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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 郑夫人心中咯噔一下,“你想将事情闹大?” “我若不给,她们说我霸占。若是给了,账簿不对,我吃哑巴亏吗?”温言反问母亲,“我自问不与人计较,但他们这么做,我就不能还击吗?不瞒母亲,我是不喜欢做这些事情的,但既然来了,我自然不会退缩。” 郑夫人听后,觉得也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你以后也不和曹家的人住一起,我支持你,我派人去找宋夫人。” 温言趁着时间将账簿前后看了一遍,挑着黄昏的时候去曹家。 宋侍郎夫人被接了过来,她将账簿递了过去,“夫人瞧一瞧吧,当看个热闹。” “这是怎么了?”宋侍郎夫人纳闷,“曹家干什么事儿了。” “曹家没经过我同意就去修缮宅子,修缮也就罢了,这不来问我要钱了。” 宋侍郎夫人捧着账簿的手抖了抖,觉得不可思议,惊叹不已,“这、那你怎么想的?” “自然是要给钱的,难道不给吗?”温言粲然一笑。 她素来不怕把事情闹大。 第481章 四百八十一 曹家撕扯 曹家做的事情,让宋侍郎夫人这个外人都不知该说什么。 她愁了会儿才犹豫地开口:“曹家是长媳当家,吕氏一族因先太子遭受牵连,一蹶不振,她与曹犇自幼就有婚约。你知道吗?你家世太强了,让她害怕。” 这些事情都是秘密,需要去看才能看出来。宋侍郎夫人在后宅多年,看到账簿就明白了。 “曹夫人心疼儿子。”她又说了一句。 话说了三两句,对方若再听不出来,那就是笨了。温言琢磨透了,笑了起来,“明白您的意思了。” 宋侍郎夫人见她笑了起来,不由想起两三年前给宋逸明说亲时,她也是这个模样。 通透得让人心疼。 她哀叹一声:“你打算怎么做?” “给钱啊。劳您走一趟,您是保山,万一给了钱,人家不承认呢。”温言依旧沉稳不动,“您看一眼就好,不用您说话的。” 宋侍郎夫人说:“其实有你这样的妯娌,都害怕,你太强了。你说说你,长得好看,又会做生意,要紧的是家世也好,你几乎占据了所有优势。” 温言笑不出来了,占据了优势就可以反击。 若什么优势都没有,那就只能任人宰割了。前一世被宰割惯了,这一世,她可不想做案板上的鱼肉。 井水不犯河水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找麻烦呢。 两人说了会儿话,郑夫人出来,给宋侍郎夫人拿了些礼,歉疚道:“让您跑一趟了,不过您放心,没什么大事儿。” 是没什么大事儿,后宅里能有什么大事儿呢,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被无限放大。 仆人将一箱搬上马车,看得宋侍郎夫人眼皮发跳,不住与郑夫人说道:“没事儿,走一趟的功夫,正好我也没什么事儿做,她也是看着长大的,我也喜欢她。” 两人说了会儿话,三人登车去曹家。 车到曹家,天色有些黑了,恰是下值回家的时候。 仆人敲门,曹家开门,仆人将一箱子钱搬进正厅。 郑夫人领着女儿登门,宋侍郎夫人跟在后面看热闹。 曹夫人匆匆而来,乍见这等气势,吓得不敢进门了,吕氏扶着她:“母亲,这是曹家,您还怕了她们不成。” “你说得也是。”曹夫人自己给自己打气,与长媳一道进门。 “郑夫人,宋夫人,你们怎么来了。” “你让还钱,我就来还钱了。”郑夫人盈盈一笑,情绪和煦,没有一丝不高兴。 曹夫人脸皮顿时就过不去了,吕氏先说道:“郑夫人客气了,您还亲自走一趟,让仆人来一趟就好了,本来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是二娘子说宅子是她的,清兄弟明算账,这才让人将账簿给您送了过去。” 