,多年来,在他心里占据重要的位置。 他努力的路上,温言一直告诉他:“哥哥,我相信你可以三元及第。” 明明他成功了,她却说放弃了,不再陪他。 她的心里明明有他,为何就不能接受他。 裴司望着母亲,说:“我拥有过,就不想放弃。” 大夫人张了张嘴,有什么微妙的东西在改变她原来的想法,她说:“若付出巨大的代价,你们还会幸福吗?别勉强了,她不属于你,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她自己,儿啊,放手吧。” 她听到那句‘我可以放弃今日所得’就觉得不对劲,她儿子魔怔了,为十一而魔怔。 裴司不愿,落寞地走了。 大夫人心口不定,当夜给侄女写信,将今晚的话统统写进去。 温言清早起来就收到大夫人的人,先净手,而后打开,明亮的眸色愈发暗沉,她沉了沉,无端失笑,裴司的喜欢,是那么打脸。 若在前世,裴司真的有天下规矩抗衡的资格,可他没有做。 这一世,这么拼命显得十分可笑。 她将信烧了,写了回信安抚大伯母,她会找裴司,安抚他,别忘了,你还有母亲。 你可以混账,但不可伤了大伯母的心。 回过信,温言静下心来。 午后,郑年韶来了,家里答应给一半的聘礼,对外就说是给她的,没有说她明抢的,她很高兴。 她是郡王妃了,是皇家的媳妇,一跃而上,她很感激大国师。 提及大国师,温言才抬头看她,说:“你少和她来往,她可不是什么良善。她帮你,是给我添堵。她是温蘅,你之前背地里编排过的,最好离远些。” 温言的语气不好,听得郑年韶害怕,温蘅二字在京城中可传过不少闲言碎语。郑年韶也是大家女,自以为耻,但听到‘是给我添堵’这句话,她不免好奇:“你得罪她了?” “算不得得罪,总之你离她远些,她的能力,是你无法触碰的,你关起门过你的日子。”温言再三叮嘱。 郑年韶一时高兴,也没有追问,坐了会儿就走了。 温言一人在屋子里坐着,直至天黑,她在想,裴司会不会真的会做出越格的事情呢。 她不大在意裴司的情绪,毕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围着男人转算怎么回事呢。 所以她就不去裴府了,尽量避免与裴司见面,哪怕外面碰上,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可她忘了,前世的裴司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啊。 疯子得不到就会越发疯狂,大伯母害怕了,害怕裴司会失去今日的地步。 感情如何比得上权势呢。 温言叹气,觉得好笑,自己坐了会儿,郑夫人让人找她。 郑夫人让人做了些衣裳,喊她过去试试,不仅她有,就连未出生的孩子都有,不过孩子的衣裳是粉色的。 温言蹙眉,轻轻地开口:“母亲不是喜欢儿子吗?” “儿子,温家那样的儿子?你可饶了我。”郑夫人故作惶恐,握着女儿的手,说道:“你回来后,我愈发觉得女儿贴心,再要个女儿,弥补我没养过女儿的遗憾。听你大伯母说,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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