宋侍郎夫人坐在一侧,看了吕氏一眼,随后看向郑二娘子,不得不说,吕氏几句话就将帽子扣在了小姑娘的身上。 妯娌之间,多半是争长论短的。 岂料温言拿起账簿翻了起来,“我看了眼账簿,共花费一万三千一百二十八两五钱,对吗?” 她打断了虚与委蛇的话,让气氛骤然冰冷下来。她望向吕氏,吕氏抬头,对上她的视线:“对,郑二娘子可以去查验。” 温言走到木箱旁,打开箱,露出里面泛着寒光的银子,道:“这是银子,当然,我也有些疑惑,你们该知晓我是生意人,最拿手的就是看账簿,账簿上有什么猫腻,我一眼就能看清,清兄弟都要明算账的,我来算账应当不过分。” 吕氏莫名一慌:“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曹家会欺你的银子?” “不是曹家,是你。”温言掀了掀眼皮,对上吕氏,“账簿是你做的,与曹家无关,不要动不动就牵扯曹家。” “我欺你的银子?”吕氏脸色涨得通红,“郑年华,你欺人太甚。” “你想要我钱,我欺你不算过分。”温言讥讽一句,“别激动,我去新宅的时候搜了宅子,也找到些账簿,是仆人采买的账簿,我对了下。” 银叶递上一本账簿,朝诸位夫人行礼,朗声说道:“账簿上所对日期是一样的,但价格对不上。六月十三,购置茶碗,一个茶碗三文钱,而曹家的账簿上写是的三十文钱一个。这只是其一。” 说完,她将账簿递给宋侍郎夫人,“你看。” 宋侍郎夫人也是掌握中馈,看到记录后,不觉皱眉,“这等茶碗是给下人用的,三五文钱一个,哪里值三十文,心也太黑了。还有这里,红木柜上百两,是什么样的红木柜,我们多用梨木的,这个红木是什么样的木头。” “还有这里的花苗,一株花苗上百文,这是去哪里买的。我家夏日里卖的不过几十文。” 吕氏忙辩驳:“这都是他们挑好的买,毕竟是小弟新宅,自然一切用好的。” “是吗?我让人去了所应茶碗的铺子,人家也列了单子,是三文钱一个,你报价三十文。”温言语气冰冷,“我派人挨个都走了一趟,要了单子,一一对比,吕氏,你想怎么说。” “我、我也是被他们骗了,谁知道这群东西连我也骗。”吕氏立即推卸责任。 温言颔首,“好,你说是他们的错,将他们找出来,送入官府,这等贪婪的仆人,是要不得的。” 吕氏慌了,忙看向婆母:“母亲,都是家里老人,许是一时糊涂,饶他们一回。何必为这些小钱,让人看笑话呢。” 曹夫人皱眉,觉得有道理,都是家里的事情,闹去官府,可不就是太难看。 她转而与未来小儿媳开口:“都是家里人,家里罚一罚,打板子卖了就可。” 郑夫人不答应,道:“做假账骗我郑家的钱,你曹家惩罚算怎么回事,将人交出来,这可不是你家的私事。” 事情上了台面,终于闹得曹家无法收拾了。宋侍郎夫人叹息,曹夫人被儿媳牵着鼻子走,针对小儿媳,还没成亲呢,日后成亲也是大麻烦。 吕氏不满,“郑夫人,这也是我曹家的事情,恐怕无法将人交给你。” “无妨。”温言笑呵呵地上前一步,“我也没打算要人,来之前,我派人去了一趟京兆尹,官府回来抓人的。” “郑年华,你欺人太甚。”吕氏声音尖锐起来。 第482章 四百八十二 阴阳怪气 国有律法,家有家规,既然家里解决不了,那就交给官府。 温言的话落地,曹夫人勃然大怒,“郑年华,你什么意思,你报官来抓我曹家的人。你眼里还有我这个长辈吗?” 宋侍郎夫人扶额。 郑夫人幽幽开口:“就是因为眼里有你才上门还钱,若是旁人,直接打出去,报官抓人,还用得着登门吗?曹夫人,我们是儿女亲家,都是长辈,人长一辈,脑子也要长一长的,被晚辈牵着鼻子走可不好。” “郑夫人,您这么阴阳怪气是什么意思?郑年华前两日打我,嚣张至极,都说她从小被丢了,无人教养,果然是真的。”吕氏气得疯了,上门来找麻烦,还没没有王法了。 她看向郑年华:“郑二娘子自以为冰清玉洁,暗地里与旁人勾缠不清,骗得了阿游,骗不了我……” 温言三两步上前,吓得吕氏后退一步,然而闻言并没有停下来,走过去,掐住吕氏的脖子,抬手又是一巴掌。 啪地一声,吕氏叫了起来。 宋侍郎夫人赶紧低头,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郑夫人没法躲啊,只轻轻咳嗽一声,什么都不说。唯独曹夫人惊得站起来,“郑年华,你在干什么?” “打人啊,你也看见了,听见她的话,我还不打她,留着回家供奉吗?”温言无奈道,“曹夫人,我与你儿子定亲,结两姓之好,不是还没进门就让你家人欺负的。你若不满意我,可以退亲,我郑年华不是非巴着你家的。” “这门亲事,是你曹家来求的。我知曹游心地善良才点头应允,若你们闹下去,我不介意让曹游入赘郑家。” 世家子弟入赘,就是奇耻大辱。曹夫人也是一气,“你、你竟如此刁蛮。” 这句话让温言十分失望,她还是保持微笑:“我刁蛮?从头至尾,不是你曹家开始挑事吗?地契在我手里,那就是我的宅子,你们修缮宅子一事,告诉我了吗?安排仆人,告诉我了吗?” “一言不发,连通知都没有。如今又做假账问我要钱,曹夫人,究竟我刁蛮,还是你曹家欺人太甚。” “郑二娘子。” 男子震惊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曹游望着屋里的未婚妻,他身后还站着曹国舅曹犇父子。 吕氏看到丈夫回来,几乎扑了过去,可还没有碰到丈夫,两侧的婆子扑过来,将她拦住。 曹国舅平静地吩咐:“送少夫人回吕家。” “父亲。”曹犇惊恐,“父亲,您不能为了五弟的亲事就要毁了我。” 曹国舅冷笑,道:“你还没看清吗?从头至尾,都是你妻子撺掇你母亲生事,家宅不宁,既然吕家教女无方,那就让吕家重新教一回。” 吕氏张口想说话,婆子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直接拖下去了。 曹犇急得跺脚,试图去推开婆子,曹国舅岂会容他放肆,当即擒住他的肩膀,“曹犇,你想做什么?” 曹犇挣脱不可,眼睁睁地看着妻子被脱下去,他回身怒视父亲:“父亲为巴结郑家,连自己的儿子儿媳都不要了,奇耻大辱。” “曹大郎君,词语不是这样用的。”萧离危不知何时出现,幽幽搭话,后来还站着裴司。 两人一出现,曹国舅眼前一黑,看着两人,又看看自己愚笨的儿子,心口就像被扎了一刀。 都是养儿子,他怎么就养了蠢货。 “德安郡王,裴少傅。”他忍着气打招呼。 萧离危却看着曹犇:“我来给你说一说道理,你妻子做假账骗钱,论罪是要打板子坐牢的。试问,郑家应该做?是不是应该看在姻亲的份上,将钱拿出来,吃着哑巴亏?” 裴司接过话:“只是姻亲罢了,又不是自己爹娘,凭什么要捂嘴吃哑巴亏呢。” 萧离危连连点头:“太傅说得极是,曹大郎君,自己没长脑子呢,就不要乱说话。你爹刚刚是给你颜面,你妻子再慢走一步,我就要抓回衙门里了。骗了几千两银子,不是小数目。闹得全京城都知晓,你曹郎君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不要也可,陪着她丢人,陪着她坐牢。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是吕娘子。”裴司照旧接过来,他还问萧离危:“证据确凿,你不抓人吗?” “国舅在,我得给人家面子啊。毕竟儿子愚蠢,也不是他的错。”萧离危故作叹气。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羞得曹国舅无地自容,狠狠地剜了儿子一眼,“滚回去。” 曹犇追着妻子的方向去了。 萧离危犹豫地问曹国舅:“您看,怎么办?” 曹国舅自知理亏,厚着脸皮与萧离危求情:“不劳郡王费心了。” “成,那我就先走了。”萧离危识趣,目光扫过裴司,“少傅,你不走吗?” 萧离危接到报案后,第一时间就把裴司招来,两人一道来曹府办案。办案是假,看热闹为真,毕竟他也不会在曹家里抓人,这可是皇后的娘家。 如今唯一的皇嗣还是皇后所出,萧离危自然是要给几分颜面。 两人看了热闹,十分满意,与曹国舅道别。 曹国舅气得眯了眼睛,大步走向屋里,先笑着与郑夫人致歉,“家门不幸,您放心,我会好好处理的,是吕氏的问题。我代曹家与你致歉。至于宅子,您看怎么修缮,您去安排,曹家出钱。” “不用,我害怕了。”郑夫人也不给颜面,“不用曹家费心,你们别盯着宅子就行了。皇后娘娘金口,您也是听到的,两家既然是姻亲,自然就要和和乐乐的,别藏着肮脏的心思。我家是真心与你家结亲,你家处处给难看,是什么意思呢?非要压一头吗?” “她二人的亲事,是自己看中的,我们做长辈,自然乐见其成。她二人感情好,年岁小,我们在旁看着,但不能拖后腿啊。” 郑夫人余光撇向曹夫人,话是说给曹夫人听的。 曹国舅心思细腻,一听就明白,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第483章 四百八十三 你有些慌 从曹家出来,温言亲自将宋侍郎夫人送回府。 马车停在侍郎府的时候,宋侍郎夫人却没有下车,她握着少女的手,紧张道:“之前我那侄媳妇去找你的事,我是后来才知晓的。” 温言明白她要说的话,便没有急着下车。 宋侍郎府上面上带着犹豫,见她如此沉默,实言道:“其实他们夫妻成婚后,看似恩爱,可我那侄子换了一个人一般,同以前判若两人,一个人突然长大,不是好事。” 宋逸明生性活泼,并非古板沉默之人,他与裴司的性子判若两人,可如今,他比裴司还要沉默。 成长的代价,太大了。 温言说:“不是我能决定的。” “怎么算是你的错,是他父母的错。”宋侍郎夫人叹气,“一步错,步步错,事已至此,已成定局了。我前些时日劝了侄媳,过几年,等他有了政绩,调回京城,夫妻团聚是最好的。” 她看着少女,“我希望你到时候劝劝少傅。” “他的事情,我不大管。”温言摇首,她没有必要一力揽下,“但你放心,与您无关,我记着您的好,不会让人欺负了您。” “我哪里有什么事儿呢,他老子活得好好的。我实话与你说,他父亲才学平庸,政绩一般,我家大人替他周旋,令他留在青州。谁知他暗地里出了这么大的差错,我家大人写信将他骂了。可事情过去了,没有弥补的办法。宋逸明受到的教训也够了,到时候希望少傅高抬贵手。” 宋侍郎夫人极力说着好话,“他人不坏的,看似吊儿郎当,可与裴司……” “少傅气的不是他薄情,而是他父母。”温言低头,双手绞在一起,“事发到如今,宋家一句话都没有。” 宋家如同无事发生,宋逸明娶妻做官,若是寻常女儿,岂不是要一头碰死。 宋家可恨在这里。 她觉得不公,心中不为自己不平,只为世道:“我不在意,若是寻常人家呢,夫人,宋家薄情寡义,拜高踩低,这样的人如何做官呢。” 宋侍郎夫人哑口无言,温言继续说:“我至今没有听到一句对不起,哪怕宋侍郎知晓后,也是装作不知情的,那是因为他觉得事情不大,升官发财死妻子,是最喜庆的事情,何况只是口头定亲,自然就该抛弃的。” “对,我是不在意,但不代表宋家可以被原谅,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我养父知晓后,无力又愤恨,我生父还不知道,你说,他若知晓,会不会提剑去杀宋家的人?” “对,你说的都对,如今宋逸明受到惩罚了。”宋侍郎夫人苦口婆心劝说,“他不可怜,但你想想无辜的纪家女娘,还有刚回走路的孩子。我不是为宋逸明求情,我是希望你看在她们的份上,不要再计较了。至于那双老东西,我是不管的。” 话已至此,温言颔首,道:“日后再说。” 宋侍郎夫人无声叹息,也不知道人有没有听进去,话事已至此,还能说什么呢。 两人分别,温言回到侯府。 萧离危与裴司都在,正与郑常卿拉扯,三人坐在门口台阶上,不知说些什么。 郑常卿是武将出身,坐在地上是常有的事情,裴司从小被人轻视,做地上也可,偏偏萧离危,长公主之子,也跟着坐在地上。 她不解,“家里没座椅给你们坐吗?” 三人齐齐抬头,郑常卿笑了起来,“女儿,你回来了,事情解决了吗?” “解决了。” “你要退亲吗?” “不退。” 温言头也不回地走了。 裴司望着少女的背影,目光悠悠,郑常卿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别看了,闹成这样,人家都不退亲,我就不明白了,这是为什么?” 萧离危凉凉道:“那是因为她喜欢曹游,她会包容。” 喜欢与不喜欢,是不一样的。 郑常卿半晌不语了,心中却在想曹游有什么好的,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处理不了。 裴司却说:“曹游有稳定大局的爹,你有吗?” 萧离危起身走了,回家。 裴司也跟着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与郑常卿说道:“侯爷,我先回去了,有事尽可寻我。” “裴司。”郑常卿压低声音喊他一句。 裴司抬首,他上前一步,继续说:“陛下近日在吃金丹续命了。大国师进献的丹药,说是可以续命。” 皇帝老迈,身子各处都不行了,不如年轻时康健,但他选择用药物续命。 “东宫不知这些事情。”裴司说。 “只有我与国舅知晓。你知晓就好,有些事情早做打算。”郑常卿提醒,“许多事情不好说,你们心里有数。” 各朝皇帝吃丹药,意味着命数将尽了。 丹药那等玩意儿,谁知道是不是真续命。 裴司颔首,与郑侯道谢,转身打马离开。 郑常卿唉声叹气地离开,不知女儿的亲事会不会相撞。其实,他从心底里希望陛下多活些时日,但又不想女人嫁去曹家。 很矛盾,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郑常卿背着手走进卧房,女儿在逗弄儿子,妻子在一旁看书,没人搭理他。 他郁闷地走向儿子,摸摸儿子的小脑袋,儿子似乎不喜欢他摸,肉爪子一伸,啪地一声拍开了。 连个孩子都不待见他。 他郁闷极了,“你也不听话,日后你不听话,老子用棍子打断你的腿。” 奶娃娃似乎听懂了,低头看着自己的腿,然后朝姐姐伸手,躲姐姐怀里去了。 温言抱起他,道:“晚上不过来吃了。” 姐弟二人就这么走了,奶娃娃趴在姐姐肩膀上,朝郑常卿露出了笑脸。 似乎很得意。 郑常卿更郁闷了,他走到夫人身边,“我觉得这个兔崽子长大,日后也不听话。” “你倒是听你娘的话,险些家破人亡。”郑夫人没好气道。 郑常卿当即闭嘴。 郑夫人望着他,察觉有些不对劲:“你好像有些慌?怎么了,朝廷出事了?” “没有,朝廷能出什么事儿,太孙回来了。”郑常清撒谎,“好得很呢,你别多想。” 郑夫人不信他,“出事我也不管,但我觉得你跟着裴司总没错。” 裴司阴险了些,但他是东宫太孙的人,跟着他,总是没错的。 第484章 四百八十四 曹家内乱 在家休息两日后,温言搬回女学,酒楼的生意渐渐步入正轨,铺子里的生意每逢休沐,也会有很多客人。 眼见着冬日到来,女学里将棉衣发放下去,第一场雪落下来的时候,学生们穿上了新衣。 宫里皇帝吐血,陷入昏迷中。 皇后按住消息,只道皇帝染了风寒,招来太孙与萧离危等人,令太孙守着陛下,曹国舅与郑常卿守住宫门。 裴司由东宫走到朝上,与萧离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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